當天傍晚, 霍臨忙完工作上的事後, 便帶著南辭去吃晚飯。
他去了一家平時經常去的餐廳,攬著南辭的腰進去時,餐廳領班著實愣了一下。
這家餐廳在北城算是五星級別的了, 經常會有明星大腕啊或者商業大佬們來消費用餐。
和其他高檔餐廳比, 他們這裡還勝在菜品的特殊和味,尤其是中餐。
而霍臨今天會帶南辭來這家的原因,也是因為比較偏好中餐。
但是這位霍總怎麼想的,領班是不清楚的。
只知道,這位霍總雖然沒來過們餐廳幾次, 但卻經常是來往客人裡談論的對象。
傳言中他不近『』的很, 任何尤在他跟前都是擺設啊, 而且他也確實從來沒帶過伴來, 這怎麼今天忽然……轉『』了?
也確實聽說過這位霍總和南家新接回來的二小姐有了什麼關系,難道就是眼前這位?
霍臨沒理會領班他們的異樣目, 直接摟著南辭去了一角落靠窗的位置。
這家餐廳位於市中心的大廈樓頂,大堂靠窗的位置晚上夜景非常好,南辭應該會很喜歡。
等餐上桌的時候,霍臨拿起巾細致地替南辭著手, 南辭卻將視線轉向窗外,像是在看夜景, 但實則還在想著剛剛的事。
說不在意是假的, 但如果說非要到和霍臨爭辯的程度, 好像暫時也沒達到。
如果想和霍臨談一談, 就必須有非常充足的理由才行,他的執念太深,不可能輕易說服他。
而這話一旦說出口,就像撕開了一個口子一樣,沒辦法回頭,估計也沒辦法修補。
霍臨現在好不容易對慢慢信任,不能輕易打破這種平衡。
這時,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學長!”
是曲妍。
旁邊還跟著個助理,瞧著像是來吃飯的樣子,但是領著們過來的服務生卻知道,這個人從一進門就在東張西,像是在找人。
後來在大堂看見這位霍總的影後,便一臉笑意地走了過來。
曲妍就是跟著他們來的,之前被張特助帶出霍臨頂樓的辦公區後,便直接和他們公司的主管對接了資料。
接著越想越不死心,來中國是為了霍臨,喜歡他這麼多年,甚至為了他也不顧父母意願,想回中國定居。
但是卻換來了他和別的人要訂婚的消息?
而且似乎不能稱之為人,對方看起來本就是個小孩,不如『』,也不如知『』得,實在想不明白,霍臨到底看上了什麼!
越想越難,也越想越不服氣,所以在地下車庫等著霍臨出來,又一路跟著他們來到了這家餐廳。
但由於下午被折面子折得太慘,又是當著那個小孩的面,也不好真的再這麼明顯的過去。
所以臨時給助理打了電話,讓跟著自己,兩個人裝來吃飯的樣子。
但其實怎麼回事兒,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雖然南辭沒猜到是一路跟蹤他們過來的,但卻也能看得出,還是沖著霍臨來的,本沒這麼巧的事。
霍臨看見後,也皺了皺眉,剛想開口,曲妍卻先出了聲。
“學長,好巧啊,你們也來這裡吃飯?我的助理說這家餐廳很味,網上好評很高,所以就帶我來嘗嘗。現在看來,網上說的確實是對的,不然你這麼挑剔的人,也不會過來是吧?”
邊說,邊不客氣地拉著助理一起,坐到了霍臨他們對面的空位上,似乎要和他們拼桌的意思。
“我們剛到中國,對這裡的特『』也不太懂,學長你能可憐可憐我這個學妹嗎?帶著我們一起吃吧,帳單我來付!”
說著話,眼睛還朝霍臨眨了眨,配上那張漂亮的臉蛋,還真是有種風萬種的模樣。
可霍臨瞧著,上的戾卻越來越多。
剛想開口,南辭卻悄悄拉了拉他的袖,然後替霍臨回應:“可以呀,我們一起坐吧。”
曲妍原本想全程都忽略這個小丫頭的,然後再側面的和比一比,讓知道和自己的差距有多大,如果能產生自愧心理最好,不能估『』也會心裡不舒服。
如果那小丫頭脾氣再差一點,回去和霍臨鬧一鬧,回頭兩個人吵架,那的機會不就又來了?
雖然一直深深著霍臨,但這些年卻也過幾個男朋友,對男人的心理太過了解。
男人上說著深,但實則還是控制不住.的,趁虛而應該很容易的。
但現在,這小丫頭非但見了沒表現出什麼異樣,反而還替霍臨留住了……
這就和想象的有些出了啊。
霍臨也覺得南辭忽然開口有點不對勁,明明下午還他離曲妍遠一點,怎麼現在忽然這麼大方。
他不聲『』地看了一眼,倒也沒出口反駁。
等菜上桌的時候,霍臨照例一直『』著南辭的小手兒,兩個人挨在一起,看起來親昵的很。
曲妍保持著得的微笑,但實際心裡的酸水已經快反到嚨了。
“學長,不幫我介紹一下你的伴嗎?”
曲妍故意說了“伴”二字,並沒有說朋友或未婚妻,就是想借著自己對中文不太悉的習慣,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
霍臨淡淡看了一眼,似乎將所有的心思都看在眼底一樣。
他還未開口,南辭先主說:“我南辭,不過不是霍臨的伴,而是他的未婚妻。”
這是南辭第一次對外人說得這麼直白,霍臨聽著,心愉悅的很。
他的兔子知道護食了,是個好現象。
霍臨把原本想說的話都止住了,神態也變得漫不經心,一臉縱容的樣子,等著南辭繼續。
曲妍被南辭的話搞得一噎,但好在有一個外籍份,於是笑了笑,說了句:“抱歉,我是國外的華僑,對中國的一些字句還運用的不是很練。”
南辭大方的也對笑了笑,說:“沒關系,我們中國人對國外友人一向包容又友好,你不必在意。”
曲妍覺得自己像是在棉花上打了一拳似的,明明用了很大力氣,這怎麼還是棉棉的。
默了默,又重新看向南辭,說:“我家裡在國外是做企業的,不知南小姐家中是做什麼的?”
南辭“啊”了一聲,然後頓了頓,臉上出現一為難的表。
曲妍見狀,以為自己的機會到了,趕又開口:“啊,難道我說錯話了嗎?南小姐如果不方便『』家裡的況的話,不說也可以的。”
南辭笑了笑,“沒什麼不方便的,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唔,因為大半年前,我還是個失去所有親人的孤兒呢。”
曲妍一聽,這南辭的話顯然是在說自己是個沒份沒地位的孤啊。
心裡暗自嘲笑,真是蠢,就算份真的卑微,也不能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吧。
曲妍表面一副同的模樣,開口又說:“那你真是可憐,而且……”
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南辭截住。
“不過還好,前不久爺爺把我找回來認祖歸宗了,我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親人。”南辭說著,像是想到什麼,又“啊”了一聲,“你不知道我爺爺是誰吧?唔,就是北城的南家,南氏就是我爺爺的公司。”
曲妍:“……”
霍臨被南辭逗笑了,眼神一直睨著,欣賞著暗張牙舞爪的小模樣。
曲妍被噎的不行,雖然剛來這裡,但卻對北城的一些大企業都有耳聞的,南氏是北城企業中的佼佼者,怎麼可能沒聽過?!
算是知道了,這小丫頭怎麼是蠢?心腸黑著呢,現在是已經了解了的心思,所以表面客氣,實際在反攻呢!
曲妍的助理一直在旁邊不聲『』地看著,這會兒瞧見自己老板被耍,覺得是自己該表現表現的時候了。
正巧這時有銀行的電話打進來,是和確認曲妍在國辦的白金信用卡的事,掛了電話後,對曲妍說:“曲總,您之前辦的那個svip的白金卡,已經快遞到咱們公司了。”
曲妍一聽,眼睛一轉,又笑了笑,“好,知道了。”
接著,又看向南辭,“我剛來北城,也不太知道這邊的事,由著這邊分部的人帶我去辦了那個什麼白金卡,據那個銀行說的,那種卡似乎北城一共才限量發三十張?唔,不知道和南小姐有沒有緣份,你拿到了嗎?”
曲妍之前代去銀行走流程的人都說了,這種卡只會給北城的一些知名企業家,數量那麼,有錢都不一定拿的到。
這會兒南辭聽完,一定會覺到兩個人的差距了吧,至在事業上,領先了南辭一大截!
南辭眨了眨眼,像是有些為難的樣子。
曲妍見狀,心裡暗喜更其,但表面卻不聲『』,只待一會兒出醜!
南辭又想了片刻,轉頭看向霍臨,“曲小姐說的那張卡,是你之前給我換掉的那張嗎?”
說完,也沒等霍臨的回應,直接又看向曲妍。
“曲小姐你說的那張卡我之前就有啦,不過霍臨嫌那個卡的額度太小,非要給我換別家銀行的黑卡。唔,確實可惜的,如果我知道那張卡那麼珍貴,我才不聽他的呢。”
南辭故意抱怨,小模樣像是在後悔生氣,但實則看在霍臨眼裡,卻是一臉撒的模樣。
說完,還故意回頭打了他一下,“都怪你!讓我失去了能彰顯自己份的東西了!”
他好笑的很,他的兔子還真是越來越活潑了。
他也甘願配合,執起的手,眼底溢著寵溺,吻了吻的手背。
“恩,我的錯。”
曲妍快吐了,覺得自己再這麼呆下去,早晚要被這個小丫頭搞到失態。
想了想,朝助理使了個眼『』。
助理立馬會意,裝又有電話進來的模樣,“掛斷”後對曲妍說:“曲總,公司臨時出了點狀況,可能需要您趕回去一趟。”
曲妍立刻抱歉地看向霍臨和南辭,說:“抱歉,我可能得走了,很可惜沒能和學長與南小姐一起吃完這頓飯。”
南辭笑的甜,“沒關系,下次有機會還可以再約的。”
曲妍勉強對笑了笑,接著又對霍臨說:“學長,我聽說明天的王氏舉辦的宴會你也會出席?唔,你缺伴嗎?不如咱們一起?正巧我還沒找到合適的男伴。”
霍臨沒了剛剛對南辭的態度,表淡淡的,開口時,聲音很冷,“不需要。”
曲妍不死心,“咱們一起過去嘛,反正也有點公司上的事需要談一談,而且你不也正巧沒有合適的伴嘛。”
南辭這時適時的開口:“伴的事就不麻煩曲小姐您費心了,明天我沒課,我可以陪霍臨過去。”
曲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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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妍走後,南辭那副應敵的狀態才漸漸放下,向椅背上一靠,想著剛剛的事,還心裡很不舒服。
“這才遇見一個你的追求者,以後要是一起多來幾個,我估計要活活累死。”
霍臨原本想說他會直接解決掉,不會再讓人到跟前來。
但是一想到剛剛那副裝模作樣的小模樣,心思不由一轉。
他低頭吻了吻的,勾輕勾,對說:“那你以後就為了我多練習幾次。”
南辭瞪了他一眼,氣乎乎的模樣。
霍臨沒在意,又吻了吻,隨後問:“真的要跟我去明天的宴會?”
“不然呢?挑釁者都上門跟我搶人了,我還要忍著?”
霍臨看著,片刻後,問:“那你知不知道,明天和我一起出席,意味著什麼?”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
現在和霍臨雖然往許久,但卻從來沒大肆招搖過。
圈子裡的人或許有人聽見過什麼風聲,但卻也只是“聽說”而已。
但明天如果和霍臨一同出席,那就間接相當於給兩個的關系蓋了章了。
想到這兒,點點頭,“知道,但是也想陪你一起去。”
霍臨笑了笑,低頭吻了下的額頭。
“好,陪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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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周年慶的宴會每次開的都非常熱鬧,幾乎把北城上流圈子裡有點地位人脈的人,都請了過來。
霍臨每年都拒絕了邀請函,今天是因為剛與王氏展開了合作,該有的應酬不好再推。
當天下午,霍臨就命人找了化妝師和造型師過來,他親自挑了晚禮服給南辭。
那是一件非常漂亮的白『』裝,是霍臨鐘的喜歡看到南辭穿上的『』。子的長度不長不短,剛好『』出白皙纖細的小,上是俏皮又有一點點小『』的一字肩設計,將南辭漂亮的鎖骨全部展『』了出來。
其實霍臨對這件服也不是很滿意,他最開始想要南辭穿的是一件極為保守,從頭到腳只『』出一小截手臂的那種裝。
但是南辭抵死拒穿,還說那件服像修裝,如果要穿那樣出門,那還不如不出去了。
霍臨最後沒法子,只能在一霍看著布料很的禮服中間,挑了這件布料還算多的。
坐上去宴會的車子時,霍臨將南辭換在自己上,故意又吮咬了一翻的脖頸,在上面留下兩個草莓印。
南辭氣得打他,“你怎麼這麼煩啊,這會兒把我弄這樣,一會兒被人瞧見怎麼辦!”
霍臨指尖劃過那兩抹紅印,漫不經心地開口:“就是要讓他們看見。”
免得再有不怕死的,主撞上來。
他今晚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南辭是自己的,無論心,全都已經是他的所有。
南辭也瞧出了他的心思,又埋怨的看了他一下,也沒再說什麼。
車子很快到了宴會地點,霍臨一路以最強勢的姿態攬著南辭的腰,跟著引路的侍者去了宴會大廳。
他到了之後,大家的目都不由的朝門口這邊轉了過來。
在看見他邊跟著的南辭時,大家的表也有些驚訝。
在場的人大多數都見過南辭,也知道的份,只不過卻沒想到……這北城圈子裡,傳言最難摘最不容易靠近的男人,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搞定了?
尤其又看到脖頸上的那兩個紅印時,大家的目更是變得意味深長。
霍家的幾位也都在場,因為霍玉澤病轉好,所以這次的宴會,霍父帶著霍*屏蔽的關鍵字*一起,想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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