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斌嘆了口氣:“你們也看到了,這小子出手狠、準、快,而且作簡單實用,招招致命,如果不是跟我們無仇的話,恐怕我們現在非死即殘。”
另一個大漢說道:“老大,我們幾個的門牙都被打掉了,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還怎麼在江城立足呀?”
“對,”那個開始在門口點歌,後來又用酒瓶子砸掉自己門牙的大漢說道:“他再厲害不也就一個人嗎?回頭咱們找些兄弟把他做掉,這口氣不出,咱們還混個什麼勁?”
洪斌搖頭道:“要說打架,我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其實我比你們更想治這小子於死地。問題是剛剛我也問過了,他背後沒有老大的支援,而且是剛剛回國。我們要想今天晚上的事不被傳出去,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先去他同學的店裡跟他同學道歉,然後找機會讓他加我們。”
頭立即反對:“臥槽,讓他加我們,以他那一的功夫,到時候是你做老大,還是他做老大呀?”
“誰做老大不是一樣嗎?重要的是咱們兄弟齊心!”洪斌解釋道:“咱們現在隻在城東這一塊發展,市裡的那幫大佬們本瞧不起我們,像超叔他們都開始洗白了,現在又冒出了幾個新生代,比較有名的是個豹子的,應該跟這傢夥年紀差不多大。”
“不是,老大,你兜這麼大一圈子,究竟想說明什麼問題?”
“我的意思是說,就算他背後沒有老大,也是做老大的人。江城道上的,基本上都賣超叔一點麵子,唯有我們是另類,這小子憑一己之力,肯定不可能跟全江城道上的人對抗,弄到最後,我估計他還是會盯著咱們城東這一塊。”
“我明白了,與其到時候跟他火併,還不如現在拉他夥。他要是夥的話,還是咱們兄弟們說了算。他要是不夥,咱們已經放下了段,將來他就是想要地盤,恐怕也不好意思跟我們開乾。”
“不錯,在道上混,除了能打能殺之外,必須要懂得策略,運用智慧。”
其他幾個大漢唉聲嘆氣,雖然他們都很佩服洪斌的手段,但總覺得咽不下這口惡氣。
範建明走到大廳的時候,看到那些小姐們都坐在沙發上。
那個領頭的小姐看到他下來之後,立即迎了上去,給他拋了個眼:“帥哥,你沒事吧?”
範建明笑了笑,沒有吭聲。
“我胡穎,手底下有不的小姐,帥哥什麼時候覺得鬱悶,想找人聊聊天,開開心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聯係呀!”
說完,還遞給範建明一張名片,上麵寫著:江城禮儀小姐服務公司。
上麵麵彈簧裡印著承接各種開張典禮、公司年會和婚慶的禮儀服務,而在ktv充當伴唱公主,也是們主要的專案,隻不過沒有在名片上寫明。
怪不得們這幾個人,一個個看上去氣質不錯的,個個高挑拔,原來都是做禮儀小姐的。
範建明接過名片之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千塊錢遞給。
胡穎一愣,瞟了範建明一眼:“帥哥,你這是——”
“不好意思,今天攪了你們的生意,晚上就算我請客,你跟你的姐妹們出去宵夜吧。”
胡穎是老江湖了,各式各樣的人都見過,尤其是那些一擲千金的土豪,也認識不。
不過像範建明這樣貌不出眾,又不講什麼排場的人,剛剛打起架來那麼厲害,像是個蠻橫無理的主,事後又能如此通達理的人,還真的沒見過。
胡穎立刻意識到,範建明絕對是個與眾不同的人,而與眾不同的人,通常不會混得太差,可不想為了這一千塊錢,讓範建明瞧不起。
“謝謝帥哥這麼通達理,不過無功不祿,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錢斷然不能要。”
“這又不是什麼大錢,是不是嫌?”
“不、不、不,”胡穎一臉真誠地說道:“其實我們在社會上,就是逢場作戲,人前說人話,鬼前說鬼話,帥哥如此真誠,而且對我們乾這一行的不嫌不棄,已經夠讓我的了。”
“那就拿著吧,算是我的定金,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會打電話給你。”
胡穎嫣然一笑:“帥哥既然這麼說,這錢不拿,倒顯得我見外了,那我就替姐妹們謝謝你。”
“不用客氣!”
說完,範建明禮貌地朝他笑了笑,轉朝大門口走去。
其他幾個小姐立即圍了上來,看到胡穎手裡拿著一千塊錢,爭先恐後地問怎麼回事。
胡穎把況一說,小姐們都愣住了。
“喲,這帥哥懂人世故的,剛剛在包廂裡打的橫飛,既然還想到給我們一點補償?”
“哎,在裡麵他差一點被酒瓶砸腦袋的時候,我可是尖了一句,他是不是為這謝我們呀?”
“別自作多了,這傢夥雖然出手狠毒,但卻一臉正氣,我最近正在看兵王小說,說不定這傢夥就是從海外回來的兵王!”
“真的假的,這麼說本小姐該嫁人了?”
“你就搔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馬曉敏和陳凱剛剛把店門開啟,突然一下子從三四輛車上,跳下來十多個混混,嚇了他們夫妻一跳。
旁邊的店麵也在陸續開門,許多店老闆看到這個架勢,都明白,一定是他們夫妻招惹上了社會上的人,紛紛圍在邊上。
有些人是他們的朋友,有些人對他們也有意見,不過大多數都是點頭之,對於這種事,有誰會替他們出頭,大家都在看熱鬧。
陳凱臉刷地一下白了,渾哆嗦著拽著馬曉敏的手臂說道:“老婆,完了,看樣子他們是要手,真要是打起來,你就拚命喊救命,知道嗎?”
馬曉敏瞪了他一眼:“你個慫貨,打不過人家,難道連救命都不敢喊?”
陳凱苦笑道:“我畢竟是個爺們,喊救命的話,怪難為的。”
馬曉敏把手機已經掏了出來,而且解開了碼,隻要況不對,他立即就回撥打110。
這時,洪斌從一輛車上下來,一聲不吭地走到他們夫妻麵前。
陳凱渾哆嗦著,幾乎就要尿子了。
範建明方雅丹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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