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的一番話說完,下方眾人便議論開來。
「想不到公子居然對為將之道有如此深的見解?」
這些人之中有一人名宗預,也通曉兵法韜略,如今就在軍營擔任軍。並且後來,他還做到了蜀漢永安都督,也就是陳到之後的那一任。
他對著邊的人說:「公子說的不錯,為將者,必須軍營磨練,才能積累用兵經驗。以前我也讀了不兵書,自覺懂得用兵之道。
可到了軍營之中才發現,許多地方跟想象之中的並不一樣,一邊研讀兵法,一邊行軍打仗,收穫才會更多。若是完全按照兵法之中的道理來行軍打仗,是本行不通的。」
「公子說的不錯,馬謖兵法講的頭頭是道,卻不能按照為將之道來要求自己,的確不能重用,是我錯怪公子了。」
「想不到公子小小年紀,便有如此見識,這真是我大漢百姓之福啊,」
有宗預這個既懂兵法,又在軍營中任職的軍,證實了劉禪的話是對的,一時間眾人都將矛頭指向馬謖。
聽得四周眾人的議論,指責,馬謖不由得麵紅耳赤,他不過二十來歲,養氣功夫還不到家,還無法做到淡然之。
他不由得大聲反駁道:「公子,今日乃是水濱宴會,我們本就是談文做賦。謖正巧剛剛研讀兵法,故拿來與眾人分,以後自然會去軍營歷練,您為何要說我隻知空談而不作為?」
劉禪不笑了:「你先前所說的始計篇,不過是《孫子兵法》中最基礎的道理,稍微讀過一些兵書的都懂。
你將這基礎的道理拿來說給眾人聽,他們大多是文人,甚研究兵法,還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你看看那些懂兵法的,可捧你的場?」
馬謖回頭看向眾人,馬良,蔣琬,宗預等人低著頭一言不發,潘濬更是翻了翻白眼,抬頭天,對馬謖視而不見。
劉禪繼續說道:「經學記載的是為人世的道理,諸位談論經學,與自經歷加以印證,可以收穫許多。
然而兵法,是良將多年積累的用兵經驗,不是單靠談論便可以得到收穫的。你從未帶兵打仗,但卻對著他們侃侃而談兵法大道,不是心存賣弄,博取眼球嗎?
你剛才麵對眾人的誇讚,雖然口中謙虛,但臉上的自得之意,都被我瞧見了,由此看來,你雖表麵謙虛,實則心浮誇。若我所料不錯,諸位你們平日裡與馬謖談論經學,他是一定要爭個輸贏的吧?」
聽劉禪這一問,下方一眾士子連連點頭。
平日裡與馬謖談論經學,馬謖可不就是要爭個輸贏嗎,馬謖向來聰慧,一般贏的都是他,眾人還對因此馬謖欽佩無比,傳播他的才名。
可如今經過劉禪這一點破,馬謖的又一大缺點便顯出來了。
劉禪見眾人表態,同意了自己的猜測,繼續說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你雖然聰慧,但這些士子之中,每個人都有你可以汲取的優點,你與人談論經學,必爭輸贏,可見你連聖人所說的最基礎做人道理都沒有領會。學以致用,學以致用,你學來的知識沒有拿來用,而是拿來顯擺,不聽人言,剛愎自用,是你的又一缺點!
一個君主,要的是能做實事,能打勝仗的人才。然而你隻知空談而不作為,為人浮誇,言過其實,格又剛愎自用。似你這等人,我當然要建議父親不用你。否則將兵馬到你的手裡,不是讓他們白白送死嗎。」
「公子說的不錯,我今日纔看清你馬謖的真麵目,想不到你是這種人,我於與你為伍!」
「馬常,平日你與我談論經學,必爭輸贏,你每次贏了,是不是都我背地裡笑話我?」
「馬謖,平日我與誠心待你,不想你居然是這種人,今日我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麵目,我要與你絕!」
馬謖的格被劉禪說破,周圍的士人們紛紛遠離馬謖。
許多人覺得,以前馬謖與他們談論經學,必爭輸贏,是在他上找優越,他們都覺得自己到了馬謖的侮辱。
一時間馬謖被孤立了。
看著一個個平日的好友遠離他,馬謖變得不知如何是好。
但馬謖不知道如何辯解,因為他的格的確如此,平日與朋友討論文學,必爭輸贏,他那種贏了,被人追捧的覺,他的確是在這些朋友上找優越了。
見馬謖如此,劉禪卻沒有同於他。
歷史上連劉備都說馬謖言過其實,眼下馬謖還年輕,還沒達到能跟諸葛亮議論軍計,從白天說到黑夜的境界。
若是等過個幾年,馬謖的才學夠了,諸葛亮都不能看清馬謖的真實能力,隻怕劉禪清楚馬謖的能力,但在辯論上都說不過他。
所以趁著此刻馬謖能力才學不夠,來打他一番,讓他到挫折,說不定還能讓馬謖浴火重生。
在過個幾年,馬謖的剛愎自用的格就真的是深固,劉禪想讓他改都改不了了。
馬謖其實還是有一點才能的,歷史上的評價是才過人,好論軍計,說白了就是才學有一些,但喜歡吹牛。
隻是好論軍計有什麼用,吹牛誰不會?你平日你議論的這些軍計,得拿到戰場上發揮作用才行啊,發揮不了作用,整天卻議論軍計,不就是吹牛嘛。
麵對眾人的職責,馬謖哪裡還呆的下去,當即掩麵而走。
劉禪搖了搖頭,也轉離開。
一眾士子也沒有舉行水濱宴會的心了,陸續離去。
不過今日,劉禪卻在這些士人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小小年紀,便能識破馬謖的為人,為將之道,比之馬謖,宗預等瞭解的更加徹,並且麵對自己這些多的士人,居然一點都不怯場,若是換了一般的孩子,隻怕會躲到大人後,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吧。
想必要不了多久,劉禪的才名就會傳揚出去了。
路上,趙雲對劉禪說道:「主,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了,馬謖雖然言過其實,便也沒有那麼不堪吧?」
劉禪搖了搖頭道:「話不說重點,馬謖怎麼可能改?他想要有所就,就必須丟下那所謂的麵子,若是在過個幾年,剛愎自用的格深固,我便是想幫他,都幫不了了。」
「公子請留步!」
劉禪正說著,後方傳來一道聲音。
劉禪回頭看去,卻見馬良,蔣琬,潘濬三人走了過來,先前說話的,正是馬良。
劉禪回頭,對著馬良笑道:「怎麼?先生是來為令弟討個說法的?」
馬良來到劉禪前,拱手行禮道:「多謝公子今日教訓了一番舍弟,實不相瞞,舍弟心我也知道,隻是屢教不改,我深憂之。希公子剛才的一番話,能夠點醒他。隻是……」
劉禪笑道:「你是擔心我向父親說不要用令弟吧?若是令弟不能改錯仍舊如此,我自然會說,若是他從今往後能夠痛改前非,能夠務實求真,我自然不會說。」
這話說白了就是讓馬謖吹牛,去乾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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