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做錯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蘇玉徽按下心中的驚疑,看著跪在地上一臉惶的紫雲,淡淡吩咐鄭嬤嬤進來,將紫雲打發出去。
鄭嬤嬤原本是宣寧居出來的,其嚴厲的手段讓底下的人而生畏。
紫雲匍匐在地上求饒道:「小姐,小姐奴婢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奴婢一次吧。」
蘇玉徽懶洋洋的起來,站在紫雲麵前道:「我此生最恨的就是背叛,我既留了你命便就是天大恩德了。」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顯然沒想到因為自己的貪心竟然會惹下這麼大的禍事,蘇玉徽著自己那尖尖的小虎牙,道:「做錯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神狠戾,與往日裡懶洋洋的神截然不同。
說著,不顧紫雲的哭喊聲,讓鄭嬤嬤將人給帶下去,是賣還是罰就不乾的事了。
看向站在一旁見收拾完紫雲十分侷促的碧煙,笑了笑,桃花眼彎彎的,可的小虎牙微:「我這人素來眼裡容不得沙子,但也是極護短的。你若是好好的伺候我,在我邊一日,我便護你一日。若你敢生二心……!」
眼中那一泓桃花水瞬間凝結冰:「紫雲的下場,便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見蘇玉徽這般說,碧煙低垂著眉眼連聲說不敢。
這般恩威並施,打發了心懷鬼胎的紫雲,也順帶威懾住了同是從宣寧居出來的碧煙。
等人都離開之後,蘇玉徽重新將那油紙包拿了出來,淺淺的嘗了末一口。
果然沒錯,這乃是天南星的草,會讓人心跳驟停而亡。但是極小的劑量,之後讓人覺到心悸不適,下在治風寒的葯中殺人於無形!
但是這樣的毒藥,並不是大傾所常見的,而是一般蠱師用來練蠱用的!為何秋意一個普通的丫鬟,會有這樣奇特的葯?
還有那碧煙,不知怎的蘇玉徽覺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怪異之。
看來這蘇家後宅,藏了不啊!
次日碧煙去領霽月居這個月的月錢。
以前蘇玉徽在月宮,月宮什麼都不多,就錢多,是宮主的嫡傳弟子,又領了個堂主的頭銜在月宮中幾乎是橫著走,幾乎就不知道什麼月錢。
是以碧煙回來的時候蘇玉徽十分好奇的湊了上去,待看見那隻有幾個可憐的碎銀子和一把銅板的時候眉頭跳了跳:「怎麼就這麼點?」
鄭嬤嬤知道這位素來是不關心生計的主,方纔回蘇家需上下打點,霽月居中又添了個小廚房,一應吃喝都是要自己出銀子的。
從莊子裡帶來的家底眼見著都要見空了,但是畏懼於的威嚴,本就不敢抱怨。
如今眼見著主關心這事,鄭嬤嬤愁道:「相爺勤儉嗎,小姐們的月錢本就不多的。」
算起來蘇家算是汴梁城的顯貴,但因蘇顯本是出微芥,府上也不過就一個如夫人,是以不大理這些庶務。
府中沈憐做主,宣和郡主出顯赫,膝下也就蘇明纓這一個兒,本就不指著這點月錢。
蘇玉徽嫌棄的看著那點月錢,鄭嬤嬤接著雪上加霜道:「前些時日小姐病了,請的大夫抓藥用的都是自己出的銀子;方纔奴婢看了碧煙領的炭火,那是最差的黑炭,燻人的很,本就沒法用……」
鄭嬤嬤說了一大堆,蘇玉徽總結下來就是們需要錢,但是們很窮!
「唔……」蘇玉徽想著自己那可憐的家底,道:「母親既然為晉候府的嫡長,嫁給父親,總該有陪嫁吧。」
鄭嬤嬤道:「有是有,但是……」
接著無的打斷了的希,「在如夫人那裡掌管。」
蘇玉徽冷笑一聲,這沈憐倒好,奪走了屬於謝婉的一切,連晉候府的嫁妝都獨吞了!
沈憐故意在吃穿上為難蘇玉徽,明裡雖然做得鮮,但是暗中剋扣,本就讓人拿不住錯。
而在家中,宣和郡主雖然將從宅子裡接了回來,但是對於這枚棋子卻並不怎麼上心;蘇顯更不用說,下朝回來基本是在沈憐的院子,隻要蘇玉徽在家中安分,不過是可有可無罷了。
比起不帶眼的蘇玉徽,得了皇後青睞的長蘇明珠纔是他的掌上明珠。
蘇明纓前來尋蘇玉徽的時候,見天氣這般冷霽月居中竟沒生炭火。
「二姐姐,你風寒纔好,屋子裡怎能不生火啊。」蘇明纓凍得牙齒打道。
蘇玉徽有氣無力道:「那黑炭一燒便就是一屋子的煙,還不如不生火。」
蘇明纓不解道:「府上用的都是銀碳,哪裡來的黑炭啊。」
待知道是沈憐有意為難之後,蘇明纓看著蘇玉徽有氣無力的可憐樣,小聲道:「讓碧煙從我院子裡拿些炭火來吧。這冬天的不燒地龍可不行啊。」
蘇玉徽本是怕冷的,這幾日屋子裡沒生火,那小銀環都凍得冬眠了,是以並沒有同蘇明纓客氣。
比起宣和郡主,蘇明纓簡直不要太順眼。
「二姐姐,明日皇後在宮中設宴,母親不去,我們到時候一起可好?」蘇明纓喝了口熱茶道。
蘇玉徽不解:「宮中設宴?」
見這般,蘇明纓也覺驚訝:「皇後下帖子的時候點名讓你參加的,你難道不知嗎?」
蘇玉徽冷笑,還真不知道呢。
不過沈憐應當不會這般大膽子吧,皇後都下旨讓進宮了,還扣著不讓人去?
二人正說著話呢,卻聽外麵碧煙進來回話道:「小姐,夫人命人送了東西來,說是明日前去參加宮宴的。」
明日便要參加宮宴,今日才將送來;且從未進過宮,本不知宮中規矩,沈憐也未跟說規矩。
這沈憐,真的生怕明日在宮中不犯錯呢!
蘇玉徽勾笑了笑,吩咐道:「將東西呈上來看看。」
沈憐讓人送來的是一件玫瑰紅湘,一枝海棠纏枝簪。
隻看過去,卻見那紅湘看起來鮮艷,但是蘇玉徽的眼何其挑剔,便看出那用的布料卻是中等偏下的;那海棠纏枝簪,卻也不是實金而是鎏金的!
這也符合沈憐的作風,暗中苛刻,表麵的功夫卻做的漂亮。
能參加宮宴的都是汴梁城中貴人們中的人們,若是蘇玉徽當真穿這一前去參加宮宴,也不知要被多人嘲笑眼皮子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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