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兵在取得這場戰鬥的勝利之後,就馬上給藍氏修書一封,請扶蘇帶著茲公主返回沙洲。
沒想到這時扶蘇那儒家的迂腐勁又上來了,他回信稱:
「得知大將軍深陷敵軍重圍,扶蘇又怎能置大將軍於危險中不顧而獨自返回?」
「大將軍莫要多言,扶蘇必與大將軍同進退。」
「大將軍隻管在霍木桑放手一戰,藍氏自有扶蘇打理!」
沈兵看著這些話有些哭笑不得,扶蘇哪裡知道他在藍氏不僅幫不上忙反而會使沈兵製。
不過沈兵知道扶蘇若是認定霍木桑於危難之中,那再怎麼勸也無濟於事,於是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沈兵沒想到的是,此舉反而是錯有錯著,否則還真就壞事了。
當然,沈兵也沒想到這其中還有茲公主的盅。
此時的茲公主正在藍氏大呼過癮:
「一到前線就接到前線凱旋的戰報,且又是以勝多!」
「沈兵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那火繩槍是何?」
「為何此前從未聽過?」
當然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火繩槍是武,霍木桑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何況藍氏。
不過茲公主馬上就明白了:
「定又是那沈兵發明的新事,待本公主前去看看!」
說著還真就要去霍木桑,若不是扶蘇攔著,還真是去自投羅網了。
所以,等沈兵來信要他們返回沙洲時,茲公主又哪肯答應,對扶蘇又是一堆大義凜然的話,隻唬得扶蘇是一愣一愣的,最後自然沒有應允。
塞琉西聯軍這邊就開了。
這一仗雖沒有撼塞琉西聯軍的基,但卻把馬爾庫斯、赫克托爾等一幹將軍嚇得不輕。
此戰**以勝多不說,還以極小的代價殺傷四千餘羅馬士兵。
火繩槍兵的勝利其付出的代價必定很小,因為他們甚至都沒有與敵人接。
如果說有什麼損失的話,那就是羅馬士兵擲出的標槍傷了幾個人,另外就是重騎、輕騎追殺敵人時遭了一些損失。
而所有這些損失全部加在一起也不過百餘人。
但真正讓他們害怕的,其實還是「火繩槍」這種新武出現在戰場上進他們的視野。
馬爾庫斯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赫克托爾:
「我想你已經知道了,赫克托爾將軍,國人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強大得多!」
赫克托爾神凝重的點了點頭,他的東麵陣地就在戰場有旁邊,開戰後赫克托爾就帶著部下趕到戰場觀戰,這樣好為將來自己麵對敵人時有所準備。
所以,他目睹了整個過程當然也知道**那可怕的武。
想了想,赫克托爾就說道:
「我們可以上當了,馬爾庫斯!」
馬爾庫斯愣了下,然後就反應過來:
「你是說阿凱夫斯知道這些?」
隨即馬爾庫斯就搖了搖頭:
「不,我不這麼認為
」
「如果他知道**隊有這種更恐怖的武,他就不會以為我們能包圍霍木桑。」
赫克托爾皺著眉頭說道:
「或許這正是他的目的,讓我們在這送死,他去進攻藍氏城截斷國人的補給。」
「我猜,國人的那種裝備必定需要運送什麼,比如那些會冒煙的東西。」
赫克托爾所說的那個冒煙的東西就是火藥。
這倒是想對了,因為鐵製品在此時的中亞及歐洲並不稀奇,可以就地補充。
但火藥卻是這裡沒有的東西,於是**隊應該要從中原運來。
這就關係到補給問題了。
於是赫克托爾的假設就能立:阿凱夫斯明知道有這種危險,卻有意讓羅馬和馬其頓軍隊在這裡消耗**火藥,而塞琉西軍隊卻乾更安全的活:斷敵補給最後坐其。
馬爾庫斯有些猶豫,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我們應該讓阿凱夫斯回來,赫克托爾!」
赫克托爾馬上就明白了馬爾庫斯這話的意思,他點頭道:
「是的,我們應該讓阿凱夫斯回來共同麵對眼前的危機!」
於是阿凱夫斯就收到一封報。
事實上那不是報,而應該說是控訴:
「你騙了我們,國人擁有的可不隻是能將大鐵球丟擲五百米外的火。他們還擁有一種單兵武,發的是小鐵球,可以擊穿盾牌再擊斃其後的士兵!」
「如果你和你的軍隊不回來應敵的話,那麼霍木桑就給塞琉西了!」
隨著信一起帶來的還有一枚帶著的鐵彈。
阿凱夫斯拿著鐵彈看了看,就愈發覺這場仗不像想像的那麼簡單。
事實上,如果敵人手裡有這種武的話,就更應該兵分兩路進攻藍氏從而截斷有可能來自中原的援軍和補給。
但現在的況卻讓阿凱夫斯無法這麼做。
因為他們對阿凱夫斯的指揮及真實用心起了疑心,如果不返回霍木桑投戰鬥的話……羅馬及馬其頓軍隊很可能退出戰場,接著托勒也會隨其後,聯盟將就此崩潰。
這是阿凱夫斯無法接的,因為它意味著塞琉西將獨自麵對可怕的**隊。
於是阿凱夫斯沒有遲疑,下令道:「返回霍木桑。」
阿凱夫斯當天晚上就加了霍木桑的圍城行列,他親自向趕來的幾個將軍解釋道:
「我發誓在此之前我們也不知道敵人有這種裝備!」
「事實上現在我們依舊不知道,我對它的瞭解隻有這顆鐵球。」
說著阿凱夫斯就拿出那枚收到的鐵彈。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呢?」赫克托爾問:「我是說你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敵人可以在百米之外輕鬆殺我們的士兵,而我們對此卻無能為力。」
阿凱夫斯想了想,就回答道:
「或許,我們可以建造投石機,很多的投石機。」
這種防思維是正確的,因為如果敵人的火繩槍排排與塞琉西聯軍作戰的話,投石機的遠程就能越過已方步兵殺傷火槍兵。
問題在於……沈兵的火槍兵不僅僅是步兵,他們同時還是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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