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碑中鬼毒老頭給我解釋了一通後,扭頭看著張老道問道:「道友,你可認得文?」
張老道搖頭道,「正如道友所說,隻識其形,不知其意啊。」
張老道說到這裡,話鋒一轉又道:「看來你們都聽說過文這東西,不知道你們是否聽過這麼一個傳說,說文在人間界是極出現的,有文出現的地方,附近會有一條通道,能通往間,這棺山中,或有通之路啊。」張老道說這話時,眼神四下打量著,似在尋找他說的那條路。
二叔說:「這個傳說我倒是沒聽說過,隻聽說背山下有可通往九幽之地的路,前輩說的間,指的可是九幽?」
張老道搖頭道:「九幽雖屬間所管,但我說的間隻是間,」去間「的意思,也不是你們理解的意思,像我們修道者,本就可以靠走、過等方式去間,但有文出現,那條通往間的路,不僅是修道者,任何人都可以踏上哪條路,到間去。」
二叔思索了片刻,說:「前輩,我跟你說過,這樣的山我們村子裡共有四座,其中有三座是人為修建出來的,這北棺山就是那三座人為所修的山其中的一座,如此說來,這碑也是人們後來立在這裡的,這人為所立的文碑,附近也可能出現去往間的路嗎?」
張老道說:「這諾大的地宮中,隻有一座碑,可見他們修建此地,就是為了立這座碑,也許他們修建這裡,就是想製造出一片極之地來聚集氣,又立了這碑,原因可能就是想人為打通一條去往間的路。」
張老道話音剛落,毒老頭嘀咕道:「自古我隻聽有人想仙得道,還沒聽說誰想去間的,如果古人修這四棺山為的是去間,那他的腦殼是不是有病,間那鬼地方,有啥好去的?再者說,他若非要去,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直接自個兒抹脖子不就去了嗎?如此興師眾,恐怕是有其它的用意。」
張老道說:「修建此地之人,可能隻是想去間做些什麼事,又不想死,就給自己準備了一條後路。當然,這也隻是我的推測而已,或許將四座棺山都走遍,才能窺探其當年修建這裡的真相。」
「……」
我站在一邊,聽他們三個一會兒說過,走,一會兒又說間,如同聽天書一般,不過話從他們幾人口中說出來,我相信,間是真的存在的。
三人討論了幾句之後,陷了短暫的沉默,幾人的目全部聚集在了碑上,似想從這碑參些什麼。
他們不說話,我在一邊急的心焦火燎的,原本我以為,張老道來了我就能得救了,不想事竟然複雜到牽扯上了間,間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如民間傳說中有閻王爺,有黑白無常,有十八層地獄嗎,若我的魂魄離跟間有關係,那還能找的回來嗎……
我胡思想著,想的心如麻。
好大一會兒,張老道再次開口了,他說:「看來長生魂魄離這事有些麻煩。」
我本就擔驚怕的,張老道這句話,等於給我判了死刑,我頓時絕了。
二叔跟毒老頭的臉也很不好看,二叔求救的眼看向張老道,說:「前輩,你再想想法子,長生不能有事啊。」
張老道點頭道:「實不相瞞,早在幾年之前,我就覺,我在這一帶地域,有一段師徒緣,所以你去找我之時,我才義無反顧的出關,跟你來了這裡。見到這小子的第一眼,我就認定就是他了,所以你放心,他的事我一定會儘力而為的,就算他的魂魄去了間,大不了我去間將他帶出來,實在不行,他不是還有二魂四魄在嗎,我將他的魂魄以**錮在,保他不死。」
我不知道張老道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不死,不過聽了他這話,我一顆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
可我這剛鬆了一口氣,毒老頭兩手一拍大道:「二魂四魄錮,人雖然看起來還活著,可實際一魂三魄在七七四十九天的時候已經消亡了,那樣活著不等於半個活死人嗎?不行。」
一聽「活死人」三個字,我腦中首先想到的,就是國電影裡的那些喪,「我可不想做活死人。」我口而出道。
「我隻是打個比喻而已,或許還有更好的辦法。」張老道說著,垂眸,似陷了思索。
看他那副樣子,我就知道,我這件事很是棘手。
張老道想了好大一會兒,才霍的抬起頭來,道:「我想到了,我認識一個識得文的前輩,我們將這碑上的文記下來,我帶出去給他瞧一瞧,看他能不能破譯這些文的容,若破譯了,長生說不定就有救了。」
一聽事還有迴旋的餘地,大家全都麵喜。可再一看那碑上麻麻的文,大家又犯了愁,那麼多的字,我們又沒帶紙筆等,可怎麼記?用腦子肯定不行,這不像背一首詩詞那麼簡單,這些字我們不認識,記都無從記起。
「我有主意了!」毒老頭第一個說道,說話間,他下了上的服,將服反過來攤平在地上,將手指塞進口中,又是狠狠的一咬,那原本因給我開眼咬傷的手指,再次湧出鮮來。毒老頭齜牙咧道:「臭小子,爺為了你可是豁出去了,等你好了之後,得給爺好好補補。」說罷,照著那碑上的字,迅速的在服上抄寫了起來。
二叔也沒啥好辦法,模仿毒老頭,也毫不猶豫的咬破了手指,下了服。
我心中一陣,看了張老道一眼。
張老道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為師年紀大了,,就不學他們了。」說著,他指了指腦袋,道:「為師這裡記著呢。」說完,當真煞有介事的盯著石碑看了起來。
像張老道這種道行深的人,記憶力可能異於常人,我是不行,也隻能學著二叔他們的樣子,把手指放在口中咬,一下,沒咬破,還真**疼,事關救命,我也沒多矯,狠狠的又是一口,一陣鑽心的疼痛伴隨著一道腥鹹的,流進了我的口中,我也趕下服,依葫蘆畫瓢,照著那碑上的字在服上記了起來。
文太多了,有些筆畫還很繁瑣,記了沒多久,就不夠用了,我跟二叔跟毒老頭學,幾個手指流都咬破了。
也不知道抄了多久,可能因為失過多,我像低的人蹲久了,忽然站起來一樣,眼前一黑,一陣頭暈目眩,我穩了穩心神,想再抄,這一看之下不要,那碑上哪還有文,碑竟的顯化出一張鬼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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