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櫟如故的運氣大約不太好。
特意避開了陷阱的方向,剩下三個方向,一個堵著一群敵人,另一個藏著一個比那一群敵人還厲害的敵人。
能跑的方向隻剩下了一個,那一個直通一坡。
看起來十分陡峭,但應該不會太深。
於是櫟如故權衡了利弊,跳。
追兵見跳了下去,猶豫了一會兒,就放棄了追趕。過了很久很久,纔有一個華男子閑庭信步地從林間走了出來,探出頭看了看山坡下的形,唏噓了一聲,原地躺下沐浴。
這些日子以來,日日都躲在樹林裡,好久沒遇上這麼好的了。
而山坡下的櫟如故,盯著牆壁上的一個山,雙眼發直。
山坡不高,纔敢這樣跳下來,因為清楚這一跳不會威脅到的命。不過,終究還是傷到了什麼。
嗯,有點疼。
準確來說,是撕心裂肺的那種疼。
但櫟如故沒吱聲,知道即便是喊了了,痛楚也不能減分毫,反而可能會引來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果然真正的懸崖,哪怕僅僅是一個小山坡,它的巖壁上也不會莫名其妙長一棵樹來,即便是有,也沒有那樣的好運道掛在了樹上。
櫟如故嘆了口氣。
從來不怕事,如果不是那個變數,不至於落到現在的地步。那些來找茬的人,早就清楚了他們的格,不到最後一刻,這些人是不會出手的。
隻要拖延一時,等到測試結束的鳴聲一響,就可以安安穩穩地離開。卻沒想到,還有別人盯著自己。
下手也比當日對黃牙出手時狠多了。
一個是草球,一個是銅環,本不可同日而語。要不是向來耐力不錯,那時候就該喚出聲了。
不過此時再說這些也是無用,摔這樣,恐怕鳴聲響起的時候,依然沒有力氣站起來,離開這裡。
想想還是有些不甘心啊。
不甘心歸不甘心,櫟如故心中百轉千回,麵上卻沒有半點表,若不是那兩個眼珠子還在轉,旁人許會以為這一摔,把自己給摔死了。
忽然,的目定格在巖壁上。
那是一個山,黑黝黝的看不清裡麵有多深。不過櫟如故看得見,在靠近口的地方,擺著幾個藤筐。
樣式和出售的那一種不盡相同,但也差不了多。
櫟如故不由得有些好奇。
再好奇,也隻能猜猜裡頭裝了些什麼,做不了別的。其實櫟如故的況很不好。是最怕疼的,但偏偏又很能忍痛,很會遇上讓承不住的疼痛。
但此刻,櫟如故毫不懷疑,這一雙八是摔斷了。時間迫,躍下山坡的時候也來不及拿出什麼卸力的,實打實從高摔了下來。
想要挪雙,卻因劇痛放棄,櫟如故抓著地上的野草,指甲陷泥土中,彷彿這樣就能讓好一些。
但這一切都不是最打的,櫟如故更擔心的是,此人煙稀,是在林子裡頭,白天還好,到了夜裡不知道有多野出沒。
此刻又無縛之力,真要是遇上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到測試結束,測試結束之後,又會不會有人過來尋。
恍惚間,似乎聽到有人在「喂,那邊那位公子。」
循著聲音去,看到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影。
人離得太遠,櫟如故實在看不清。
模樣看不清、份也不清楚,櫟如故本能的反應,是想離開,或者躲起來也行。奈何能活的範圍太小,加上那人的步子極快,最終還是沒有躲掉。
人還沒走近的時候,聲音就傳了過來,「這位公子,你也是迷路了麼?」
纔不是呢,是從上麵摔了下來。
櫟如故當然不會自揭短,隻抬了眸子,待人走近之後打量了起來。
視線沒在那人上定格多久,因為這個人櫟如故認識,而且印象頗為深刻。他斬風。
從斬風瞪大的雙眼和來不及閉上的來看,他應該也認出了自己。
禍不單行,大抵如此。
有道是陷中的子都是傻子,櫟如故清清楚楚地記得,那日原主被騙去了太子的別院。但原主也不真是傻子,未及進府門,就開始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圈套了。
然而就在徘徊在別院門口之際,忽覺後頸一疼,霎時間就失去了知覺。
而在失去知覺之前的那一刻,看到的最後一張麵龐,就是眼下的這個人——斬風。
------題外話------
試一下題外能不能同步~
繼續推作者拾歡兒的《快穿來襲狐妖大人要昇仙》~
正在pk,有興趣的小夥伴可以去看一看鴨。
簡介版在上一章,但好像沒能同步=-=
蕭雲初和喪屍王同歸於盡穿越大周,成了帶著倆拖油瓶的寡婦。財產破茅屋一個,兩畝地,兩個瘦巴巴小可憐,日子怎一個苦字了得 ...
【穿書修仙+宗門群像+沙雕搞笑+虐渣打臉】穿成書中反派,開局就在人人對魔修喊打喊殺的修仙界當眾墮魔了怎麼辦?宋汐表示:今天打不過,先撤。誰承想,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這一撤直接給專業抓魔修的湊了個業績。被逮回宗門后,宋汐發現事情的發展逐漸不太對勁。比如說:他們不歧視魔修還親親熱熱喊她小師妹?看起來無欲無求的大師兄其實背地里瘋狂搞內卷?表面可愛到爆的傻白甜二師兄竟然是個暴躁的煉器師?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三師姐本命武器竟然是一對千斤大鐵錘?溫潤寡言看起來唯一一個像正常人的四師兄契約靈獸純看顏值?還說他的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