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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嫡妃》 53 大婚之日

53.大婚之日

53。大婚之日

慕容婷鄙視過一羣俗人之後,捧著自己過定王的手孤芳自賞去了。葉尚書心愉悅的將葉璃大大的稱讚了一番,他幾乎已經可以預見當葉璃娶回攬雲劍的消息傳出去之後將會給葉家帶來怎樣的名聲和彩。至於攬雲劍裡面到底是有寶藏還是有兵書反倒是其次了。葉尚書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就算真有寶藏也沒他什麼份兒。與之相比,完全不需要任何代價而來的名聲就更加有意義了。

“三姐真是好福氣,定王知道鎮南王世子來訪的消息這麼快就趕來了。可見對三姐姐的深意重。”葉瑩睜著水眸著葉璃,幽幽的說道。葉璃淡淡笑道:“四妹和黎王不也同樣鶼鰈深?”葉瑩飛快的看了墨景黎一眼,面帶委屈的低下了頭。葉尚書看在眼底,微微皺起了眉。難不瑩兒在黎王府真的了委屈了?想到此,葉尚書面上不經意的看著墨景黎,卻對葉瑩溫聲問道:“瑩兒這些日子在黎王府可還習慣?”

“瑩兒一切都好,有勞爹爹關心。”葉瑩垂眸輕聲道。

葉尚書這才放心,對墨景黎笑道:“瑩兒從小生慣養,若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還王爺海涵。”

墨景黎道:“岳父大人放心便是。本王會好好疼惜瑩兒的。”

“那就好,再過幾日璃兒也要大婚了,哈哈,今年咱們葉家可說是雙喜臨門啊。”葉尚書滿意的笑道。在場的三人表各異,葉璃淺笑著點頭,“父親說的是。”

五月二十

天還沒亮葉璃就早早的被人拉了起來,雖然一向早睡早起,但是看了一眼外面依然漆黑的夜,葉璃還是有些無奈。迎親的時間是在正午前一點,而卻要在四更天就爬起來被人擺弄。在丫頭們的侍候下洗了個香噴噴的花瓣澡出來的時候二舅母還有華國公府的大夫人,秦箏的母親秦夫人還有之前幫著葉璃置辦嫁妝的堂嬸葉夫人已經帶著慕容婷,華天香秦箏還有秦羽靈幾個都等在清逸軒裡了。華天香捧著凰錦裁紙的嫁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寶瑩瑩的凰錦將豔的小臉襯得更加人,“恭喜。”含笑看著葉璃,華天香無聲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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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璃淺笑,擡起手如木偶般的任由幾個人替穿上嫁,燭下,大氣尊貴的凰隨著線流,在緻的牡丹中若若現。大紅嫁的映襯下,葉璃平素略顯蒼白的清麗容也多了幾分喜氣,“真好看,不愧是凰錦……”輕聲呢喃,衆人都看的有些會不過神來。華大夫人看了看滿臉笑容欣的看著葉璃的徐夫人,心中對葉三小姐在徐家的地位也有了更深的認識。拍拍由自發呆的兒,笑道:“好了,要欣賞站一邊兒去。別打擾咱們上裝。”不由分說的拉著葉璃到銅鏡前坐下,跟徐夫人和秦夫人一起研究起應該用什麼樣的髮式纔好。

葉璃無語的對著鏡子任由他們折騰,順便欣賞慕容婷拉著幾個姑娘在一邊對自己眉弄眼的模樣。等到幾位各執己見的夫人總算商量好了髮型的問題,外面的天已經有些發白了。葉璃不由得在心裡天,終於明白爲什麼要這麼早開始準備了。要是天亮了纔開始準備估計等迎親的來了也還沒弄好。收拾好頭髮,幾個丫頭已經機靈的端來好幾套之前就準備好的頭面首飾。華大夫人也不忙著給葉璃簪上,笑著吩咐丫頭道:“快去給你家小姐拿些吃的來填填肚子,等到待會兒上完妝今兒可就不能再吃東西了。”青霜辦了個鬼臉,笑嘻嘻的拉著青玉準備食去了。幾位夫人也相攜到外面去稍事休息。

大人們一走,剩下的幾個小的立刻就把葉璃團團圍住了,“怎麼樣阿璃,你張?”慕容婷趴在桌上託著下好奇的問道。

葉璃抿脣笑道:“我張你不知道,等到將來我倒是可以看看你到底會不會張。”慕容婷刷得紅了俏臉,咬牙道:“我纔不會…纔不會張呢。”華天香笑瞇瞇的看著,“說話都結了,還敢說不張。肯定比阿璃張。啊…下一個該箏兒了,箏兒倒是要做好準備啊。”秦箏惱怒的瞪了華天香一眼,紅著小臉低聲道:“好好地說我做什麼?”秦箏含的模樣讓葉璃忍不住的小臉笑道:“天香說的有道理啊,未來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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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璃兒,今天是你親呢,你怎麼…怎麼…”秦箏無奈的看著笑一團的好姐妹還有躲在一邊笑的秦羽靈。明明該害的那個人沒表示,反倒是這個沒關係的人又又窘。華天香抹著眼淚笑道:“好箏兒別生氣。是個怪人你就別指帶怯了。”回頭打量著葉璃,華天香滿意的點點頭道:“咱們璃兒果然是個大人。”

葉璃只覺得一頭黑線,“你不是想說人靠裝吧?”

“怎麼會?只不過你平時太不注意打扮自己了。現在看看,沒有首飾,沒有裝點,依然彩照人嘛。嘻嘻…定王一定會看呆的。”

葉璃聳聳肩,不發表意見。如果柳貴妃那樣的人墨修堯都看不上眼,實在很難想象他會看到什麼樣的人兒看呆。青霜幾個端來了幾分清淡的早點,吃完了休息一會兒幾位夫人又進來準備挑選配飾和化妝。因爲嫁不能試也不能有第二件,所以連帶的首飾髮型妝容都只能等到穿上服之後再據嫁的效果而決定。所以事先就準備了三套首飾待選。最後幾位夫人一致的選用了一套黃金掐牡丹鑲紅寶石的流蘇步搖,幾隻點綴的寶石金簪。然後是畫眉,點上淡淡的胭脂。秦夫人來別出心裁的在眉心畫上了一朵小小的半開的牡丹。

葉璃有些出神的著銅鏡裡清麗豔的子,一時間差點認不出自己。烏黑的秀髮完一個優雅的髻,寶石點綴的流蘇步搖在在燭下輕輕搖曳著,讓端莊貴氣的大紅嫁平添了一份嫵。葉璃在心中淡淡微笑,從來沒有想過嫵豔這樣的詞竟然能夠和自己扯上關係。

“真,璃兒自己也看呆了吧?”華天香調笑道。

葉璃瞪了一眼,華夫人已經含笑推著們往外走了,“好了,大家先出去。讓新娘休息一下,一會兒迎親的就該來了。”衆人再一次向葉璃道過喜才歡歡喜喜的出去了。只留下徐夫人在最後,等到徐夫人滿臉笑容的遞給一本薄薄的冊子吩咐仔細看看然後也走出去之後,葉璃只能無語的著眼前的冊子發呆。幾乎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想了想葉璃站起來把冊子收進一個不怎麼用的箱子裡去了。

定國王府顯然比黎王府靠譜很多,才過了巳時三刻清逸軒就在此熱鬧起來,華大夫人和秦夫人親自爲葉璃蓋上凰錦修的蓋頭,扶著在衆人的簇擁下向葉老夫人和葉尚書已經徐氏的靈位拜別。

這一場婚禮,最讓住矚目的自然就是原本在理之中但是絕對是意料之外出現的新郎。早在許久以前很多人就在暗暗猜測定國王府會請誰過來迎親,但是誰也沒有想過定王會自己親自前來。從葉府大門口到定國王府一條路上早早的就已經站滿了來看熱鬧的京城百姓。看到一出現在人前的定王,百姓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當初那個躍馬揚鞭瀟灑肆意的錦年,心中更多了幾分嘆息。同樣的,葉府送親的排場也非同凡響,原本應該由葉家唯一的男丁葉容送姐姐出門,但是與葉瑩出嫁時完全不同,葉府大門外出現了六名俊逸非凡各的男子。爲首的自然是徐清塵和徐清澤,跟在他們後的是徐清鋒和徐清柏,最後纔是徐清炎和葉容。徐家的幾位公子或溫雅出塵,或冷肅威嚴,或英姿颯爽或俊朗瀟灑。就連年紀最小的徐清炎也一派聰慧爽朗,葉容頓時就被人們無視掉了,只能默默無聞的跟在徐清炎的邊。

新娘在華天香和秦箏的攙扶下走出大門,下流溢彩的凰錦嫁再次引來人們的驚歎。

這一日毫無疑問是京城最熱鬧的日子,不知是因爲定國王府的份地位還是因爲來參加這次婚禮的賓客太過特殊,就連皇帝也帶著皇后和太后親自來參加婚禮。是參加婚禮,而不是主持婚禮,因爲這次主持婚禮的是皇帝也要尊稱姑的熙福大長公主。七八年沒有過客人的定國王府賓客盈門,大長公主高坐在諸位上與前來道賀的賓客們寒暄著。墨景祁帶著皇后陪坐在一邊陪著大長公主說話,雖然大長公主已經有二十多年不問世事,但是當年連先帝也尊崇不已的鐵腕公主的威嚴依舊不容輕犯。

“啓稟皇上,大長公主,吉時以至。”

王府的總管進來稟告,滿殿的賓客頓時一片肅靜。墨景祁看看滿頭花白卻依然神抖擻的大長公主,笑道:“既然如此,就行禮吧。皇姑?”

熙福大長公主點了點,起對衆人道:“請皇上太后皇后和諸位賓客隨本宮一起前去觀禮吧。”

位於王府正殿的禮堂早已佈置妥當,紅燭高燒,喜氣璧人。大長公主高坐在主位上,左右手坐著皇帝和太后。其餘的賓客皆依各自的份順次而坐。衆人的注目中,墨修堯與葉璃在喜娘的簇擁下走進禮堂。本應是郎才貌的天作之合,偏偏新郎卻只能坐在椅上,不得不讓許多人暗暗惋惜。同樣有更多人也在嘆息,如果定王不是現在這副模樣,早就去了門當父對才貌雙全的子爲妻,又怎麼會到現在才娶了一個尚書府默默無聞的千金?

“定王雙不便,如此行禮未免缺幾分誠意吧?”一個戲謔的聲音突然在殿中想起,彷彿在一團燒的熾烈的烈火中突然潑下一盆冰水,整個喜堂裡頓時雀無聲。所有的人都驚訝的向聲音的來。那裡坐著的是這次來觀禮的各國使節,其中一個形壯碩的青年男子正一臉得意的盯著墨修堯。剛纔的話顯然就是出自他的口中。他顯然並沒有覺得自己失禮,看到所有人的目都聚了過來反而越發的放肆起來。

“那是北戎的十一皇子。聽說他是個白癡,北戎王怎麼會派他來出使大楚?”葉璃安靜的站在墨修堯邊,耳邊傳來賓客們低聲的議論。

“你忘了北戎和定國王府可說得上是仇深似海,這幾年雖然和咱們大楚和解了,只怕還記恨著從前的事,故意派這個白癡來好讓定王丟臉吧。”

“皇上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人來觀禮……”

“人家是一國使節,千里迢迢的來了總不能不讓人家觀禮吧。”

紛紛的議論聲中,墨景祁看著下面對那北戎王子朗聲道:“十一皇子,咱們大楚婚禮並沒有跪拜之禮,所以定王並沒有什麼不方便的。”但是北戎王子顯然並沒有打算給大楚的皇帝名字,皺了皺長的濃眉,不悅的大聲道:“本王子在北戎就聽說過大楚定王的威名,誰知道今天居然看到一個坐在椅上的殘廢?!大楚皇帝該不會是在糊弄咱們吧?”這話一出,不只是墨景祁,在場的大楚文武員無一不是變了

坐在北戎王子邊的西陵鎮南王世子雷騰風輕咳了一聲,笑道:“十一皇子,這位確實是大楚定國王爺。只是定王七年前出了些意外,今天咱們是來觀禮的,可不是來鬧場的。來,小王敬你一杯。”北戎本就是蠻族,這十一皇子卻是在北戎人裡面也要算是個混人。哪裡會因爲雷騰風的勸酒就罷休,上下掃了墨修堯幾眼嘿嘿笑道:“本王子想起來了,定王的傷好像是咱們北戎的飛騎大將軍留下的。以前還老聽見飛騎大將軍跟本王子惋惜差一點就能抓住……”

“夠了!”熙福大長公主早已氣的臉發黑,也顧不得北戎王子是別國使節了。冷聲道:“北戎王子若是來觀禮的就安靜的坐著。如果不是就出去罷!”

北戎王子愣了一愣,張想要對大長公主說什麼。卻被邊跟隨的兩個人眼疾手快的按了回去,北戎王子雖然滿臉不悅卻終究是沒有多說什麼。其他人看大長公主臉不好,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墨景祁輕咳了一聲道:“皇姑,該行禮了。”

熙福大長公主眼睛微沉,對著一邊司儀的員點了點頭。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葉璃在大紅的喜帕下,微微側過目只看到邊的人握住紅綢的一隻手,心裡只餘下一聲嘆息。其實從認識墨修堯到現在,一直覺得墨修堯完的有些不真實。爲一個雙殘廢,被毀容,而且據說連都不好的人,他表現的太過完。沒有自卑,沒有自怨自艾,也沒有自暴自棄。無論何時都停止了背脊即使坐在椅上也彷彿比任何人都要站的高一籌。再回想起傳言中的那個據說如烈火一般的年,這樣的墨修堯就更加顯得虛幻而飄渺。從炙烈如火到溫潤如玉,要經過怎樣痛苦的淬鍊?直到現在,葉璃才真正覺到墨修堯的一緒,憤怒和殺

葉璃苦笑,的婚禮,在禮堂上卻的丈夫這樣負面的緒,即使不是對的還是讓人有那麼一點點的鬱悶的。

“禮——送房!”

一片喜慶紅豔的新房裡,龍花燭靜靜地燃燒著。葉璃靜靜地坐在繡著龍呈祥圖樣的新牀上默然無語。知道墨修堯就坐在離牀邊不遠的地方看著,似乎並沒有上前的打算,“我能把這個取下來麼?”等不到新郎手,只能自己開口問了。過了片刻,墨修堯慢慢的上前,眼前一亮頭上的喜帕被人揭開,兩個人看到對方都是一愣。習慣了墨修堯一的模樣,乍然看到他穿著大紅的衫葉璃很是有些不習慣。不過…這個男人似乎穿什麼都不難看。墨修堯只是那一瞬間的晃神,沉靜的眼眸中閃過一驚豔,但是立刻就消失無蹤。兩人沉默相對一時間到有些拘束。

葉璃向前微傾子拉過墨修堯的左手,墨修堯一愣立刻就想要回握拳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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