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自己帶領婁煩關守軍傾巢而出,死死咬住始必的尾。一路追亡逐北,先前無論多失利都能連本帶利賺回來!唯一可惜的是又讓哥哥建立了大功,又讓其地位穩固了不止一點半點兒!
“如果博陵軍果真突襲始必的老巢,始必發覺後,會如何應對?”強迫自己冷靜心神,李世民向心腹們諮詢。
“他可能且戰且退,擺我軍追殺,然後退草原深重整旗鼓!”房玄齡想了想,笑著回答。“但此戰之後,至五年以,突厥人沒力氣南下!”
五年的時間,足夠大唐統一中原。屆時,集整個中原之力,始必可汗想捲土重來,也必將被得頭破流。
“如果我是始必,定然不顧一切猛撲婁煩。”到了本該歡呼的時候,侯君集臉上的表反而謹慎了起來。“老婆沒了,可以再娶。孩子沒了,可以再生。財寶沒了,可以再搶。唯獨士氣不可泄,否則有死無生。擊破了婁煩關,至能在河東搶個夠。有了財寶和糧食,就有繼續南下打家劫舍或者北上迎擊李旭的力。最起碼,能博個兩敗俱傷!”
“侯將軍說得不無道理!”杜如晦遲疑了片刻,低聲響應。“依照我的判斷,始必很可能被得鋌而走險。秦王殿下請做兩手準備,不能想著追殺敵軍,反而失了我等立的本!”
李世民雖然不喜歡杜如晦說話的方式和語氣,卻不得不承認他的判斷有一定道理。突厥人是遊牧出,不像中原人一樣有明確的家和基的概念。丟了定襄,卻換來了河東,對於始必而言不算吃虧。並且李旭如果真的去襲定襄,人馬肯定不會超過兩萬。只要始必能保證自家軍心不,吃掉婁煩守軍後,便可徐徐班師,將定襄重新奪回來。
戰敗的風險,李世民不想冒。他甚至不希與始必死拼到底,以求在付出一定代價後全殲敵軍。“如何可讓始必不強攻婁煩?不跟我們拼命?”本著某種原則,他和悅地問,目裡邊充滿了冷靜。
“依照末將的經驗,突厥人非常欺怕。我們在婁煩關上表現得越強大,始必麾下的僕從們越不敢攻得太猛。用這種辦法拖住他,直到定襄失守的消息傳開。屆時,始必縱然組織兵馬狂攻婁煩,吃過虧的僕從們也對我等非常忌憚。所以,我們只要能頂住始必破釜沉舟一擊,剩下的事,便只有追亡逐北了!”李靖想了片刻,第一個給出答案。
“如果頂不住呢?我軍和娘子軍已經損傷很大,即便頂住了始必的最後一波瘋狂,恐怕也只會與人做嫁吧!”長孫順德走上前,冷冷地。
“末將不認爲我等頂不住!”李靖向對方躬了躬,然後緩緩從地圖旁退開。他能猜到長孫順德想幹什麼,也有避免守軍風險的“更佳”策略。但某些主意卻違背了他的做人底限,不到萬不得已決不願意拋出。
“藥師真沒其他辦法?是不爲,還是不能?”長孫順德卻不管李靖如何退讓,一再苦苦相。
“前輩不妨將你的辦法說出來,給大夥公議!”李靖又退了半步,低聲回答。他現在完全託庇於李世民羽翼下,所以不敢得罪任何同僚。軍中已經有了一些傳言,說大唐皇帝陛下一直想將他調往他。只是耐於秦王的面才暫時沒有做出最後決定。而一旦被調往他,李靖知道,自己頭上的保護傘也就沒了。大唐皇帝不是個豁達的人,當年放棄殺子之仇和撅墳之恨是爲了給所有降將吃定心丸,如今降將們已經被完全收服了,定心丸的作用也就盡了!
“突厥人的確欺怕!”長孫順德冷笑著聳肩。“所以,我們更不能示強於敵。骨託魯的戰敗已經讓他驚疑不定,我等示強,只會激怒他。不如示弱!只要我等一而再,再而三地主示弱,卻不肯放棄關卡,始必可汗自然會考慮我等是不是打算將其拖在婁煩關下!”
“萬一他猜到李將軍有可能襲定襄,主撤軍呢?”杜如晦大急,怒氣衝衝地質問。
“則婁煩之圍立解,中原轉危爲安。”長孫順德繼續冷笑,“克明你先前也曾說過,我軍的目的是守住婁煩,不敗便是大勝。”
“此一時,彼一時。杜某先前所言,是建立於李將軍沒有出塞的基礎上。如今,我等既然判斷出李將軍十有**已經走在趕赴定襄的路上,便不能考慮自己安危。一旦長孫大人的疑兵之計驚走了始必,則李將軍和太子殿下那邊必然要面臨一場惡戰。在草原上以騎兵對騎兵,敵軍人數又是李將軍麾下弟兄的十倍。這豈不是我等刻意置其於死地麼?!”杜如晦目如刀,直刺長孫順德的心房。他能看見長孫順德在想什麼。此人肚子裡的那些伎倆其實沒瞞住在座任何一個,只是大夥都不願穿而已。
“杜郎中急什麼啊?”長孫順德瞟了對方一眼,淡淡地道。“李將軍襲定襄,只是我等的一個判斷而已。未必屬實。而即便我等判斷正確,始必會不會被我等以疑兵之計驚走,還在五五之間。兩個五五累積起來,李將軍那邊所要面臨的風險還不足三,有什麼可擔心的?而像藥師剛纔的建議,卻是讓我等冒著七以上被始必拼掉的風險,就別人功名。兩相比較,該採取哪個策略,大夥自然明白!”
“長孫大人!”杜如晦氣得渾都開始哆嗦,“你平日慫恿秦王窺探皇儲之位,我也就不多說了。畢竟太子孱弱,非明君之選。可平日秦王與太子之爭,是李家家事,輸贏不關國運。今天,我等面對的可是外敵寇仇,你再慫恿秦王做這親者痛,仇者快的勾當,就不畏懼史家之口麼?”
“史家?!”長孫順德冷笑著打量所有人,“史家怎麼寫,還不是由勝利者說得算?甭說我沒有陷害李仲堅的意思。即便陷害了,有誰能爲證明?那人可是一頭長了翅膀的老虎,又攀上了太子殿下這座高山!我等今日不殺他,將來難免會死於他的手!”
沒人能否認他說得是句實話。秦王與太子勢同水火,早晚會有李淵制不住的時候。即便李淵活著時能制得住,一旦李淵百年之後,李建也不會給秦王任何好果子吃。屆時,恐怕所有跟李世民親近的人,都要面對太子手中的鋼刀。李旭如果再趁機摻和進來,恐怕今天在座所有人都要死無葬之地。
但杜如晦的話卻宛如霹靂,一方是外敵寇仇,一方是仗義來援的盟友,大夥心積慮去害他,難道不怕在青史中留下千秋罵名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當李世民猶豫不絕之時,耳畔突然傳來一陣大笑。他有些惱怒地回過頭去,看見素來穩重謙和的記事參軍房玄齡笑得前仰後合,滿臉是淚,“長孫,長孫大人!”房玄齡不肯與李世民憤怒的目相對,手指徑自點向長孫順德“長孫大人既然如此忌憚李旭,又一點兒不在乎後罵名,何不直接寫一封信到城下,將李將軍可能採取的行知會給始必一聲?那樣,始必立刻班師,婁煩之困立解。李仲堅和太子殿下也會被始必追殺到底,省得大夥將來面對任何麻煩?說不定始必可汗還知恩圖報,賞大人個兒噹噹。反正大人只爲了建功立業,又何必介意是爲了大唐,還是爲了突厥?”
“你口噴人!”這回,到長孫順德哆嗦了,指著房玄齡的鼻子大罵。房玄齡不再理睬他,轉過頭來,向李世民躬及地,“房某沒什麼本事,就不在這裡耽誤秦王殿下的大好前程了。請允許我辭歸,找個清淨地方終老此生。他日諸位敗名裂之時,也好有個人給諸位收攏骨!”
“你,老夫現在就宰了你!”長孫順德氣得幾乎吐,手一,便從腰間出刀來。沒等他舉刀過肩,李世民衝上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長孫大人,你眼裡還有孤麼?”李世民臉鐵青,瞪圓雙眼質問。長孫順德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低下頭,氣急敗壞地解釋道:“他,他惡語傷人。詛咒大夥不得好死!他本沒把秦王殿下放在眼裡,只顧及自己能否撈到好名聲!”
李世民輕輕搖頭,稍稍用力,從長孫順德手中奪下佩刀。“玄齡和克明說得對。此戰乃爲中原所打,我不能想著跟大哥爲難。國事,終究要放於家事之前。”
說罷,他將刀丟棄在地,衝著房玄齡深深俯首,“謝謝玄齡教我。玄齡可否留下來,以免我再犯糊塗?!”
“願爲秦王而謀!”房玄齡沒想到李世民的如此從諫如流,又能如此禮賢下士,心中得無以復加。
長孫順德見一切已經了定局,惱怒地哼了幾聲,喃喃道:“既然秦王執意養虎,我也無話可說。只怕有朝一日,我等一定會死在其手!”
“我不相信會死在他手。”李世民笑著搖頭,犀利的目彷彿能穿一切。“有你等相助,我也不信會輸給太子和他。況且,人生得遇如此對手,不亦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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