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無他們果然找到了那枚核彈頭,舒逸沒有猜錯,諸葛雛確實是把它藏到了灣碼頭的七號和九號倉庫的地下室裡。
原本聶家走私的事敗,灣碼頭聶家的幾個倉庫應該都被查封了,只是警方只是象征的上了封條,肯定不會派出專人再執守,所以諸葛雛就鑽了這個空子。可笑的是諸葛雛用的是聶小玉的名義,而負責看管這核彈的便是蘇雅和蘇曼的手下,同是恐怖組織的小嘍羅。
因為舒逸提前了整整二十四小時查獲了核彈,他們還沒來得及轉運到預定的地點,自然也還沒有安裝上引裝置。一場巨大的核彈危機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消除了,南海的天亮得早,老百姓們又開始了忙碌的一天,他們卻不知道,就在他們生活的這座城市裡,剛剛結束了一場沒有硝煙,卻可能改變一座城市所有人命運的戰爭。
聶子玉,也就是我們的諸葛雛在聽完舒逸與西門無的通話後面如死灰,他知道這場遊戲已經收了,而舒逸在這場遊戲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在他看來是完勝。他因為得知了蘇雅和蘇曼的計劃,一直滯留在南海,就是為了明天清晨的最後一搏,他為了不讓自己暴,甚至至今都沒有和自己的黨羽進行過任何的聯系,所以這一次他再也沒有逃的可能。
“我還是低估了你!”諸葛雛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舒逸微微一笑:“或者說,你太高估了你自己,又或許可以說你輸在對蘇雅們的不信任。假如你按照的意思去做,那麼搞不好結局又是另外一種況了。”諸葛雛點了點頭:“或許人算不如天算,恭喜你了。唉,我終於可以休息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是的,你可以休息了,可是我卻不行,明天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諸葛雛被帶走了,由華威和陸優親自看管。這是一個危險的人,只要你給他哪怕一的機會,他都有可能翻出驚天的巨浪。
房間裡只剩下舒逸和男孩,男孩笑著說道:“老舒,你終於把諸葛雛給抓住了!”舒逸搖了搖頭:“可是之間我們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不是麼?”男孩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對了,你們什麼時候離開南海?”舒逸說道:“還有些事沒了,過幾天吧。”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見個人。”舒逸站起來向屋外走去。
上了三樓,舒逸敲了敲302室的門,門打開了,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著舒逸:“是舒吧?”舒逸微笑著點了點頭:“我想見見付局長。”年輕人說道:“付局長早醒了,請跟我來。”
進了屋,付曉兵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聽到靜,忙站了起來:“舒吧?你好你好!”兩人地握了握手,舒逸說道:“付局,實在不好意思,昨晚太忙了,只得臨時把您安排在這兒休息。”付曉兵擺了擺手:“唉,自家人不用這麼客氣。”
舒逸說道:“付局這趟親自到南海來,不會是來要人的吧?”付曉兵搖了搖頭:“不,我是為了李峰的事來的。”舒逸楞了一下:“李長?”付曉兵說道:“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西北局務督察室的徐主任!”付曉兵指著那個戴眼睛的年輕人說道。
舒逸笑了笑:“徐主任真是年輕啊。”徐主任也微笑著說道:“面相看著年輕,其實我也三十好幾了。”舒逸這才問道:“李長出了什麼事了?”徐主任說道:“我們接到東北局傳來的資料,說是李峰在東北局任職的時候曾經和一個蘇曼的人有來往,東北局曾經懷疑過這個蘇曼很可能跟東進恐怖組織有關聯。”
徐主任一邊說一邊從公文包裡翻出一份資料遞給舒逸:“於是東北局派出了偵察員對蘇曼進行調查,可奇怪的是東北局的兩個偵察員在到南海後竟然沒有任何的進展,直到昨天早上,徹底失去了聯系。”舒逸“哦”了一聲,他心道怪不得,嚴正和東北局聯系的時候東北局說他們沒有偵察員在南海,敢那時候還在行中,東北局看來也謹慎,連嚴部都騙了。
徐主任說道:“東北局向南海局做了通,而正巧南海局的人了李峰到南海的事,東北局馬上就懷疑上了李峰,所以他們就直接和付局取得了聯系,讓我們介調查。了解了大致的況,我們又對李峰近期的通訊聯系進行了查,就在他來南海前後,確實與南海的某他號碼有過切的通話聯系,經調查這個號碼是個假份證辦的,不過最後我們再次撥打這個號碼,竟然開機的,只是無接聽,通過定位,這部手機應該是屬於蘇曼的。”
付曉兵笑了笑:“說回來還得謝你們,要不是你們帶走了蘇曼,可能們早就已經把這條線給掐斷了。”舒逸說道:“可李峰不是已經回了西北了嗎?”付曉兵搖了搖頭:“沒有,只有杜永回到了西北,不過他負重傷,他說是在回去的半道上李峰對他下的手,而李峰則下落不明。”
舒逸皺起了眉頭:“付局,苗一躍和馬小超都在這所招待所裡,我想請你看看,他們到底誰是誰!”付局不太明白舒逸的問題,舒逸就把關於苗一躍和馬小超的份為什麼會變得那麼混的事說了一遍,付曉兵說道:“一定是李峰做的手腳,小徐,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苗一躍就是苗一躍,馬小超也就是馬小超,看來這其中的問題還真是李峰在做怪。只是有一點舒逸還是想不明白,既然苗一躍與馬小超的份都是真實的,可為什麼他們說出來的話卻又不一致呢?苗一躍一直到現在都堅持說馬小超是在酒店的房間裡莫名消失的,而馬小超也堅持說親眼看到苗一躍被炸死了,連同東北局的那兩個偵察員一道。
按理說,南海的案子對於舒逸他們九來說已經算是完結了,可是舒逸卻覺得還有些尾沒有理清楚。華威和陸優他們今天就會押著諸葛雛,專機回燕京了。可舒逸卻還想再呆幾天,有些事沒搞清楚在他的心裡覺就象了刺,不拔出來難的。
舒逸把苗一躍和馬小超還給了付曉兵他們,這兩人本來就是西北局的人。
案子結束了,警備區招待所裡一下了冷清了許多,舒逸把九的人召集在了一起。
“這次核彈的案子大家都辛苦了,不過這點辛苦很是值得,至這個案子我們取得了績,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功臣。不過對於這個案子中的一些小細節,我還有些疑問,那就是關於靈魂試驗的事,另外就是西北局、南海局四名偵察員為什麼會那樣,東北局失蹤的兩個人又到了哪去了!”
舒逸看了看九的全人員,包括那個有著鎮南方靈魂的男孩。
小惠就坐在男孩的邊,已經知道了,的心裡覺有些怪異,但更多的還是親切。拚命是男孩很不自然,他埋著頭,不敢看小惠一眼。
舒逸說道:“還有說是李峰,西北局的那個李峰在逃,據西北局的推測,東北局失蹤的偵察員應該和他有些關系。所以我決定再留下來幾天,爭取把這事查得水落石出,小惠、和尚、謝意、靳大哥和小盛、小袁,你們可以先期回燕京了,領南方一塊回去,陸局說他已經設法找人看看能不能幫南方的靈魂重新回到他的裡去。”
“七兒,清寒和西門,你們三個留下來協助我的調查。”
當天下午,小惠他們一行也離開了南海,就辦剩下了舒逸他們四個人。
大家坐在舒逸的房間裡等著舒逸安排。舒逸說道:“我有一種覺,在靈魂試驗的這個事上我走進了一個誤區!當我得知高,也就是蘇雅本就不是聶長生靈魂附以後,我就開始懷疑靈魂試驗不過是蘇家姐妹為恐怖組織斂財的一個幌子。”
“可是現在看來我或許錯了,我們忽略了一個時間問題,最初是聶子玉也就是諸葛雛對我的誤導,他告訴我聶長生是一年前才開始進行有關靈魂的研究的,可是馮素卻說十年前聶長生建七號和九號倉庫的地下室的目的就是為了進行靈魂研究,為了保,還用下毒的手段殺害了參與修建地下室的工人。”
“在這個問題是我寧可相信馮素的供詞,不過聶子玉應該也說了真話,那就是這個研究一直是蘇曼在負責。聶長生是何等明的人,十年,整整十年,不是一年兩年,大家想,就算是蘇曼再能夠忽悠怎麼可能騙得了聶長生十年?每年拿了這麼多錢去做這個研究,總得有個果吧?”
沐七兒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說其實靈魂研究已經有了果,只是最後蘇曼並沒有按聶長生的要求,把這果用在他的上!”舒逸點了點頭:“對,這也是我為什麼讓師父他們趕把諸葛雛弄走而又決定留下來的原因,另外我還代他們,在我沒有查獲這個實驗室之前,聶子玉不能出來,我怕他再次用這樣的方式逃。”舒逸苦笑了一下:“真應了南方說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