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朱毅把舒逸進房間關上了門:“給,這東西邪得很,能不用這盡量別用,我會讓燕京的相關部門再仔細研究一下,看看是不是我們想的那樣,這東西能夠帶人進你說的那個時空誤區。”朱毅笑道:“你可別一消失就幾十年,那就是在撂挑子了!”
舒逸知道朱毅雖然是在說笑,可朱毅的心裡確實是有些擔心的,他說道:“嗯,我明白,老師,我會小心謹慎的。”朱毅歎了口氣:“我知道這個案子對你來說是個挑戰,一來以前你從來沒有真正的查過案,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在執行外勤任務,所以我有些心得要和你分一下。”
舒逸點了點頭,朱毅說的沒錯,自己一直都是在執行外勤任務,沒有任務的時候他就是訓練基地的一個教員,還真沒有辦過什麼案子。朱毅說道:“記住我曾經告訴你的那句話,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在你的心裡應該先樹立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思想,只有這樣你才會敢想,敢想你的思想就有了靈!”
舒逸用心地聽著,朱毅又說道:“另外就是細致,查案是個細致活,往往細節就能夠決定敗,在查案的過程中,會有一些你覺得本就微不足道的細節,可如果你真的視而不見,那麼或許你會走很多的彎路,甚至你會離真相越來越遠,很多時候真相都藏在那些不起眼的地方。當然,大方向你得把握住,因為出發點的方向錯了,那麼走得越久,距離你的目標就會越遠!”
朱毅著舒逸:“再有就是我留給你的那些筆記,你抓看看,對你的查案會有很大的幫助,一旦你能夠掌握了那段本領,就能夠從別人的行為、語言和表看到許多心的,真正暴他的真實思想的東西。”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要素,那就是運氣!我在這兒就祝你好運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打電話給陸亦雷,如果是需要我解答的,也可以讓他轉給我,時間不早了,我們就準備走了,對了,如果有些什麼不方便出面的事你可以去找你鄧叔,原本他很想摻和進來的,後來我勸住了他,畢竟他攪和進來對於你們來說反而不方便。”
說完朱毅就領著思思和飛雁跟著來接他們的幾個外勤人員離開了,舒逸對大家說道:“大家都大,我們坐下來開個短會吧!”在會上舒逸是必須把案給陳述一遍的,大家聽完以後都很是震驚,龍久淵說道:“林得旺的事我們有所耳聞,局裡好象也向上級匯報過,不過當時是讓我們別手,別介!”
舒逸笑了笑,他知道那是因為軍局已經手了。
龔志軍說道:“難道這事竟然是真的?”舒逸說道:“那個思思的小孩我想你們已經見到了吧?如果按實際的年齡來算應該已經二十八了,而是二十二年前失蹤的,和的母親還有母親單位的領導,在看來二十二年只是一天多的時間,而林得旺失蹤的三十三年也就是三天的時間!”
蘇問道:“組長,你就那麼相信一個小孩的話麼?”舒逸搖了搖頭:“僅僅是小孩的一面之詞自然是不能夠相信的,可警方也給出了調查結果,證實了思思就是二十二年前失蹤的孩子沈珊!另外他們出車禍的那輛車也是嶄新的,這一點技部門也說了,不可能是過手腳的。”
大家都不再懷疑,不過問題又來了,這本就是個無頭案,二十二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麼,現在想要查明白本就不太可能,又何況還有個三十年前。雖然大家對這個案子都很好奇,熱也很高,但心裡卻本沒有一點底。
舒逸輕聲說道:“你們大家有什麼好的建議就提出來吧!”龍久淵輕輕咳了兩聲:“我先說兩句吧!”舒逸讓龍久淵當了專案組的副組長,他得先好好表現一下。
“目前就我們掌握的況來看,那個稀有的不知名的金屬在案子裡好象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我想那東西會不會就是一把打開時空誤區的鑰匙?如果手裡有那東西,我們可以試著用它來……”說到這兒,他突然停了下來苦笑了一下:“不行,就算我們真用那玩意進了時空誤區也對破案沒有任何的幫助,我可不想一消失就是幾十年,出來又多了一個老不死的!”
龍久淵的話讓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一下子原本彼此之間那種陌生的距離拉近了許多。歐帥說道:“我倒是覺得三十年也好,二十二年也好,我們還是應該腳踏實地地從源頭查起,也就是盡我們的能力查查當時到底是什麼使得他們會有這樣的遭遇。”
梁周皺起了眉頭:“可是當時知的人也不一定記得了,況且有沒有知人都說不定!”龍久淵說道:“小帥哥說得沒錯,不管有沒有知人,也不管知人是不是記得,這一步我們是必須要走的,就算真的沒有結果,我們的心裡也會踏實,至我們知道這條路走不走得通。”舒逸微微點了點頭。
徐圖說道:“另外我們還要關注一下是不是還有類似的事件發生,卻沒有引起太多的人注意的,我想這兩件事相繼出現,前後時間差也就兩個月,他們的出現應該不是偶然的,假如,我是說假如這像組長說的那樣,是人為的,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會不會是實驗?而林得旺也好,思思一家也好就是這個實驗的實驗品!”
“我覺得如果真是實驗,那應該不只這兩起事件,也不只這兩組人!”
龔志軍說道:“現在看來除了實驗,還真想不出他們的真實意圖。”舒逸說話了:“嗯,你們說的都很對,這樣,蘇和梁周,你們兩人一組,負責對三十年前林得旺的失蹤進行調查,包括他在那段時間前後曾經做過什麼,接過什麼人,有什麼異常的舉,龍,你和小帥哥一組,出去一趟,負責思思這條線上的調查!對了,調查的時候你們別忽略當時社會的大背景!”
他又看向龔志軍:“你負責與各地的安全機構取得聯系,讓他們切注意本轄區是否也發生了這樣的事,一旦發生,第一對當事人嚴加防護,第二馬上把況向我們通報。我會和陸局通一下,設法取得國安部的支持。”龔志軍點了點頭,舒逸又對徐圖說道:“你就負責協調工作以及資料的收集整理。”
舒逸很快就把任務給布置下去了,而他自己,他也有打算,他需要花兩天時間來好好學習朱毅留下的那些筆記,兩天的時間並不長,雖然看上去任務很重,但舒逸卻相信磨刀不誤砍柴工。
舒逸向龍久淵:“龍,這兒有些偏僻了,凡事都不太方便,麻煩你協調一下,在市區裡找一個相對一點的辦公地點。最好是能夠讓志軍和徐圖住進去的。”龍久淵說道:“這事容易,我來辦吧!”舒逸說道:“這兩天我會呆在原來的住,那的電話是……”
今晚龔志軍和徐圖就只能暫時住在這兒了,龍久淵開車送舒逸回住,中間去了一趟診所,舒逸把朱毅的那堆資料給帶上了。
第二天一早龍久淵就落實好了市區的辦公地點,安頓好後大家就開始了他們的工作。接下來的兩天,和舒逸預測的一樣,無論是龍久淵那組還是梁周那組都沒有任何實質的進展。
這兩天舒逸就窩在飛雁的租屋裡看著那些筆記,舒逸的記和領悟力都很強,兩天的時間他差不多就把朱毅留下的筆記給吃記了。當然他現在缺乏的是實踐,於是他走上了街頭,開始觀察街上的路人,看他們的表,行為,聽他們說話。
他甚至還拿起了相機,拍下了許多的照片,照片上是形形的人的面部表和肢語言,又是兩天過去了,他卻仍舊沉浸在其中,他發現自己已經沉迷於此了!舒逸覺朱毅的兩本筆記將他帶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仿佛讓他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上形形的人。
此刻他對於每個人都是戴著面在表演著各自的角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很多人往往口不對心,又很多人明明心裡厭惡臉上卻仍舊掛著偽善的笑容……
到了第五天,龔志軍的那邊傳來了消息,在北河省的一個小縣城也發生了這樣的事,只是那個人失蹤的時間不長,八年,而他說出自己的遭遇時竟然沒有人相信,或許是因為他的外表改變不大的緣故,但舒逸卻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他決定親自跑一趟北河省,他讓龔志軍和北河省的國安取得了聯系,先把那個人給保護起來。
當天晚上舒逸便登上了飛往啟封的班機,他的心有些激,如果發生在北河的這件事是真的,那麼那個人的手裡是不是也有著這樣一個東西?他攤開手掌看了看朱毅留給自己的思思的墜子輕輕地歎了口氣,心道:你究竟藏著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