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圖跟上了錢鋒的車,而他發現大壯的那輛車也地跟住了自己,徐圖苦笑了一下,沒想到他們還蠻謹慎的,竟然把自己給發現了。
大壯猶豫地拿起了對講機:“錢串子!錢串子!”錢鋒回應道:“大壯,怎麼了?”大壯說道:“你靠邊停下,我,我找你有點事!”錢鋒覺到大壯有些不太正常,可他還是依言靠邊停了下來,徐圖想了想也跟著停在了錢鋒的後面,而大壯也跟著到了。
大壯快步走到了徐圖的車旁,拍打著他的車頂,錢鋒也忙下了車,到了大壯的旁邊,徐圖打開了車窗,大壯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著他?”大壯手指了一下錢鋒。徐圖微微一笑:“我徐圖,跟著他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大壯皺起了眉頭,疑地了錢鋒一眼,錢鋒聳了聳肩膀,也是一臉的迷,他表示自己並不知道這件事。
徐圖忙說道:“你應該認識舒逸吧?還有龍久淵!”錢鋒點了點頭:“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他們派來的。”徐圖說道:“對,我是他們的同事!”大壯向錢鋒:“我覺得你還是給你姐夫打個電話核實一下的好,這年頭得多個心眼。”徐圖苦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錢鋒點了點頭:“行,我去打個電話!”錢鋒向著不遠的一個磁卡電話亭走去,徐圖想跟過去,大壯攔住了他:“你想幹嘛?”徐圖說道:“我的任務是保護他的安全,所以我得跟著他!”大壯了那電話亭離這邊有一兩百米,他點了點頭:“好,我們一起去!”
就在這時,一輛黑桑塔納飛快地向著他們駛來,徐圖一驚拉起大壯:“小心!”可就在這時,桑塔納停了下來,跳下來兩個黑男子,手中拿著槍,對著大壯和徐圖就是一陣擊!徐圖雖然已經掏出了槍,可是他卻用子攔住了大壯,攔住了槍手來的子彈,他在中彈後也開了兩槍,卻沒有中目標,裡只對大壯說著:“快,快跑!”
接著他一下子撲向前去,抱住了那兩個槍手,大壯楞了一下,然後轉就向著錢鋒那邊跑去,錢鋒也聽到了槍聲,他到徐圖和大壯被槍手追殺,他呆在了那兒,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從心來說他很想逃跑,可是他又覺得不能扔下大壯和徐圖。
就在這時大壯大聲道:“錢串子,跑,跑啊!”大壯已經快要跑到錢鋒的面前,可此刻那兩個槍手已經擺了徐圖,確切地說,徐圖已經死了。兩個槍手開著車追了上來,幾聲清脆的槍響,錢鋒和大壯也倒到了地上。
黑桑塔納停了下來,兩個槍手下車檢查一下,確定大壯和錢鋒都已經死了,這才上了車揚長而去。
舒逸接到歐帥的電話時已經是半夜四點多鐘了,距離錢鋒他們出事已經快一個小時了:“組,組長,徐圖,徐圖犧牲了!”舒逸聽了心裡一驚,滿是酸:“那錢鋒呢?”歐帥說道:“錢鋒和另一個出租車司機也死了,三人上都中了好幾槍。”舒逸想到了龍久淵:“這事你向龍匯報了嗎?”
歐帥說道:“說了,他沒說話就掛掉了電話,我現在就在案發現場。”接著他告訴了舒逸地方才掛斷了電話。
舒逸想了想還是給龍久淵打了過去,龍久淵接了電話並沒有說話,舒逸歎了口氣:“龍,對不起……”龍久淵淡淡地說道:“不關你的事,是我,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卷這事裡來,舒逸,你在家等著吧,我馬上過來接你,我們一起去現場!”說完龍久淵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舒逸歎了口氣,他的心裡也很難,無論是徐圖的死,還是錢鋒的死對他的打擊都是很大,如果不是自己要錢鋒幫著查案,錢鋒也不會死,徐圖也是因為自己讓他去保護錢鋒才遭到毒手。舒逸想到這兒一拳狠狠地打在沙發扶手上,這些人也太猖狂了,竟然當街行兇,還是用槍!
龍久淵在樓下打起了喇叭,有住戶忍不住開窗罵了兩聲,舒逸趕下樓上了車。車子離開了小區,舒逸遞給龍久淵一支煙,龍久淵接過去,一只手扶住方向盤,一只手點上煙:“這事我還不敢和你嫂子說!”舒逸說道:“龍,如果不是我,他們就不會有事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錯誤地估計了他們的破壞力!”
龍久淵說道:“好了,你也別自責,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決定,我也有責任,再說了,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把兇手給揪出來!”舒逸說道:“來我們這條線沒有跟錯,問題還真與出租車有關。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派出槍手,這就有些奇怪了,莫非錢鋒他們真的已經查到了什麼?”
龍久淵淡淡地說道:“歐帥查過了,差不多一點的時候,錢鋒、大壯還有一個六子的人,他們三個先是在下合群的一家宵夜攤吃了點東西,然後三個人分開了,大約兩點十多分的樣子,六子在新天大道上出了車禍,警部門說了,這是一起蓄意的謀殺,再接著就是錢鋒他們出事了!”
“對了,歐帥說,錢鋒在和大壯會合前兩人是通過車載對講系統聯系的。”龍久淵淡淡地說道,舒逸皺起了眉頭:“你是說他們用所有人都能夠聽到了頻道對講機約定了見面的地方?”龍久淵點了點頭:“是的,來我們的方面沒錯,出租車公司部有問題,而且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江楠死的那晚一定有出租車去接應了那個兇手,目擊者並沒有說謊。”
舒逸說道:“這個目擊者為什麼要繞這麼大個圈子,他知道的一定不,如果他願意多告訴我們一些也不至於犧牲這許多無辜者的命了。”
龍久淵冷笑道:“或許他本就不是想幫我們,而是在利用我們,不過不管怎麼樣,發生了這樣惡劣的案件,我想整個林城的軍警都不會有安生的日子!警方一定會迅速做出反應的。”舒逸說道:“我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把兇手找出來,為錢大哥報仇,為徐圖和死去的那兩個出租車司機報仇!”
龍久淵了舒逸一眼:“我也想為他們報仇,可是對於我們而言,報仇並不是第一位的。”舒逸沒有說話,龍久淵又說道:“舒逸,你有沒有一種覺,我們一直在著疲於表象,而在這些表象的底下應該藏著一個巨大的謀,如果不把這個謀給查出來,就算是找到了殺害他們的兇手,又有什麼意義?”
舒逸歎了口氣:“等天亮以後老師就回來了,希老師能夠給我們一些啟示吧!”龍久淵苦笑了一下:“辦了這麼多年的案子,這一次真的是最鬱悶的,總是覺得可能接近真相了,可卻離真相越來越遠。”
車子到了現場,歐帥把大致的況說了一遍,三人都死了,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錢鋒和大壯的離徐圖很遠,他們應該是徐圖攔住殺手後逃到這兒來的!”歐帥說道。舒逸查了一下搖了搖頭:“不,大壯這一明顯是經過了掙紮的,而他上的一些漬並不是中槍留下的,而是被前面人的濺到的,所以出事的時候他很可能是和徐圖在一塊的,倒是錢鋒,是在這個位置直接中的槍,說明在徐圖他們出事的時候他就已經離開了他們,他應該是……”
舒逸向周圍了:“他應該是想來打電話,或許是發現了危險,徐圖和大壯就讓他先跑來打電話報警,徐圖拼命保護了大壯,大壯也跑到了這邊,最後兇手解決徐圖,才開車追上了錢鋒他們,又殺了他們。”
龍久淵的判斷也和舒逸的差不多,龍久淵問歐帥:“你讓人去查沒有,今晚所有可能聽到對講機的人,對他們逐一排查!”
歐帥苦笑了一下:“這一點我也想過了,可我覺得不太現實,林城的出租車有上千輛,就算是淩晨也至還有三、四百輛在跑著,加上公司部的一些崗位,至有四百以上的人能夠接到對講系統,這是公眾頻道,大家都可以聽到錢鋒與大壯的對話,另外,有點無線電常識的人都能夠接收到這個公共頻率,也就是說除了出租汽車公司的人以外,還有很多人都備監聽這一頻道的能力。”
舒逸知道歐帥說的沒錯,龍久淵卻說道:“你是豬啊,你以為我讓你把這四百人都查嗎?新車,那二十臺新車,另外就是公司值班的人,今晚上班的人有沒有就是那晚江楠出事時上班的人,有多,哪些人可能有嫌疑,小範圍來排查!”
歐帥這才應了一聲離開了,舒逸想了想輕聲說道:“龍,我們是不是被那新車給局限了思路?”龍久淵苦笑道:“怎麼?你真想讓我對四百多人都排查一遍啊?”舒逸搖了搖頭:“這倒不是,我在想那晚會不會本就不是新車,那個所謂的目擊者的話不可不信,但我覺得也不能全信!”
龍久淵問道:“理由呢?”舒逸說道:“因為一開始他就沒有說真話,如果他不是給出了出租車的線索,以他的證詞來,本就全是,站不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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