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一番演算竟然花了近大半個小時,可演算的結果卻讓他目瞪口呆,龍久淵和岑紅都好奇的過頭去向舒逸最後得出的答案,竟然是一句唐詩:一行白鷺上青天!
龍久淵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意思?”岑紅卻笑了:“鬧了半天就是一解碼遊戲啊,折騰來折騰去就一句古詩。”舒逸向了伍衛紅,伍衛紅歎了口氣:“我得出的答案也是這個,依我看,這才是真正的謎面。”舒逸點了點頭:“謝謝你們!”說完示意龍久淵準備離開。伍衛紅卻說道:“舒警,其實我還有個想法!”
舒逸和龍久淵停下了腳步,伍衛紅說道:“如果照這字面還找不到答案的話,我建議你反推!”舒逸楞了一下:“反推?”伍衛紅歎了口氣:“是的,出題的這人應該也是個碼狂熱好者,我也不知道我猜測的對不對,如果從字面上找不到答案,那麼把這句詩重新以其他的碼方式套,然後變異!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對碼的變異有著極強的能力。”
舒逸微微一笑:“謝謝你的提醒,這件事還希你們能夠保,另外衛紅同志,你對這個碼的研究最好至此為止,不然很可能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災禍。”這倒不是舒逸故意在嚇他,就連舒逸也沒底,這玩意的背後到底藏的是什麼。
伍衛紅和岑紅聽了舒逸的話心裡都是一驚,兩人不由得又聯想到徐進東一家的死,岑紅咬著:“都是那個馬娟,不是因為進東一家也不會……”
伍衛紅拍了拍老婆的肩膀:“好了,別淨說那些沒營養的話了,相信舒警他們一定能夠找到兇手的。”他歉意地對舒逸和龍久淵笑了笑:“進東一家的事給的打擊很大,唉,雖然進東只是表弟,可是從小到大都是最疼這個表弟的。”
龍久淵點頭表示理解,然後跟著舒逸就離開了。
上了車,龍久淵說道:“這唐詩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就納了悶了,一句唐詩用得著搞得這麼虛兒八腦的嗎?你說,不會真象伍衛紅說的那樣,又還要套其他的碼方式進行反推吧?”誰知道舒逸本就不理他,獨立陷沉默中。龍久淵和舒逸呆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他知道舒逸一定還在想著那句古詩,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就一句詩,再琢磨你又有琢磨出什麼花來?
龍久淵覺得他們一定是讓馬娟給耍了,這封所謂的碼信搞不好就是馬娟為了自圓自話而鼓搗出來的,可他卻不想馬娟為什麼要這樣做,搞這麼多的事對馬娟也沒有什麼好,還不如咬定什麼都不知道來得安全。
舒逸輕聲喃喃道:“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裡船!西嶺,東吳,西嶺,東吳……”龍久淵覺舒逸就象得了臆癥一般,但沒一會他突然說道:“小舒,我記得在金翠湖那兒有個東吳灘,而東吳灘旁有個棋社,好象就西嶺棋社!”
舒逸楞了一下:“東吳灘,西嶺棋社?”龍久淵嘿嘿一笑:“嗯,之前是西嶺棋社,也不知道是哪個附庸風雅的人起的名,估計是想應了東吳灘的景,不過去年初那棋社改了黔州天元棋社,了省圍棋隊的一個訓練基地。”
舒逸也覺這個地方應了詩中的景,如果馬娟說的是真的,這封信是寄給林得旺的,那麼會不會是約林得旺見面的信呢?而地點就是龍久淵提到的那個金翠湖,可是舒逸還是持了懷疑的態度,他懷疑的是這信到底怎麼就會落到馬娟的手中的。
看了看表,已經淩晨一點四十了,他說道:“走,我們先去五星商貿城那邊去看看。”龍久淵開著車趕到五星商貿城的時候是二點二十幾分,車子開過來的時候龍久淵就已經把車燈關上了,慢慢地過來的。
車停下了,龍久淵熄了火,兩人坐在車上,龍久淵輕聲說道:“放心吧,我們已經布置好了人手,就算是來只蒼蠅也飛不出去。”舒逸倒是不擔心,朱毅曾經過,他也作了相應的部署,舒逸本就不用想,朱毅哪裡來的人手,必定是陸亦雷派來的。
街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一點也看不到白天時那人來人往的喧囂。就算偶爾有一兩個人經過,也不會發現這兒有什麼異常。可是舒逸卻知道那些熄火停靠的車裡,那些建築的黑暗中,都埋伏著龍久淵布置的人。
時間慢慢地過去,終於,到了三點,舒逸和龍久淵都瞪大了眼睛,而黑暗中無數雙眼睛也閃著淩厲的芒。龍久淵輕聲問道:“你說,他們會不會來?”舒逸搖了搖頭:“不知道!”舒逸的心卻是期目標出現的,現在出現總比白天出現的好,至晚上街上沒有什麼人,場面容易控制,也不利於他們逃。
可是舒逸又想到了朱毅曾經說的話,如果自己的警惕是對的,那掛曆原本就不是為馬娟準備的,那麼很可能就是留給警方某個人看的,那樣的話,自己在這兒布下天羅地網的消息人家應該早就知道了。
這樣一來,就會導致兩種結果,其一是對方也有所準備,以保證他們的任務順利完,這個變數是舒逸他們不可控的,假如對方的任務是搞破壞的話後果是很嚴重的。當然,還有另外一種結果,不過就樂觀得多了,對方的目的不是為了破壞,而是接頭,那麼對方就很可能放棄這次接頭。
舒逸的心裡在祈禱,他比誰都更希這是一次接頭,因為這樣不會對社會造太大的影響,雖然赴約的人不一定會來,可是約人的人卻是一定會來的,自己也總不至於一無所獲得。
三點十分了,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分鐘,龍久淵有些失,輕輕地歎了口氣:“看來這一晚是白折騰了!”舒逸淡淡地說道:“別著急,再等等看。”舒逸看上去很鎮定,其實他的心也很忐忑,他怕自己的猜測是錯的,怕那個五星商貿城三點之約的判斷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他苦笑了一下,自己從接手這個案子以來,沒有一次的推測是有竹的。
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這樣患得患失了?
一起等到了三點四十分,龍久淵才輕聲說道:“讓大家都撤了吧!”舒逸點了點頭,龍久淵發車子,那車燈切換著閃了三下,舒逸看到幾隊人從黑暗中出來,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龍久淵說道:“我之前做過安排,梁周會帶一個小隊的外勤人員繼續守在這兒,我和他們說過了,這兒不能離人,至今天是這樣的。”
舒逸沒有回住,他本就睡不著,龍久淵和他一道回了辦公室,龍久淵對舒逸說道:“今天白天的事也不會,你還是趁機靠一會吧!”舒逸搖了搖頭:“你睡得著嗎?”龍久淵楞了一下搖了搖頭。舒逸坐下來給他一支煙:“睡不著我們就坐下聊聊吧。”
龍久淵坐了下來,舒逸重新泡了茶,說是聊天,可兩人卻沒有一個先開口。龍久淵的心和舒逸又不相同,舒逸是假設了若幹的可能,而龍久淵則是擔心白天會是一場仗!他在腦子裡過著那幾個應急的方案,別的他不怕,他最怕的是什麼毒氣、炸彈這些影響面大的破壞行。
恐怖行是最難以防備的,可以說本就是防不勝防,再況且那兒又是公共場所,真要釀了重大傷亡,那麼這個責任可就大了。舒逸向龍久淵:“是不是有些害怕了?”龍久淵苦笑一下:“說不害怕那是假的!明天是周末,原本五星商貿城就是林城人流量相對集中的所在,又逢周末,地方市縣來的人就會更多了,真要釀群流事件,老弟,這算把我們兩人的命給賠上也不足償啊!”
舒逸微微點了點頭,龍久淵說得沒錯,這個案子到現在為止已經死太多的人了,這萬一真如龍久淵所擔心的那樣,別說自己,就是陸亦雷也會跟著遭殃,那可是領導責任,至於林城市國安,人家是配合自己的工作,就算真的出了什麼事也不可能讓人家去頂雷的。看來自己這次到林城來誤打誤撞地上這個案子也是夠倒黴的。
舒逸想到這兒,不對朱毅也有些腹誹,自己才從外勤轉來和朱毅學習,他卻讓自己一下子便接手這樣的大案,而這案子原本應該是朱毅自己玩的!世上的事往往也就這麼巧,想誰來誰,舒逸剛剛在暗地裡埋怨朱毅,朱毅的電話竟然就打來了,現在可是半夜四點,舒逸接過電話:“老師,還沒休息呢?”
朱毅笑了:“我可是睡了一覺了,想著你或許睡不著就打個電話和你說說話。”舒逸苦笑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在辦公室?”朱毅說道:“猜的,今晚撲了空,你們的心裡一定都很不踏實,應該都窩在辦公室裡的。”舒逸歎了口氣:“還真讓你說對了,我和龍正在喝茶聊天呢!”
朱毅沉默了一下:“這麼晚了,哪怕就是明天真的有什麼事發生你們也應該好好休息,你們肩膀上的擔子很重,休息得不好明天你們有什麼神應對?再說了,真要有什麼大事,你們就算是不睡它就會沒事了?你呀,要沉住氣,別讓你的緒影響到周邊的同志,趕地,和老龍都去休息吧,明天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舒逸很想問為什麼,那邊卻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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