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久沒有見過傅慎言這副樣子,我有些不習慣,紅著臉把臉埋的更深了一些,的說著口是心非的話。
“我清醒之前,你一直在催眠的控製中,覺得我是個負心薄的人,隻怕是不得我從這世上消失,怎麼可能允許我夢……”
很明顯的覺傅慎言搖了搖頭,語氣依舊疲憊,“這幾年,我每天都會做夢,隻要眠,夢裡一定會出現一個人的影,隻是想看清臉的時候,就會突然出現一道明的牆,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無法擊碎它,遇到你之後,那個夢就再也沒出現過了,我也終於能睡個好覺。”
這一刻我突然在想,是六年無依無靠失去意識更痛苦,還是被當做傀儡整日被噩夢糾纏更加無奈。
命運的齒早就將我們聯係在一起,任何一方出事,另外一個,都注定無法輕鬆的活著。
輕輕拍了拍傅慎言寬厚的背,並不想繼續糾纏誰對誰錯,“先忘掉那些,暫且好好睡一覺吧。”
聞言,傅慎言沒有多說,很自然就把我鬆開了。
但下一秒便是天旋地轉。
反應過來,我已經被傅慎言公主抱在懷裡,雙手在起的瞬間,已經死死的抱他的脖頸。
抬頭,傅慎言深邃的眼眸一片火熱。
“你……乾嘛?”
“你說呢?”傅慎言一臉淡定,麵不改的抱著我就往臥室裡走,邊走邊說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慕容南川可沒給我安排人。”
這我倒是沒聽說過,開玩笑似的說,“不就是趙爽嗎?以我對你的了解,那種強人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傅慎言腳步一頓,眉目低垂下來,幽幽說道,“那隻是其中一個而已,事實上是幾乎每一個月,我都要會見不同的名門淑。”
我冷笑,“看來我不在,你的生活倒是過得比從前更加滋潤?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是不是?”
男人,都是用下半思考的!
說著,便手推開他,掙紮著要跳下去。
傅慎言猛的加快步子,三步並做兩步,眨眼的功夫走到床邊,一隻腳率先抬起跪到床上,接著便順勢將我放到床上,整個人了上來。
覺到被頂撞了一下,我掙紮的更加用力,“你給我滾,再不走我就要人了,沈鈺和孩子們都在,彆我毀了你人前的麵!”
傅慎言抓住我的手腕,直接舉過頭頂住,傾將臉湊到我麵前,目好整以暇的在我臉上打針,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安歆都六歲了,你怎麼還這麼大氣?”
“誰讓我是人呢?”我抬高了下,怪氣的反駁,“我可不比傅先生襟廣闊,一顆心比深海更有包容,廣納百川的,一生不知道要鐘多人,我的心小的很,隻容得下一個人,即便如此也不是誰都能進得去的,我拿得起放得下,做不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棄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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