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拔就去追裘魏這個渣男。
我在醫院的走廊那里追到了他,正好看到有阿姨提著拖把在拖地,我跟阿姨說了一聲借用后,直接把拖把往裘魏的頭上招呼。
他原先好好地在那兒走著,結果被我這麼一弄,瞬時變了臉,轉過來就想揍我。
卻不想,在他還沒開口說話的時候,我已經率先開了口:“裘魏,我他媽的懷了你的孩子,你卻不要臉的跟個男人搞在一起,你還對不起我和孩子嗎?”
“你這個死八婆,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大伙兒都來看看吶!就是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搞大了我的肚子不說,現在還和一個男人廝混在一起。上次被我撞見他們倆上床,他惱怒還把我打的流產,這世上還有天理嗎?我怎麼這麼苦吶……”我噎著,一字一句地往裘魏的上潑臟水。
此時,人群已經漸漸地往我們這邊聚攏過來,聽到我的話后,眾人一片嘩然,紛紛指著裘魏指指點點。
趁著大伙兒將我圍在中間的時候,我還不忘拿拖把一個勁兒地往裘魏的上招呼。別的地方不打,偏偏拿他的臉下手。
等這麼一會兒,我估著裘魏這輩子都忘不了醫院這難忘的拖把味道了。
他倒是想過來教訓我,但我有一大幫的三姑六婆幫著我,他楞是沒找著機會,忿忿地打算離開。
“等等,把你剛剛從我這兒搶走的錢還給我!”
見他沒什麼靜,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著,故意將我剛才被打的那邊臉給出來:“這可是我要付的住院費啊。”
見狀,一旁的大媽們紛紛要裘魏把錢給拿出來。他被困在那里彈不得,到了后來,一個熱心的大媽直接從他的兜里把錢給了出來,在了我的手上。
大媽語重心長地對著我說道:“姑娘啊,要好好地照顧自己,別為這種沒臉沒皮的人渣傷心。”
我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還沒等我說話,裘魏那小子已經躥出了人群跑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錢,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太舒坦,但人已經跑了,我也沒什麼辦法,只好轉折回了李純的病房。
我將錢給了李純后,對著安了幾句,而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
“喂,都拖了多天了,你到底什麼時候錢?”
“我說了,我還在籌錢,一下子哪里能拿出這麼多錢來。”
“老子他媽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把錢出來,我就把你媽和你妹妹拖出去賣!”
“明天!明天下午,我過來錢。”
“哼,這還差不多。”
☆、006 會所里來了貴客
006會所里來了貴客
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讓我一下子楞了神,心里開始盤算著錢的事。我在這場子里雖然干了一段時間,每天晚上都能收到一些小費,但欠的錢那麼多,我真不知道自己手上的錢夠不夠還債的。
跟李純打了聲招呼后,我便回了職工宿舍,將自己上所有的錢都翻了出來,看看到底有多錢。
要是運氣好,我一般一個晚上能拿到五六百的小費,差點的時候就只有一兩百。我在這里干了大半個月的工夫,除去吃的喝的,現在上還有六千多塊錢。
我想了想,或許只有等到今天晚上去姐那里問問,看看能不能提前從財務那里支一下這個月的工資。這樣湊一湊,再問問人借點錢,才能湊到錢還債。
晚上,我帶著姑娘選完臺,回休息室的時候,正好在路上到小武帶著客人去開包廂。看著客人過來,我連忙帶著姑娘避讓著,給客人們讓道。
今天是周末,是生意最好的時候。看來沒多久,我又可以帶著姑娘們去選臺了!現在,我似乎就已經能看到爺爺在BlingBling地朝我招手了。
避讓在一邊的時候,我不經意地瞟了一眼這次小武帶的客人。
這不不知道,一嚇一跳!
這一幫人一看就不簡單,上散發著濃濃的戾氣。我自小在魚龍混雜的環境下生活,見識過各各樣的人。而這些人,看著像是在道上混的,可能手上還沾過。
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彪爺居然也在這里頭。我擔心昨天晚上那個小流氓會來找我麻煩,連忙將自己的子到了人群后面,眼珠子不聲地看著,想知道那個小流氓今晚到底在不在這兒。
我了一圈,都沒看到人,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而此時,這幫人已經從我們前走過。我聽到我旁的姑娘們一個個小聲地念叨著:“剛剛走最中間的那個,是三爺吧?”
“沒想到這回不是彪爺來了,連三爺也到了。”
我知道彪爺,就是他把李純整的半死。只不過,這三爺又是誰?
我聽著旁姑娘們的話,同時眼神不自覺地往已經經過的那行人去,發現今晚彪爺并非站在最中間的位置,而是恭敬地走在一個人的后。那走在最中間的人,或許就是姑娘們口中說的三爺。不過,我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彪爺和那個小流氓上,倒是沒注意到,這個時候,也只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
照例,到開包廂這種活兒,我都要帶著姑娘去選臺。但這次或許是來的主兒太大,以至于一般都待在辦公室里的姐在聽到消息后,親自帶著手底下最漂亮的姑娘去選臺。
我其實可以算是姐的半個徒弟,到這種況原本要跟著。不過,姐對著我說了一句:“你跟彪爺之間有點過節,今晚還是小心點,別在彪爺跟前面了。要不然事要是鬧大了,就不好收拾了。”
我心知姐是為了我好,激地點了點頭,乖乖地待在了休息室里。
依照姐的意思,是今晚這邊的事由來理,讓我先回去,等明天晚上再來上班。但我還想跟姐說說預支工資的事兒,所以只好一直躲在休息室里,想等彪爺他們走了之后再去找姐。
卻不想,彪爺和那個所謂的三爺一玩就玩到了凌晨一點多,走的時候還帶了幾個姑娘出臺。而姐則是全程陪在包廂里,不敢怠慢。至于帶姑娘選臺的事兒,則干脆讓小武這幫爺們理了。
等到那幫姑娘們回來的時候,一個個的里都在念叨著三爺。
“念念姐,你可不知道,這三爺出手可真大方。是灑在地上的錢,就有好幾萬了吧。”
“可惜我沒被選上出臺,要不然,過了今晚我說不定能跟著三爺,以后飛黃騰達、吃穿不愁。”
“的你啊,還想著上三爺啊?”
“難不,你不想嗎?”
……
一群姑娘嘰嘰喳喳地說著,但我倒是一直等著姐回來。等了一會兒,我才看到了姐的影。在看到我的時候,一張原本帶笑的面孔還楞了一下,問我:“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我低聲回應了一句:“姐,我找你有點事。”
沉沉看了我一眼,隨后點了點頭,對我說:“跟我去辦公室談吧。”
我跟著姐一路去了的辦公室,等到了之后,見我杵在那兒沒什麼靜,走到我的邊,拉著我笑著說道:“這麼拘謹干什麼?有事就說吧。”
我有些難以啟齒,但頓了頓,還是對姐說道:“姐,我想問問,我能不能提前支取一下這個月的工資。”
姐皺著眉頭對我說道:“這事兒啊,雖然這個月已經過了大半,但這提工資的事,還是有點麻煩。”
我遲疑著,繼續問道:“那半個月的工資嗎?姐,你放心,我不會拿了錢就撂攤子不管的,我就是有點急用。我也知道這不合規矩,但我真的需要用錢的。”
“瞧你這小姑娘,怎麼說兩句就急了呢。”姐見我這樣子,手了我的臉頰,對著我說道,“你放心吧,現在財務那邊應該還沒下班,我現在就打個電話幫你說一聲。”
雖然姐平日里就照顧我,但我沒想到,居然會對我這麼好。瞬時,我便覺得心里特別的暖,上一個勁兒地對姐說著“謝謝”。
在姐的幫忙下,我功拿到了這個月的工資。看著手里的錢,我想著錢應該差不多夠了,一直懸在嗓子眼的那塊大石頭,終于放了下來。
姐開口向我問道:“念念,你跟姐說說,你是不是最近到了什麼麻煩啊?”
我點了點頭,但還是把話留了一半:“家里出了點事,需要用錢。”
姐是個人一樣的人,見我這麼說,自然明白我不想多說,便也沒有多問,對著我說道:“沒事兒,這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兒的頂著呢!要是真到了什麼難事兒,就跟姐說,姐能幫的上的就一定幫。”
我激地回應:“謝謝姐。”
☆、007 地下賭場
007地下賭場
在會所里上班,雖然說出去名聲不太好聽,但說實話,待遇倒是不差的。不每個月的工資高的,而且還配了專門的宿舍,距離會所就只有兩三百米的距離。
雖然時間臨近凌晨,但這是帝都的不夜城,走在街上,四都是燈火輝煌。我看著不酒吧門口聚集的俊男,還有不剛剛從會所離開的客人,心里只覺得這一片繁華似錦。
宿舍的面積雖然不大,但好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等我回到宿舍后,連忙開始卸妝洗澡,等所有的事弄完后,整個人直接累的躺到了床上。
所幸我之前的素質不錯,加上現在年輕,要不然,長久下來,就這麼日夜顛倒的生活還真有些不住。一個晚上的工作下來,我累的不行,頭一沾到枕頭就睡過去了。
等到第二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一手機,看了看時間后,整個人連忙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后忙不迭地開始洗漱。
我換了一服后,再次數了數這幾天攢的錢,把錢揣包里后,立馬就出了門。
今天,我要回一趟家,把我那被在賭場的老爸給贖回來!
我其實還是一個大學生,今天上大二。因為我爸賭錢輸了錢,人被扣在了賭場那里回不來,我就只好趁著暑假的時間找工作打工,看看能不能存錢把人給贖回來。
我現在還沒畢業,找了好幾個工作工資都不高,直到后來,我看到會所的招聘,心里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選擇了去應聘。
我們家里開了一家小超市,超市里面另外騰了塊地方出來放麻將桌。小的時候,我們家的生活模式就屬于我爸打麻將,我媽抱著我妹妹許錢錢在旁邊看麻將,而我則負責看店。
有人來超市買東西的時候,我就負責招待,沒人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坐在柜臺那里寫作業看書。這麼鍛煉下來,以至于我的口才就活絡的,很多認識我的人都覺得我會說話的。
去會所應聘,其實看的就是長相和你的皮子,當時覺得我還不錯,就招了我進會所,專門負責給姐打下手。
不過,我家住城北,會所在城南,于地價最高的這塊,跑一趟至要兩個小時。所以我一般都住在宿舍里,這段時間以來,還是第一次回去。
我換了好幾次車后,整個人都整的不免有些頭暈。現在距離家里還有幾百米的位置,不過,在回家之前,我要先去一趟賭場。
這是一家地下賭場,之前我看到我爸進去過一次,只不過時間隔得有些長,我楞是饒了幾圈后,才找到了地方。
那里外觀是個特別普通的出租房,我在門口扣了幾聲后,才聽到有聲音從里面傳來,問我:“干啥玩意兒?”
我鼓足了勇氣說道:“我爸許瘸子,在這兒被扣住了,我來還錢。”
里面的人頓了頓,隨后對我說道:“從后面的小門進來。”
我應了一聲,繞到了后面找小門。那扇門關著,我敲了幾聲后,便有人過來給我開門。
對方見我是個小姑娘,不由狐疑地看著我問道:“看著面生啊。”
我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回答:“我是許瘸子的兒,他欠了錢被著,今天是來贖人的。”
我爸就是許瘸子,年輕的時候在工地上干活,被機截斷了一截,所以之后都是一只腳長,一只腳短,城南這圈子里的人都他許瘸子,反倒他真名的人很。
我爸是這賭場的常客,那男人自然認識他的名字。他見狀點了點頭后,就領著我進去。
我跟著一步步往前走,等走到里面后,發現那邊還有個小門。小門打開后,就是一條往下走的道兒。這地方我倒是聽我爸喝醉酒的時候提起過,為了防止聲音太大被查到,所以特意設在地下室。
一走到地下室,迎面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這是我第一次來這兒,發現這地方比我想象中大的多,里面有好幾個叔叔伯伯還是我們家超市的客,經常上超市來買煙買酒之類的。
他們見到我也不陌生,只不過這個時候都沉迷于賭博里,所以并沒有怎麼搭理我。
我跟著原先守在門口的那個男人一路穿過賭場往里走,直到走到盡頭的時候,發現那里竟然有一扇門。那個中年男人在外面敲了敲門,對著里面說了一聲:“錢哥,是我。”
“進來。”
等聽到這句話后,那個中年男人推開了門,將我領了進去。進去后,我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頭,手臂上還刺著大片大片的刺青,那樣子是看著就特別的瘆人。
只不過,我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照看著家里超市的生意,加上城南這一片有些,魚龍混雜,見過的人也不算。雖然那錢哥的人樣子看著雖然有些可怕,倒還不至于讓我嚇得說不出話來。
在錢哥的邊,還有一個穿著暴的人,一看就是風月場里的人。此時,這個人正滴滴地窩在錢哥的邊,兩個人的樣子看著格外親。
那個中年男人在錢哥面前點頭哈腰地說著:“錢哥,是許瘸子的兒,今天拿了錢來贖人的。”
錢哥將注意力放在了我的上,看著我沉沉說道:“想不到,就許瘸子那樣,居然還生出了這麼水靈的兒。”
我頂著頭上一陣灼熱的目,著頭皮說了一聲:“錢哥好。”
“恩。”錢哥微微點了點頭,他像是要往我這邊走來,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好在先前跟錢哥一塊待在房間里的那個人上前來拉住了錢哥,一臉嫵地看著他:“錢哥,跑的事兒,就讓底下的人去做,你過來沙發這邊坐,我給你剝桔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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