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留著寸頭的年輕男人笑著跟他打趣說道:“四哥,最近不行了啊,帶個人出去這麼久才回來。”
這男人的話剛說完,另一個男人立馬接著說道:“這就是咱王有所不知了吧,這麼長的時間,四哥肯定是在外面忙活正經事兒呢!現在等到事兒完了,這才把人給帶回來。只不過,這要是按照辦事的速度算,四哥您看來得補補牛鞭啊!”
這一句話說完,包廂里的人立馬一個個笑得張狂,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寸頭男人更是笑得整個人都快滾到地上去了。
他們說的雖然還算晦,但一想到牛鞭,我便立馬懂了,瞬時一張臉漲的通紅,好在包廂里的線比較暗,若不然,就我這樣子,足夠讓這兒的人再笑好一會兒了。
那小流氓見狀,直接拿了沙發上的幾個枕頭狠狠地往幾個人上扔,害的他們邊笑邊躲,模樣看著有些稽。
我原本還覺得害的,可見到他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跟著笑出了聲。
小流氓拉著我找了個位置坐下,等到他們一幫人笑的差不多了時,狀似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行不行,可不是你們說了算。”
他手從煙盒子里出了一煙,我見茶幾上放著打火機,便拿起打火機幫忙點上了煙。
他倒是滿意我的這一番做法,他左手的指間掐著煙,右手湊到了我的臉頰旁,手了我的臉,笑著問我:“小可,告訴他們,你四哥我到底行不行?”
☆、013 陪我,是在為難你?
013陪我,是在為難你?
前一刻,我還在笑著,可是現在,我覺這小流氓完全是將我往死里啊!
我原本笑著的一張臉瞬時就僵了,他他他……居然問他行不行?
這小流氓可是上次幫我從彪爺手上救出李純的四哥,我還欠他一炮呢,這會兒就算他就是再不行,我也只能著頭皮說他行,要不然,誰知道他之后會怎麼笑著跟我“暢談人生”。加上,現在這又是在他的朋友面前,我不管怎麼樣都要給小流氓留面子,要不然,我真怕今天晚上會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我狀似地手打了打他的膛,嗔怒著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學著場子里的姑娘說了句:“哎呀,討厭啦~”
那聲音說的,就連我自個兒聽著都抖三抖,忍不住都想打我。我將頭埋在小流氓的懷里,想著雖然這人雖然說話有點俗,但反正人家是個帥哥,我也不怎麼吃虧。
我倒是沒直說他到底行不行,但我這話,總算是將現在這個場面給化解過去了。
聽到這一茬過去后,那小流氓拿了一杯啤酒遞給我,低聲音對我說:“聰明的啊。”
雖然他沒直說是什麼事,但我何嘗不知道,他話里話外指的無非是我剛才所說的話。就剛才那尷尬萬分的問題,我要是說他不行,我真怕他直接把我給辦了,驗證他到底行不行;要是我說他行,那后果……真是好的連我自個兒都不好想象。
我裝著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一個勁兒地呆那兒裝傻:“四哥,您在說什麼呢?”
他眨著那雙灼灼其人的桃花眼看了我一會兒,看的我一陣心虛,好在后來,他了我的頭發,終于放過了我:“沒什麼。”
包廂里的一幫人鬧得正嗨,不過那小流氓卻有些興致缺缺的樣子。他一手摟著我的腰,一邊湊到了我的臉頰旁邊,著我的耳朵說道:“這里的人有點多,辦事不方便,要不再去開個包廂?”
我的心中一陣哀嚎,不知該怎麼理這種況。就在這個時候,揣在我兜里的對講機響了起來,那里傳來了小武的聲音:“念念姐,三號房開包廂。”
三號房這個時候開包廂,那便意味著上一攤的福建客人都已經走了,現在又有了新的客人。
天知道我在聽到小武的話那時候,我興地都想跳起來尖了!這幫客人,來的可真的太是時候了!
我裝作一臉無奈的樣子,跟他示意了一下對講機,遲疑地說道:“四哥,那我就……”
我原本以為他會放行,不想,他直接一把從我的手中奪過了對講機,然后對著小武說道:“今晚,許念念歸我!”
別看他這樣子,什麼怒發沖冠為紅啊之類的,實際上,他丫的就是迫不及待想上我啊。
而此時,他的手都快到了我的部作了!
我連忙不聲地避開了他的,一手握住了他試圖作的手,跟他商量:“四哥,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我不是陪酒的,帶著姑娘去選臺才是我的本職工作,您別為難我嗎?”
我原本只是用著商量的口吻,但不知道為什麼到了他的眼里,似乎換了另一種不同尋常的意味。
他沉沉地看了我一眼,問我:“你的意思是……陪我,就是在為難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便一直沉默著沒有開口。不知過了多久,我看到他將頭扭到了一邊。
得,難不,這小流氓還有意見了。
我試探著對著他說了一句:“那……我就先走了。”
我知道他這個時候生氣了,可就像是我所說的,當小媽咪才是我的本職工作。我需要帶著姑娘們選臺,打好和客人之間的關系,讓會所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雖然在他這里,雖然我欠了他一個人,一個我自個兒作死欠下的人,但對于我而言,本職工作是最基本的一件事。
我跟小流氓打了聲招呼后,我便打算起離開。原本以為他生氣后,不會再搭理我。不想,我剛剛躡手躡腳地站起子,就覺到他拉住了我的手。
他一個用力,手一帶,就將我整個人一下子帶到了他的懷里。我倒的七葷八素,等到意識過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靠在了他的懷里。
他一只手環著我的腰,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腦勺,直接就劈頭蓋臉地吻了上來。我剛剛才緩過神來沒多久,不想他居然又搭上了我的,讓人措手不及。
雖然昨天跟小流氓接過一次吻,但我依舊停留在一個小白的程度,整個人完全就懵了,只能傻傻地跟著他的節奏游走。
小流氓選的位置原本就比較偏僻,加上包廂里的線黯的,此時的我們兩個人,就像是陷于一片隔絕其他人的世界里。
等到這個吻結束的時候,我跟個快死了差不多,一個勁兒地著氣。媽呀,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接吻是件這麼費勁的事兒?!
就在我氣的那會兒,聽到小流氓忽而說了一句:“給你十分鐘!”
“恩?”
一開始我沒怎麼聽清,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便疑慮地看了小流氓一眼。
“十分鐘要是還沒回來……”他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向我一點點湊近,眼神之中似乎還攜帶著一危險的訊息,對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就直接去逮你!”
小流氓這話說的,覺我整個兒就跟一逃犯似的。不過好不容易熬到小流氓肯放人,我懸著的那顆總算是放了下來,連忙對著小流氓說道:“謝謝四哥!”
小流氓沒搭理我,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淡淡說道:“計時開始。”
☆、014 老子是心疼你
014老子是心疼你
等我意識到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時,連忙跟瘋了似的往包廂外面跑。可憐我的腳上還踩著一雙高跟鞋,此時卻得“噔噔噔”地一路往休息室跑,那一個“步步生風”!
我好不容易跑到了休息室,還沒來得及口氣,立馬揮手招呼在里面的姑娘們:“我們組的姑娘們,快排好隊跟我走!”
姑娘們在集合的時間,我著氣對著小武說道:“幫我拖下時間,我現在就帶人過來。”
等將人集合完畢后,我點了點人數,就帶著姑娘們去三號包廂選臺。我本以為,這次來的該是中年怪大叔,不想,居然是幫還在學校的小鮮。
這幫人一看就是學生,大概還是第一次來這兒。只不過,在這其中,倒是有一個看著像是客,相比于其他男生的張,他倒是顯得駕輕就。
“喜歡哪個姑娘就挑,別扭扭跟個娘兒們似的!”這男生年紀不大,說話倒是有些鄙。話音剛落,就見他手拉了一個材滿的姑娘回去。回去的時候,我還看到他得意洋洋地往姑娘的屁上了一下。那姑娘眉頭一皺,卻不敢發作,只好生生地忍著。
我的心上有些不悅,但此時,畢竟我還于工作狀態,只好保持著一如既往的笑意。
隨后,剩下的那幾個男生也壯著膽子,每人點了一個姑娘。我公式化地讓他們吃好玩好,那個之前看著有些流氓的男生意味深長地上上下下打量著我,邪地對我說道:“材這麼辣,長得倒是純的啊!”
我忍不住想給他翻個白眼,好不容易才給忍住了!
“看你長得這麼漂亮,給你五百!”那男生雖然看著流氓的,但出手倒是大方。他這麼一出手,一旁的其他幾個男生紛紛一臉驚詫地看著他,慨于他的出手。對此,他聽得興致洋溢,顯然,他是為了面子,才給了我那麼多的小費。
雖然我不待見這男生,但沒道理跟爺爺結仇,便笑著說了一句:“謝謝”
卻不想,就在我手接錢的時候,冷不丁被這個男生了一把手。我連忙將手了回來,看到那男生聞著他的手,還一臉瞇瞇地看著我:“我劉超,要是以后你下水,通知我一聲,我一準兒來捧你的場。”
劉超?
呵呵,他怎麼不干脆流氓得了?多配他啊!
看著這個劉超的男生,雖然年紀不大,估著跟我差不多,只是對他這樣子,我惡心地跟吃了個蒼蠅似的。
我敷衍地扯出了一個笑意,便帶著那些個沒選上的姑娘回休息室。
離開那包廂的時候,小武追著跟了出來,跑到我的邊,對我說:“念念姐,那客人犯賤,你別放在心上啊。你就把他當個屁給放了,犯不著跟那種人一般見識。”
我輕嘆了一聲,不免心懷無奈,有些悵然地說著:“沒事,我這是什麼份啊,哪兒能跟客人板。”
隨著經濟的發展,服務業發展的越來越快。雖然外人看著我這個工作輕松的,賺的又多,但那是他們沒看到,我被一個接著一個包廂里的客人灌得肚子里都是酒的時候,沒看到我被客人侮辱、卻只能生生地咬著牙忍下來的時候,沒看到我被一些不懷好意的客人欺負的時候,沒看到我每晚都要折騰到凌晨才能回家,終日過著日夜顛倒的時候……
“得了,你也別跟著我了,不是還要回去幫忙照看著三號包廂嘛。”我對著小武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回去。
說完這話后,我忽而又想到什麼,對著他說道:“等等,你回去的時候,幫忙照顧一下小。要是出了什麼事,馬上通知我。”
小就是剛才被劉超選中的姑娘,今晚陪著劉超,還不知道會不會欺負,我倒是有些擔心。
小武連聲應下,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在旁邊照看著的。”
說罷,我便讓小武趕回去了。他是這兒的爺,照例要陪著站在包廂里服務。別看小武的年紀不大,但他在會所里待的時間倒是長的,算的上是一老油條了。有他在旁照顧著小,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我也能放心很多。
等將姑娘帶回到休息室后,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距離小流氓說的十分鐘已經過去了九分鐘,現在只留給我一分鐘的時間。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驚訝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二話不說就往八號包廂里跑。
天可憐見,等我一路跑回到八號包廂里的時候,雖然趕在了十分鐘之,但我覺自己的一雙腳都快廢了。
我皺著眉頭,不由地手了我的腳,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腳是不是腫了。
盡管線有些暗,但小流氓還是注意到了我的舉。他看著我,問道:“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對著小流氓擺手:“沒事,就高跟鞋穿著覺得有些硌腳。”
平日里,我一般不穿高跟鞋,可現在出于職業需求,才不得不有了這麼一裝備。其實有很多漂亮的生都穿高跟鞋,但若是腳上穿的高跟鞋不太好,對腳的損傷是非常大的。只是現在,我還沒有能力買的起一雙好的高跟鞋,只能一直穿著這雙會所配備的高跟鞋湊合著。
“啊!”在我還沒有毫思想準備的況下,小流氓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然后手下了我腳上的高跟鞋。
他將我的腳捧在手上,上上下下打量著,手著我的腳。
氣氛瞬時變得有些曖昧,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安地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他們沒有看向我們這一邊,心里總算微微放下心來。但當我試著想從他的手里將腳回來的時候,嘗試了一下卻并沒有功。
我低了聲音,問他:“你干嘛啊?”
“我看看。”他皺著眉頭,著我的腳。在他的手到我腳上其中一個位置時,我忍不住“嘶”的一聲出了聲,那地方似乎是有些崴了。
他連忙放輕了作,關切地問了一句:“疼嗎?”
“不疼,沒什麼事。”我搖著頭,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立馬將腳了回來,隨及將鞋子套上。
他一臉不解地問我:“你腳都這樣了,還穿高跟鞋?”
作為一個男人,他或許以為我是漂亮之類的。但事實上,我平日里穿慣了平底鞋。而此時,自然是因為我還在工作。我既然拿著這份工資,就要盡心盡力地做事。
“這算什麼啊,我又不是溫室里的花兒,這麼一下子就不住了?”我害怕小流氓繼續將話題停留在這事兒上,趕拿起骰盅對他說道,“玩骰子嗎?怎麼樣,來不來?”
他遲疑地看了我一眼,繼續問道:“你腳真沒事?”
我連忙抓住當惡人的機會,對著他說道:“哎,我說小流氓,你這是不是怕輸沒面子啊?所以才老是盯著我的腳不放?”
聽到我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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