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開,我要回去了。”
“回去干嘛?這里是酒店,房間多的是,要不……”他嘿嘿笑著,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要不什麼?”
他向我提示:“我們倆上次的事兒還沒干完呢。”
聽到他這麼說,我陡然意識到什麼,一張臉瞬時漲的通紅。
這個流氓!
大流氓!
“我警告你,上次的事早完了,我已經不欠你了!你拿這件事說事兒!”我一腳踩在他的腳上,高跟鞋的腳跟把他的皮鞋都快踩變形了。
他“啊”地一聲起來,指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你你你……謀殺夫啊?!”
“我我我我……殺的就是你!”我對著他直接做了個鬼臉,便忙不迭地跑了。
我一路蹦跶著我的一雙小短,“噔噔噔”地跑回了宴會廳,快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當頭撞上了三爺。
我一臉驚詫地看著他:“三爺?”“恩。”他微微應了一聲,隨后拉住我的手,對我說,“我們回去吧。”
“好。”這兒的人太多,我也不想在這久留,便趕跟著三爺走了。
由于之前上了程恪,以至于當我坐在回去的車上時,依舊有些心神不寧。
三爺將我的手在他的手掌之中,問了我一句:“怎麼了,看你一直在走神?”
我訕訕地出了一個笑意,回應:“沒事,肯定是傻了吧。”
他輕笑著,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問道:“想吃什麼?”
我想了想,說道:“餃子!”
“好。”
之后的幾天,程恪倒是給我發過幾次信息,但我總覺得心里有點膈應,一直沒回復。
九月很快就到了。
最早開學的是大一,要在大熱天頂著太軍訓,而我們則在他們之后一個星期開學。
還沒去學校報到,班級群里就已經炸開了鍋,轉發了一篇學校吧的一個帖子。我喵了一眼那個帖子,據說是傳這一屆有個小學弟長得天怒人怨,立馬引起了眾人的爭相關注,有小學妹驚鴻一瞥后,瞬時驚為天人,便在吧求助,想問問究竟是哪個專業的。
這個帖子一出,不新生紛紛回帖應和,原因是原來這小鮮還有許多潛在的迷妹,甚至有層回帖中,還特意曬出了小鮮的座駕——一輛包的瑪莎拉。
雖然已經是準大四的學長學姐,但不學姐在關小學弟方面還是熱澎湃,大家紛紛就這個小鮮開始討論,一時間就炸開了鍋。
我看著不斷增長的聊天信息,默默地將班級群給暫時屏蔽,繼續給小屁孩補習英語。
沒錯,我就在剛剛那小屁孩做英語習題的時候,地了一會兒手機。
小學弟的事引起了全校熱議,先前的那個帖子,也已經蓋樓蓋到了一萬多層。
而在這熱火朝天的討論中,我的大四生涯正式開始。
去學校報道的時候,我和三爺就在學校住宿還是課程結束后回別墅這事兒展開了……恩,友好的和平協商。
原先因為學校跟別墅有些遠,所以我不愿意來回跑,但三爺卻堅持上下學都有司機接送,而且如果嫌遠的話,他在學校附近還有一套房子。
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直接把一個枕頭丟到了他上,埋怨地說道:“我就算不在學校住,我們倆也不見得一天能一次面。”
這話說的不錯,三爺比我想象中更忙,有很多的事要理,一個星期里,我要是能看到他三天都算是多的。有時候我給他打電話,他已經在外地了。
可枕頭一丟完,我立馬就后悔了。人的子都是被寵起來的,以至于我現在有些無法無天。可我這麼直接拿枕頭丟他,他不會打我吧?
我抬眸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卻見他倒是沒什麼生氣的跡象,不免讓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頓了頓,我聽到三爺對著我說了一句:“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要回來。”
三爺的意思,就是同意我在學校宿舍住,但也要等著他的隨時召喚。
我應了一聲:“。”
雖然已經進大四,但針對于學語言而言,除卻那些雜七雜八的輔修副課之外,一個星期還是有六門主課。
現實是殘酷的,生活是辛苦的,上學是累的。
即便到了大四,我依舊要在空閑時間不斷地寫作業寫作業,還是寫作業。
老師上課時偶然問我,平時閑暇的工夫都在做什麼?
答曰:寫作業。
再問:除了作業呢?
答曰:還是作業,全是作業。
三爺這段時間都忙得很,基本都沒什麼工夫搭理我。但我的生活也并非波瀾不驚,譬如,柳依為了孟岐的事,在寢室里一天到晚找我的麻煩,以至于我不得不對孟岐敬而遠之,外加跟柳依斗智斗勇。
譬如,這段時間學校熱傳的那位大一帥掉渣吊炸天的小鮮,正開著一輛包的瑪莎拉,亦步亦趨地跟在我的后……
☆、050 了服讓你揍
050了服讓你揍
“喂,前面的,大!你倒是理我一下啊?”
“公共場合,麻煩給我點面子啊!”
“哎,你的小可在你后,請注意查收啊!”
……
饒是后面的聒噪聲怎麼充斥著我的耳朵,我還是一本正經地……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先前,我只知道學校忽然出了這麼一個驚天地的人,可誰能想到,這丫的居然是程恪。
而就在十分鐘以前,我從宿舍出來準備去圖書館自習,正好到他在寢室樓下。他穿著一白襯衫,配著一條卡其子。再簡單不過的裝扮,卻因為他那張清秀的面孔,加上他后靠著的豪車而吸不。
程恪在底下站了差不多就一分鐘的樣子,邊已經圍滿了人,而且還有不斷增長的趨勢。他的后座上放滿了艷滴的玫瑰花,更是的不生春心……恩,那個夏心萌,不能自已。
我最開始撞上他的時候,就跟之前在晚宴上那般,以為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但在我了好幾次眼睛后,發現站在我面前的那個人真的是他。
此人先前還不斷地發短信擾我,我一直沒搭理他,沒想到,現在人居然站在了我的面前。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才在周邊一窩妹子的談論中,得知站在我面前的這家伙,居然就是這些日子橫掃學校吧無敵手的新晉小鮮。
程恪一看到我,立馬走到了我的跟前,笑著說道:“作快啊,這麼快就下來了。”
小鮮一笑,眾人傾倒。
只是當大家看到小鮮居然心有所屬時,我覺眾人的目都化了一把把小刀,直地往我的上扎。
呃
我能說,聽到程恪的這句話時,我呈現的是一臉懵狀嗎?
什麼我作快的,我是要去圖書館,下樓只是必經之路,正好路過好嗎?
難道,是在我剛才的未讀信息中,其中正好有一條是我下樓的?
我無比詫異地看著他:“你怎麼在這兒啊?”
他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來找你啊。”
“找我干嘛?”
對于我的這句問話,他忽然整個人都變得有點扭起來,低了聲音對我說:“你確定要我現在講嗎?”
那個,我當然不確定!
一看到他這個表,我就知道這事兒要完。
于是,我連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奈何這丫的高太高,我一抬手,捂住的竟然是他的下。
咳咳,這還真是迷之尷尬……
見我一手搭在他的下上,一幫在旁邊圍著的生立馬就沸騰了。不用說,我也知道們一個個的潛臺詞是啥,一定特氣憤地想指著我罵:這個不要臉的妖艷賤貨!
而程恪則是一把抓住了我在他下上的手,拉著我往車邊走。
對了,附加一句,此乃敞篷跑車,此乃……十分拉風十分包車后座還放著一大束玫瑰花的敞篷跑車。
于是,我華麗麗地被“”了一把被眾人圍攻……呸圍觀的場景。
程恪從百花叢中挑了一支花出來,遞到我的手上,笑得那一個肆意,問我:“喜歡嗎?”
喜歡啊,可我不喜歡被圍觀啊。
我敢保證,要是程恪一走,我一定立馬被這幫生群毆。
我沒接那朵花,低了聲音問他:“你到底發什麼神經?”
“我可是為了你報了這學校,你說我發什麼神經?”
“你繼續扯吧你!你高考報志愿的時候,我們倆還不認識吧?”
“我中途轉學不行嗎?”
首戰,卒!
他忽而湊近我,笑得那一個嘚瑟:“原來,你對我們什麼時候認識記得這麼清楚啊?”
就這一兩個月的事,我又不是SA?!
我不想接他這個茬,干脆把矛頭轉移到了花上:“把花退回去,我不要。”
他嘟囔著對我說道:“送花就是個前奏。”
“我看你就是欠揍!”
他一臉賤兮兮地看著我:“好啊,我了服讓你揍,你隨意,別客氣。”
丫的這個大流氓……
第二戰,卒了再卒。
程恪這不要臉的工夫日已增長,我自覺不是他的對手,干脆選擇了跑路,沖出人群就死命撲騰著我的一雙小短。
雖然人群把程恪的車擋了一會兒,但事實證明,兩條到底還是跑不過四個子,這才有了上面的那一番對話。
程恪開著車追上我后,一門心思想我上車,只是我一直沒理他,他就只好一路跟著我晃。
好在圖書館快到了,我瞅準機會,忽然就開始跑。
我一下子跑進了圖書館的大樓,還特意跑上了第二層,找了個最偏僻的位置準備自習。
我們學校的圖書館大的,程恪想要在一幢大樓里找到我,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關鍵,我選的還是一個類似于小隔間的位置,像他這種剛進學校的新生,絕對找不到我在哪兒。
但程恪的腳程還是利索的,我屁還沒坐熱乎,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驚呼聲,想來又是這妖孽引起了。
但這陣沒過多久就消失了,想來是他已經跑其他地方去找人了。
我樂得輕松,但我有張良計,他有過墻梯。沒過多久,我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上面就只有一句話:我剛問管理員阿姨借了喇叭。
這是什麼意思?
正當我一頭霧水時,就見一條新的短信跟著又發到了手機上:五分鐘你還不下來,我就拿著喇叭喊人。
剛才一路上,程恪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但我一個都沒接。原本以為我總算能擺他了,沒想到,這丫的更狠,居然還用上了這一招!
別小看程恪的臉皮,就算他換了服,從一個小混混變了一個有錢的混混,但是改變不了他的流氓氣質。
我沒法,只好把面前的書一合,氣沖沖地走下了樓。
程恪就在門口那里等我,看到我的時候,笑得那一個得意。
我忿忿地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想干嘛?”
他拉住我,一把將我拉到他的懷里,低頭親昵地對我說道:“我這麼費心想睡你,居然還不領?”
☆、051 這兒才是你男人!
051這兒才是你男人!
從我們倆第一次見面開始,他跟我說話時,十句話不離一個“睡”字。
當時他消失的時候,我還是偶爾會想到他。可是現在他重新在我的世界出現,我為什麼那麼想讓他再消失?
他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流氓相,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親了我一下我的臉:“我在學校附近有個房子,那地方大的,去不去?”
去個頭!
見過約炮的,但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膽的。
我躲開他,距離他三步之遠:“多的是生想跟你睡,你就別老盯著我了。”
就他現在在學校的人氣,一出場那完全就是明星效應,無人能敵,不管是學妹學姐還是管理員阿姨全部拜倒在他的卡其長下。
想約炮,估著他只要點風聲啥的,就立馬有人找好房間躺床上等他了吧。
“上次我們那事兒不是沒做完嗎?難道老師從小沒教你,做事不能半途而廢嗎?”
呵呵!
我就沒給他留面兒:“沒教!”
趁著說話的時候,他一下湊到了我的前,對著我說道:“老師不教,我教你!”
這家伙今年也就十九吧,我怎麼覺在這麼一個小弟弟面前,竟無語凝噎,雙眼淚兩行……
我不用你教啊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程恪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這對于我簡直就是救星啊!
我原本還打算趁著這個機會開溜,可誰能想到,程恪這個壞蛋居然仗著自己的高,一手拿著電話接聽,一手拎著我的服領子不讓我跑。
程恪打電話并沒有避著我,我聽出這個電話好像是孟岐打的。兩個人打了沒多久的工夫就掛了,結束后,程恪將手機往兜里一塞,拎著我就往外走。
“孟岐他們在玩臺球,喊我們一塊過去。”這句話當是解釋,但程恪這家伙素來沒什麼尊長的概念,也不表哥,直接就喊孟岐的名字。
我無奈地被拎著往前走,沒好氣地問道:“你確定喊的是我們而不是你?”
程恪一臉的理所當然:“這有區別嗎?夫唱婦隨。”
隨后,他又跟著自說自話:“我知道那臺球廳,你要是不喜歡臺球也行,他那里還有休息的小房間,我們到時候可以去那里。”
“哎,上次在酒店的時候,我們就說好已經兩清了,我不欠你了。”
此時正好走到車前,程恪一把將我塞進了車里,然后“砰”地一聲將車門關上。
他繞到另一邊跳上車,等發車子后,或是為了防止我跳車逃跑,立馬把敞開的車篷重新蓋上。
至于我剛才說的那番話,他直接用一句話堵住了我的:“你睡了我,還想賴賬?!”
我的頭上閃過三道黑線:“你可以再無恥一點嗎?”
他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側過頭來,說話的時候對著我眨了眨眼睛:“你要是喜歡,怎麼無恥都行。”
得,要是說不要臉這一塊,我還真是比不過他。
等到了臺球廳后,我才發現在那兒的不止孟岐一個人,張裕幾個班上的同學也在,還有幾個上次在張裕生日宴上看到的男生。看來,這波人應該都是平日里一塊玩的。
在場的都是一幫男生,除了孟岐對我們倆在一塊見怪不怪之外,其他人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