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喬三爺,那個抖抖腳就能讓北京城震一震的人。便是德高重、權勢非凡的程老爺子,在他面前還得留個三分面。
我在震驚的同時,也莫名地有些害怕。雖然我和程恪實質上并沒發生什麼,但若是他知道我們之間有牽扯,又會怎麼對我和程恪?
我恍然想到,程恪的邊似乎已經有了新歡。若是如此,將我們過去的一切塵埃落定,會不會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
正當我想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三爺問了我一句:“國慶的時間有安排嗎?”
我想了想,回答:“可能回家吧。”
“唔……”三爺略微沉了一聲,隨后對我說道,“換個時間回家,把時間騰出來留給我。”
呃……
三爺你真的還不如不問。
“好。”但沒法,人家是上帝是老板,我只好乖乖聽他的。
午飯是在家吃的,吃完飯后,我在樓上看書準備期中考,三爺則進了浴室洗澡,洗去這一旅途勞頓的疲憊。
你覺得一個男人最迷人的時候,是在什麼樣的場景下?
對于我而言,我迷著三爺站在臺煙的樣子,還有洗完澡剛出來的時候。他的材很好,腹,但凡只有我想象不到,沒有他上沒有的。但是他上的線條也沒有飽滿到讓人有些不了的地步,完的剛剛好,似乎多一分顯得健碩,一分顯得瘦弱。
此時,他披著睡從浴室里信步走出來,前襟半敞著,一些水滴沾在他腔的位置,襯得一略帶古銅的皮顯得更加迷人。饒是我在看書,但眼角的余瞥到這個畫面時,整個人瞬時有些坐不住了。
跟程恪清秀的小鮮長相相比,三爺整個人看上去更有男人味,每當靠在他的肩膀上,躺在他的懷抱里,總會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心。我只道程恪站在瑪莎拉前時的一笑傾了整個校園,遠不知,當三爺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即便一句話不說,即便冷著一張臉,也能讓我看的愣神。
三爺見我停下作,問了我一句:“怎麼不看書了?”
我托著腮,癡癡笑著:“看你啊。”
三爺的角閃過一若有若無的笑意,他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手勾了勾我的下,問了一句:“想挨艸是不?”
他看著無比正經,但說出的話,卻十分下流。但凡在道上混的人,可能習慣自然,有些時候,說話還真不是一般的糙,就連三爺也不例外。最突出的時候,便是他在床上一邊作一邊打著我的屁時,上還不忘用各種不堪耳的話問我爽不爽。
此時,還沒等我來得及說話,三爺干脆直接手將我一扛,一手托著我屁的位置,就將我摔到了床上。
千萬別指三爺這樣的人懂的憐香惜玉,他或許連公主抱是什麼玩意兒都不知道,更別說浪漫這樣的東西為何了。就連從小被生寵到大的程恪,最起碼在見面的時候還會準備一車玫瑰花,但要是說三爺,七夕人節從來不過,更別說給我買什麼禮了,他頂多給我一張卡,無限額,全讓我自己喜歡什麼,就去買什麼。
饒是我先前無數次反抗過,每次辦事的時候,三爺都會直接將我摔在床上,所幸床特別的,被摔到那兒也并不覺得疼。
我還沒從摔到床上的眩暈中反應過來,就見三爺的子已經直接了上來。他狂熱地吻著我的,一手已經從我服的下擺探了進去,一把上我前的。
他的力道有些大,我被他的整個人忍不住嚶嚀一聲,他的作反而顯得炙熱,將那里不同形狀,而則被他堵得嚴嚴實實的,只能“嗚嗚嗚”地著。
不得不說,每次辦事,我都覺自己被強似的。好在三爺沒什麼待這些特殊好,一般都是提槍辦事,然后休息會再來。雖然我一直沒占到什麼主權,但除卻最開始幾次疼的撕心裂肺之外,之后幾次還是覺得爽的。
原來,男之間相親,竟然是這種覺。
過些天就是國慶,國慶前一天,三爺讓我準備幾件換洗服帶著。我一開始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直到后來,他帶著我上了一艘游。
對,真的是游。
北京沒有游,我們先飛到了港口城市,隨后通過專屬通道上了游。我原本還以為是個普通游,這次也只是一次普通意義上的度假,但事實上,這一切并非如此,而且,還和我所想的相去甚遠。
游里的設施很多,游泳池、賭場、健房、餐廳應有盡有。為了節省空間,游上的房間普遍都不會特別大,但我和三爺的房間卻是個例外,大床海景房,坐在躺椅上看著大海的時候,覺得整個人的心特別的舒暢。
為了安全考慮,三爺這次帶的保鏢不,在我們房間上下左右都住著隨跟著的保鏢,只為了確保萬無一失。
這明顯不是一個普通的旅游游,在游上來來往往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很久以后,關于這七天的記憶,時常在我的腦海里回想著,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初我沒有踏上這里,之后的一切,會不會變得大不相同……
☆、076 這小子最近可是胃口不小
076這小子最近可是胃口不小
到游的時候,正是下午時分,我看著左右無事,便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三爺坐在一旁對著電腦,似乎在理一些事。
我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只道他在邊,便安心地睡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了三爺的面孔。他一雙漆黑的眼眸正看著我,面帶溫,我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又將臉埋到了被子里,卻被他一手連著被子將整個人抱住。
我嘟囔著問了一句:“你看我干嘛啊?”
他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抱住我,對著我的額頭親了一口,隨后,跟我說道:“起床換服,晚上有個晚宴。”
“恩。”
先前三爺跟我打過招呼,專門讓人去店里給我定做了幾禮服。我這次帶了出來,等到稍微洗漱了一番后,就開始化妝換服。
這是一淺藍的長,上有幾鏤空的設計,下的擺迤邐款款,藍薄紗奪人眼球。我最初看到這條子的時候,還擔心自己能不能駕馭這條子,等到穿上后,慨這幸好最近的似乎長了一些,配著的后,倒也能將這禮服撐起來。
為了配合禮服,我將頭發放了下來,挑了一些頭發盤起來,鉆石發卡斜斜地別在一邊,正好和鉆石耳釘、禮服上星星點點的亮片相稱。
要說起這化妝和盤頭發的能力,還是在會所上班的時候學的。每天看著那一個個水靈靈的姑娘化妝打理頭發,看久了自然也懂了許多。
最后,等我準備戴上耳釘的時候,三爺從我后按住了我的肩膀,隨后,他微微往前,取下化妝鏡前的耳釘,走到我的面前準備幫我戴上。
我有些擔憂地問道:“你會嗎?”
他一開始或許覺得這事兒應該不難,但在看到那尖尖的小東西時,還是停下了作,說:“你先戴另一邊給我看看。”
合著是要現學了。
我取過剩下的一只耳釘,故意放慢了作,將之戴在了耳朵上。三爺看了一回后,心里有了一些底氣,便來幫我戴上。戴之前,還不忘特意跟我說道:“疼就說。”
我不腹誹一句:說有用嗎?
要說每回辦事的時候,我越說疼,您越起勁兒好嗎?!
雖然三爺看著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但這次卻沒弄疼我,只是磨磨蹭蹭地戴了好一會兒工夫。等到戴上后,我甚至看到他的額頭上都起了一層細汗。
我看著他這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無奈地瞪了我一眼,無果后,干脆撇過了頭不理我,但耳朵那里卻還是有點可疑的紅。
想不到,像三爺這樣的人,居然也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我們走吧。”我正準備起的工夫,冷不丁部的位置正好和他的胳膊相。我跟電似的,連忙往后退了一步,但三爺的眼神卻忽然地定在我部的位置。
他看的時間越長,我臉上的紅暈越發消散不去。到了后來,他干脆上往我口的位置了,對著我說道:“是不是大了一些?”
我又又惱地沒說話,臉上卻被他的手輕輕著,近我的耳朵,對著我說道:“效不錯,不枉爺在你上費了那麼多力氣。”
力氣……
呃
我頓覺無奈,卻見三爺將我原本披散在后的頭發撥了一些放到前面,正好遮住前的那一片波濤洶涌。雖然現在還比不上小牛的35E,但怎麼說,也算是到了材勻稱這一塊。
我搭著三爺的手出了門,他上雖然只是穿著再尋常不過的西裝領帶,但襯高檔的白面料,利落的剪裁,略帶神的水洗磨砂紐扣,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優雅奢華。
出門的時候,住在附近的保鏢已經等在門口,等到我們先行一步時,他們正好跟在后保駕護航。等電梯的工夫,電梯門上能照出人的影子,我看著我和三爺站在一起,心里默默地覺到我們倆看著似乎相配的。
三爺不知道是不是看著我的心思,悄無聲息地了我的手心,我的角帶著一若有若無的笑意,卻并沒有說話。
我們住的地方在八樓,晚宴則是設在十三層的一間宴會廳里。等到我和三爺跟著進場時,不由被面前的一片奢華景象迷了眼睛。
且不說整個宴會廳看著閃閃發,就連在場每個人穿的都閃閃發。我看到好幾個的脖子上都戴著大串的鉆石項鏈,映襯著燈顯得格外奪人眼球。怪道三爺給我準備了這麼昂貴的禮服,原來今晚的宴會卻是與往日并不相同。
我隨意看了看在場的人,便覺得但凡能出現在這里的人,并非常人。一想到這里,我莫名地有些張,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給三爺拖后。
剛進宴會廳沒多久,便上了兩個人——程老爺子和程恪。
我遙遙看到程恪的時候,整個人不由地有些子僵。雖然心里已經做好打算要結束過去,但不知道為什麼,眼睛卻是無法從他的上移開。
他穿著一灰格子西裝,頭發梳往后面,顯得整個人看著了一些。只是一張俏生生的臉,卻怎麼都擋不住年輕的痕跡。他跟在程老爺子邊,似乎變得沉默了一些,并沒怎麼說話,邊也沒有帶任何伴。
程老爺子看到三爺后,兩人便笑著寒暄起來,他的眼神掃到我上時,還微笑著跟我微微頷首。
兩人寒暄了一陣后,程老爺子便提議說道:“楚家那小子也來了,現在還在那邊設了一個局,三爺要是沒事的話,不如跟我一道過去看看?”
“楚言?”三爺微微沉,聲音中帶著若有若無的不屑之意,“這小子最近可是胃口不小。”
程老爺子跟著呵呵笑著:“楚家想扶他上位,這會兒正威風著呢。”
我站在一邊,也不知道三爺跟程老爺子口中討論的楚言到底是誰,不過既然能被他們兩個大人提及,想來也不會是個簡單的角。
☆、077 我這輩子,最討厭被人騙!
077我這輩子,最討厭被人騙!
三爺跟著程老爺子一塊過去,我只好跟在一邊陪同。
先前看到的宴會廳大家還在說說笑笑中度過,但等到了宴會廳的盡頭,我覺到氣氛完全變得大不相同。
還沒走到那里,遠遠地就能看到那邊有一大幫黑的人圍著。程老爺子和三爺都不是一般人,還沒走近,就已經有人自讓開道來。
只是我沒想到,等我跟著三爺走到最中心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男人正被幾個黑保鏢在賭桌上。那個中年男人穿著打扮極為講究,想來也是這次游上的客人,但此時,他卻涕泗橫流地求饒著,全然將臉面踩到了地上:“楚爺,這次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這輩子,最討厭被人騙!”說話的是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看著不過二十五六的年紀,但上的戾氣十足。此時的他,手上正舉著一把明晃晃的刀,等到這句話話音剛落,我就眼睜睜地看著他手上的刀一個起落,倏地已經進了那個中年男人的手上。
只聽得那個中年男人“啊”的一聲,我只覺面前一陣鮮四,他右手的小拇指正好被那個年輕男人一刀砍下!
這個中年男人的材并不碩,相反,還有些莫名的瘦弱,可以想見,他的小拇指較一般人還細上一些。但就是在這樣的況下,那個年輕男人卻在眼睛一眨都不眨地叮在中年男人上時,還能讓手上的刀齊將小拇指切下,分毫不差。
此舉一出,那個中年男人快要嚎破天的慘聲幾乎響徹整個宴會廳,但在場的人,除卻有幾個人嚇得忍不住出了聲之外,其余剩下的男人卻還是素著一張臉,連個簡單的表變化都不曾有。
“帶下去!”那個年輕男人的手上把玩著那把鋒利的小刀,上面甚至還沾著那個瘦弱的中年男人的鮮。而在他眼里,這確似乎只是一場再尋常不過的游戲而已。
我雖然第一次到這樣的況,但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因為拿菜刀追著繼父砍,所以在看到鮮噴灑出來的時候,雖然有些心悸,但卻沒出聲,心里只因為想到這個惡心的人而覺得有些不適。
小的時候,我還因為這件事時常做噩夢,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加上平日里經歷的事一點點變多,自己的心理承能力也在無形之中增強了許多。
這一幕剛剛出現的時候,我覺到程恪似乎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在確定我沒怎麼被嚇到之后,他才轉過了頭。我朝他那邊看過去的時候,他正好將頭轉過去,卻也不知,這一切是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覺。
三爺倒是滿意我的表現,他微微低著聲音,對著我說道;“不愧是我喬三的人。”
他鮮有這般對我贊許的時候,但等到后來,我卻明白了為什麼。
在場的人本就不多,沒出聲沒嚇到的人,除了我之外大概也沒別人了。其中一個,恰好還是跟在那個年輕男人后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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