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搖了搖頭,對著我媽說道。想不到,居然還記得我小時候的事。
剛才確實絕對的困的不了,可這睡了一路之后,我倒是覺自己的神好了許多。我和我媽兩個人在堂哥和我爸后頭跟著,可我沒想到,等到坐電梯上了一樓之后,居然發現姑婆辦壽宴的地方,正好是我昨天晚上的住。
堂哥比想象中更心,他先帶著我爸媽辦理了住,先送我爸媽去房間稍微梳洗一下,然后再帶著我們一塊去般壽宴的那層樓。住的錢是堂哥付的,我爸雖然心疼錢,但在這種時候也不好讓一個晚輩付賬,但堂哥堅持這回來海城應該讓他好好盡盡孝道,是堅持把錢給付了。
我們這邊推辭不過,只好就此作罷。堂哥原本還想幫我也開一間房,讓我們在海城好好地玩幾天再回去,后來聽到我正好就住在這里,便笑著說道:“這倒還真是巧的。”
海城的五星級酒店并不是只有這一家,不過我是因為司機師傅正好將我帶到了這里,誰能想到,這里居然是姑婆辦壽宴的地方,不得不說,這確實巧的。
我爸媽在房間梳洗的時候,我順道回房化了個妝。上午起來的急,匆匆忙忙洗了一把臉就出了門,這回特意去參加長輩的壽宴,總該將自己收拾的爽利一些才好。后來想了想,我干脆又換了一駝的長款外套,里面襯一條白的蕾,踩著個小高跟覺人一下子看著神多了。
等我收拾完出去后,正好看到我爸媽也休整完從里頭出來,因為知道我在這里開了房間,所以后來堂哥干脆就讓前臺把房間換到了隔壁。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們梳洗的那會兒,堂哥居然一直在外面等候。
我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他靠在墻邊低頭看著手機,見我出來后,或是因為我之前的邋遢形象太過深人心,所以他見我如此打扮過,眼神之中還閃過了一驚艷。
不過我們還沒說話,就看到我爸媽已經跟著走了出來。堂哥沒多說話,直接帶著我們去壽宴的現場。
壽宴在頂層,一到那里就能覺到布置的極其奢華,幾哥祝賀許桂芳士八十大壽的鑲金大字格外顯眼。往來的賓客香鬢影,觥籌錯,仿佛一下子到了另一個世界……
☆、203 讓他們去解決
203讓他們去解決
看著這華麗的壽宴現場,不免讓我爸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我看出他們的擔心,連忙低聲對著他們說道:“沒事兒,好看著呢。”
聽到我說的話,這才讓他們稍微安心了一些。
堂哥引著我們一路過去,期間到不跟他打招呼的人,儼然是一個眾星捧月的人。
等走到人群中央的時候,我看到堂哥忽然停下了腳步,對著其中一位花白頭發、看著特別神而富有涵養的老太太說道:“,堂叔、堂嬸和堂妹他們一家到了。”
原來,這位就是我的姑婆。
姑婆一看到我爸,眼眶就有些潤了。按照輩分來算,姑婆是我爺爺的妹妹,是我爸的姑姑,或是因為有些年沒見了,姑婆看到我爸時,眼眶都是潤的,一個勁兒地著我爸的名字。
看的出來,我爸和姑婆的關系應該很好,只不過這些年因為地域關系而局限了。
姑婆的緒很激,堂哥在一旁勸了好久,才稍稍平穩了一番緒。后來轉眼看到我時,慈地注視著我,對著我說道:“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的孩子都這麼大了。來,孩子,過來讓姑婆好好看看。”
我依言走到了姑婆跟前,乖巧地了一聲“姑婆”,連忙從手上褪下了一個鐲子遞給我:“哎,乖。”
這鐲子一看就價值不菲,我自然不能收,連忙想著要退回去,可姑婆在一旁卻一個勁兒地堅持要給我,說是這麼多年也沒來看看我的補償。
到這樣一位長輩對你說這麼掏心掏肺的話,我覺得在那一刻,自己的心好像一下子就融化了,對著姑婆搖了搖頭:“不,我作為晚輩,應該是我時常來看您才對。”
姑婆拉著我說起不往事,很多塵封的記憶,在這位神矍鑠的老人口中,仿佛化作了一顆顆麗的鵝卵石,匯上如水般的慈祥拼湊著了一條小溪,拼湊了一條回往事繾綣的鴻……
最后,倒還是午宴的時間到了,姑婆這才稍稍停了下來,末了還不忘有些自責地說道:“都怪我,見到你們一下子想起來這麼多事兒,一下子沒管住自己的,反倒耽誤了你們吃飯。”
我們連聲說著不會,說話間,已經被姑婆和表哥引著席。
后來,堂哥的父母到了這兒,他們之前或許是在和人寒暄,這回來到宴席上后,免不了又是一陣親談,堂哥家比我想象中來的更為和善,一家人看到我們都格外親切。而在我爸媽和堂伯他們的涉中,我才知道,原來堂哥姓徐,發音和“許”倒是有些相像。
徐嘉若,原來他這個名字。
我雖然平素不怎麼跟人打道,但只要我愿意,上都能說出一朵花來,若非如此,當初也不可能在夜場這地方混的開。
這回席面上的都是長輩,面對和自己脈相連的親人,似乎都有一種天然的親切,談起來也不會覺得有所芥,只覺得特別親切。
期間我接到了一個電話,低頭一看,發現是三爺打來的,連忙跟各位長輩知會了一聲后,暫時離席去接個電話。
這一層都被徐家包場,來往都是賓客,加上我對這地方來的又不甚悉,所以我干脆就走到了樓梯間接電話。
上午匆匆忙忙地沒說幾句就掛了,這會兒看到三爺來電話,我想他大概有什麼事要跟我說,沒想到我的猜測并沒錯。
三爺在電話中,特別鄭重地對我說:“我要北上去理一些事,有段時間可能不在北京。我留了人照顧你,有什麼事就讓他們去解決。”
我知道三爺既然這一行,自然有許多不由己的時候,我能理解他的生活質,便點了點頭,對著他說道:“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也……小心點吧。”
其實每每到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有些心不悅,更多的則是擔心,擔心他這樣每天刀里來里去,萬一一個不好傷了怎麼辦?可我也沒什麼辦法說服他遠離這些,這個圈子,進去容易,但想要,就算是你肯收手,你的仇家也會對你趕盡殺絕。
末了,三爺對著我囑咐了一句:“海城最近的局勢有點不太穩定,你在那逛逛可以,但還是小心點為好。”
“行,我知道了。”我早已嘗過危險的味道,這回又怎麼敢再去這塊逆鱗呢?我對于海城而言,只不過是個單力薄的外鄉人,縱使老家在這里,但畢竟這麼多年沒回來了,對這里的一切都陌生的很,對于這里的現狀,也本撼不了一一毫,只能在這個時候暫時先選擇明哲保。
我這人打電話有個習慣,就是一邊打電話喜歡再一邊做點什麼,有時候是手里握著一支筆把玩,有時候又會不自覺地走來走去,這次手上沒有筆,在不知不覺中,我也不知道走了幾層樓,竟然往下走著樓梯。
電話結束,我正想著重新折回去時,忽然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有人為了說話方便,特意跑到樓梯間這里來說話并不奇怪。我原本并不屑于做聽墻角的事兒,原本打算自行離開,卻不想,我竟然在這陣說話聲中,似乎約約地聽到好像有人提到了“喬四爺”這幾個字。
喬四爺,莫非他們說的是喬燃?
喬燃應該到海城來也沒多長時間,從昨晚那幫人對他的態度來看,應該他的勢力在海城也有所影響。而如今,這回這些人的口中忽然提到喬四爺這個字眼,我想可能并不是出于偶然。
心上一陣計較,再加點好奇,我稍稍頓了頓,猶豫了一番之后,趕把手機調靜音,然后放輕了腳步掖手掖腳地聲音的來源那邊走去。
在一個樓梯的拐角,我看到三個男人正在那里談話,而他們口中所談論的容,就連我都沒想到,居然會涉及到這樣一個驚天大……
☆、204 萬一他不上鉤怎麼辦?
204萬一他不上鉤怎麼辦?
“你說這喬四爺究竟什麼時候來的海城?怎麼一點靜都沒有。”我聽到一個尖細的聲音這樣問道,隨后,則是另一個稍微有些糲的聲音接口:
“難不,是喬家最近又什麼作不?”
那個尖細的聲音繼續說道:“不會吧?喬家這些年一直在江城偏安一隅,也沒聽過他要對南方這邊下手啊?”
原本我只以為只有兩個人在那里說話,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有些低沉的聲音忽然開口:“管他有什麼作,他既然敢來這里,干脆就一直讓他待在這兒別回去了。”
那個尖細的聲音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唉,閻老大,你的意思是?”
后來也不知道那個“閻老大”的人究竟做了什麼作,我只聽到另外的兩個人似乎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后,只聽到低沉的聲音繼續開口說道:“這防患于未然,要不然等到他回過頭來咬我們,還不知道我們是怎麼死的?!你們可能只聽過喬家,但我卻對這喬四爺并不陌生。這喬四爺能在道上打出這個名號,可跟喬家一點關系都沒有,這一輩喬家可有十幾個兒子,到現在只活了一個喬三爺和喬四爺,你難不以為這兩個人都是好相與的角?這兩人可都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萬一下手晚了,我擔心就來不及了!”
那個糲的聲音開口問道:“可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對此,那個低沉的聲音繼續說道:“這喬四爺既然現在來了這兒,那就是一個信號,說明喬家要對我們這塊地方手了。他之前老實在北方待著就算了,我們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但這回,既然他來了海城,咱們就一塊讓他弄個有來無回。”
“今天這上頭可是徐家在辦壽禮,在這鬧出靜不太好吧?”
“今兒個這里有徐家在,自然不能在這里手,我早就想好了,之前就讓人對他的車了手腳,過會,我們先灌醉他,然后把他約到外頭去。只要他一上車,砰——”
“你竟然在車上安了……?”
“哼,這趕盡殺絕!想跟我閻老大搶地盤,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幾斤幾兩!”
“萬一他不上鉤怎麼辦?”
“周老四,憲九爺,我可都知道你們倆今天都帶了不人過來,過會要是喬燃不上鉤,我們就強行將他架到車上。反正車子是他的,出了事也怪不到我們頭上!”
聽著這陣狠的聲音響起,我覺就好像是有一陣無形的冷風在我的背后狂地竄著,后背上全是冷汗,怎麼都消停不下來。
他們竟然在謀這件事?
從言語之中,我也能大概猜到,這幫人已經就是海城的地頭蛇,而喬燃來海城,已經被他們視為“眼中釘中刺”,急著想要干掉他。畢竟很有人會想到,人剛到這里,什麼都還沒做,居然就會被人干掉。
我的耳邊一直回旋著他們在喬燃的車上做手腳這件事,以至于他們幾個人說了什麼,本一點都沒聽進去,等到我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些人已經離開了。我往底下暗暗看了一眼,只看到了一地的煙頭,還散著淡淡的火星。若非如此,我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都是真的。
我嚇得站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來,直到后來,才后怕地趕又跑上了樓。一跑到頂樓,我就撞見了堂哥徐嘉若。
他見我跑的氣吁吁的,不由問道:“你去哪兒了?我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你?”
原來他是出來找我的?
也怪我這回出去的太久了一些,先是打電話,后來又是聽墻角,時間過得不快都難。我隨意搪塞了幾句后,就跟著堂哥一塊回到了席上。
只是,即便坐在席上,我整個人還是有些心神不寧。
依照剛才那幫人的意思,是想要聯合起來干掉喬燃?
雖然我覺得喬燃這人特別的討厭,但我要是不知道這事兒就算了,可現在我知道之后,又覺得自己好像不太能狠下心腸去看著他死。
我神恍惚地坐在席上,卻始終坐立不安,后來干脆放下筷子又跑了出去。
我大概回憶了一下之前的樓層,這回也不敢走樓梯,只敢坐電梯下去。
電梯到了之后,發現這一層和頂層的裝修完全不同,似乎是設置了好幾個特別大的包廂,門口還有專人守著。因為只有一間房的門口有人站著,所以我能確定,喬燃應該就在這里頭。只是,我現在就進不去啊!
我的手上本就沒有喬燃的聯系方式,給他發個短信打個電話提醒之類的方法本就不可行,只能在見面之后跟他說,難不,我要在外頭等到他出來嗎?
不過,那幫人之前好像說過要將喬燃灌醉,萬一他到時候出來時已經了個醉鬼,不管我說什麼,他大概本就聽不進去吧?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時之間,我拿不定注意,不知自己該怎麼辦。
恰好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經理模樣的人領著一幫年輕漂亮的姑娘走過去。
我一看到這場景,驀地有些吃驚,雖然聽過一些五星級酒店也會提供特殊服務,但沒想到,這次居然會被我上。而看著這群人走的方向,可不正是往包廂那邊走?
不過,這幫人既然想灌醉喬燃,幾個姑娘來陪著,這倒也不奇怪。
我這會兒完全是屬于濫竽充數的那一個,跟在最后面試圖想要混進去。雖然剛剛過完年,但那幫姑娘穿的還真是清亮,一個個都是清一的小短,只能堪堪蓋住屁,跟們一比較,我因為剛才壽宴上開了暖氣,所以下了外套,這會兒里頭只穿了一件白的蕾子。因為那子是長袖,我干脆就將袖子一下子收起來,收到胳膊肘的位置,以防讓自己看著不要太突兀。
由于我排在最后一個,加上我之前在夜場待了不時間,想要學點姑娘們上的風塵氣息自然是件輕而易舉的事兒,就連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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