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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 作品相關 (68)

而一直到現在,我才知曉,原來一樓二樓是住人的地方,但這座城堡般的地方,二樓以上的地方完全是個玩樂消遣的風月所。之前,我最多也就上過二樓,對于二樓以上的樓層完全一無所知。

而到了晚上,這個地方才一下子變得活生香的地方。

在那幫老男人來了這兒后,之前紅婆子帶來給我們做培訓的兩個人立刻親昵地迎了上去,一手稔地挽住了其中一個男人的手,對著他滴滴地說道:“胡老板,您可是好久沒來捧場了啊,我還以為你都把我給忘了呢。”

面對的撒,這男人自然用的很,他手在的屁上掐了一把,笑呵呵地又跟著在的臉上親了一口,嘿嘿笑著:“就是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這麼一個小寶貝啊。”

對于這個老男人近乎非禮的作,但那人卻沒有表現出一一毫的憤怒,只是一臉笑,迎還拒地說著:“討厭啦……”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一塊上了樓。

看著這一幕,那個圓臉姑娘不由失聲對著紅婆子問了一句:“姨,這……這不是在……”

“瞧你這孩子,怎麼大驚小怪的干什麼?你是不知道,就陪這樣的一位客人,一晚上最都能賺好幾千呢。”

“好幾千?這麼多啊?”

“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這可還是個小數目。只要你們跟著姨好好開工上班,以后保準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那個圓臉姑娘低著頭,有些委屈地說道:“可是,姨,剛才那男人,年紀覺跟我爺爺差不多啊。”

聽到這話,紅婆子不由咳嗽了幾聲,但還是鎮定自若地回答道:“年紀大怎麼了?既然你覺得像你爺爺,那就陪你爺爺說說話啊,喝喝酒啊,輕輕松松地就把錢掙回來了。”

那圓臉姑娘的頭垂的更低了,嘟囔著:“可我爺爺不會掐我屁啊。”

紅婆子拉住圓臉姑娘的手,對著道,而所說的這番話,何嘗不是對著其他的孩兒們聽?

“妹子,你是不是還沒談過對象啊?要是有了對象,這種事本就沒什麼,你跟你對象也能干,怎麼跟別人就干不了了呢?而且,你聽姨說,就算你心里頭不太愿意,咬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到時候,大把的錢還不都是你的?那幾千塊錢,抵得上家里頭一年的收吧?”

對于錢的事,這幫姑娘是最有的。在聽到紅婆子所說的話后,其中一個聲音冒了出來,有些難過地說道:“我……我弟弟今年上學的學費還沒著落呢。”

在這個聲音落下后不久,另一個聲音也冒了出來,沮喪地說道:“我哥也快娶媳婦了,家里頭還湊不出彩禮錢。”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

到還有一些猶豫的孩兒時,紅婆子又跟著放出了一個大招。

拿出了一大筆的現金,一沓沓的爺爺就這麼放在所有人的面前,對著眾人說道:“姨看你們這群孩子也不容易,這樣吧,不想留在這里的,可以現在就走;愿意留下來的,每個人可以提前領取第一個月的工資。不過,姨這可是有一條規矩,拿了錢,就要干滿一個月才行。”

對于金錢的,這幫姑娘完全沒了任何的抵抗力。雖然也有些之前猶豫不決想離開的人,但這會兒,當們看到這些錢的時候,腳步瞬時停住了。

也許你們會覺得錢,確實如此,但是說真的,們并不拜金。

有一句話流傳甚廣:用錢能解決的事,那都不事兒。有錢的時候自然春風得意,但沒錢的時候,卻是完全另一番的境遇。

當我那個時候在北京的夜場時,曾經上過一個姑娘,還在上高中就輟學跑出來當小姐了。后來,被來這兒消遣的男同學上,不免鄙夷地說著不要臉,為了錢什麼都肯干。

那個孩問道:“我沒錢,為了賺錢來這里上班,有錯嗎?”

男同學罵那個孩自甘墮落,說這個孩即便家里窮,但也不是困難。

當時,那個孩是怎麼回答的呢?

一直到現在,我都無比清楚地記得的答案,記得所說的每一個字。

說:“我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該做的努力我也在做。我以前在學校里也發傳單當服務員,寒暑假做著兼職。窮怎麼不是困難?當我爸的手指斷了,因為省錢不舍得多住院,我心里是什麼覺?這份工作確實不彩,一邊是自己不應該做的事,一邊是讓自己不得不承的的生活力。我也想好好地過日子,可我有的選嗎?”

那一番話,說的那個男同學啞口無言。

一個在會所當小姐的同學,一個來夜店玩樂的男同學,要是真正說起來,誰又比誰真的高尚多呢?

這幫孩喜歡錢比不過沒有什麼錯,就好比一個從來沒吃過糖果的孩子,忽然擁有了一個大大的糖果罐子。當他品嘗過糖果的甜之后,就再也不想放開。

而如今,那一沓沓放在那幫孩子面前的錢,何嘗不是那一個個大大的糖果罐子,讓們想要地抱著,再也不松手。

而這幫孩子這般輕易地被騙下水,雖然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仔細說起來,其實也是理之中。

我原本以為,在那幫孩子中間,會有人選擇離開。但是,一個都沒有,真的,一個都沒有。

在金錢面前,們忘記了至今生死未卜的春花姐,只想著努力賺錢養家。

既然一個個這麼遠跑出來找工作打工,們的家境想來并不好,而這一次,若是這麼走了,本連最起碼的路費都拿不出來,只能這麼半強迫半自愿地留了下來。

這幫孩子決定留下來之后,我發現紅婆子將之按照年齡分了兩撥人。一撥是年紀稍微大一些,長得比較好看的,則負責讓們去陪酒。而另一撥年紀較小的,則是在私底下賣了們的初夜。

在這個圈子里,難免會到這樣的一群人,他們……喜歡

☆、315 桃子姑娘

315桃子姑娘

結這一點并不見,相反,只是很多人將之藏了起來而已。

不說別的,早前我就看到過一個八十多歲的英國藝人哈里斯被控侵犯的事,最小的年齡只有七歲,其中一位,還是他兒的年伙伴。

當諸多男人在追逐權力、金錢的游戲時,占有這一稀缺的資源將能最大程度地滿足他們心里的變態。只是,這一點畢竟放在明面上來說并不彩,加之犯法律,即便是在聲犬馬的北京城,也沒多人敢做這檔子事

可我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會在這里到這樣的事

關于,做的都是私底下的生意,而那個圓臉姑娘,便是第一批被送出去的人。

三樓類似于一般的KTV酒吧,只是多了幾分萎靡的意味,不管是對姑娘的上下其手,抑或是你想做更過分的事,都可以在包廂里完。而在四樓,便是專門為一些有特殊需求的客人設置的,當然,我想在價格上也會高上不止一個層次。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以稀為貴。

這是一棟有歐式建筑風格的別墅,五層。單單從外表看,一般人大概也只會覺得這是一棟豪華別墅,誰能想到這里頭居然還掩藏著這麼多藏污納垢的事?

在這幫人里頭,我算是比較幸運的一個。這些天,紅婆子只讓那兩個人一直帶著我和那個高挑的鄉下妹子一塊培訓,讓我們跟在邊好好學習學習,做過最出格的事也就是陪酒。

早前在會所里工作的經驗,無疑在很大程度上幫了我的忙。我雖然裝著一臉怯懦的樣子,但腦子可一點也不怯懦。有時候到客人要占我的便宜,我一一巧妙地化解,倒是沒讓別人怎麼占我的便宜。

跟我一比,那高挑一些的鄉下妹子可就慘了一些,對了,桃子。杏仁眼,長長的睫卷卷翹翹的,一張小也是這般,長的漂亮的,就是皮稍微有些小麥,即便是也遮不了多

我想,的父母在給取桃子這個名字的時候,必然在的名字上寄予了好的愿,只是,這名字在很多別有用心的男人聽來,可就完全變了一個味道。

而這會兒,就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摟著,一雙眼珠子一臉邪地在上打轉:“桃子桃子,這名字可真是不錯。”

他的手在桃子的上狠狠地了一把,對著問道:“是這兒長的像桃子,還是這兒呢?”

說到后來的時候,他的手又游移到的屁上,掐了一把的屁

桃子被這一番上下其手搞的差點尖出聲來,但到底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那兩個帶我們培訓的姑娘自然看出了這一點,只不過,們大概是瞧不起我們是鄉下丫頭,之前帶我們培訓也不過是因著紅婆子的吩咐,而這會兒,們倆自然沒有任何想要出手幫忙的念頭。

桃子微微低著頭,對著客人說道:“老板,您……您就別拿桃子打趣了。”

曾經那個倔強的孩兒,如今到底還是為了錢財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桃子,一聽你這名字啊,就讓我老王忍不住想把套子塞你下頭,還有里頭。”這位客人的言辭越說越放,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而在說話的時候,他的手自然也沒停下,已經到了子底下、兩之間的位置。

我就坐在桃子的旁邊,這會兒,我能清楚地覺到的呼吸一下子滯了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甚至還有些微微在發抖。

我看著這個時候的桃子,到底還是沒忍心,“一個不小心”摔了一個水杯,那水又偏偏“恰好”地灑在了桃子的上。

“對不起啊,桃子,都是我不好,你上沒事兒吧?”在說著這話的時候,我連忙一把將桃子從沙發上拉起來,拿了餐巾紙上被打的地方。在桃子站起子的時候,那老王的手自然而然不可能跟著起來,只好訕訕地將手挪開。

反正在這會兒,桃子正好背對著老王,我故意夸大了事實,一臉夸張地說道:“不行,這地方弄不干凈,桃子,你還是跟我一塊去洗手間弄弄吧。真是對不起啊,都怪我笨手笨腳的。”

這話說完之后,我趕一把將桃子拉到了我的后,隨后對著王老板抱歉地說道:“對不住啊,王老板,我要先借桃子一會兒。我帶去整理一下,回頭就趕把他帶回來。王老板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啊。”

我笑的一臉燦爛,王老板對著我瞬時連抵抗力都沒了,樂呵呵地對著我說道;“行行行,去吧。”

反正對于他而言,要的是。雖然桃子走了,不過,這包廂里不還是有另外不陪著嗎?

我順利地將桃子帶了出來,這會兒,正是晚上生意最好的時候,人來人往,香水味和酒氣伴隨在一起,在空氣中彌漫著,好一番奢靡的畫面。

看著這里香鬢影、聲犬馬的景,覺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去年,那段我還在會所上班時的時候。我不免覺得命運真是個非常神奇的東西,兜兜轉轉,我竟然還是逃不開這些。

匆匆,不過只是幾個月的工夫,但我的人生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早在之前,我何曾會想到,自己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千里迢迢孤鹽城這座城市。

桃子看著我,或許對于自己剛剛從包廂里頭逃出來還有些怔楞,等到反應過來之后,微微頓了頓,不由對著我說了一句:“謝謝。”

我淺淺笑了笑:“沒什麼,舉手之勞,你別怪我把你的服弄了就好。”

我跟桃子一塊下樓回了房間去換服,走在路上的時候,桃子忽然對著我問了一句:“寧瑤,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出了包廂后,我對著桃子說道:“先找個地方換服吧,正好躲一躲。”

☆、316 寶貝兒,我們來好好敘敘舊

316寶貝兒,我們來好好敘敘舊

驀地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有幾分怔怔,但很快便恢復了一臉常態,回應道:“我不都說了嘛,之前的事都忘了,除了名字,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其實,我也想知道我是從哪兒來的。”

“也對,我倒是忘了這回事。”桃子微微點了點頭,隨后對著我說道,“不過,你不是和我們一起從鄉下來的,好像是在到了鹽城的那天晚上,你才被人送到了這里。”

桃子們到鹽城的那天,該不會就是我在機場被人弄暈的那天吧。我恍然捕捉到什麼信息,連忙對著桃子問道:“那你還記得,是誰把我送到這兒來的嗎?”

“我只知道好像是兩個男人吧,可樣子已經記不清了。不過,我記得那幾個男人上都紋了紋,看著不太好惹。”

我試圖想從桃子的上挖出更多的消息,急切地問道:“桃子,你試試,看看你還能不能想起來一些其他的信息?”

饒是我心急如焚,但桃子終究還是對著我搖了搖頭,抱歉地對著我說道;“對不起啊,前一天春花姐剛出事,我那時候也沒什麼心思,就沒怎麼注意。”

對于春花的事,紅婆子那邊只說人還在醫院里頭養傷,等傷養好了之后才能出院。

到底是一幫稚氣未的孩子,輕易地就相信了這個一就破的謊言。而在這個時候,我聽著站在我旁的桃子不由嘆息了一聲:“唉,也不知道春花姐現在怎麼樣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說道:你的春花姐,怕是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那個春花的孩兒,連尸都沒了,又怎麼會回得來呢?

我和桃子在房間里頭坐了一會兒,但時間也不敢拉的太長,過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又上樓回到了包廂。十分鐘的時間,足夠讓王老板的注意力從我和桃子上轉移到包廂里頭另外那些活生香的上。

那個負責培訓我們的姑娘,哪里看不出我們倆剛才耍的小把戲?這回等到我們回來的時候,等到看到被王老板在那里一頓,卻還不忘往我和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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