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著。
對于劉超的提議,盛哥只是淡淡一笑。說真的,最開始我還以為這個被稱為盛哥的人估著都不知道怎麼笑,但不想,在面對劉超的時候,他居然這般平易近人。
盛哥雖然還沒發話,但紅婆子一個眼神,已經讓幾個姑娘往盛哥的上湊,而桃子便是其中之一。相比于之前的不不愿,這次桃子主了不,以求能得到盛哥的關注。
因為盛哥很可能會知道三爺的消息,所以我的注意力一開始都在盛哥上,想著自己該從哪里找到一個突破口。
就在這個時候,我只覺一只手忽然上了我的腰間,嚇得我差點從沙發上直接跳起來。這只咸豬手的主人除了劉超之外,還能有誰?
“之前一直等你下海,還以為等不到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兒上你。許念念,你說這是不是做命啊?”劉超低了聲音,湊在我的耳邊對著我說道。
我正想發火一把推開他,但顧忌到一旁的盛哥,到底還是忍下了這口氣。
我裝作一臉無知的模樣,對著劉超問道:“許念念,是誰啊?為什麼我都聽不懂你說的話?”畢竟,我現在的名字可是寧瑤,要是我真應了許念念這個名字,還不一下子被劉超給認了出來?
“對啊,我差點都忘了,你現在可是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了。”對于我所說的這話,劉超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般,還不忘惺惺作態地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我倒是沒顧及他的所作所為,只是接下來劉超所說的一句話,卻讓我不免有些暴跳如雷。因為,他居然看著我有些嘆息地說了一聲:“雖然上了不刺兒,不過可惜啊,現在竟然變一個傻子了。”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OK?!
我真是被這個家伙氣的不要不要的,覺肺都快炸了,但偏偏面上還是只能裝出一臉委屈的模樣,對著劉超問道:“太子爺,您是不是嫌棄我傻?”
“怎麼會呢?就你這樣才可。”劉超笑著捧了捧我的臉,但不知是不是礙于有人在場,所以盛哥一直沒提到跟三爺相關的事。
而他這次過來,是為了驗收我們這幫新來的人被紅婆子調教的怎麼樣了,等到他后來將人都溜了一遍,不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紅婆子說道:“事辦得還不錯。”
饒是紅婆子比盛哥年長許多,這回也頗為高興地盛哥的面前一個福,笑著說道:“多謝盛哥的夸獎。”
之后,盛哥和劉超兩個人聊的都是些不冷不熱的問題,本就沒有我想要的消息。我不免有些著急,一時間竟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我雖然幾次有意無意地暗示想挑起話茬,但盛哥卻始終沒有接招。反倒是到了后來,劉超一手掐在我腰間的細上,對著我問道:“怎麼、你難不還看上我叔叔了?”
☆、321 好久不見,我的小仙兒
321好久不見,我的小仙兒
我也不知道劉超究竟是哪只眼睛瞎了,居然會產生這種幻覺。盛哥的年紀再大一些,就跟我爸差不多了,我可沒那種所謂的父結。
我對盛哥并不冒,只是我的一門心思都在三爺的下落上,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從中套出三爺的下落來。
包廂里的音樂聲震耳聾,迷離的燈,時而一個轉頭,就能看到盛哥手底下的那幫人摟著一個個年輕孩兒耳鬢廝磨的模樣。搖晃的高腳杯里,那搖曳的紅酒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映出一個個隨著勁音樂肆意扭擺部和腰肢的影。
香水味、酒氣、煙味……各種不同的氣味冗雜在一起,泛著奢靡的氣息,讓人不由地想深深沉醉其中。
于這片紙醉金迷之中,劉超有意無意地一直灌著我的酒,我不好拒絕,干脆拉了他一塊下水,兩個人干脆拼起酒來。
也不知道劉超這人是平日里在盛哥面前裝樣子,還是他這個家伙真的轉了,今天晚上,他除了點了我之外,對于其他送上門來的都一個個擺手拒絕。
我原本還想著再來幾個來幫我一塊分擔一下,奈何劉超這個混蛋一晚上都盯著我不放,一雙手還不聲地在我的上游移著。我雖然極力閃躲著,但到底還是被這個家伙吃了一些豆腐。
原先就覺得這家伙是個徹頭徹尾的下流胚子,果然,現在也只是在面上裝出一副正經的模樣而已。
我一直想找機會湊到盛哥跟前,偏偏沒找到機會,有時候開了幾個頭想套話,奈何不管是盛哥還是劉超,一個個跟我顧左右而言其他。擔心問的太直白會暴的問題,我只好生生地忍了下來。
一幫人一直鬧騰到了凌晨兩點才停歇,盛哥意猶未盡地準備回去。
雖然鬧騰了一晚上,但不得不說,盛哥出手大方,給的小費并不。結束的時候,我正準備跟著其他人一塊離開,劉超卻忽然拉住了我的手,對著我問道:“寶貝兒,別留在這兒了,跟我一塊走吧。”
今天晚上,雖然他一個勁兒地想占我的便宜,但因為我一直有意躲閃,所以他除了灌了我一些酒之外,并沒有從我這里占到什麼便宜。我們倆今晚晚上喝了不,而這會兒,他的面微醺,以至于我都有些分不清,是家伙是不是在說醉話。
但不管劉超這人說的是真是假,我可不想跟著他走。雖然劉超在盛哥的面前得臉面的,已經是公認的繼承人,但今天我挖了一晚上都沒挖出什麼有用的消息,再不總不能把自己給搭進去。
對此,我當然選擇拒絕。但畢竟礙著人家是太子爺的份,所以我還得拒絕的稍微含蓄點:“多謝太子爺的抬,不過,我今天找桃子還有點事,就先不跟您走了。”
在說話的時候,我還特意低了聲音,為了就是不在眾人的面前落了劉超的面子,生怕這丫的狗急跳墻干出什麼混事兒來,那我可就得不償失了。
只是,饒是我這般拒絕,但劉超卻還是不打算放開我,子一個勁兒地往我的上蹭。我見他這樣子,直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正想著掐他一把讓他松手,就見盛哥往我和劉超這邊看了過來,嚇得我趕放下了想掐劉超的心思。
“還是頭一回見你這小子對一人這麼上心。”盛哥對著劉超笑著說了一句,因著劉超的緣故,盛哥在說完這句話后,還不忘往我這邊看了一眼,稍稍打量了我一番,隨后對著我評價了一句,“長得不錯,難怪能勾了這小子的魂兒。”
呃……
對于這個評價,我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只是,我今晚打定主意不打算跟著劉超走,要是讓我跟著盛哥走還兩說,至于劉超就算了,免得消息套不出來不說,連自己這人都給搭進去了。
只是,就在我想要避開劉超的拉扯,準備他一松手我就趕離開的當會兒,卻忽然見劉超往我這邊忽然湊近。對于他忽然靠近的這個作,我連忙往后閃躲了一番,但因為他的作實在太快,我一時之間沒躲功。而在這個時候,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劉超竟然湊在我的耳邊對我說了一句:“喬讓在我手里。”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一下子就驚住了!
真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該找哪個形容詞來描述我當時的狀態。我為了三爺的消息,在這個地方潛伏了這麼久,面對這些年輕孩的時候也選擇背棄善良、忍著什麼都不曾破。
為了今天晚上,為了等到盛哥過來,我不知道了多委屈,就連現在,我甚至還能覺到昨天被打的后背和肚子上的傷口正作痛。可今天晚上,我足足等了一個晚上,始終不曾從盛哥的里套出消息。
但就在我有些絕地想要另辟蹊徑時,卻聽到了劉超對我說這麼一句話。
三爺,真的在他的手里?!
如果他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不會想到,我千里迢迢跑到這個地方來,是為了三爺的事。
就從這一點而言,我想,劉超并沒有騙我。
見我有些怔楞,劉超跟著又對我問道:“跟我走嗎?”
說話的時候,他的上散著濃濃的酒氣,眼神有些迷離地看著我,甚至,在這眼神之中還攜帶了一咄咄人的挑釁之意。
只是一句話,就改變了我的選擇。
“好,我跟你走。”
就連紅婆子也沒想到,我在最后居然會同意跟著劉超一塊走。對于劉超能看上我這回事,自然樂見其,但我畢竟剛來這兒沒多久,還想著好好調教我一番之后,我才會出臺,畢竟今晚我在面對的各種暗示時一直充耳不聞,卻不曾想到,最后我居然真的跟了劉超走了。
盛哥并沒有帶人走,昨天晚上扇我掌那人自然被留了下來。看著我打算跟著劉超一塊離開,說我是想錢想瘋了,想自此攀上太子爺這麼一棵大樹。當然,這話自然不敢當著盛哥和劉超這位太子爺的面說,是在我離開前去洗手間的時候,對著我說的。
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攀上高枝是件讓人又又恨的事,至在這個時候,那個人為了擔心留下掌印會被看出來,不敢再像昨天晚上那般肆無忌憚地扇我掌了。
對于的嫉恨,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反正那一掌已經消腫了。事到如今,能影響我的只有三爺的安危。至于其他的,對于我來說都沒什麼所謂。
就這樣,我跟著劉超一塊離開,從一座黑暗里的城堡到了另一個漂亮的好似城堡一般的大房子里。
劉超一路領著我進房,而我只是乖順地跟在他的邊,并未做任何的反抗。
從走進這個大房子的第一刻起,我就開始暗暗地四打量著,猜測著三爺可能會被關在哪里。但說真的,這房子從表面上來看,真的就只是一個普通住人的房子,除非有地下室、暗室一般的地方專門負責關人,要不然還真找不到地方來把一個大活人給藏起來。
等進了房間后,我聽到劉超一把將房門關上。
我見四下無人,對著劉超徑自問道:“說吧,人在哪兒?”
“終于不裝模作樣了?許念念!”劉超嗤笑了一聲,眼神定定地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好久不見,我的小仙兒。”
☆、322 要錢要房子,就是一句話的事
322要錢要房子,就是一句話的事
天知道,除了相見再無期之外,我可不想再跟劉超這混蛋來個好久不見。
關于我們倆之前的那點相識,就跟一坨屎一樣讓我不想回憶。而這一次,若不是因為三爺,見鬼了我才會跟著他一塊出來。
“人在哪里?”我直截了當地再次問道。
“管什麼喬讓,倒不如現在先讓我們來好好敘敘舊。”說話間,劉超已經整個子朝我這邊撲了過來。之前他并沒有在盛哥的面前拆穿我,暴我的份,而如今,當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他終于出了他的真面目。
大概在他的心里,我還是從前那個手無縛之力的小生,當我們倆置于同一個房間里頭,在他將房門鎖上之后,我就只有任由他為所為。
真的,我無比慶幸三爺帶著我練格斗的經歷。他原本想永遠地將我藏在他的羽翼之下,為依附他長的菟草。可到了后來,他終于答應教我這些,只是希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擁有自保的能力。
別以為學習的過程會輕松到哪里去,每天打底的基礎就是早起先跑個五公里。是讓我騎個五公里的自行車,都讓我覺得夠嗆,更何況,這段距離對于我而言已經是堪稱馬拉松了。
中間不是沒想過放棄,還不止一次,往往都是三爺手上釣著一塊香噴噴的在前頭跑著,而我累的半死還是不得不努力追上去。而這,堪堪只是最基本的訓練罷了。
除卻長跑,三爺在最開始親自教了我格斗的一些技巧之后,就直接找了幾個壯漢,非讓我干倒他們才算過關。那些人可沒因為我是個人而手,我都不知道被他們摔在地上摔了多次。盡管地上鋪了的墊子,但我還是被摔的一是傷,足以詳見這幫人下手還真不是蓋的。
也有無數次埋怨三爺的時候,想著依照他這樣的份,邊的保鏢不知凡幾,卻偏偏讓我學這種折磨人的事。
但他雖然面上嚴苛,等到一天的訓練結束,坐在我的邊幫我藥油的人是他;
承著我紛紛擾擾抱怨的人是他;
在我疼哭的時候,抱著我不放手的人也是他。
曾經,我是依偎在他懷里、萬事都需要依賴他的小孩兒,可是現在,這個孩兒長大了,一點點變了一個堅強的人。
現在,在他陷險境的時候,我該慶幸的,慶幸自己并非什麼都做不了,慶幸曾經躲在他后的那個小孩兒,終于有了跟他并肩作戰的本事。
我無比慶幸三爺這位嚴師,出了我這麼一位高徒。
當房間里只剩下我和劉超時,這混蛋自然想方設法來占我的便宜,甚至還想霸王上弓。只不過,他并沒有那麼容易就得逞。
在他的雙手張開,一把抱住我的時候,我對著他厲聲警告道:“告訴我三爺的下落,要不然,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呦呵,居然還學會威脅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對我究竟是怎麼個不客氣法。不過啊,我跟這喬讓之間還真是有仇,而且還是深仇大恨!”
劉超恨恨地說道,在頓了頓之后,又跟著說道:“也不怕跟你實話實說,其實他這次來東北,是來找我叔談合作的事兒的,雖然最開始沒談攏吧,但也不至于到手的程度。我叔不想跟他手,不過誰讓我跟他有仇呢?當下就跟他干了起來,也怪他那次帶的人就那麼點,看他還不栽在老子的手里頭!”
看來,人真的在劉超的手里。
可在這個時候,雖然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我還不能輕舉妄。
我忍著心里的不悅,試圖想套劉超的話:“你……跟三爺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怨,居然要這麼對他?”
“哼,我們之間的過節可大著呢!”劉超忿忿說道,他的心里藏著一口氣,在這個時候自然不吐不快,沒有任何瞞,便直接對著我說道:“老子之前在局子里待過一段時間,那個時候還真是痛打落水狗,喬讓這丫的讓人來搞我。要不是我叔最好把我從局子里頭撈了出去,老子差點沒被這混蛋給整死!這次,誰讓他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獄無門還偏來投。既然他這回栽在我的手里,看;老子這回不整死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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