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樣的宅院,在東北這塊地方可不算多見。我心上一頓,看著這個地方,不由抬眸對著三爺問了一句:“這是依照喬家在這兒的房子的嗎?”
三爺微微點了點頭,對著我回應道:“恩,依照爺爺的意思建的。”
這地方雖然瞧著古古香的,不過好在里頭有暖氣供應,要不然,我真怕自己會被東北的大冷風給凍死。
進了房間之后,三爺將我放在了床上,但這會兒我倒是沒了什麼睡意,只是一個勁兒地抱著他不肯放手。
我對著三爺眨眨了眼睛,看著他說道:“要不你掐掐我,我真懷疑自己現在還在做夢。”
不說別的,就之前我住在紅婆子那里的時候,有幾次晚上夢到三爺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嚇得我一冷汗地從夢里頭驚醒過來。有幾次夢到我終于把三爺救了出來,可是還沒開心多久就醒了,這才發現,原來一切都只是黃粱一夢。
便是此刻,我雖是覺著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地跳著,但還是有種不真實的錯覺,覺自己真的就像是置于一場夢之中。
明明之前我還差點被劉超這個混蛋給整死,可到了現在,我居然就這般真切地等到了他。
對于我的傻樣,三爺只是輕笑著。雖然他長得沒程恪那般清秀,楚言那般妖孽,喬燃那般冷冽,但卻有他獨有的那份男人味和他的氣概,讓我沉湎其中,難以自拔。
即便只是一個淺淺的笑意,但不得不說,他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就在我癡癡看著他的時候,他手點了點我的鼻子,親昵地說了一句:“小傻瓜。”
那里頭所蘊含的誼,卻豈止是這簡單的幾個字可以概括?
他不免有些慨地對著我說道:“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從海城直接跑到這兒來。”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挑眉看了他一眼,對著他凝聲說道,“我的男人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這不單只是隨隨便便的話,而是一句鄭重的承諾。
之前,因為擔心我和三爺之間未來走不到一塊,我們可能不會有結果,所以,在這段之中,我雖然全心地著他,但當程恪對我那麼赤地說出我和三爺之間走不到最后的時候,我的心里確實有了一些猶豫,不知道我們的該何去何從,不知道當三爺的邊有了妻子之后,我該繼續留在他的邊,還是選擇遠走。
但經歷過這一次的艱難險阻之后,我的心里終于有了一個確定的答案。
我想跟他在一起,這是真的。
跟著三爺一塊躺在床上,我著眼前的這份靜謐時。隨后,我忽而想到什麼,便開口對著三爺問道:“對了,你是怎麼從劉超那里逃出來的啊?”
還有,之前跟在劉超后的那個神的保鏢,為什麼會放我走,他又是什麼人?
☆、327 我的寶貝,在這里
327我的寶貝,在這里
見我這般問道,三爺并沒有對我多做瞞,直接對著我說道:“他們確實關了一個人,不過,那人不是我。”
我聽得有些懵,不由對著三爺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意思?”
隨后,三爺對著我細細解釋起來,聽到他對我的解釋,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盛哥和劉超他們真的抓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并不是三爺本人,而是他的替。
我原先還有些發愣,想著劉超難道沒見過三爺嗎?但仔細一想,他們之間確實沒什麼集。我雖然差不多每天都能見到三爺,但對于其他人而言,見到三爺的次數并不多。而且,這里是東北,跟北京那塊地兒在之前可謂是涇渭分明,彼此之間都沒什麼來往。若非這一次三爺想開辟東北這一塊的勢力,他也不會特意從北京三番兩次地往這里跑。
因為考慮到安全問題,所以站在東北這一塊,出面的一直是三爺的這個替,由他對外理這些事,而三爺則坐在背后控整個局面。
原先,那些事一直進展順利,可沒想到,卻在盛哥這里到了劉超這塊鐵板。三爺之前整過劉超,被劉超知道這事兒后,自然不會放過三爺。
就這樣,盛哥和劉超那幫人設了一個局,將三爺囚了起來。至于到現在還沒殺他的原因,并不單單只是劉超想要慢慢地折磨三爺,而似乎想要從他的上得到一些什麼東西。
“那個人……跟你長得像嗎?”
“喬家從小培養的人,形相貌都有氣憤像,一般人不太分得出來。”
居然還有這樣的人?
雖然我知道喬家從事的是黑道這一塊,道上的仇家自然不,但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從小就培養一個替,甚至,在數目上可能還不止一個。
我一臉驚駭地看著三爺,怔怔地問道:“那不會連我都分不出來吧?”
“沒那麼夸張,只是遠看比較相像。”
“那是不是,喬燃也有這樣的替?”
“恩。”三爺對著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過,這事兒做的比較蔽,一般也就放在一些必死局上頭,才會讓這樣的人出面。”
“那個……替,會死嗎?”
“目前還不會,因為,他們還沒從他上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難不,你的上還藏了一個寶貝?”
三爺輕哼了一聲,有些忿忿地說道:“要是上不帶點籌碼,就那幫人不會坐下來跟你談。”說到這里,他忽然側頭勾了勾我的下,在我的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親昵地說道,“爺最大的寶貝,不就在這里嗎?”
三爺這人看著雖然有些冷酷,不過,在說起話來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含糊。我被他這話說的瞬時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般,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而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對著三爺開口問道:“對了,我在劉超那里,還看到了一個人。”
☆、328 睚眥必報的鐵狼
328睚眥必報的鐵狼
我還沒對三爺仔細描述一番,就見三爺對著我神一笑,說道:“很快,你就知道他是誰了。”
看三爺這個意思,想來心中早已明白,我要問的人究竟是誰。
難不,那個人竟然是三爺的人嗎?
盛哥和劉超抓的人是三爺的替,而三爺的人現在還潛伏在劉超邊,三爺究竟想做些什麼?
因為不確定這一點,我不免換了一個方式對著三爺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北京?”
“快了,再等一個人。”
“要等的那個人,就是跟在劉超邊的那個人嗎?”
三爺點了點頭,并沒有瞞。
他們究竟想干什麼?
我不免覺得有些疑,不知三爺到底有著怎樣的計劃。
而一直等到之后,我才知道他們究竟在預謀一個多大的計劃。
跟三爺閑聊著的時候,我一個不小心到了上的傷口,不由吃痛地喊了一聲。
三爺看到我這個模樣,連忙停下作,對著我問道:“怎麼了?沒事吧?”
他手掀開我的上,在看到我上的一片淤青時,不由直接黑了臉。
他皺著眉頭,對著我問道:“怎麼回事?”
我原本想著要瞞,但在三爺的一再問之下,到底沒有瞞過去,只好對著他開口說道:“就是之前到了一個爛人,我也不是打不過他,但那個時候怕暴份,就沒手。”
隨后,我將當時在紅婆子那里的經歷對著三爺說了一番,等到后來,看到三爺的臉變得越來越黑時,我不由地停住了口,不知道該怎麼辦,便沒有繼續說話。
他一臉心疼地看著我上的傷痕,手指靜靜地婆娑著傷口的地方。
雖然三爺并沒有開口說話,但從他的眼神之中,已然能看出,他自然不會放過那些曾經欺負過我的人。
而事實上,何嘗不是如此?
等到三爺強勢推倒盛哥的老巢時,他對于紅婆子那一塊下手可絕對不輕。
不說他將那個扇了我一掌的人丟到了最下賤的貧民窟里,讓被最下賤的那幫人欺負,卻不讓尋死,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之前試圖輕薄我、后來見我不從便將我推到地上打的那個男人,更是用了一種近乎決絕的方式。
聽過人彘嗎?
砍斷一個人的雙手、雙腳,拔了舌頭,瞎雙眼,只留著一口氣,將他養在一個瓶子里頭。
這是一種古代傳承下來的刑罰,但在如今這個法治社會,這樣的方式早已被取締。但雖然面上被取締,誰又能保證,在私底下不會將這種事搬上臺面呢?
原本,我一直以為喬燃和楚言的手段已經極盡狠厲,但沒想到,三爺竟然也會有想要將我挫骨揚灰的時候。
或許是跟三爺相久了,習慣他對我的溫,若非如此,在我偶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才會如此吃驚吧?
跟我朝夕相的三爺,從來就不是一匹溫順的羊,而是一只兇猛的狼,一只……睚眥必報的狼!
☆、329 單刀赴會的盛哥
329單刀赴會的盛哥
三爺的神并沒有保持多久,就在我們倆在那個宅子里待了還不到三天的時候,一位客人忽然上了門。
任憑我想破腦袋,都不曾想到,這一位客人竟然會是盛哥。
盛哥是一個人來的,甚至連一個保鏢都沒帶進門,也并沒有見到劉超的面兒。一個人敢單槍匹馬到三爺的地盤,不得不說,這位東北的傳奇人——盛哥并非浪得虛名。
而事實上,我雖然對東北這塊地方并不是很了解,但這些日子下來,也對盛哥這人有了一個最基本的了解。
盛哥手底下所做的行當可不,從拐賣人口到良為娼,從開設酒吧夜店到販賣毒品、開設賭場,不管是黃賭毒中的哪一項都沾了邊。
但即便如此,他卻并沒有被抓進局子里頭,反而還在東北這塊地方活的風生水起,凡是道上的人見了他,都給規規矩矩地對著他喊一聲“盛哥”。若是想在這塊地盤上做點生意,沒有這位大佬的點頭,本就不可能開的。這些些總總,足以看出盛哥在這里的權勢之大,早已到了權勢滔天的地步。
在三爺和盛哥見面的時候,我不適合從旁出現,但到底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地躲在了一旁的屏風后頭。
幸好那是一座暗的屏風,即便后頭躲著一個人也不會被發覺。但到底不敢靠的太近,以至于我聽到的聲音一直有些模糊,聽得并不是特別清楚。
但聽到盛哥對著三爺輕笑著說了一聲:“三爺,沒想到你還使了金蟬殼這一招,騙的我好苦啊!對于今兒才真正見到真人,真是失敬失敬。”
“不敢當,不過是些不流的手段,讓盛哥見笑了。”三爺這一句話,雖然面上聽著是一句自謙的話,但何嘗不是在諷刺盛哥用不流的手段,在之后囚了三爺。盡管,落在他們手上的只是一個替而已。
“喬三爺,原本我們倆確實能好好坐下來談談,但看你可是從一開始,就沒什麼誠意,這未免有些……”盛哥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話里嘲諷的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
對此,三爺只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方法不在于不流,最重要的是管用,不是嗎?”
“喬三爺高見,傳說中的喬家三爺,還真是名不虛傳。”
“彼此彼此。”
不管是三爺還是盛哥,這兩人的話語之中都夾槍帶。對于一開始他們倆說的話,我還能勉強聽得懂,可到了后來,無疑聽的我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好在后來,盛哥并沒有一直藏著掖著,而是直截了當地對著三爺說了一句:“劉超那小子做事沒個分寸,要是有哪些地方得罪了三爺,我在這兒給你賠個不是。不過,那小子畢竟細皮的,不了多折騰,還請三爺在教訓完這小子后,就讓我帶他回去吧。”
盛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現在劉超就在三爺的手里?
之前盛哥和劉超抓了三爺的替,劉超這混蛋還假借三爺的下落來套我上鉤。而現在,沒想到事完全反了個方向。
只是,劉超究竟是在什麼時候落到了三爺的手里?為什麼我這邊竟然連一點風聲都不曾聽到呢?
☆、330 盛哥死了?!
330盛哥死了?!
正當我覺得一陣疑之時,就聽到三爺對著盛哥推辭著說道:“有句話做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雖然盛哥抓的只是一個替,但我可聽說,那人似乎只剩下一張能說話了吧?”
只剩下一張能說話?
在最初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差點驚呆了!
隨后,則是心里一陣沒由來的后怕。萬一當初被抓走的人不是三爺的替,而是三爺,那現在落到那般局面的人,可不就是三爺?
全上下只有一張才能說話,這該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會做到這種趕盡殺絕的地步?
盛哥自然聽出三爺話里的嘲諷之意,自然不可能拿著本就涼薄的人來做要挾,只好對著三爺訕訕說道:“三爺,只要你肯放人,我們什麼都好說。”
就今天來說,不得不承認,盛哥確實放足了姿態,這從他為了劉超的事,而特意一個保鏢都沒有帶在邊,直接單槍匹馬就敢來見三爺這件事中,就可見一斑。
一般人,在面對自己的仇家時,有幾個會有這樣的勇氣,敢只闖進對方的老巢,上還不帶一顆槍子兒?
而他這樣的舉,也不免讓我有些咋舌,看來,他對劉超真的是當做親生兒子來看待。畢竟,即便是劉超的親父親,也很難做到這一點。
三爺稍微頓了頓,對著盛哥問道:“包括讓盛哥金盆洗手,從此不再參與江湖事?”
盛哥一聽這話,瞬時便怒了,對著三爺忿忿說道:“三爺,你可別得寸進尺!”
“我這人做人做事,從來都是你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三爺并沒有繼續說如若對方得罪的話會如何,那話里的意思,卻再明顯不過。
盛哥直接摔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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