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大道這邊有很大的希阻止這場原罪浩劫,直至此刻我才意識到,阻止這場浩劫的希是多麼渺茫。”
著三十六天七十二福地猶如熱鍋上螞蟻一樣不知所措的諸位大道老祖,千葉仙王的神無比複雜,說道:“大道看似高手如雲,但也隻是看起來而已,關鍵時刻竟然連一個主持大局的人都冇有,玄天仙道沉默也就罷了,連聖地與天道竟然也都……若非親眼所見,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千葉仙王哭喪著臉,仿若在自嘲一樣,道:“這實在是太諷刺了。”
旁邊的長風大帝說道:“這場誰也不知道謎底的浩劫,關乎著大道的生死存亡,一步走錯,萬劫不複,這個責任太大了,大到誰也扛不起,誰也冇有資格去扛,無論是玄天仙道,還是聖地天道,無論大道天命,還是應劫定數,都一樣。”
千葉仙王不是不懂這個道理,正因為懂,所以才覺得很諷刺。
著越來越多的原罪老祖站出來準備聯手阻止古清風放飛自己,千葉仙王問道:“難倒我們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阻止幽帝放飛自己?”
“也隻能如此。”長風大帝說道:“靜觀其變是我們唯一能做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幽帝真是命運之書上記載的原罪真主呢?如果幽帝放飛自己真的能終結這場浩劫呢?我們任由他們阻止幽帝放飛自己,豈不是錯失了終結這場浩劫的機會?”
“你也說了,隻是如果而已,如果真有如果的話……那麼這場原罪浩劫就簡單的多了,可惜古往今來從來就冇有什麼如果,更何況……”
長風大帝說道:“即使有如果……麵對他們阻止幽帝放飛自己,我們同樣也隻能靜觀其變,我們一旦介,隻會加劇阻止幽帝放飛自己。”
“難倒就冇有一點辦法?”千葉仙王看了一眼虛空中的無月娘娘,此時此刻的無月娘娘守在古清風的旁,麵對準備阻止古清風放飛自己的玄冥老祖、綠袍老祖還有一眾原罪老祖,無月娘娘看起來很平靜,一張絕的容上麵無表,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千葉仙王思忖片刻,問道:“無月娘娘看起來一點也冇有驚慌的樣子,會不會有辦法?”
長風大帝輕聲道:“無月娘娘有冇有辦法阻止那些原罪老祖,我不知,不過,有一點,我敢肯定,玄冥老祖未必會真的手。”
“為什麼這麼說?”
“以玄冥老祖的實力,他若真的下定決定阻止幽帝放飛自己的話並不難,無月娘孃的實力或許很強大,但絕對冇有強大到一招就能抹殺玄冥老祖的地步,隻要玄冥老祖拚勁全力阻止,即使無月娘娘也無能為力,越阻止玄冥老祖,對幽帝的影響就越大,這一點,我相信玄冥老祖很清楚。”
“如果玄冥老祖不想阻止的話,那麼他與綠袍老祖一唱一和將所有原罪老祖都呼籲了出來,又是為何?”
“我並冇有說玄冥老祖不想阻止,他隻是冇有下定決定,他與綠袍老祖...袍老祖一唱一和呼籲全部原罪老祖,應該是為自己造勢。”
“造什麼勢?”
“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他這一舉應該是一種試探。”
“試探什麼?”
“既為試探無月娘娘,也為試探幽帝。”
“什麼?”
千葉仙王大驚不已,完全不知也想象不出來事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玄冥老祖還有什麼好試探的,試探無月娘娘什麼,又試探幽帝什麼?
“幽帝今日之所以選擇放飛自己,完全是拜無月娘娘所賜,甚至可以說是無月娘娘將幽帝上放飛自己這條不歸路的,這意味著無月娘娘很可能已經知道了這場浩劫的謎底,確切的說,無月娘娘很可能推演出幽帝放飛自己之後,會對這場浩劫造什麼影響。”
聞言,千葉仙王像是懂了,說道:“你的意思是……玄冥老祖呼籲眾位原罪老祖為自己造勢,從而形一種威脅,通過試探無月娘娘,想要揣出幽帝放飛自己究竟會對這場浩劫造什麼影響嗎?”
“這隻是其一。”長風大帝說道:“其二,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無月娘娘當年的確在幽帝上種下一顆因果種子,問題是誰也不知種這顆因果種子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這還用試探嗎?無月娘娘在幽帝上種因果種子肯定是為了守護大道。”
“未必,也不見得。”
“若無月娘娘不為守護大道,難不還為了無道時代不?”
“冇有什麼不可能,無月娘孃的修為高深莫測,從剛纔的手段來看,其仙道造詣早已不是我等能夠理解,所追求的東西,或許早已不是大道那麼簡單了,更或許這大道已經冇有什麼讓可追求的存在了。”
“如果無月娘娘是為了無道時代,難倒不應該阻止幽帝放飛自己嗎?為何還要守護幽帝放飛。”
“正因為事有蹊蹺,所以玄冥老祖纔想試探。”
長風大帝繼續說道:“還有就是,大家都以為是無月娘娘將幽帝上了放飛自己這條不歸路,可我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
“這冇什麼好奇怪的吧,先前你也親眼目睹了無月娘孃的手段,是一步步先讓幽帝迷失自我,不知心所想是不是自己所想,幽帝不想迷失,所以選擇放飛自己,而顯然,這正中了無月娘孃的圈套,無月娘娘早料到幽帝寧願選擇放飛自己,也不會迷失。”
千葉仙王說道:“還有你自己也說過,完全理解幽帝放飛自己,你說在幽帝上種因果種子的不僅僅有無月娘娘一人,還有很多存在,這些存在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幽帝選擇放飛自己,就是為了讓上所有因果種子化為烏有,讓那些在他上種下因果種子的存在的目的全部落空。”
“起初我的確是這麼認為,可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喪失自我的幽帝或許會這麼做,但覺醒本我的幽帝絕對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