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相對於花垣城主和陳小千那個城主來說,這些副將們對於陳沅沅這個大郡主其實是真沒有幾分敬畏之心。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大郡主陳沅沅自弱多病,在花垣城中也都是從來不管事的,因此也就難免會被人輕視幾分。
“原來是這樣……”聽到那個副將的話之後,陳沅沅微微的垂下了頭,過了片刻之後才說道:“那……諸位辛苦了,我子不好,不能久陪,就此告辭了。”
這些形壯的將士們臉上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他們看著陳沅沅,臉上出了相對惡意的笑容,但是麵上卻還依舊是十分客氣的說道:“大郡主慢走。”
在這些人的眼中,陳沅沅從來都不是個值得被他們看到眼裏的人,不過既然陳沅沅自己都沒有說什麽,那他們也就更不會說什麽了。
畢竟,裝傻充愣誰不會啊?
雖然陳楚楚這樣的做法多有些過分了,但是裝模作樣還是需要的。
而另一邊,護城軍也同樣是闖進了城主府中,一進來之後就將原本城主府中的侍衛盡數拿下了,然後跟著就接替了這些護衛的位置。
陳楚楚冷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有因為被拿下而顯得憤憤不平的侍衛,臉上勾起了一抹冷漠至極的表。
此時的景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無疑是將之前陳楚楚的作為全部重現了。
畢竟所有人都不會想到,不過才時隔一個多月而已,陳楚楚竟然就能夠故技重施,並且重新派人圍了城主府。
城主府中鬧出了這麽大的靜來,花垣城主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因此在靜出現沒多久的時候,花垣城主便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花垣城主趕出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正率領著一眾護城軍站在院裏的陳楚楚。
陳楚楚此時穿了一黑,麵冷漠的,隻是那眼眸之中出來的冷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楚楚,你這是什麽意思?”花垣城主臉沉的說道。
雖然此時花垣城主說話的語氣極冷,但是陳楚楚卻依舊還是毫不為所,而且麵上反而是極為得意的笑了起來,“母親,我這也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啊,難道母親就這般不願意見到我嗎?”
花垣城主臉沉沉的,一句話都不多說。
而陳楚楚也是直直的看著花垣城主,一時之間,兩人互不相讓。
花垣城主和陳楚楚自然不可能是從一開始就這樣針鋒相對的,曾經花垣城主也是真的將陳楚楚當了自己的親生兒,而且還想要培養陳楚楚為他的繼承人。
隻不過陳楚楚的心實在是太過於讓人不能信任了,雖然從前花垣城主沒有看出什麽端倪來,但是卻依舊約覺得,自己兒的姓名不能夠到陳楚楚的手裏,若是不然,等到百年之後,恐怕會真的出現什麽不願意見到的況。
後來陳小千在城主擢考的時候一舉奪魁,花垣城主自然就名正言順的將城主的位置給了陳小千。
雖然從一開始就想到陳楚楚可能會因此不滿,但是花垣城主卻沒有想到,陳楚楚竟然能夠做絕到這種地步。
不過是一個城主的位置而已,何至於爭搶到命相搏的地步?
更何況之前已經放過陳楚楚一次了,陳小千也為此不惜遠走他鄉,從此花垣城再也沒有曾經的三公主。
但是陳楚楚卻依舊不滿,乃至於派人追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花垣城主的底線。
於是花垣城主便將所有的真相全部告訴了陳楚楚。
不過花垣城主是真的沒有想到,陳楚楚的作竟然這麽快,而且曾經的那次竟然沒有讓吸取毫的教訓,依舊還是故技重施重蹈覆轍。
“楚楚。”花垣城主沉聲說道:“當年裴司軍對你寄予厚,希你能夠繼承的缽,統領護城軍守衛花垣城,你便是這樣辜負你親生母親的期待嗎?”
說起來也多有些心寒,裴武薑的那封書裏分明寫著讓陳楚楚繼承他的缽報效花垣城,可是陳楚楚的心中分明就隻有權勢,本就沒有將親生母親的囑托和良苦用心放在心上。
一時之間,花垣城主竟是不知道到底是他這個養母更可悲一些,還是裴武薑那個生母更加的可憐。
雖然不知道花垣城主機裏在想什麽,但是陳楚楚心中還是約有數的。
陳楚楚看著花垣城主,揚聲說道:“母親這是什麽意思?我如今繼承護城軍司軍之位,而且第一時間便派人將城主府和城中重要員們的府邸都保護了起來,為的就是報效花垣城,不辜負我親生母親臨終之前對您的囑托啊!”
“你真是……無藥可救!”花垣城主幾乎是被氣的渾發抖。
陳楚楚抿笑著,隻是那眼眸之中分明就是一片冷意。
過了片刻,陳楚楚才淡淡的開口,“如今母親年紀大了,也不適合勞太多,還是剛好的頤養天年吧。”
說完,竟是十分隨意的轉就走了。
花垣城主在原地站了好半天,最終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扶著桑奇的手轉回了臥房。
“城主您的藥還沒喝呢……”回到臥房之後,桑奇一臉擔憂的看著花垣城主。
花垣城主的麵沉了沉,但是到底也不能跟自己的過不去,於是便將桌上尚且還溫熱的湯藥拿了起來,“你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裴恒那裏出了什麽問題麽?”
今天在府裏看到陳楚楚的時候,花垣城主的心裏就約的有預如今陳楚楚已經拿到了花垣城護城軍的軍權,但是卻不敢肯定。
剛剛才將陳楚楚的份告訴,花垣城主實在是不能肯定,陳楚楚到底是自己從裴恒手裏搶來的軍權,還是裴恒因為這一點子脈親緣而資源拱手相讓。
雖然花垣城主覺得依照陳楚楚的,前者的可能大一些,但是此時還是想要了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