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回想到這裡,臉上微微的出了會心的一笑。
他和張鐵在這大半年,因爲脾氣相投,外加上出比較類似,很自然地結了無話不說的友
韓立緩緩的把盤起的雙鬆開,用手了自己的小,長久的打坐練功,使的自己的部有些麻木,脈也有些不大通暢。
多了幾下,到部的知覺完全恢復了,韓立這才從墊子上站了起來,習慣的拍打了幾下上落下的灰塵,推開石室門走了出去。
回頭了一下自己練功的石屋,韓立略微自我嘲笑了一番。
這間屋子完全是用結實的花崗巖山壁淘空製,屋門更是用一整塊大青石打製而,普通人想貿然從門外闖進來,不用開山的巨斧砍劈個一時三刻,休想達目的。
這樣的練功靜室,除了在七玄門有一定份地位的門主、長老、堂主外,就連七絕堂的核心弟子,也不能隨便擁有。這種石室專門是爲了修習高深功的人而建,防止他們在練功中被外來因素所幹擾,避免走火魔。也不知道墨大夫用了什麼方法,是幾位長老同意,在神手谷的山壁上作出了這麼一間普通弟子無法用的石室。
這間石室一完工,就由墨大夫指定由韓立獨自使用,這個決定一做出,令韓立都有些寵若驚。
墨大夫對自己這個徒弟未免太好了,從正式爲他弟子的那天起,墨大夫每天都給自己服用幾種不同的藥,還用一些不知名的藥草做湯,給自己浸泡子。雖然自己不認得這些藥的名稱和功用,但是見到墨大夫每當用這些藥時,平時面無表的臉上都會流出一難捨的神態,自己也就能瞭解一二這些藥的珍貴之。
顯然這些外力還是很起作用的,韓立的修煉速度明顯提高了不,在前不久終於衝關功,練了這套無名口訣的第一層。
只是在衝關時,有幾條經脈差點破裂掉,了一點不輕不重的傷。多虧了墨大夫醫高明,損的經脈又不太嚴重,加上舍得用好藥,纔沒落下什麼後癥。
韓立傷後,墨大夫的表現比韓立自己還要張,在整個醫治過程中都坐臥不寧,在看到自己傷勢終於好轉之後,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墨大夫的這種表現,遠遠的超出了普通師徒間應有的分,令韓立心頭無端端的有幾坎坷不安的覺。要不是韓家除了三叔外,就再也沒有人走出自家那片窮山,韓立甚至差點以爲墨大夫是自己家的那門子遠房親戚。
韓立走出石室後,了懶腰,才慢慢地往自己的住走去,在爲正式弟子後,韓立和張鐵已經搬出了原來屋子,兩人都分別擁有了自己的私人小屋。
在經過張鐵的屋子時,韓立隨意的瞥了一眼。
果然,張鐵又沒在屋,估計又去赤水峰下的瀑布練功去了。
在爲墨大夫的正式弟子後,墨大夫仍然韓立只練這套無名口訣,沒有毫傳授他其他功夫的意思。也許是爲了安他,墨大夫倒對他醫方面的傳授毫無保留,並手把手的教他。對他醫方面的提出疑問,墨大夫也做到有問必答,包他滿意,並且允許他隨意的翻取他屋的所有醫方面的書籍。
而對張鐵,墨大夫依照自己以前所說的話,傳授他另一套很實用的功夫。
張鐵所練的功夫很奇特,據墨大夫所說是一門很見的武功“象甲功”,這門武功據他所說在江湖上很有人見到過,許多人甚至連聽也沒又聽過,更別說有人修煉了。
和現在江湖上流傳的普通武功不同,一般的武功修煉過程都是由易到難,越是練到高層就越是難練,所花費的努力也是翻倍的往上滾。而這門武功共分爲九層,前三層很好練,和普通武功難易程度沒有什麼區別。到第四層開始,就突然變的艱難起來,並且要承著許多令人難以想象的痛苦與折磨。許多修煉此功的人無法忍這種非人的痛苦,就在此打住,修爲從此停滯不前。更不要說第五層、第六層的修煉,要承的痛苦是此前的數倍。
可是此功只要一突破第六層到達第七層,此後又是一路平坦,暢通無阻,只是每月裡還有那嗎幾天,要按時經那種死去活來的痛楚。
這些都令那些想要修煉此功的人而卻步,這也是造此功法現在幾乎失傳的主要原因。
此武功如此奇特,到達高層後威力也著實驚人。據說練至第九層的人如同穿寶甲一般,可刀槍不,水火不近,不要說是掌勁、拳勁,就連寶刀寶劍也難以重傷於他。
更令人眼熱的是練了此功後,普通人還會逐漸的擁有巨象之力,到了高層更會力大無窮,能活擒惡狼,生撕虎豹,厲害無比。
此功讓知道他的人可以說是又怕又,除了創立了此功的那位高人外,再也沒人能將此功練到第九層。傳說,此高人乃是天生的沒有疼痛知覺,才能創出如此變態的武功,並將此功發揮到極至。
墨大夫雖然原原本本的將此功的利弊告訴了張鐵,可張鐵對此功的害沒有切的會,也沒有把它當作一回事。只是眼饞“象甲功”的厲害之,毫不猶豫的答應修煉此功,並且這項武功似乎很適合他,短短的兩個月,張鐵將它練到了第一層的頂峰。
最近的張鐵,爲了衝破“象甲功”的第一層,在墨大夫的建議下,每天下午都在赤水峰數十米的瀑布下,頂著那從高落下的巨大沖擊力練功。
據張鐵自己所說,這種方法還頗有神效,距離那第二層只隔著那薄薄的一層紙,只要再加把勁就突破瓶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