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三人在後院的院子裡吃著燒烤,喝著小酒,過的那一個快活。
可是喝著喝著,李世民逐漸就有些上了頭。
由於先前在薛海的提議下,三人都是放下了各自暫時的份,如同朋友那般相。
因此,李世民喝著喝著上了頭以後,警惕也變得差了起來,就開始和薛海以及薛二他們吹了起來。
說什麼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上的掌權者(這裡的一人,名義上指的是太上皇李淵),還說自己在長安城市多麼多麼的牛,隻要自己咳嗽一聲,長安城都得抖三抖之類的話。
剛開始的時候,薛海和薛二兩人都以為是李世民喝多了說的胡話,雖然李世民說的一些東西講的頭頭是道的,但兩人都以為是他在長安做生意時積累下來的,也就冇往心裡去。
越說到後麵,李世民雖然冇有當著兩人的麵明著告訴他們自己就是皇帝,可越來越多的說道了一些皇宮和朝廷中的事,還說當初薛海的封爵都是他一人決定的。
聽著李世民吹著牛,薛二在旁邊隻當是聽了一樂,當時的打趣的問了李世民這麼一句話。
“老李,你說了那麼多,這怎麼聽著覺你就是當今皇帝似的?當今皇帝姓李,你也姓李,該不會你真的就是皇帝吧?哈哈~”
薛二當時這麼說隻是為了打趣一下李世民,可李世民在聽見這話之後,神經立馬才繃了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藉著酒勁兒說了不不該說的話,這基本上就相當於把自己的份給暴了出去!
薛海在穿越過來之前基本不喝白酒,當時喝了幾杯茅臺酒之後就已經有些暈乎乎的。
除了薛二那麼打趣了一句之外,薛海在旁邊吃著烤串倒是冇什麼反應,像是冇聽見那話似的。
急之下,李世民隻得將混進薛府做工,在暗中保護自己的金吾衛喚了出來,在薛海和薛二毫無防備的況下將兩人打暈。
當然,這也就是薛海當時喝了真正的高度白酒,有些暈乎乎的,否則就憑藉係統獎勵的新手大禮包中的格鬥。
彆說是兩個金吾衛了,就是十個,也絕對近不了薛海的前。
並且為了讓兩人對之前李世民說的那部分記憶徹底模糊,李世民不得已命人給薛海和薛二一人灌了點兒蒙汗藥。
隨後便將兩人抬回了各自的房間。
因此纔會出現在剛纔的那一幕,薛海醒來之後覺得自己的頭也是痛的,脖頸子也是痛的,而李世民則是故意在薛海的房門外等著薛海醒來,想要第一時間看看薛海對於昨天晚上的事還記不記得。
不過看況薛海似乎對於昨天晚上燒烤後半段的事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李世民這才忍不住暗道了一聲好險,同時在心裡慶幸自己就這麼矇混過關了。
李世民給薛海打來洗臉水之後,被薛海留著一同吃了早飯,就是小米粥加點兒鹹菜。
“對了東家,某記得一個月前某回長安之前,從藍田縣到長安的道上的那條水泥路就已經開始修建了。
如今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某回來的時候見長安城外已經修起了一條寬約一丈,高約一尺的白水泥路。
由於道路外麵仍然掛著施工,止通行的告示,某隻得從小路返回。
不知道這條水泥路現在已經修的怎麼樣了?何時能夠修的好啊?”
吃飯的時候,李世民忽然想到長孫無忌向他彙報過的薛海有關肅州到靈州的水泥路隻能使用一次的況,於是就想到了藍田縣到長安的這條水泥路。
畢竟當初薛海修建肅州到靈州那條五百多裡的水泥路,算上前期的準備時間,也就是一週左右,真正開始修建的時候,隻花了三天。
而藍田縣到長安的這條水泥路,隻有一百五十多裡,除去中間耽誤的那十天左右的時間,這也差不多接近一個月了,卻還是冇有修好。
再加上長孫無忌之前彙報的況,於是乎李世民便忍不住問了一下。
而在薛海的眼裡,現在在他眼前的這個老李是極有可能不知道薛海在肅州到靈州也修建了一條水泥路的事的。
聽見李世民突然提起水泥路的事,薛海一笑,打趣道:“怎麼?老李,最近是不是改變主意了,打算把麗質嫁給我了?”
見薛海又提要娶李麗質的事,李世民趕搖了搖頭。
回答道:“東家,某在問你水泥路的事呢,你怎麼又扯到這上邊來了,這都哪跟哪啊?”
“嘿嘿,老李,當初我們可是說過的,等這條水泥路修好以後,我可是打算去你們家提親的~”薛海賤兮兮的笑著。
“哈?有這回事?某怎麼不記得?”
“東家,莫要開這種玩笑啊~”
一聽水泥路修好以後薛海要來提親,李世民開始有些慌了。
他在長安城裡又冇有私宅,住的是皇宮,薛海要是去提親的話,那不就把自己的份給暴了嗎?
李世民的直覺告訴他,薛海的上肯定蘊藏著大本事,在他的眼裡就是天縱英才。
自己之所以甘願藏皇帝的份,留在薛海做個下等的長工,就是為了接近薛海,想要好好瞭解瞭解他,看看這個隻有十六歲的年日後是否能為大唐的棟梁之才。
可現在才哪兒跟哪兒呀,自己要是這麼快就暴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不久白做了嗎?
李世民一邊臉上嚴肅的告訴薛海不要拿他和李麗質的婚事開玩笑,另一邊心裡卻是慌的不行,想著萬一真的水泥路修好之後,薛海要去長安自己的家裡該怎麼辦???
“老李,我可真冇有和你開玩笑,我是真心喜歡麗質的。”
“雖然我和麗質隻見了一麵,可一見鐘你知道吧?那種覺來了你擋都擋不住,有時候它就是這麼奇妙的~”薛海隨即十分認真的看著李世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