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什麼現在還不好說,但是我得去看看。」顧南喬看著那隻碗,心裡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就是覺得眼前這隻碗不正常。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覺得自己不去看一下的話,心裡不踏實。
墨玉珩道「那咱們就好好看。」
顧南喬走到瓷碗邊上,先是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隨後纔拿出了帕子包起了瓷碗,小心翼翼打量著,瓷碗上麵除了那淡的花紋比較特別之外,這隻瓷碗跟別的瓷碗沒什麼區別。
花紋的很淺,顧南喬仔細看了看,然後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瓶子,把裡麵的藥倒在了瓷碗上,藥是白的,在藥跟瓷碗相遇的一瞬間,顧南喬和墨玉珩都看到了瓷碗上的花紋深了一些,不再是那種淡淡的淺。
瓷碗是燒製而,從瓷窯裡麵燒出來是什麼的,千百年以後依舊,一點都不會變化。
那麼這隻瓷碗上的花紋,怎麼就變深了呢?
顧南喬和墨玉珩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凝重之。
這隻碗有問題!
「莫寒你過來。」墨玉珩目凝重地看著顧南喬手中的瓷碗吩咐道「你去城裡看看,哪些水井邊上有碗頭,不管是什麼和質地的,全都給我帶回縣衙。」
莫寒點頭,轉去辦事。
墨玉珩又認真仔細把瓷碗檢查了一番,除了深了一些以外,倒是沒別的變化了,「小阿喬,你還有別的發現嗎?」
「當然有了。」顧南喬讓姚冰拿了一塊乾淨的帕子把瓷碗包了起來,打算帶回去仔細研究,在這裡手裡的材太了,知道這瓷碗上被人新增了東西,但是新增了什麼卻又看不出來。
「墨哥哥,你可還記得我們在家村的時候,那時候很多人家裡用的也有瓷碗,不過是瓷胎糙的瓷碗,還有一部分人家用的是木製碗頭。」顧南喬分析道「普通百姓家裡能買得起那些瓷胎糙的瓷碗用就算家境不太差了,若是家裡有更好的碗,都是放在櫃子裡鎖著的。」
「楚國的經濟跟大齊比起來,還是有些許的差距,百姓想要謀生沒有大齊百姓容易,我上次借住在一戶農戶家中,他們用的是木製碗頭,說是不容易摔壞。」
「而這水井邊上的瓷碗,瓷胎細膩,花紋漂亮,這隻碗頭去市場上買起碼也得要幾十文錢,這碗不會是普通百姓不小心棄在這裡的,最有可能就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裡。」
這個朝代的燒瓷技並沒有到達登峰造極的時候,燒出來的瓷更多的是殘次品,可就算是殘次品,那也價格不菲,畢竟技難度太高了。
普通百姓家裡有這樣的瓷碗,肯定是放在家裡用,哪裡會放在水井邊上?
而且這裡是市井之中,又不是在田間地頭,若是在田間地頭有山泉水的地方倒是會有一個小木碗放著,那是百姓們放在那邊用來喝水的。
顧南喬說完,墨玉珩笑了,他站在顧南喬邊,眼眸裡泛著細碎的輝,他讚歎道「我家小阿喬就是聰明,我還沒有頭緒,你就已經據一個碗猜測推敲出來了這麼多的線索。」
「我也就胡說一通,我相信以墨哥哥的聰明才智,肯定想到了更多。」顧南喬笑道。
墨玉珩手了顧南喬的頭頂,然後對於一舟說道「你去調查一下看看最近哪些人從水井邊上拿走了瓷碗,還有那些得了病的人家是不是也從水井邊上或者是從別的地方撿了東西回去。」
於一舟點頭,立刻就去辦。
顧南喬和墨玉珩因為發現了這個疑點,所以也沒心逛街了,這街上也沒什麼好看的,所以在莫寒傳訊息過來的時候,墨玉珩和顧南喬便回到了縣衙。
蕭弈庭今兒倒是沒有出去外麵玩耍,而是在縣衙裡泡茶,見到顧南喬和墨玉珩回來了,蕭弈庭連忙拿著描金邊的扇子款款而來「墨大人,你這陪著姑娘出去逛街那也太小氣了一些,不說送些裳布料首飾,起碼也得送些稀奇的小玩意兒,可你倒好,直接送姑娘碗頭,還是各種各樣的碗頭,真真是小氣,你這樣式娶不到媳婦的,沒有姑娘願意嫁給小氣的男人。」
蕭弈庭語重心長說道。
聽到蕭弈庭這話,顧南喬和墨玉珩角同時了,但是兩人都沒吭聲。
蕭弈庭見他們不說話,自己便接著說道「這跟孩子相,那就得捨得花錢,你對自己摳門就算了,連跟姑娘相都這麼摳門,真真是替劉姑娘到委屈。」
他一直都以為墨玉珩不去花街柳巷那些地方是因為潔自好,可現在看來墨玉珩不去那些地方,應該是怕花錢,畢竟去了那些地方,不花錢是不可能的。
墨玉珩和顧南喬什麼話都沒說,可是蕭弈庭僅僅憑藉著自己雙眼看到的東西就胡猜測了一番。
顧南喬見墨玉珩臉都黑了,連忙解釋道「寧王爺誤會了,那些碗頭不是墨大人買回來的,是我們從外麵撿回來的。」
「撿碗頭?」蕭弈庭吃驚的挑了挑眉,然後深深嘆了口氣「墨大人,你每個月的俸祿也不啊,怎麼就淪落到撿東西的地步了?」
「寧王爺,這件事有,我們現在還無法跟你仔細說,你在這裡繼續泡茶吧,我們就先去忙活了。」墨玉珩對蕭弈庭的印象本來就不太好,如此一來更是差到底,當然了蕭弈庭對墨玉珩的印象也不太好了。
本以為墨玉珩是個有才華又不錯的人,可現在看來,太小氣摳門了一點,連約姑娘出門玩耍都不捨得給姑娘花錢。
這樣的大人,要是真的位高權重了,將來還不知道會變什麼樣。
墨玉珩和顧南喬都沒有理會蕭弈庭了,兩人直接回了墨玉珩居住的院子。
莫寒已經把縣城水井邊上的碗頭都帶回來了,足足有五十多個碗頭,大小不一,但是全都是瓷碗,而且質地跟顧南喬發現的那個瓷碗一模一樣,在顧南喬倒了藥上去以後,全部瓷碗的都加深了。
而莫寒還拿出了一張曲江縣的地圖,把自己從哪個水井拿回來的碗頭都做了相對應的標記。
等於一舟回來以後,他又說了一串數字,然後大家看著地圖驚訝發現水井邊上出現過瓷碗的地方都發生過瘟疫,而京城裡還有一些水井並沒有瓷碗,所以那些地方並沒有發生這些事。
等顧南喬用別的藥驗證了瓷碗上的花紋以後,終於知道了這是什麼東西了。
瓷碗上全都被塗抹了一層薄薄的藥水,這種藥水會致使人生病,但是這種藥水並不是中原所產,若是推測沒有錯的話,應該來自西戎!
顧南喬初步檢查得出了這個結論,等用異眼掃了瓷碗之後,又得出了另外一個讓人害怕的結果,這瓷碗上的花紋也摻有這樣的藥水,而且還不是塗抹上去的,而是在燒製這些瓷碗的時候,這些藥水就浸泡進去了。
人隻要用了這種碗喝了水,一次兩次倒是不打,可要是經常使用,那麼這就是慢毒。
據於一舟的調查結果,水井周圍的人家看到這樣漂亮的瓷碗,有不人家都撿回去了,而且今兒撿走了以後,明兒水井邊上又出現一隻碗頭。
那些把瓷碗撿回去使用了的人,最終家裡都發生了疫病。
事到了這裡,事實真相已經很是清楚明瞭了,顧南喬看著墨玉珩沉沉的臉,連忙道「墨大人,這件事趕早不趕晚,想要等背後之人出現,那咱們可就得及早做打算了。」
「小阿喬有什麼好辦法?」墨玉珩心裡怒火衝天,但是在麵對顧南喬的時候,還是展現出了自己溫的一麵。
他可以對別人發飆,但是他家小姑娘他可捨不得。
「今兒我們已經把瓷碗都收走了,百姓家裡倒是還有一部分瓷碗,我們先不必著急去收,得先派人在水井周圍埋伏著,我覺得他們應該會時時刻刻關注著這些碗,看到有缺失,一定會儘快補上。」顧南喬道。
西戎人還真是能蹦躂啊,從一開始到現在就沒完沒了蹦躂著,而且還都是在背地裡使招這種手段!
讓人防不勝防!
墨玉珩明白顧南喬的意思,現在不去收老百姓家裡的瓷碗是怕會打草驚蛇,於一舟也隻是去那些有人生病和病逝的人家檢視了一番,他們會用這些瓷碗,那就有很大的機率表示他們不知,若是知,又怎麼會用?
可事事也有不確定的,萬一人家就來個兵行險招呢?
好在於一舟去去的,應該還沒有打草驚蛇。
墨玉珩採取了顧南喬建議,讓莫寒帶著人去水井邊上守著,而另外一邊又讓於一舟時刻注意著城裡有哪些陌生人。
畢竟幕後黑手還沒有被揪出來,想要不打草驚蛇,自然是要維持以前的狀態。
墨玉珩嘆氣道「我一直都以為是瘟疫導致,曲江縣四麵都有河流,發生洪災的時候這裡的百姓損失慘重,很多人都失去了命,我來的時間太短,也不知道前麵的人是怎麼理的,但我都是讓他們把死者一把火給燒了,又用艾葉在周圍熏了熏。」
這個法子是顧南喬給墨玉珩的,在以前那麼發達的時代,發生了瘟疫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更別說是在落後的古代了,不想連累活著的人,那就得下狠手,別不捨得。
顧南喬道「隻能說西戎人迫不及待想要吞下楚國,所以才一直不停搞小作。」
上次在京城搞事請,被顧南喬察覺了,這次則是換選了目標,直接選中了曲江縣搞事請,這裡天高皇帝遠,真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朝廷一時半刻還真的顧不過來。
西戎人為了掩人耳目,還算是用盡了心機,連燒製有毒瓷碗這種事都能做出來,也不知道他們還能做出多無底線的事來了。
顧南喬想到這裡,心裡就愈發不得勁兒。
有一個這樣虎視眈眈的鄰國在,還真的是讓人夜不安眠。
不過好在他們已經找出了最重要的線索了,隻要順著這條線查下去,不愁不能把幕後之人揪出來。
比起墨玉珩的憂心忡忡,蕭弈庭則是一心都想著玩了,顧南喬剛剛離開墨玉珩的院子,蕭弈庭便過來了,周圍看了一圈,這才跑到墨玉珩邊,意有所指道「墨大人,你這樣是追不到媳婦兒的,你太小氣了,這追子啊,就得捨得下本。」
「你要是肯花錢,那人就會排著隊跑來你邊。」
這些都是蕭弈庭的經驗之談,他邊子不,有下麵的大臣送給他的,也有自己去搜羅回來的,就連來了這裡,邊都收了三個貌如花的姑娘。
墨玉珩不喜歡這樣的人,但是他也並不會勸阻蕭弈庭,蕭弈庭喜歡沾花惹草,跟他又沒關係,管這麼多做什麼呢?
「寧王爺,那些死心塌地跟在你邊的子是喜歡寧王爺這個人呢還是喜歡寧王爺的錢?」墨玉珩反問道「下雖然沒有什麼的經驗,但是下也知道一個道理,平平淡淡纔是真。」
「墨大人啊,今非昔比啊,你現在是一個小縣城的縣令大人,但是等你從這裡回到京城以後,肯定會大有不同,父皇他肯定會給你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到時候你手中有權了,你還這樣去追一個孩子?我看你對劉姑娘也沒太上心,你要是上心的話,也就不會這樣對待了。」
「難不你是想要跟隨便玩玩,打發時間?」
蕭弈庭八卦道「雖說人如服,不想要了直接丟了就是了,但也找一個漂亮又養眼的養在邊,帶出去也有麵子啊,這位劉姑娘容貌確實是不錯,但是醫這個份實在是太低了,配不上墨大人。」
「那依寧王爺高見,下這樣的人應該找一個什麼樣的媳婦?」墨玉珩神淡淡。
蕭弈庭聽到這句話,頓時就像是被打了一樣,很是激道「當然得挑一個門當戶對的了,墨大人要是有心娶妻,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啊,你就是要兩個三個都行,保證各個都比這位劉姑娘好看。」
墨玉珩拒絕了「多謝寧王爺意,下覺得就很不錯。」
蕭弈庭聳聳肩,沒說話,他覺得這位墨玉珩大人實在是摳門小氣腦瓜兒還不會轉彎,這位劉姑娘長得確實是不錯,但是世上多得是比劉姑娘更好的人,墨玉珩可以選擇的地兒更多,蕭弈庭是真的很想把墨玉珩招到自己麾下,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
墨玉珩徹底是不想跟蕭弈庭說話了,這個人不管是聊什麼事,最後都會扯到這些事上麵,好像生命中沒有人他就活不了了。
墨玉珩對這樣的人實在是不喜,所以也懶得跟他說話了。
但是他不說話,不代表蕭弈庭就不說話了,蕭弈庭坐在椅子上,搖著手中的扇子道「墨大人,今兒晚上你可有時間?若是有時間的話,不如跟本王一起去參加催冬心舉辦的家宴吧?」
「晚上我還有別的事去不了,寧王爺喜歡熱鬧,那就自己去參加吧!」墨玉珩神淡淡,明顯是對這些聚會一點興趣都沒有。
蕭弈庭哪裡不知道墨玉珩對這些聚會不興趣呢?自從墨玉珩來了這裡以後,就沒有去參加過這些聚會,倒是蕭弈庭時常去,每次去了都還夜不歸宿。
隻不過蕭弈庭要是知道今晚去催冬心那邊會發生那件事,他是說什麼都不會去了。
時間慢慢過去,夜慢慢降臨,蕭弈庭換了一招搖的服裝,帶著兩個侍從,離開了縣衙。
而顧南喬和墨玉珩則是一直都在注意著縣城裡水井的事,從晚霞漫天的傍晚直到夜深人靜,水井邊上也隻來了周圍的幾個住戶打水而已,水井邊上並沒有出現瓷碗。
等到夜了,一更天過了以後,在顧南喬發現瓷碗的地方出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影,於一舟帶著人在周圍看著,隻見那兩個人一個手中挎著一個籃子,另外一個則是拿著一個袋子,兩人張的四張,注意到周圍沒有人以後,這才跑到了水井邊上,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個瓷碗,小心翼翼放在了地上。
他們佯裝打水洗手洗腳,趁著彎腰的時候把碗頭放下了,等站起來以後,他們便要撤離,於一舟見此機會,直接一揮手,直接把這兩人給拿下了。
這兩人是一男一,男的形萎靡,整個人神不振,連反抗都是有氣無力那種,倒是人跟於一舟手了好幾招,武功不錯,但是於一舟武功更高,一劍就把子的手筋給挑斷了,子驚呼一聲,摔在了地上。
於一舟很快就把人給綁了,然後帶回了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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