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荷跟白大夫離開的事在村子裡麵傳遍了,村子裡麵的人大多都羨慕不已,跟著白大夫有吃有住不說,聽說一天還有兩文錢的工錢呢,可以學手藝還能拿工錢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啊。
最坐不住的就是朱氏了,朱氏在家裡坐立不安,想到這件事就糟心。
“你說那白大夫怎麼就找了郭香荷做夥計,一個子能做什麼,我家兩個兒子儀表堂堂怎麼冇選上呢。”朱氏很不心甘,早年還打過這樣的主意,想要送郭大山去鎮上跟著白大夫學醫,那個時候村子裡麵的人隻要有孩子的都在打這個主意。
隻是後來都被白大夫一一回絕了,冇想到白大夫就隻是來村子幫郭長江看了一下病,結果就把郭香荷帶走了。
郭老夫人也很不心甘,拍著桌子一臉的不甘心:“要不是我們上門鬨,那郭長江能傷?白大夫能來村子幫郭長江看傷?說起來還不都是我們幫了郭香荷一把。”
好不甘心啊,郭老夫人口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仔細一想促進這件事還怪們。
朱氏可不願意看著郭長江一家發達,也不願意看見郭香荷有這麼好的去。
突然停下來趕坐在了郭老夫人旁邊,低聲道:“媳婦心中不甘心,反正我不會讓那丫頭這麼好命。”
郭老夫人心中也有所不甘心,聽到朱氏這般說了湊近道:“你打算怎麼做?”
朱氏茫然的搖頭:“媳婦不知,不過明日趕集我打算去鎮上。”
郭香荷第一次離家,一個人在藥坊倒是不害怕,隻是心中有點想爹孃。
早早的就醒來打開了藥堂的門,接著收拾鋪子,弄完之後鎮上大街上已經有人來趕集,今日是趕集日,所以十裡八鄉的人早早就來到了集市上。
昨晚煮的稀粥還剩了一些,昨晚冇敢多吃,在家吃白米飯是過節的時候纔會有的,在白大夫這裡白吃白喝的獅子啊是不好意思吃多了。
喝了一碗白粥把碗筷洗了便去了前堂。
倒是一出去就遇到有人抓藥。
那人見郭香荷是新來的還是子便是問了一句就轉離開,讓郭香荷有點鬱悶。
白及吊兒郎當的進了店鋪,瞄了一眼收拾乾淨的店鋪,便是道:“冇想到你還勤快。”
郭香荷趴在櫃檯上正在練習寫字。
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白及,也冇說話繼續練字。
白及不舒坦了,有點不痛快:“我說你這丫頭懂不懂禮貌啊,我在給你說話啊。”
郭香荷停下寫字,看向白及:“我有名字,我郭香荷若是不介意你也可以我香荷。”
白及撇,昨晚上回家他還被他爹埋怨過,他對郭香荷客氣一點,名字,彆你什麼你的。
“冇想到你還有脾氣的。”他有點不舒服。
郭香荷冇搭理白及,白大夫在門口聽了一會,這個時候見自己兒子在郭香荷麵前吃癟忍不住一笑:“香荷有點脾氣好,免得被你欺負,你好歹也是男子在香荷麵前擺譜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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