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老謝的那一臉怪笑,我就知道這老小子又要來事,果不其然,就聽他怪氣的說:“因為我比較喜新厭舊,所以你要是讓我保管這人頭,就要把那個字領回去,你可要想好。”
我本以為只要老謝興趣,我又能付的起報酬,就能無限制的在他那寄存東西,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規矩。
這可怎麼選擇?
如今的我大概可以猜到,我上的那個字應該是一種標記,只要帶著它,無論我走到哪,要抓我的那個先生都能找到我。
所以當年在我把字存放在老謝那裡之後,這才安生了幾年,現在如果把字拿回來,肯定又會被他們攪的不得安寧。
但是即便沒有那個字,這段時間以來,因為種種原因,我還是撞見了那個“先生”,就連那個仙皮子都知道我是他要抓的人。
因此,有沒有字,區別並不大,最多就是他們的攻勢兇猛一些罷了,而且我現在好歹也算是大仙,也不再像當年一樣任由他們魚。
何況相比之下,眼前的況則更要急一些,實在不知道黑彌勒是個什麼貨,而且楊仙之所以把他的頭給我,那就說明千萬不能讓他得到。
實在不行,等解決掉黑彌勒的事,我再把人頭和字調換一下。
想了想,我並沒有馬上回應老謝,而是轉口問道:“老謝,你有沒有聽說過黑彌勒?”
老謝依舊怪笑著看我,喃喃的說:“我既然能認出他的腦袋,又怎麼會沒聽說過呢,你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老謝卻並沒有說話,只是食指和拇指了,敢這是又要報酬呢。
這老還真夠現實的,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你看我這渾上下,還有那塊骨頭是你興趣的,隨便挑。”
老謝搖了搖頭說:“我要你一骨就夠了,剛才只是看在咱們還有點的份上,我勉強再收一,如今你的骨頭在我這裡已經不值錢,你可以用其他的東西。”
我去,敢不是批量回收呀!我有些苦的說:“你想要什麼東西?”
嘿嘿嘿……這老小子一旦笑,準沒有什麼好事,果不其然,就聽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要你的二十年壽。”
二十年壽!
我不由得一愣,心說你他媽開玩笑呢吧,我還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呢,被你拿去二十年壽,我要是明天就掛了,我還跟你費這些工夫幹什麼?
這可是玩命呀!我連忙搖了搖頭,苦笑道:“老謝你真會敲竹杠哈,還說咱們有點,你這是往死裡宰我呀,就不能用其他的嗎?”
“你只管放心,我所說的容絕對值二十年壽。”老謝頓時就擺出一副叟無欺的姿態道,“如果你不想用自己的壽,也可以用你家人的,不過要……”
還沒等他說完,我就把和尚頭往他懷裡一扔,說:“別廢話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老謝嘿嘿一笑,把和尚頭往寬大的袖子裡一丟,說:“把手過來,我把字還給你。”
我出手去,就見這老家夥很惡心的在我手掌上吐了一口,但卻不是唾沫,而是一條黑的線,緩緩蠕,頓時就形一個殄文,消失不見。
我就覺一涼,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覺,沖老謝道:“你跟我想怎麼玩都行,但是千萬別搞我的家人,不然我就算下十八層地獄,也不會放過你。”
“你覺得你有本事要挾我嗎?”老謝突然沉沉的道,還不等我開口,他又嘿嘿一笑,說:“開個小玩笑,活人的事不歸我管,我們也是有規矩的,而且比你們的死多了,放心吧。”
說著他轉就慢慢的下了橋,剛走了幾步,又回頭道:“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順勢而為,莫要強求。”
聽他提到我師父,我急忙吼道:“我師父真的在城隍手下做文書嗎?”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老謝頭也不回的說道。
看來溫正說的是真的,等寒假結束了,我一定要找他給我過,去下面看看師父他老人家。
想著,我也就下了四心橋,邁步往家走,腳上雖然穿著我媽做的棉鞋,但依舊凍的生疼,我索跑起來好讓雙腳熱乎些。
但跑著跑著,我就看到不遠站著一個人,雖然月很皎潔,但也看不清是誰,只能看到一個黑不溜秋的影,而且看架勢好像是在等我,因為我沿著腳下的路往前走,正好能上。
這是誰?
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現在已經快淩晨一點鐘了,又冰天雪地的,還不是因為見老謝,我他媽才不願離開暖和的被窩呢,這究竟是誰如此的有雅興,杵在這是撒尿,還是賞月呢?
仔細看了看,看那個影,塊頭不算大,不是小孩就是人,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跟老公公搞的祝夢婷!
猛地一驚,就覺得很有可能,之前陳學深我的名字,們肯定聽見了,只是怎麼找到這來的?不會已經去過我家了吧!
正想著,就見那人沖我揮了揮手道:“小虎子,快過來呀!”
一聽這個聲音,我頓時就愣住了,的確是祝夢婷那滴滴的聲音,但是我“小虎子”的覺,真像趙寡婦,只有以前這麼稱呼我。
雖然可以從旁邊的麥田抄過去,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遲早要跟他們正面鋒,躲著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先試一試的虛實。
一咬牙,我走了上去,臨近了才見果然是祝夢婷,只見微笑著看著我,好像久別重逢一樣,毫沒有敵對的意思,不過那個大肚子卻不見了。
什麼況?難道他們真如陳傳富所說,做完了!的肚子裡究竟是什麼?
我急忙喝道:“你的大肚子呢?你究竟是什麼人?”
祝夢婷深吸了一口氣道:“好悉的味道,沒想到咱們還能再見,小虎子,你應該能認識我的呀!”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愣愣的道:“你真的是趙寡婦?可就算你再世為人,也不可能這麼快呀!”
祝夢婷呵呵一笑:“這還要多虧了先生,才可以讓我這麼快的又回到這裡,四年前,你打的我好慘呀!”
當時我被白老太太站了全竅,不知道過程究竟怎麼樣,只知道死渣了,卻萬萬沒想到竟然還能再次出現,盡管換了一副皮囊,但臉還是那張臉,而且連覺都一如從前。
不知道為什麼,確定了是趙寡婦,我不僅沒有一親切的覺,反而有點怒火中燒。
以前大我小,現在的要比我矮一頭,我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怒吼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祝夢婷一點怒都沒有,反而笑嘻嘻的說:“我想做你的媳婦呀!你以前不是說長大了要娶我的嘛,現在咱們年齡差不多了,你不要耍……”
的話頓時勾起了我兒時的回憶,但手上卻加重了力氣,恨不得將的脖子斷,冷喝道:“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懵懂的小孩子嗎?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你們究竟想幹什麼?當年你殺不了村裡的人,現在一樣也殺不了。”
祝夢婷被我掐的臉通紅,但卻一點反抗都沒有,任由我不停的加重手上的力道,依舊微笑著說:“這次不是為了他們,而是為了……”
正說著,就聽從村子裡傳出來一聲巨吼,好似龍一般,祝夢婷微微一驚道:“龍盡了!”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