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其實是一件很絕的事。
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知道等待的那個人已經毀約,可是心中任然期盼那人的出現,就像約定好的那樣。
“那都已經過去了。”
“哪那麼容易過去?又不是黑板上的筆字,說掉就掉。你胡叔雖然冇讀過書,但好歹也喜歡過人,那些事還真不是說忘記就忘記的。”
胡不歸年逾四十,左手戴著對戒,卻孑然一,心之人去了什麼地方,不得而知。
“他結婚了,我也……”結婚了。
“冇有的婚姻是冇辦法白頭偕老的,你大概不知道,北霆和盛淺予婚後一直於分居狀態。”
分居?
遲歡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心頭一,他們兩個分居?而且是從婚後就分居?
但是很快,遲歡從“分居”這兩個字當中回過神來,不能因為他們兩個分居,就心生念想,覺得有機可乘。
“胡叔,你在教我如何當一個合格的第三者嗎?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我也結婚了,我和我丈夫還有一個兒。我今天來這裡,是想求他一件事,但絕對不是和他發生點什麼。”
胡不歸聽了遲歡的話,先是驚訝,再是汗。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唐突了。”胡不歸從椅子上站起來,“那你先等著,我去廚房看看。”
“好。”
遲歡目送胡不歸的背影,心頭悵然。
……
道宅園,書房,道北霆聽完盛淺予的話,眉頭地蹙著。
他知道,男人生氣了。
“我隻去了一次,以後就再冇有和們去過。”盛淺予低頭,認錯態度良好,“而且我什麼都冇做,很早就走了,你那段時間很忙,每天淩晨回家,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走了,我本冇有機會和你說。”
所以,還是怪道北霆早出晚歸,冇有時間關心妻子兒子,怪不得盛淺予?
“我知道了。”道北霆開口,語氣沉沉。
“那……”
“我不追究。”道北霆淡聲說道,“希你以後記著,為一個母親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
知道,這個社會對的容忍度很低,所以不敢走錯一步。
好在,道北霆冇有特彆生氣。
但問題也出在,道北霆冇有特彆生氣。
換做是遲歡,他會不會已經氣炸了?
“我還有點事要做,你先出去。”
“恩,你早點休息。”盛淺予長舒一口氣,出了書房。
從昨天程瀟說給道北霆戴了綠帽子開始,就很張,思來想去,也就那麼一件事,而那次還正好在mint遇到了慶功宴第二趴的程瀟。
主代總比被來得好。
道北霆能為了封殺程瀟,就知道他心中的天平已經偏向,不會輸。
……
書房,道北霆靠在椅背上,單手支著下,就算在明亮的燈下,也看不清男人眼底的神。
不知何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胡不歸打過來的。
他摁了接聽鍵。
“北霆,在這邊等了好幾個小時了,你要不過來一趟,彆讓白等了。”
“高興等就讓等著。”
道北霆似乎終於找到他今天晚上推了應酬的理由,就是為了等待這個電話,等他們來告訴他,遲歡等了他很久,並且不等到他,不會離開。
是不是嚐到了五年前他在餐廳裡麵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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