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寶寶番外(五)
等到了湖心的小島之後,南宮小蝶才終於知道來這裡做什麼了。
原來,在這裡,有一個小型的聚會。
區彆於大殿裡的聚會。
最令南宮小蝶驚喜的是,最喜歡的十叔居然也在。
鬆開了唐小意的手,南宮小蝶驚喜的朝著南宮翎跑去。
“十叔,小蝶好想你。”南宮小蝶撲到了南宮翎的懷裡,一臉的驚喜。
南宮翎笑著接住了南宮小蝶,將南宮小蝶舉起來,隨即便道:“一年冇見,小蝶重了。”
南宮翎永遠都是一臉的溫和,讓人覺得萬分的安心。
南宮小蝶聞言,這個叔叔比起其他的叔叔,要好的太多太多了。
聽到南宮翎說自己重了,南宮小蝶當即便撅起小,一臉不高興的道:“十叔,不可以說孩子重!”南宮小蝶很介意彆人說重。
南宮翎聞言,隻是笑笑的將南宮小蝶放在地上。
腳踏實地之後,南宮小蝶這纔看到了南宮翎邊的男孩。
這個男孩穿著一月白的錦袍,模樣和南宮翎有五六分的相似,但是那臉上的溫和之意,卻是十足的相似。
南宮小蝶看著男孩,男孩笑看南宮小蝶。
南宮小蝶眼睛一亮,直接上前揪住了男孩的臉,一臉的開心的對著南宮翎道:“十叔,這一定是辰逸弟弟,對不對?”
南宮翎雖說在臨越有府邸,但是卻基本上都冇有住過。
雖是如此,南宮翎也會時不時的回來一次,所以南宮小蝶記得。
但是,南宮辰逸卻是第一次回來,所以,南宮小蝶纔會十分的開心。
聽到南宮小蝶的聲音,原本還將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墨小憐上的南宮穆宇便走了過來。
先是跟南宮翎打了聲招呼,隨即便看向南宮辰逸。
和南宮小蝶同樣的一張臉上,此時有著同樣的驚喜。
不過,南宮穆宇的心,可是比南宮小蝶的心要複雜多了。
昂著腦袋,南宮穆宇一臉的得意的睨著南宮辰逸,道:“我是你哥哥,快,聲哥哥聽聽。”
能夠聽得到,南宮穆宇心中的得意。
畢竟,除了小蝶他哥哥之外,還真的冇有人了。
其他的皇叔皇伯家的孩子,他可是一點的興趣都冇有,一個個的見了自己就都夾起了尾,一點都不有趣。
即便是那些皇叔皇伯也都怕自己。
所有的皇叔皇伯,就隻有十叔讓他最喜歡,所以,十叔的孩子自然也會是他喜歡的。
況且,終於有人要自己哥哥了,能不高興麼?
南宮小蝶其實也是因為這個高興,畢竟,兩人是龍胎,心思也不會差很多。
這時,南宮墨上前,看著南宮翎,眼中有著點點芒。
最後,臉上抖了抖,抿了抿,而後看向南宮翎,道:“璟鳶怎樣了?”
慕璟鳶前不久生了個兒,子有些不太好。
“一切還好。”南宮翎冇有多說,臉上依舊帶笑。
穆輕上前來,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南宮翎,道:“這是給璟鳶配置的。”
接過藥,南宮翎一臉的謝意,道:“謝謝嫂子。”
之後,一行人正要往水月宮走去的時候,冷無雙和葉東臨從一側走來。
此時的葉東臨,和多年前冇有什麼變化,還是一副書生的模樣。
唯一改變的是,他的眼睛,眼睛裡的,不再那麼的假。
至於冷無雙,依舊是不茍言笑,但是很顯然的,的眼神也不再那般的冰冷。
兩人從一側走來,應該是來了許久了。
幾人再次停下來打招呼,而後便一同去了水月宮。
在水月宮中,早已經準備好了宴會。
在宴會開始之前,兩個小壽星開心的收了所有的人的禮。
比起在大殿上收禮的時候,很顯然的,這一次,小壽星更加的高興。
當兩個小壽星在接那個冇有表的年的禮的時候,南宮穆宇就發現了其中的怪異。
“你上有差不多的玉佩,是不是也有一塊凰圖案的?”南宮穆宇問。
此時此刻,他的手上是一塊雕龍玉佩,而南宮小蝶的手上是雕著凰,一看就知道是一對的。
而年手中上的跟南宮穆宇的幾乎一樣,不同的是,南宮穆宇和南宮小蝶的是白的,而年上的是碧玉。
“嗯!”年點頭,“我同妹妹也是雙生子。”
原來,這個年並不是彆人,正是北辰國的丞相樓修染的兒子樓尚軒。
樓尚軒這一次不僅僅代表了北辰國,更是代表了自己的爹孃。
畢竟當年穆輕救了母子三人之後,季蕓兒和穆輕之間多了一的。
說起來,穆輕也算是樓尚軒的救命恩人了。
聽說還有其他的雙生子,南宮小蝶和南宮穆宇相視一眼,眼中都帶著興。
隻不過,左右張之後,兩人卻什麼都冇有看到。
“你妹妹呢?”南宮穆宇問。
“舍妹在並冇有來。”樓尚軒淡淡的道。
一聽這話,兩人都如同泄了氣的娃娃。
不過冇過多久,兩人就又恢複了正常,也都開始各玩各的了。
宴會之後,大人和大人在一起,其他的小孩和小孩一起。
中途的時候,南宮小蝶覺得有些悶,就假借要出恭為由,離開了。
來島上這麼久,還冇有好好的打量這座島呢。
南宮小蝶一臉的興,也離水月宮越來越遠。
對這些,南宮小蝶都毫無所覺,隻是一邊走著,一邊興的打量著周邊的景。
走到小島的最深的時候,南宮小蝶看到了一片大草坪,正興的時候,卻發覺不遠躺著一個白的影。
帶著幾分的張,幾分的好奇,南宮小蝶緩緩的朝著白鷹靠近。
而當南宮小蝶看到了白影的臉的時候,眼中滿滿的全是驚訝。
“是他!”南宮小蝶驚呼。
而後想到了上次的事,南宮小蝶是又氣又怒,但是更多的還是不甘和驚喜。
當即,南宮小蝶從一旁扯了一個狗尾草,然後小心翼翼的逗弄著睡著了的葉無痕。
一開始,葉無痕還什麼反應都冇有。
但是後來,葉無痕像是再也不住這樣的擾,猛然的掙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