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心裡不一定有你這個大哥邱雙已經回來了,大老遠的就聽見了花氏的嚷聲。
正好還有賬沒跟花氏算清呢,居然還自己送上門來。
花氏心虛,沒敢說啥。現在邱雙懶得理花氏,走到門前沖著裡頭喊道:「小玉,我回來了,快來開門。」
喊完,便滿懷謝意的對劉氏道:「謝謝劉大娘,要不是你過來,指不定現在家裡的孩子已經遭殃了。」
劉大娘也不客氣,冷笑瞥了花氏和楚大牛一眼:「還真是,要不是我在這裡,有些人就翻牆進去欺負孩子了。」
花氏冷著臉不說話,楚大牛看了看楚大夫,又看看邱雙,表有些茫然。想問什麼,又沒有勇氣開口。
屋子裡頭傳來「突突突」的小跑聲,小玉吃力的把房門開啟,立即站到一邊去,讓人進來。
知道小玉不說話,邱雙也沒有同他多講。趕帶著楚大夫進去,小虎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像是昏迷了一樣。
「小虎,小虎。」邱雙喊了兩聲,小虎沒有回應。
「莫慌,我先看看。」楚大夫放下藥箱上前給小虎把脈。
覺到有人,小虎緩緩睜開眼睛,掃了眼屋子裡頭的人,視線落在邱雙上:「娘。」
「娘在呢。」邱雙立即答道。
一屋子沒人說話,等著楚大夫檢查完,邱雙趕問道:「楚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
楚大夫沉默了會兒,示意邱雙不要急。
他看著小虎問道:「小虎,你能聽見我說話,但是聽不清,對嗎?」
小虎點點頭。
楚大夫又問;「那眼睛能看清嗎?」
小虎點點頭。
確認了這些,楚大夫纔回頭對邱雙說道:「眼睛應該沒有問題。他一開始看不清,應該隻是傷了腦袋影響了雙眼。孩子這耳朵得好生照顧著。還有,你家小虎子脈象很虛,一定得好生調養。」
邱雙點點頭,楚大夫的診斷與想的差不多。如今得了楚大夫的話,纔敢給小虎開藥。
隻是孩子脈象虛弱這點,不會把脈卻是不知。這些日見小虎生龍活虎蹦蹦跳跳的,心底一直覺得小虎很健康的。
眼下聽徐大夫所言,看來需要給孩子買一些補品。
反正係統裡頭什麼好東西都能買到。
「我給小虎開一副藥方,你好生給小虎調養著。切記不可再讓孩子被人打了。」楚大夫說這話的時候,目微不可查的看了花氏一眼。
花氏純粹是跟進來看熱鬧的,心底覺得邱雙給小虎請大夫純粹是小題大做。兒子平時磕磕也沒呢,怎麼就沒見著躺床上呢?
要是小虎真的有什麼大礙,也是這小雜種命賤、福薄,所以才養不活。
瞧著花氏那張毫無悔意的臉,邱雙眼神冷了冷,現在當著楚大夫的麵兒,不想計較什麼。
對楚大夫微微福道:「有勞楚大夫。」
楚大夫揮揮手錶示不客氣,邱雙見此立即引著他去課堂寫藥方。
楚大牛趁此期間攔住邱雙問道:「三弟妹,小虎這是……咋了?」
「還能咋了?你媳婦打的。」在之前,邱雙心裡還存了一分把楚大牛當大哥看待的心思,但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
小虎咋了?外人瞧了都一目瞭然,他倒是還得問一遍。
而且,問了又如何,他莫非還會收拾花氏嗎?
「三弟妹,你咋這麼跟我說話呢?」楚大牛臉上有些不高興,但態度並不強。
花氏聞言冷笑道:「人家咋就不能這麼跟你說話了?楚大牛,你那個三弟七歲就離家了,將近二十年不見,你心頭惦記著這個弟弟,可人家心頭不一定有你這個大哥。」
劉大娘見不得花氏那德行,不等邱雙懟人,就斜睨花氏一眼怪氣的說道:「花氏,你這話說的可對極了。你家楚大牛啊,就是個冤大頭,瞧他那麼寶貝你,你心頭有他麼?」
花氏臉一僵,怒目瞪著劉大娘:「你個剋夫的黑寡婦,胡說八道些什麼?你以為你張著一張胡說兩句就能挑撥我們夫妻關係麼?」
邱雙瞧著花氏那張的反應,又聽著劉大娘說的這話,怎麼覺其中有點貓膩呢?
心底想著等會兒問問劉大娘,現在可沒子由著花氏在家吵鬧:「花氏,我家裡沒你說話的份兒,你給我閉!」
喝了花氏一句,邱雙纔看向楚大牛:「大哥,你不是問我發生什麼事了嗎,現在我就跟你說清楚。」
「昨日,你給我拿了四斤多高粱麵兒來,我不要你的糧食,東西是你塞給我的,對吧?」
花氏狠狠的瞪著楚大牛,示意他別承認。
可麵對邱雙咄咄人的目,而且他也是要點臉的,不敢看花氏,悶聲說道:「是啊,我說了這是給三弟的一點心意。你心裡既然記著……」
估著楚大牛是想說什麼記著我對你們的分之類的話,邱雙懶得聽,抬手讓他打住:「你還能承認就好,表示你怎麼著還是個有點骨氣的男人。」
「東西是你塞給我的,可今兒花氏又跑我家來要。我收了你的東西就是承認了你這個大哥,可花氏又來要回去,把東西還了,我就懶得認你這個大哥了。你說我要不要給花氏呢?」
「不是我貪你家這點的東西,東西既然是你這個一家之主給的,花氏有什麼資格來要?把東西給了,是不是表示這也是你的意思?」
花氏和楚大牛是一家人,說句小人之心的,他們夫妻也可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就像是楚老漢和趙氏,趙氏,蠻不講理,楚老漢總是出來做好人,但其實他對趙氏都是暗中縱容,從來沒有真正的約束過。
邱雙和楚大牛相不多,楚大牛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不清楚。見楚大牛張口要辯解,邱雙依舊抬手打斷他:
「我同花氏說了,這四斤多的高粱麵,大哥你要是想要回去,你親自來要。隻要你親自過來,你給了我們四斤多高粱麵,我還給你五斤大米!」
「現在劉大娘和楚大夫都在這裡,這話我還是這麼說,不會改口。話說到此,我們當家的沒占你這個大哥的便宜吧?可當時花氏卻不肯,嗬嗬,到我家裡,張口罵我賤人,說我是娼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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