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玄幻奇幻 玉佩里的太子爺 第62章 賜婚圣旨

《玉佩里的太子爺》 第62章 賜婚圣旨

反倒是楚錦妙,因為蘇家的事,在長興侯府的地位越來越尷尬。不認識蘇父蘇母,這件事從始至終都和無關——可是,誰信呢?

楚錦妙終于覺到狀況有些不妙,一邊結討好縣主,一邊想和林熙寧和好,給自己留一條退路。然而林熙寧的態度,明顯到全侯府人都能看懂。

沒有定論前,楚老夫人不愿意將事說死,所以這段時間一直任由楚錦妙蹦跶。相比之下,楚老夫人其實更愁楚錦瑤。

楚錦瑤現在徹底了一句老話,高不低不就。郡王府黃了,其他差不多的高門也很難進,若是從中意楚錦瑤的人家里挑,楚老夫人又覺得可惜。楚錦瑤是嫡,容貌驚人,格穩妥,一看就是權貴人家才養得起的,若說嫁普通宦人家,楚老夫人總是不甘心。

最重要的事,魏五臨走時的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楚老夫人原來以為是魏五,可是看到魏五對楚錦瑤畢恭畢敬,不像是喜歡,反而像是對待主子。這更讓楚老夫人百思不得其解,魏五究竟想干什麼?

楚錦瑤因為暫時不需要憂愁嫁人,心明朗了許多,只不過心深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仿佛在完全看不到的地方,一些事正在失控。

楚錦瑤還去打聽了蘇家的事,知道蘇父蘇母毫發無傷,只是蘇盛這輩子被科舉除名,再也不能參加科考,遑論做。楚錦瑤很是吃驚,錦衛那位鐘大人的一句話,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楚錦瑤這次徹底明白了錦衛這個特務機構到底代表著什麼,他們又握著什麼樣的權力。

楚錦瑤很是激錦衛鐘大人的置辦法,蘇家差點毀了的人生——事實上,已經毀了,那就也讓蘇盛嘗嘗被耽誤一輩子的。蘇父蘇母為了自己的親生兒,最后卻害了他們唯一的兒子,真是解氣又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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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錦瑤默默嘆,有權力真好。

嘆完之后,就回到自己的世界,聽周圍的閨秀說最時興的服首飾。

今日是知府夫人做東,許多人家上門捧場,眾多宦夫人帶著自家姑娘上門,夫人們聚在一起說話,妙齡小姐則坐在花園里,一塊說笑玩鬧。

吹來的風漸漸有些涼意,沒一會,竟然飄起小雨來。雨不算大,姑娘們沒有移到室,而是坐在亭子里,一邊看雨一邊說話。

楚錦瑤正聽一個閨秀說話,突然外面傳來笑鬧聲,一個丫鬟笑著跑進來通報:“懷陵郡王府的小姐來了。”

楚錦瑤作微微一僵,因著世子妃和側妃的事,楚錦瑤和懷陵郡王府算是徹底鬧僵了,雖然不至于反目仇,可是也最好不要見面。

今日若是楚錦瑤知道懷陵郡王府的縣主、小姐會來,就不會出席了。可惜事與愿違,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楚錦瑤只能當做不知道,坐到最里面,微微避開林家的姑娘們。

可惜,愿意避開,而其他人卻未必。過了一會,縣主眾星捧月,專門來這里找楚錦瑤,一見面都不待楚錦瑤反應,迎面就噼里啪啦說道:“聽說前幾日二嬸去找你說道,你還拿架子給難看?你哪兒來的膽子,敢看不上我們王府?”

楚錦瑤不多說,現在算是半被退親,這種事無論錯在誰上,吃虧的總是方。楚錦瑤本來心很好,并不想談婚事,尤其是郡王府這門帶有侮辱的婚事:“縣主,這種事涉及名節,不是我們這些姑娘該談的。你若有話,以后單獨再說吧。”

然而縣主本來就是唯我獨尊的子,這些天被人捧著,更是越發把自己當太子妃,完全聽不得一點不順心了。見楚錦瑤竟然不順著自己的心意說話,還讓以后再說,縣主不悅,聲音尖利地說道:“你竟然還敢拒絕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是我的伴讀,我問你話,你竟然敢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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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主,我是你的伴讀不假,可是并不是你的丫鬟。”楚錦瑤站起,想著惹不起躲得起,既然縣主愿意待在這里,那換個地方避雨好了。

縣主見了楚錦瑤的表現大怒,用手指著楚錦瑤嚷嚷道:“枉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忘恩負義至此!們說的果然是真的,你一直都心懷鬼胎,想借著我躍高枝!”

“忘恩負義?”楚錦瑤幾乎要被氣笑,一個按著別人頭做側妃的人家,竟然還敢在面前說忘恩負義。楚錦瑤眼睛掃過縣主后的楊綺霞、楚錦妙,已經知道縣主口中的“們說”是誰了。

“縣主,你說別人忘恩負義之前,最好提前了解一下,你們家又做了些什麼勾當。”楚錦瑤站起,冷著臉說,“麻煩讓讓,我要出去。”

縣主也憋著一口氣,高高揚起下,有恃無恐地說:“你對我們王府無禮,你還想走?你對我不恭敬就是對皇室不恭敬,以下犯上,我看誰敢放你走。”

縣主這個“皇室”一語雙關,們家是異姓王不假,可是縣主這個姿態,這個語氣,所指分明另有其事。

早在縣主帶著人過來的時候,亭子里的姑娘見事不對,都找借口出去了。現在聽到縣主的話,許多姑娘臉不變,但是眼角眉梢瞥向楚錦瑤的目中,都帶了掂量和撇清。

如今有所耳聞的人不在數,許多人都模模糊糊知道,懷陵郡王府的縣主,許是要有大造化了。

無論太子妃的傳聞是真是假,但縣主的品級卻是做不得假的。本來就是二品縣主,家世已經比這些閨秀們高了許多,現在還有可能嫁真的皇家,誰會在這種當口給縣主沒臉?

細雨霏霏,一行人迎著雨,停在長興侯府門口。

“爺。”一個短打裝扮的人跑回來稟報,“門房說,他們家夫人小姐都去知府家赴宴了,現在府里只有老夫人在。”

“在知府家?”

說話的人年輕又俊,纖細的雨打在他的上臉上,仿佛在輕地給瓷拭水,越發凸顯出瓷鮮艷致的底

“太子爺,雨好像漸漸大了,您要不要先去避避雨?”

“不必。”秦沂單手勒著韁繩,給戰馬掉了頭,聲音不高但不容置疑地說,“直接去知府府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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