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忍不住又是一下,道:“真當人家是你的替代品啊!人家也是好好的子,怎麼能……”
潘玉護著屁道:“好好好,我家漢文最會憐香惜玉了。是我枉做壞人,行了吧!”難得一見的憨模樣,讓許仙又是一陣心熱。
許仙嘆道:“你啊你,我現在只想抱著你,和你說一夜的話,哪還想得到別人。”
潘玉有些的將頭靠在他懷裡,輕聲道:“你今年秋闈,明年春闈,等到那時就能再見了。”
許仙嘆息道:“一年時間啊!”
潘玉掰著指頭算道:“明年你可要早點來,用不了一年的。”
這時,許仙從懷裡掏出一隻淡黃的紙鶴道:“送給你的生日禮。”想想這懷中的子竟然還未滿十八歲,但無論言行舉止還是,唔,材都是的一塌糊塗。
潘玉小心翼翼的接過,當寶貝似的捧在手心,毫不介意自己的禮只是這麼一隻小小的紙鶴。
許仙道:“這可是警訊符,若你需要我的時候,點燃即可。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你邊!”
潘玉一陣歡拱,更是小心收好。“夫君,該就寢了!”說著話幫許仙除去衫。
許仙苦嘆,人在懷,相親相,這大概是每天最歡愉也最痛苦的時刻了。蓋好被子,將摟在懷中。出手要再做一個不明王印法,潘玉卻出手阻止了他。
許仙一愣,卻見潘玉埋首在他前,秀的耳廓紅的彷彿要滴下來,聲如蚊吶的道:“我幫你。”
自小博覽羣書,無論是詩詞歌賦還是醫卜工農,可以算是無書不讀。卻爲有一種書向來是不看的,近來爲了許仙才把這一門補上,才知原來那種事還有這麼多花樣,而且也不是非那樣不可。雖然臊的厲魯,但爲使郎歡心,也顧不得了。
許仙有些恍然,輕輕擡起的臉龐,紅脣滴,深深吻上。
長夜漫漫,苦短。
待到天微明,潘玉從睡夢中醒來,輕輕拿開許仙環繞的手臂,悄悄下牀。想起昨夜的荒唐事還是臉紅心跳,就想這麼悄悄的離去。卻聞許仙笑道:“夫人哪裡去啊!”回首見許仙滿臉“笑”,的臉也就紅的更厲害了。
二人收拾好了東西,其實也沒多東西,要帶的東西早就運上了貨船,整整一船的江南持產。潘玉隨帶的只有許仙送那把劍,而且許仙還把自己這些日子積存下來的符篆全部給了,只是雷符就有十五張。
潘玉憑著力就能發,雖然談不上控制,但也是難得的利。尋常修行者是絕不會這樣做的,因爲這符篆若是被人拿去殺人行惡,畫符的人也不了一份因果。但許仙對潘玉自然是絕對的寵溺,夫妻二字便是將命運聯繫在一起,承擔對方所做的一切。
潘玉心中,只是一路上,許仙不時笑一下,嘔砸,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實在可恨。彷彿要時刻提醒昨晚的事,讓恨不得給他一掌。
直到湖邊,遠遠就見燈火閃耀,顯然是在等著潘玉的到來。二人收斂,走上前去。一個將領模樣的男人恭敬道:“末將見過二位公子,這一路上就由在下護送。”雖然一路上都是繁華之地,應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但總督大人還是安排了親衛護送。
由於昨夜已經算是送行,今晨並無他人到來。許仙與潘玉向對方一拱手,相視一笑,卻都覺有淚水在眼眶中滾。涼風舞二人的衫與長髮,只是站的遠了,並不會相互糾結,是啊,再也不需要任何東西的依託,二人的心已經牢牢的結在一起。
站了一會兒,許仙道一聲“去吧!”轉過去,潘玉看著他的背影笑了t笑,轉上船。回首又見他默默的著自己,船泊漸遠,看不清彼此的影,但彷彿還能看清對方眼中的意。
許仙深吸一口氣,仰天長嘯,連綿不絕。毗鄰西湖的幾座寺廟,鐘聲響徹,在西湖上回。驚醒了不還在睡夢中的人們,看看天,驚訝今日的晨鐘怎麼響的這麼早。
鐘聲迴盪在這個有著涼風的清晨迴盪!
別了,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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