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懶洋洋的目朝藥盒掃了兩眼,淡淡說道:“沒什麼問題,我也經常給病人開這種藥。至於副作用,可能上火吧,藥盒上面不是寫著呢麼?”
楊猛不死心,“您確定這藥不會吃出**?”
醫生斜了楊猛一眼,“這藥就是治**的。”
“……”
番外之猛其其 19你重振雄風!
爲了儘快治好上的病,楊猛也步了相親的大軍之中。
這次來的人比楊猛大了三歲,三十歲的人,長得又這麼漂亮,肯定是閱人無數了。不過楊猛不在乎,他需要的就是經驗富的人,只有這樣的人,纔有足夠的功力將他從障礙的泥潭中拔出來。
“你長得比我還好看。”人眼如地對著楊猛。
楊猛尷尬地笑笑,“表象,這僅僅是表象,其實我很MAN。”
人也笑笑,角的那顆痣映出別樣的風。
“你有什麼優點麼?說來聽聽。”饒有興致地看著楊猛。
楊猛淡然一笑,出左手,將拇指、食指和中指出,朝向人的方向。
“七?”人細眉微蹙,“什麼意思?”
楊猛將自個的小俊臉到人耳邊,悄聲說道:“我一宿能來七次。”
自打楊猛在白因家潛伏一宿過後,他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再難擺平的人,只要有一夜N次郎的本事,絕對會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膝下。
人相親無數次,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自我介紹,當即被震懾住。紅豔豔的笑臉含地看著楊猛,薄脣輕啓,一**的氣息拂面而來。
“你真討厭。”
楊猛一笑,還未開口,突然被門口閃過的一個影嚇破了膽。
此人也看到了楊猛,笑著過來打招呼。
“你也在這啊?”
楊猛灰著臉點點頭。
人朝楊猛問,“這是誰啊?”
楊猛沒敢說,這是給我治**的大夫。
“哦,我朋友。”楊猛訕訕地回了句。
大夫哈哈大笑,拍著楊猛的肩膀,“對,是朋友。”
楊猛鬆了口氣。
“對了,你這**的病治好了沒?”大夫關切地問。
楊猛的五瞬間凍結在臉上,啥表都沒了。
人的臉唰的一下就變了,拿起包恨恨地砸了楊猛兩下,怒道:“耍人啊你?還一晚上七次,你丫尿頻吧?”
“……”
整整一下午沒見楊猛,晚上回到家,尤其剛把服換好,某人就形若遊魂地走了進來。呆呆地從尤其邊穿梭而過,蔫不唧唧地回了臥室,坐在牀上便一聲不吭了。
尤其走進去,蹲在牀邊,平視著楊猛無打采的一張臉。
“怎麼了?沒相中一個好的?”
“都相中了。”楊猛訥訥的,“人家都沒相中我。”
“那是他們沒眼。”尤其一改平日冷酷的面孔,特溫地拉著楊猛的手說,“這事急不得,就算人家相中了你,也不能立刻就上你的牀吧!真要上了,那樣的的你敢要麼?你不能爲了一個心理疾病,把自個純潔的就這麼給一個不乾不淨的人吧!”
尤其這段話說的楊猛心裡暖的,楊猛攥住尤其的手,認真地朝他說:“患難之見真,只有經歷了坎坷,才知道誰對你最好。”
尤其表面上笑著,心裡卻一個勁地翻騰,我真心實意幫你的時候,你丫罵我是個騙子,等我騙你了,你卻誇我好……就你這種傻子,怎麼讓我放心把你到別人手裡?
“今晚上咱倆睡一個屋吧!”楊猛突然要求。
尤其也是典型欠的主兒,多**小主想上他的牀,他都答不理的。有個傻子想和他一個屋,他就得和什麼似的,當即回去鋪牀了。
晚上,睡覺前,楊猛又說:“只有和你睡在一個屋,我心裡纔好點兒。”
尤其覺得,他虜獲小傻子指日可待了。
第二天,尤其和楊猛一起去了劇組,路上一直有說有笑的。後來尤其正式開演,楊猛就坐在旁邊看著,每次導演說“卡”,楊猛就在旁邊釋然一笑,笑得尤其心裡暖洋洋的,難得捱了導演罵都沒黑臉。
結果,天一黑,楊猛就沒影了。
尤其晚上還有夜戲要拍,這會兒劇組的人都在吃飯,尤其也給楊猛領了一份,結果左找右找都找不到人,問誰誰都說沒看見。
打楊猛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你要去幹什麼?”導演追過來。
尤其頭也不回地說:“有急事。”
“多大的急事也不彙報一下?你讓那麼多人等你一個?你給我回來!出事不是你甩臉子的理由……”
尤其上車之前回了一句,“我會承擔所有損失的。”
車開到半路,尤其才接到大夫的電話。
“尤其啊,我懷疑你那個小哥們兒去嫖了。”
尤其面驟變,“你怎麼知道的?”
“他剛纔不知用誰的手機給我發了條信息,說此時此刻,只有一夜能夠救他了。”
“快,把那個手機號告訴我。”
事發生得太突然,尤其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怎麼昨晚上還說想開了,今兒就出去嫖了?剛纔還心無防備地朝他笑,這會兒就不打一聲招呼走人了?
電話通了,是個人接的。
“你把手機給楊猛,我有話和他說。”
楊猛拿過手機,聲音聽起來很神。
“你丫什麼瘋?”尤其開口就罵。
楊猛耐心解釋,“尤其,之前我一直不信任你,一直覺得你找的大夫有問題,才遲遲不敢治療。這兩天我徹底想開了,既然選擇了你這個朋友,就要選擇百分之百的信任。”
“朋友……”尤其磨牙,“那你昨晚上主要和我睡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只有和你睡在一起,我纔沒有擼管的衝。”
尤其氣得都上來了,“那你所謂的心裡好點兒呢?”
“是啊,只有不擼管,我纔看不到自個不起來,所以心裡好啊!”
“……”
別生氣,別生氣……尤其不停地安自個,他就是去了也不起來,白糟踐那個錢,任他折騰吧……於是收了收心的狂躁,平心靜氣地朝楊猛說:“祝你好運,希今兒晚上你就可以重振雄風!”
“哈哈……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番外之猛其其 20一腳踩進陷阱。
“靠,我把錢退給你,你找別人去吧,我伺候不了你!”
“你怎麼這種服務態度啊?再給你加五百,你賣點兒力氣不?折騰半天了,我一點兒覺都沒有。”
“我懷疑你是來這砸場子的,實話和你說吧,我幹這行也有三年了,但凡正常男人,沒有招架得住的。你不起來只能賴你有病,拿著錢趕走人,別到壞我名聲,我可是一分錢沒要你的。”
楊猛就這樣被人從包廂兌出來,臉都丟盡了,心也徹底涼了。要是連專業幹這行的人都治不好他,一般的人更不用想了。越想越絕,楊猛從路邊的商店裡買了兩瓶“小二”,就這麼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尤其打開房門,瞧見一隻煮了的蝦米靠在門框上,歪著朝他樂。
“你怎麼喝這樣啊?”尤其趕把楊猛攙進來。
楊猛像是麪條一樣在尤其上,連哭帶笑的,表甚是富。
尤其心裡有氣,說話也刻薄,哪壺不開提哪壺。
“玩爽了?病治好了?”
楊猛大笑,“治好了……哈哈哈……”
治好纔怪!尤其心裡冷哼一聲,但沒敢說出來,怕直說遭人懷疑。
“你老實坐著,我去給你倒杯水。”
尤其剛起,楊猛就相中了茶幾上的水果刀,等尤其轉過,正好看到楊猛揚起手,用水果刀對準自個的間,猛地紮了下去。
“我草……你要幹嘛?”
尤其甩掉杯子,一把攥住楊猛的手腕,好在及時,沒有真的扎進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都尼瑪沒用了,還留著它幹啥?”
罪孽是尤其種下的,可真讓楊猛收了惡果,尤其還有點兒心疼。可是沒轍啊,慣用套路都不奏效,這廝反應又遲鈍,只有讓他死了這條心,才能彰顯自個的重要。
尤其把楊猛抱到牀上,給他蓋好被子,楊猛一直死死攥著他的胳膊。
“尤其,你說我這病還有得治不?”
尤其給楊猛了臉,溫和地說:“有得治,肯定有得治。”
“誰能給我治啊?”楊猛眼眶都腫了。
尤其就等這句話呢,當即攥住楊猛的手。
“猛子,我能給你治,你要相信我,就讓我試試。”
“你?”楊猛喝了點兒酒,腦子有點兒不清醒,“你不是男的麼?”
“對啊,我是男的。”尤其蠱的目對著楊猛,“其實你也喜歡男的。”
楊猛紅撲撲的小臉浮現幾分詫異,“我喜歡男的的,你知道?”
“對啊,我還知道你喜歡誰呢。”
“我喜歡誰?”楊猛瞪大眼睛。
尤其幽幽地說,“你喜歡我。”
“哈哈哈哈……”楊猛笑得差點兒噎過去,“我喜歡你?我咋不知道我喜歡你?”
尤其把楊猛按在枕頭上,著他的臉蛋說道:“那是你笨。”
楊猛攥住尤其作惡的手,人的目看著他。
“你不是說我喜歡你麼?那你現在就讓我起來,你要是能讓我起來,我立馬就承認。”
楊猛中計,尤其剛要把手過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給楊猛下藥的水是上午喝的,這會兒藥效還在,肯定不起來,於是訕訕地回手。
“不行,你現在醉醺醺的,我就算把你的病治好了,明兒早上你不承認怎麼辦?先睡覺,睡醒了再說!”
就這樣,楊猛一覺睡到天亮,最後是在尤其的“擾”下醒來的。
楊猛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張帥到令人髮指的臉搭在自個的一條上,那頭蓬的秀髮愜意地散落在四周,沒有任何狼狽,反而有種疏懶的魅之態,讓人心裡躁躁的不踏實。
尤其笑得很淺,眼神難以捉,與其說是在看楊猛,倒不如說是在看他的某個部位。
一陣過後,楊猛才反應過來出事了。
他的小鳥,就這麼雄糾糾氣昂昂地站起來了!
而且是在尤其的掌控之下。
高興,能不高興麼?萎靡了這麼多天,總算神了!可爲什麼是在他的手底下?這不科學啊!楊猛的目朝尤其投過去,瞧見他的臉距離自個的命不過幾公分,那點兒私全都被他窺探得一乾二淨。
“撒手!”楊猛急了。
尤其偏不撒手,上半躍至楊猛前,順勢住他,手指反而更加靈巧地了起來。
沉寂了兩天,楊猛此番覺如此強烈,強烈到他自個都找不到理由去打斷,他生怕打斷了就再也立不起來了。可就這麼被尤其鼓搗著,楊猛心裡也翻騰啊!那麼多靚妹都沒治好,偏偏讓個男的治好了,事後怎麼說啊?
尤其瞧見楊猛走神了,故意將他的雙分開。
楊猛急了,扯著嗓子嚷嚷。
“你要幹啥?……你要幹啥?……”
尤其瞧楊猛這驚慌失措的反應,忍不住揚脣一笑,心更了,不僅不配合,還給自個找了個善良的藉口,“別鬧,我這給你治療呢,馬上就要功了。”
楊猛撲騰一陣沒勁了,舒服得只知道哼哼,最後救贖的白突現,楊猛腰部一陣戰慄,褪去了全的力氣,失神的著天花板,我是該笑還是該哭呢?
尤其的手還流連在楊猛的上沒下來,目如矩地盯著楊猛。
楊猛強撐著幾分面說道:“你丫就是撿了個便宜,其實我昨晚上回來之前,就已經治好了。所以這不代表啥,你只是幫我證實了這一點。”
尤其但笑不語,但眼神裡出的意味很明顯,你就是喜歡我,別狡辯了。
楊猛心裡越來越不踏實,他可以和尤其狡辯,但不能和自個狡辯。他昨晚上是怎麼被人從包廂裡兌出來的,楊猛至今歷歷在目,至於他怎麼上了尤其的牀,又怎麼被尤其治好了,倒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沒事,我有的是力慢慢和你耗……尤其頂著個小帳篷進了衛生間。
楊猛又吃了尤其爲他心準備的早餐。
番外之猛其其 21真是個大活寶。
楊猛的“病”一好,也不在到逛了,老老實實跟著尤其跑跑西,忙乎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骨頭都了。習慣地甩掉兩隻鞋,在門口了外套,剛要把子一塊了,突然覺到四周潛伏著危險的視線,楊猛又溜回了臥室。
不知道爲什麼,自打早上被尤其“治”好了之後,楊猛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盯著自己,暗示著某種東西,而且這種覺伴隨著尤其的靠近而愈加強烈。儘管一整天都待在尤其邊,可楊猛總在有意無意地避開和他的接,否則心裡不踏實。
從臥室出來,打開門,瞧見尤其一不地站在門口,楊猛嚇了一跳。
“你要幹嘛?”
尤其臉上的線條和很多,語氣也輕鬆隨便。
“我能幹嘛?拿服,去洗澡啊。”
楊猛小腹繃的稍稍鬆了幾分。
以往倆人洗澡總是搶,誰都想先洗,今兒楊猛不搶了,乖乖地讓尤其先洗,生怕自個先洗,尤其突然闖浴室,假借共同沐浴的理由再佔他便宜。
終於,尤其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走了出來,浴袍的帶子系得很鬆,楊猛總覺得這個浴袍隨時隨地會下來,於是加快了衝進浴室的速度。
尤其斜著楊猛那倉皇逃竄的影,角不由的翹了上去。
進了浴室,楊猛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的,恨不得把洗手檯搬過去抵住門。再三確認門已鎖上,楊猛才放心地走到淋浴頭下面。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楊猛哼著小調,緩解張的心。
洗到某個部位時,楊猛的歌聲戛然而止,他突然心跳加速,試著用手了兩下,貌似沒什麼反應。他又刻意多了幾下,還是沒什麼反應。他試著一邊一邊幻想那些作片,可還是沒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