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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路開車到了位於市中心的軍人俱樂部,這地方在南京相當有名氣。一般來說,這裡是附近省市最大的圖書市場,無論是各種市面上正流行的書籍,還是一些港臺版本的雜誌,這裡基本上都能淘到,俱樂部裡面有一棟大樓,弄得好像大型商場一樣,全是書商的攤位,從諸子百家到主旋律著作,還有什麼教學教材,小說雜誌,金庸古龍到現在流行的網絡小說,這裡算是應有盡有……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全是盜版。
一般況下,很多中學生都會跑到這裡來淘最新的臺灣言小說,還有一些日本的漫畫,什麼獵人海賊王之類的,每天下午都能看見一溜一溜的學生在這裡進進出出。當然,那些書商在臺面上放的大多都是正版書,可如果你過去悄悄問一問,價格談好了,就會有人跑到後面倉庫去把你要買的書給你拿出來。
我之所以對這裡還算悉,是因爲阿澤曾經帶我來這裡買過兩套香港的《龍虎豹》……
除了小說漫畫之外,這裡周圍還有一排大大小小的音像店,兜售各種碟,遊戲的,音樂的,電影的,寫真的,應有盡有,自然不用說,也都是盜版的。這些音像店就和五星家電商場隔著一條小過道,常常有人買了一套家庭影院之後,就跑到這裡再淘上十幾張盜版國大片回家。
而同時,這裡還有幾家小餐廳,小酒吧,另外還有一家本市著名的練歌房。
當然,整個軍人俱樂部在學生羣裡最著名的,則是這裡有一家曾經是全南京市最大的市溜冰場。溜旱冰這種活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後期在中國曾經風靡一時,據說是中學生階級的年輕人最喜歡的一種娛樂活,那個時候軍人俱樂部裡的“長城”溜冰場每天都於滿狀態。
平時一對對小鴛鴦都趁著溜冰的時候,堂而皇之的手牽手來回晃悠,當然,也有很多小太妹小混混在這裡打發時間。這個地方算是魚龍混雜,時常都有一幫幫十幾歲還沒長齊全的小年輕大打出手,甚至刀都有,溜冰場的後面一條小巷子裡,經常爲“擺場子”的最佳場所(擺場子:南京話,意思是雙方帶齊了人馬羣毆)。
總而言之,就一個字:!
一個溜冰場裡,都被迫養了幾十號保安!否則本就鎮不住場面!
不過現在溜冰的風早就過去了,現在的年輕人也漸漸不再流行這種娛樂活,可是長城溜冰場作爲南京市小年輕們的聚集場所卻依然保留了下來,生意也還算不錯。
我們開車進軍人俱樂部的時候,門口有些擁,等我們開到練歌房的時候,門口的停車位已經滿了。幾輛妝飾得花裡鬍梢的艇王托車橫在汽車停車位上,很囂張的樣子,車上鑲了很多改裝上去的花花綠綠的車燈。幾個年輕小桿子圍在旁邊菸,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里說著囂張的口,不時的對著走過的漂亮MM吹口哨。
讓我注意的是,我看見倪朵朵的其中一個同學正站在這幾個小桿子的邊,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神態有些獻的樣子,手裡捧著一盒香菸。這是一個看上去最多十七歲的小子,穿著校服,頭髮弄得七八糟好像鳥窩一樣,我示意喬喬停車,然後對說:“你找地方停車,我到練歌房大廳裡等你們。”
說完我先開門下車了。走過那幾個小桿子,眼角瞟了倪朵朵的那個同學一眼,彷彿聽見他用討好的語氣道:“大哥,今天我帶了們過來可費了不力氣……”
我微微一皺眉,快步走進了大廳。大廳了全是年輕人在晃悠,還有從一個個包間裡傳出來的鬼哭狼嚎一樣的歌聲,我走到櫃檯前,問裡面的一個穿著廉價旗袍的服務員:“有幾個穿著校服的,進了哪個包間?”
服務員愣了一下,面帶難:“先生,這個我不清楚……”
我打斷:“就在剛纔,應該有四五個人,都穿著校服,有男有,是中學生打扮,其中有一個炸頭,應該很好認的。”
服務員皺眉:“先生,您要找朋友的話,可以自己打電話給們……”
我有些不耐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大鈔票在櫃檯上推了過去:“們在幾號包間?”
“三一九,三樓左邊第二間就是。”服務員飛快的手在櫃檯上一掃,然後順勢就把鈔票掃了回去,不聲的飛快說了一句。
“好,你給我開個包間,我要們隔壁的一間。”
服務員有些異樣的掃了我一眼,大概到我這個人很古怪吧,不過我看我一臉冷淡的樣子,也沒說什麼,飛快的給我開了單子,我了錢回到大廳門口等阿澤和喬喬。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口哨,喬喬和阿澤兩人昂首走上臺階推門進來,喬喬還回頭對著外面豎了一箇中指。
“怎麼了?”我問。
喬喬一臉不屑:“幾個小桿子,對老孃吹口哨。”
我笑笑,沒說什麼
這種事很正常的,換在平常,這幾個小桿子恐怕就上來了,大概是看喬喬和阿澤兩人穿著打扮都不像普通人,還是開車高檔車來的,所以纔沒輕舉妄吧。
我們上了三樓,進了包間,進門之前我悄悄在外面看了看隔壁的包間裡面。包間的大門是花玻璃,看得不太真切,不過裡面約有四五個人,從穿著上看正是倪朵朵那幫同學,隔著門就能聽見裡面傳來震天價響的勁音樂,包間裡燈調暗了,好像這幫人在跳舞。
“陳,我們就在這兒傻唱?”喬喬揚眉:“我可有日子沒K歌了,這兒有什麼意思啊?”
阿澤卻不管這麼多,隨便點了首歌拿著話筒就開始嚎。
我拉著喬喬坐在我邊。我坐的地方靠近門口,這裡的包間都是凹形的,從我坐的地方,可以正好看見隔壁包間的大門,倪朵朵那裡包間有人進進出出,我都能看得見。
我點了枝香菸,低聲道:“先坐著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自己找樂子唄。”
喬喬翻了個白眼:“切,早知道今天不跟你出來了。陪你晃了一個上午了,沒泡到MM,盡開車給你當司機了。”
我陪笑:“行了,就當幫朋友了……老實說我是找你們陪著給我壯膽的。我沒和這種小姑娘打過道,而且你是孩子,說不定有些事要你幫忙了。一會兒那個小姑娘出去上洗手間的時候,你幫忙跟著,我剛纔在外面聽到的一個同學和幾個小混混說話,可能會有什麼事。”
喬喬一下眼睛就亮了:“有事?那還差不多!怎麼了?今兒我們要在這兒開打嗎?”我看了一眼,心想也就這個瘋丫頭的生冷不忌的子了,聽見打架眼睛就放,唯恐天下不的模樣,看這模樣,就恨不得上房揭瓦了。
坐了會兒,我看見隔壁走進了幾個人,正是剛纔在門口看見的那幾個小混混和倪朵朵的那個同學。隨後隔壁的音樂聲又更響了幾分,時不時還傳來幾聲呼哨聲音。
我坐著喝了杯可樂,就看見隔壁門推開,倪朵朵和兩個同學走了出來,我立刻對喬喬說:“你去吧,你在洗手間里弄點況,別讓們太快回來。我要辦點事。”
“弄什麼況”喬喬瞪著一雙杏眼看我。
“唉,那還不簡單?隨便你發揮嘛!和們搭訕,調戲調戲小MM。”我滿不在乎道:“你平時不都是這麼做的麼?”
“靠!就這個幾個小妞?”喬喬一臉不屑:“看不上眼!我喬大小姐也不是什麼孩都看得上的!切!我是寧咬仙桃一口,不吃爛梨一筐!”
我嘆了口氣:“媽的,爲兄弟兩肋刀!不就是泡個MM嘛?又不是要你勾搭男人!上次我不是還幫你裝黑社會嚇那兩個玻璃麼?”
喬喬無奈:“算你狠,就當我還你那份人了。”說完喬喬起跟了出去,我又推了阿澤一把:“別愣著啊,你也去。”
“我?”阿澤苦著臉。
“們三個人,我怕喬喬一個人搞不定,你去幫忙,你對孩不是最有一套麼?”
阿澤還想拒絕,我已經飛快道:“大不了下次你家裡安排你和同相親,我也幫你一把就是了。”說完我已經把他推了出去。
等阿澤出去了,我把音樂聲音關掉,走到門口,頭在牆壁上聽隔壁的聲音。
這種低檔練歌房裡包間的裝修都是廉價的隔板,隔音效果很差的,隔著牆板就能把隔壁的聲音聽個大差不差的。正好隔壁的音樂也關掉了,我音樂就聽見裡面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老大,行不行啊?這樣會不會惹麻煩?”我聽出這是倪朵朵的那個男同學的聲音。
“你要是怕就他媽滾蛋!”一個惡聲惡氣的聲音低聲罵道:“媽的,不就是幾個小妞嘛,你他媽以前沒幹過啊!”
“可是……倪朵朵那個小盼西(注:盼西,南京話,就是小妞的意思)好像有點背景的!”倪朵朵的同學有些猶豫:“以前有人打的主意,結果後來幾次都被人海扁了一頓,還有一個傢伙給打斷了一條呢。”
“廢什麼話!”另外一個聲音囂道:“不就是一個小中學生麼?老子就不信有什麼背景,上了再說!”
那個惡聲惡氣的聲音忽然笑了笑,下面的聲音有些猥瑣,大概是低了聲音說話,聽上去有些模糊:“老子……拿了……西班……蒼蠅……六顆……HI大了……帶走……”
我越聽心裡越火大,雖然聽的不是很完整,卻大概明白了裡面的意思了!
這幾個傢伙大概是準備下藥把倪朵朵迷翻了帶走,至於“西班牙蒼蠅”這個名字,我當然是悉的,這是一種催迷幻藥,很多小混混都用這種藥在迪廳裡面泡MM,那種小太妹晚上在迪廳裡面喝多了,瞧瞧給們下一顆藥,然後迷昏了之後,想帶到哪裡就帶到哪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別說被迷了,被一遍都是很正常的事。
我把香菸掐滅了,然後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枝啤酒瓶推門出去。
推開隔壁的房門,就看見沙發上坐著那幾個門口見過的小混混,一個個撇著,吊兒郎當的著煙,房間裡煙霧繚繞,霧氣濛濛。我一眼就看見桌面上放著一個半明的塑料小包包……這東西我見多了,當時我心裡一火騰就上來了!
幾個小混混忽然看見我這麼個陌生人推門進來,都是愣了一下,不過立刻的,其中一個反應最快的已經飛快的把桌上的那包迷幻藥搶著收了起來,坐著最靠近門口的一個傢伙已經站了起來,惡聲惡氣的喝道:“幹什麼!你跑我們包間裡來幹什麼!出去出去!!”說著走過來就要推我。
我一隻手負在後,提著啤酒瓶,面無表裡隨意敷衍:“哦,我走錯門了。”眼看那個傢伙手到了我面前,我猛的手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另外一隻手裡的啤酒瓶用力就砸了下去。
砰!
這傢伙哼都沒哼一聲,當場就了下去。其他幾個小混混一下全跳了起來,“你媽!”
我滿臉煞氣,一把揪住最先衝到我面前的一個傢伙,抓住他的頭髮把他往下一按,同時擡膝蓋,一個膝撞下去,這傢伙慘一聲,捂著臉就倒了下去,臉上鼻涕鮮眼淚混一團,這時另外兩個小混混居然從腰間掏出刀來了!
我靠,現在的小混混真不得了,出門在外居然隨都帶傢伙了!我心裡稍微慨了一下,對面一個看上去最瘦的傢伙已經一刀捅了過來。
我側讓了一下,夾住他的手臂,稍微一用力,就把他的關節卸掉了,然後一拳砸在他的下上面,這傢伙疼得當場“翱”的一嗓子,可是一條手綿綿的垂著,另外一隻手卻也不知道是該捂臉還是捂胳膊,我順手抄過他丟掉的刀,然後指著剩下的兩個傢伙,喝道:“來啊!”
最後兩個混混有些膽怯,看我舉手投足就收拾了三個傢伙,臉上都有些驚慌的模樣,手裡拿著刀子,卻有些猶豫不敢上來。而倪朵朵的那個同學,則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這種小混混,我早年混的時候見多了,都是欺怕的土狗。你比他們狠,他們就了,他惡,你別他們還惡!然後就可以隨便他們!我隨手丟掉手裡的半截破啤酒瓶,本不理會面前拿刀的兩個傢伙,走到牆角一把拎起了倪朵朵的那個同學,直接把他從牆角拖了過來,看著他嚇得鼻子眼睛一團的樣子,我心裡一陣噁心,擡手一個掌“啪”的一聲就扇在他臉上,一掌就把他的鼻都打出來了,我不解氣,正正反反七八個耳摑了過去,這傢伙開始還想擡起手護住自己的臉,結果我一瞪眼,喝道:“不許躲!”他嚇得子一,連都不敢了。
我幾個耳打完,這傢伙已經滿臉鮮,兩邊腮幫子高高腫了起來。我丟下他,看著兩個拿刀的小混混,他們依然滿臉惶恐,不敢上前,其中一個子都有些發抖了。
“拿刀?”我輕蔑的罵道:“給你把槍又怎麼樣?”這是地上的那個捱了我一啤酒瓶子的傢伙彈了幾下,似乎要爬起來,我冷笑一聲,走山上對著他的背後就一陣猛踩猛踢,踢得這個傢伙又痛又,在地上打滾,然後才饒過了他。
那兩個拿刀的傢伙始終不敢,就這麼看著我毆打他們的同伴。
直到我停手了,其中一個才怯懦的開口:“朋友……你……”
我眼睛一瞪:“誰他媽是你朋友?”他嚇得閉上了,不敢說話了。
我目沉,盯著兩個傢伙:“剛纔是誰說,要上了倪朵朵的?自己站過來。”兩個小混混手裡拿著刀,似乎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該怎麼辦,聽了我的話趕都搖頭:“不是我!”
我上去一腳就先把一個傢伙踢翻了,另外一個被我一瞪眼,手裡的刀也掉了在地上。我拿刀指著他,冷冷道:“自己打耳,打!”
“啊?”
“打!”我瞇著眼睛:“你不打,我來幫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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