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兮兮被驚醒,睜圓了杏眼看向:“出什麼事了?”
陳良媛氣得渾都在抖:“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個代!”
蕭兮兮懵臉:“什麼代?”
陳良媛:“你騙我說太子殿下今天會來清歌殿,可他本就沒來,你騙了我,難道就不該給我個代嗎?!”
蕭兮兮:“我沒有騙你啊……”
陳良媛:“你還說你沒騙我?你要是沒騙我,太子殿下為什麼沒有現?!”
蕭兮兮:“這我哪知道啊。”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裝傻?蕭良娣,沒想到你看起來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原來都是裝出來的。你跟白側妃一樣,都是心機深沉的白蓮花,裝得比誰都無辜可憐,其實心思比誰都惡毒狠辣!”
“你說誰惡毒狠辣?”
“我說你惡毒狠……”話還沒說完,陳良媛就猛地回過神來。
剛才問話的聲音,是太子!
立即回頭,循聲去,只見太子正站在門口,后還跟著常公公。
也不知道他們在那里站了多久,剛才的對話又被他們聽去了多。
陳良媛心里咯噔一跳,暗不好。
慌忙站起,卻因為跪坐的時間太長,雙已經失去知覺,費了好大勁兒,才勉強爬起來,結果卻因為站不穩,整個人又狼狽地摔倒在地。
這時蕭兮兮已經在寶琴的攙扶下下了床,兩人向太子屈膝行禮。
清寒今天在忙著調查毒酒之事,一直忙到剛剛才停下來。
他見時辰不早了,覺得蕭良娣應該已經睡下了,原本是不想過來的,但猶豫片刻還是來了,他怕蕭良娣會一直等他。
沒想到他剛走進清歌殿,就聽到了陳良媛在罵人。
常公公打了個手勢,立刻有兩個宮上前,將陳良媛扶起來。
陳良媛迎上太子冰冷的目,忍不住抖了抖。
清寒:“為何要罵人?”
陳良媛不知該如何解釋,又急又怕,眼眶都紅了,聲音更是抖得不像話:“剛才……剛才妾是胡言語,妾知錯了,請殿下不要將那些話放在心上。”
清寒的目越過,落在蕭兮兮的上。
“蕭良娣,你來告訴孤,陳良媛為何要罵你?”
蕭兮兮一五一十地將事經過說了一遍。
清寒聽完后,看向陳良媛的目帶上幾分厭惡。
“來人,把陳良媛送回雨樓,接下來三個月的定額減半,以后不準再踏進清歌殿一步。”
陳良媛臉大變。
定額減半沒什麼,也就是吃穿用度了一半而已,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的話,整個東宮的人都知道惹惱了太子。
這宮里的人慣會逢高踩低,若大家知道被太子厭棄,只怕會狠狠地將踩進泥濘里。
不想要過那種日子!
拼了命地掙宮們的手,跪到清寒的腳邊,從袖中拿出個香囊。
那是一個淡紫的香囊,上面繡著白的蘭花。
“殿下,您還記得初次見面時,您對妾說的話嗎?您夸贊妾的名字好聽,還送了妾一盆蘭花,那盆蘭花妾到現在還養著。妾據那盆蘭花的樣子,做了這個香囊,上面的蘭花是妾一針一線親手繡出來的,香囊里面用的也是蘭花花瓣,求您看在妾對您癡心一片的份上,收下這個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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