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姨含笑道:“夫人什麽都沒說,這些話是我自己想跟你說的。”
江微微說:“我是真的不擅長管理公司,非要著我做這個的話,我肯定會把公司弄得一團。”
葉姨見態度堅決,無奈地搖搖頭,不再說了。
他們將打包好的行李搬下樓,開車運回家中。
葉姨帶著人幫把行李放進臥室,並一一歸置妥當。
江微微坐在臺上回複微信。
文非:我剛下飛機,你那邊應該到中午了,該吃午飯了吧?
微微:還沒呢,A國現在天氣怎麽樣?
文非:有點冷,還好我帶了外套。
微微:照顧好自己,記得把回來的航班信息發給我,我到時候去接你。
文非:好。
兩人聊了半個小時。
顧斐那邊開始忙碌起來,兩人暫停了聊天。
晚上江琢回來了,他看到兒在家,還高興的。
“今天又不是休假的日子,你怎麽忽然跑回來了?是有什麽東西忘在家裏沒拿嗎?”
江微微無意瞞,將在聖保羅醫院裏的遭遇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江琢皺眉。
他這人平時在家裏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很是溫和親切,但隻要皺起眉,整張臉都變得嚴肅冷厲起來,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懼意。
這是常年居高位帶來的氣場。
自家寶貝閨被人欺負了,江琢很不高興,他想幫閨出頭,可又顧及到閨的要強格,一向不喜歡別人手自己的事。
他還是決定先問問閨的意見。
“要不要爸爸幫你跟警署那邊打聲招呼?”
江微微搖頭:“用不著您出手,元雅櫻不聰明,做事留下了很馬腳,就算有劉福國幫屁,也不可能得太幹淨,他們兩個人這次肯定不了罪。”
至於最後該怎麽判,還得看法,這跟沒關係。
江琢歎了口氣:“我沒想到聖保羅醫院看著幹幹淨淨的,裏麵竟然藏了這麽多骯髒事,讓你白白了委屈,是爸爸做事沒有考慮周到。”
江微微湊過去抱住他的胳膊,撒道:“這事兒跟您沒關係,您幹嘛非得把責任往自己上攬?當然,您如果非要跟我道歉的話,不如把您養的那盆金鶴蘭送給我玩玩。”
金鶴蘭是江爸爸最珍的盆景之一,是他的心肝寶貝。
他知道自家閨的子,本就不適合侍弄花草,要是把金鶴蘭給,不出三天就得被玩死。
可閨剛了委屈,心裏不高興,他得哄一哄。
江爸爸隻能忍痛割:“你如果真的想要,那就送給你吧。”
江微微嘻嘻一笑:“瞧您這舍不得的樣子,我就是跟您開開玩笑呢,難能真要您的心肝寶貝啊?”
一聽這話,江爸爸立刻就又高興起來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江爸爸一邊往閨碗裏夾菜,一邊問:“你跟顧家那小子最近怎麽樣了?”
江微微裝傻:“什麽怎麽樣?”
“之前你們兩個在網上鬧緋聞,全世界都知道你們兩在一塊了,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兩個進展到哪一步了?”
江微微夾起一塊排骨放進他的碗裏:“這排骨好吃的,您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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