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深深看了韓躍一眼,目灼灼道:“你早就想著要去報復對不對,你甚至已經鎖定了那些埋伏之人是誰對不對?”
韓躍再次嘿了一聲,點頭道:“膽敢伏擊艦船,還讓孩子驚,單憑這一點罪孽,孩兒就要炸它個天翻地覆,我不惹人他們已經該燒高香,偏偏好死不死竟然敢來惹我,嶺南先不去了,打仗,先去打仗……”
“臭小子,原來你剛才跟朕說的那些大道理全是屁話,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還是那個不住火的驢脾氣!”
李世民呵斥一聲,接著又道:“朕錯了,朕還以為你城府已經沉穩,以為你已經有了為帝王的深厚底蘊,想不到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愣頭青,真真是讓為父到憾萬分……”
韓躍一臉不在乎,只是悠悠反問道:“那麼父皇您想不想去打呢?”
“打,為什麼不打?”
李世民瞬間改口,仿佛剛才訓斥韓躍的不是他一樣。
這位大唐新一代的太上皇虎目閃,森森然道:“敢嚇著朕的乖孫子,不把爾等國家掃平了難出這口惡氣……”
說到這里才忽然想起不知道誰是目標,轉頭盯著韓躍喝問道:“臭小子你說,咱們去打誰?”
韓躍翻了個白眼,就知道肯定會是這樣。
李世民是什麼人,說的好聽點是雄才大略的千古一帝,說的難聽點這就是個戰爭販子,大唐沒立國之前跟隋朝干,大唐立國之后跟老爹兄弟干,現在退位了格也不見半點弱,聽說打仗立馬雙眼都在放。
這就是個戰爭販子。
他還不等答復,忽見李世民已經轉頭看向甲板,高聲厲喝道:“一個兩個都是死人嗎?上了艦船就知道嬉戲胡鬧,都給朕乖乖滾過來,要打仗了……”
“什麼?要打仗了?”
甲板上那些國公先是一愣,隨即到響起嗷嗷嗷嗷的喊聲,但見程咬金一馬當先奔跑過來,大聲咋呼道:“陛下,打誰,這次俺還是先鋒對不對,啊哈哈哈,今日出門就聽到喜鵲,原來是要打仗了啊。”
后面秦瓊老當益壯,過來一腳將老程揣道旁邊,然后這才沖著李世民拱了拱手,沉聲道:“陛下,臣想再博一次,請命做個開路先鋒,再不手我這一筋骨武藝怕是要帶進棺材里。”
李勣則是目帶沉緩緩開口,雖然說話不不慢,但是一開口就是連珠發問,不斷道:“敵手是誰,軍力如何,陛下和殿下可否早有安排,我方是否已經提前調了大軍,有否征發運輸輜重的民夫,這一仗準備打個多大規模的戰役?”
不愧是大唐兩大軍神之一,所問所說全是行軍打仗最主要的事,涉及方方面,幾乎不毫。
李世民手一指韓躍,淡淡道:“問他。”
李勣頓時把目轉向韓躍,鄭重又道:“殿下,可否回答清楚,雖然您如今勢力無匹,但是打仗畢竟不是小事,還請殿下將攻打目標詳細告知,臣等也好據此謀劃出作戰的計策……”
“不用謀劃,直接干!”
韓躍擺了擺手,目灼灼道:“此去直接出海,一路遠洋直達東瀛,我去不是征服,而是為了報復,咱們不帶大軍,就憑一艘鐵甲艦開炮,炸平他們全國十四個港口,讓這群畜生三年之無法出海。”
李勣眉頭一皺,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忽然發現李世民站在韓躍后擺了擺手,這位大唐軍神目一斂,將口中的話全部了下去。
韓躍突然轉頭,對著上方的船長室高喝一聲,道:“任靜吾徒,前方村鎮沿河停靠,咱們上岸補足淡水糧食,然后直接出海遠洋。”
鐵甲艦本來就是海洋艦船,出海遠洋自然不在話下,況且從大唐到東瀛其實說不上遠洋,比如由煙臺向東駛大海之后,只要加速航行幾天就可以看到日本。
當然這航速必須是軍艦或者快艇,大唐時代的木船肯定無法做到如此快速。
上方傳來任靜恭敬的答應聲,隨即眾人便到鐵甲艦緩緩減速變慢,然后船頭響起一陣悠揚的啟迪,推開波浪緩緩向岸邊停靠。
當此之世,大唐老百姓何曾見過這種巨船,但見河岸兩側這座村鎮一陣飛狗跳,無數百姓蜂擁跑到岸邊看稀奇。
突然遠有塵土狼煙升騰,赫然是一路跟隨艦船的西府三衛先鋒隊,這隊先鋒足足有五百騎兵,沖進村鎮奔向岸邊,口中大喝道:“此地百姓速速讓開,船上乘坐的乃是太上皇和西府趙王,大家不要擁,免得老弱兒被下水……”
嘩!
兩岸一片嘩然,百姓們目瞪口呆。
太上皇?
西府趙王?
下一刻,扎堆而來的百姓呼啦啦往回逃竄,這表現可比長安周邊的百姓差遠了。長安百姓聽到皇族也會震驚,但卻會選擇恭敬跪下并行禮表忠,這里的百姓則有不同,聽到大人降臨的第一反應先是躲開。
韓躍也不想擾民,站在船頭對那些騎兵輕喝一聲,下令道:“汝等速到鎮中采購,多選淡水食買下,本王就不下船了,半個時辰之后立即啟程,東西加速購買,可以給百姓們三倍價錢。”
“得令!”騎兵們轟然應諾,隨即騎馬沖進村鎮之中。
這個村鎮乃是大運河畔的繁華地域,已經有向城池發展的明顯跡象,鎮中各種貨充足完備,騎兵們不斷來回奔波,很快將鐵甲艦裝載的滿滿當當。
看其時間,本沒用韓躍所說的半個時辰。
既然出海資已經儲存完畢,白白待下去純粹浪費時間,韓躍再次轉頭看向上方船長室,輕喝一聲道:“靜兒,開船吧,為師曾給你航海之圖,照著海圖直接出海便是……”
大運河貫穿南北,但是流域經過卻有黃河,船長室里任靜恭聲答應一句,隨即便聽到鐵甲艦的汽笛再次悠揚。
螺旋槳轟隆轉,巨大的艦船緩緩推開水花,鎮中那些百姓探頭探腦向著河面張,看見那艘神奇的巨船慢慢在走遠。
韓躍負手站在船頭,突然對著五百騎兵輕喝下令,沉聲道:“爾等勿用在沿河追隨,直接匯三衛大部馳往嶺南,本王離開長安之前已經有所安排,讓李風華他們先到嶺南展開基礎建設。”
“喏!”五百騎兵大聲應命,隨即一馬鞭往回奔馳,其中領頭的戰士似乎有些擔憂,忍不住在馬背上轉頭恭問,道:“殿下何時能到嶺南,吾等也好安排迎接……”
韓躍微微一笑,悠然放聲道:“萬里乘云去復歸,只東海挾天雷。此去斬破風和浪,花開時節必然回。”
花開時節,那就是春天了。
騎兵小首領在馬上拱手一禮,馬鞭向著遠方疾馳。他得把這個消息上報給三衛大將,告知殿下可能要過冬之后才會歸來。
其實他誤會了,因為嶺南四季如春,韓躍說花開時節必然回,說的是去炮轟東瀛頂多也就十幾天,但是這個戰士不懂嶺南季節,以為殿下需要一個冬天去攻打別。
鐵甲艦速度很快,航速甚至達到了三十節,一節等于一海里,一海里幾乎接近兩公里,所以這船全速航行幾乎比擬奔馬,一天一夜能使出上千公里之遙。
而從大唐山東黃河海口到達東瀛,頂多也就兩千多公里的路程,就算撇卻艦船減速休整浪費的時間,三天三夜也能夠到了。
時有北風,帶來微寒,鐵甲艦一路破開水面沿著大運河北上,然后轉折進大唐黃河河道,最后一路順流直下,落日之時竟然已經看到了大洋。
也就在韓躍乘著鐵甲艦出海之時,他們白日遭伏擊并炮轟反擊的那座大山忽然有了靜,此際正好是夕剛剛落山不久,天昏暗之中還帶著一點微亮,但見山林之中悄然走出幾道人影,每個人都是灰頭土臉很是不堪。
這些人全是漢人打扮,但是相貌依稀還能看出高句麗人的影子,領頭之人赫然正是淵蓋蘇文,他手握著腰間短刀滿臉猙獰。
“還有多人活著,白日間被炸死了多人。”淵蓋蘇文突然開口,目緩緩掃視山林邊緣。
林中還有人不斷走出,其中不乏傷痕累累著,有的額頭還在流,有的瘸慢慢挪移,顯然這都是被炮彈轟炸嘣飛的山石所傷。
有人苦對著淵蓋蘇文一笑,滿臉落寞道:“啟稟淵蓋將軍,咱們只剩下兩百人不到,這次足足聚集兩千人埋伏,兩千人同時在山峰推下巨石去砸那艘鐵艦,可惜非但沒能功,反而被反擊幾乎全滅……”
這人說到這里突然停下,滿臉茫然看著淵蓋蘇文,喃喃道:“將軍,西府趙王如此強橫,咱們高句麗真的能功復國嗎?此來中原上萬人,科舉鄉試被殺一批,百騎司和暗月龍衛斬殺一批,今日伏擊再次被炸死一批,我們,我們已經沒有人手了啊。”
淵蓋蘇文眼神一冷,陡然暗夜之中閃過一道刀,說話那人頭顱蹭蹭飛起,整個緩緩栽倒下去。
“禍軍心,實為該死!”淵蓋蘇文冷冷吐出八個字,隨后面猙獰一掃林邊眾人,厲喝道:“沒有人就回遼東調,家鄉多得是復國的英雄,吾等高句麗人永不為奴,本將軍此生和西府趙王不死不休……”
仇恨已經完全蒙蔽了這位遼東刀客,哪怕躋為超一流大宗師仍然放之不下,他現在活著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有一天能夠干掉韓躍滅掉大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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