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撲了一個空的鬼爪正準備再度朝著飛出去的兩個人下手,夜搖哪里還會給它機會,覺到金子的靠近,本不理會鬼爪子,手訣翻飛,一張符紙飛出,而后圍著的指尖轉了幾個圈,就朝著鬼爪子飛而去。
被夜搖踢飛的兩個人站起,就看著這個長得分外致漂亮的姑娘竟然朝著他們扔符紙,好似把他們兩個活生生的人當做了鬼怪,心中一怒,醉漢還好暈乎乎,那沒有醉的正要一躍而起,卻被天空突然橫飛而來的一只茸茸的又踹飛到一邊,金子落地,就堵住了鬼爪的路。這時候夜搖的符紙飛躍而來,正好覆蓋在鬼爪上。
被踢飛的男子心頭怒火正旺,一轉頭臉一陣蒼白,因為上了符紙的鬼爪現了形,那平坦的地面上一只白骨森森仿若掛著一點的爪子,在符紙之上不斷的抖,最后一點點融化,化作一灘沫,在符紙的燃燒之下化作了灰燼,最后消失得沒有一點痕跡。
醉漢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幕,酒也醒了,一陣冷風吹來,他快速的爬到自己的同伴邊:“舜舜舜……舜宇……我我我我……我沒看錯……”
那做舜宇的男子也是被嚇得不輕,再一聯想到方才夜搖的舉,這才明白他們險些遭了禍害,而在他眼里對他們不利的夜搖從始至終是在救他們!
醉漢看著好友臉蒼白,驚駭不已,就知道他剛剛沒有眼花:“我的娘哎!”一陣呼嚎,就兩眼一翻暈倒在自己同伴上。
“搖搖!”這時候,溫亭湛趕了上來,什麼也沒有看到的溫亭湛,卻覺得氣氛不對,走到夜搖的面前,“搖搖,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到了一點不干凈的東西,已經被我給滅了。”夜搖說著,沒有去看旁邊自己救下的兩個人,而是沉思著朝著回走。
“姑娘留步。”后深沉富有磁的聲音傳來,才讓夜搖醒了神。
轉,回眸,月下一張致清昳絕倫的容映夜搖的眼中,那個男子他一襲煙月白的長袍,姿拔,眼睛猶如繚繞薄云淺霧的黑曜石,深邃而又蘊含著一吸人的魅力,也許是因為淺飲了幾杯,健康的臉龐上有一點點紅暈,將他襯托的更加魅,他站在那里,即便上掛著一個人包袱,依然抹不去他半點清絕儀態。
這是在容貌上比明諾還要勝一籌的男子,這樣絕昳的盛世,夜搖覺得除非是旁的溫亭湛長大,否則在之上,這世間恐怕沒有人再能夠超越得了。
男什麼的最是養眼,夜搖態度也和善了不:“有事?”
“適才,多謝姑娘出手相救。”這位表字為舜宇的男子因為要扶著好友,非常矜持的對夜搖點了點頭。
夜搖用非常火辣而又骨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瞬宇,看得對方莫名其妙,旋即想到這位姑娘的本事,以為自己上有了什麼不好東西有些骨悚然的時候,夜搖才收回目,角一勾:“看你定然是生在富貴人家,我這人比較喜歡實際的謝意,你們兩條人命值多,明日送到柳華巷魏宅便是。”
言罷,夜搖瀟灑的轉,帶著溫亭湛和金子離開了。
“搖搖,你有心事。”回到魏宅,溫亭湛并沒有去歇息,而是看著夜搖說道。
夜搖翻了一個白眼,這家伙越來越能看穿的心思,當下也不瞞,將今日遇到的事詳細對溫亭湛說了一遍,親經歷了天罰和阿琳的事,溫亭湛對這些東西已經沒有那麼懼怕。
聽了夜搖的話之后,沉道:“你在擔心什麼?”
“今日我消滅的并不是孤魂野鬼。”夜搖蹙眉。
“不是孤魂野鬼?”溫亭湛聽到驚道,“那是被控制的鬼?鬼還能被驅使?”
“人都能夠被驅使,鬼為何不可以?”夜搖道:“鬼可以被人控制,比如我可以滅了它,也可以收了它為我所用,鬼也可能被鬼驅使,這世間的鬼如人一樣有強有弱,強者自然是統者。”
“那今日這只鬼是被人控制還是被鬼控制?”溫亭湛忙問,如果是前者,那豈不是說有一個可能比夜搖還要厲害的人在這里,會不會對夜搖造傷害,若是后者,這鬼這麼厲害會不會同樣威脅到夜搖?
“是人。”夜搖的口氣很篤定,“若是鬼,那麼這芙蓉鎮的鬼怪絕非一般,夜間不會只有這麼淺薄的氣,只有我的同道中人,才能夠將氣遮掩,行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個人要干什麼?”為何要用鬼,溫亭湛直覺不是好人。
“這世間不論是如何形的鬼,如我這樣的人遇上,若是干凈的就應當超度,若是不干凈的便要消滅,鬼怪的存在會擾人間秩序,養鬼亦或者是拘鬼都是逆天,修煉一途不乏歪門邪道,很多事他不便親力親為,可以利用鬼魅為其賣命,芙蓉鎮應該存在一個邪修之人。”
“你要去對付他嗎?”溫亭湛更關心這個。
夜搖搖了搖頭:“我未必是他的對手,不過今日我滅了他的一個爪牙,他應該已經警覺,他會不會主尋上我,我亦不知曉,還有阿琳,我怕就算他不尋上我,也不會放過阿琳,阿琳是有修為且為惡過的鬼,正是他想要的……”
這才是夜搖心里擔憂的點,私心里沒有想過和這個邪道之人撞上,對方潛伏在這個地方,應該是有所避諱,因此應該不會尋上自行蹤,畢竟也不知道的修為。可一旦對方遇上了阿琳,他就絕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好助手,阿琳的事已經手,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一旦阿琳出事,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現在只能慶幸今日警覺抓住這只小鬼,知道了對方的存在,可以早做防備,而不是等對付潛伏在暗,對和阿琳伺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