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會要開一個多小時,洪皓他們既然來了,自然就是想尋個地兒打發時間的,他和焦健碩平時玩得還算不錯,現下便不客氣的讓人家幫忙找點樂子,總不能大家對坐著幹瞪眼吧,就閻澄這樣的,能和他們這些人有什麼話好說的啊。
焦健碩左右轉了圈,最後拿了三副牌出來,撓撓頭,“要不打鬥地主吧。”
洪皓去看閻澄,卻見他盯著一邊的紀悄目不轉睛,洪皓問,“閻王,牌玩不?”
閻澄回神,點點頭,“好啊。”
他們四個,加上焦健碩和孔斌一共六人玩起了三對三的鬥地主,先一張明牌,發到誰誰就是明地主,然後拿到另外兩張同花同數字的暗牌就是所謂的暗地主,需暗地裡幫著地主贏比賽。
第一閻澄就是地主,暗地主一個是洪皓,一個是孔斌,結果,農民勝利。
洪皓罵孔斌,“了,你有炸彈為什麼不出,你留著等過年呢?”
第二明地主王郗瑭,暗地主洪皓和焦健碩,農民完敗。
第三第四……到最後洪皓忍不住摔牌了,指著焦孔二人,“這沒法玩啊,你們倆水平太臭了吧,簡直是豬隊友的典範,誰遇到誰倒黴。”其實伍子旭水平也臭,洪皓一般一般,就閻澄和王郗瑭屬於高手,不過閻澄今天發揮有點不正常,王郗瑭還勉強穩定表現,這場面不難看也不行。
孔斌巍巍的放下撲克道,“我……我其實不太會玩。”
“那你來。”洪皓指著一邊觀戰的孫小軍。
孫小軍急忙搖手,“不、不行……我、我怕……”他想說我怕連累你們,肯定要挨罵。不過後半句直接嚇噎了。
洪皓被他氣笑了,“不就玩個牌,你怕個線,你們寢室還真有意思,一個比一個娘們兒唧唧。”
孫小軍心裡不爽,但不敢說,忽的指著一邊的紀悄道,“讓、讓他玩好了。”
洪皓不語,一邊的伍子旭倒開了口,“新同學,你玩麼?”
紀悄起先沒理,洪皓便冷笑道,“別喊了,人家正忙著認真學習呢,要不然怎麼趕得上班裡的其他人,也不能辜負老師的期待啊,再說,你怎麼知道他會玩。”
伍子旭卻沒放棄,“那要找誰?你一人頂倆麼?就你那水平。”
洪皓憤慨,於是你一句我一言的鬥了起來,閻澄被他們吵得煩,於是問,“紀悄,一起玩吧?”
這一次,紀悄回過了頭。
“玩吧……”閻澄看著他,又說了一遍。
……
繼續六人一桌坐定,只是孔斌的位置被換了紀悄。
紀悄忽然道,“怎麼玩?”
剛要發牌的洪皓一頓,立刻道,“我不要和他一組啊!”
閻澄看了他一眼,耐心地對紀悄講解起了三對三的規則,紀悄默默地聽著,然後比賽開始。
也不知是不是好運氣,紀悄第一局就是明地主,不過另外一張同花的牌也在他手裡,所以從他下家開始,看誰願意做另一個明地主,閻澄倒是爽快,直接了最高得分,擺明了想要和紀悄一個陣線。
不過可惜的是,第一局他們卻輸了,終於贏了一局的洪皓很高興,“承讓承讓,誰讓你們有這麼多菜鳥在呢,到時別輸得子了才好。”他當然不敢針對閻澄,這話明顯是說給紀悄聽的。
紀悄也不回他,繼續慢悠悠地整理著手裡的牌。
只是第三局、第四局……不知什麼時候起,局勢漸漸開始發生了變化,紀悄贏得次數越來越多,而只要洪皓不是和紀悄一組,輸家就永遠是他。
最後一局,洪皓手裡的牌非常好,炸彈就有四把,紀悄一直都沒怎麼出過牌,一直到閻澄搖著頭說“讓你過”的時候,洪皓有八的信心能把這局贏下來,然後他才要跩一把扔牌的時候,紀悄不疾不徐的開始他,從繩子到對子,沒給洪皓一點出牌的機會,最後就是一把炸彈。
等到把牌都出完了以後,紀悄對洪皓淡淡道,“三對7、8、9就想逃?你子還在麼?”
伍子旭忙湊過去看洪皓手裡的牌,猜得一張不差,他哈哈大笑,“洪皓,把子了才能走!”
洪皓氣得扔了牌站起,“不玩了,沒勁。”
閻澄笑看著紀悄,再瞥了眼時間,家長會也差不多該完了,於是一夥人決定回去。
紀悄想了想,也換了服,等他出來後,閻澄一行還磨磨蹭蹭地走在不遠,紀悄慢慢跟在他們後一起上了樓。
每個班級前後都有兩個對外的布告欄,此刻,這次的月考績就這麼明晃晃的在上面,紀悄等所有人都看完了才走上去找自己的名字,非常打眼,就在第三。
“考得不錯。”閻澄在一邊笑道。
紀悄順著名單往下,在第二十八的地方找到了閻澄,除了曆史,閻澄明顯是被數學和英語兩門給拖了大後。
“你也不錯。”他回了句。
顯然,紀悄對這個名次還算是滿意的,難得面無表的臉上出現了一淺淺的笑意,只是當視線落到不遠時,立刻就皺起了眉。
閻澄順著去,就見一個時尚優雅的人慢慢地走了過來,不過沒等開口,紀悄卻先發了問。
“你怎麼還在這裡?”
池姝萱一愣,“呃,你們班主任剛找我說你的況來著。”紀悄這次考得那麼好,老師們自然圍著誇個不停,池姝萱一時高興得就忘了時間。
紀悄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近九點,“你快走!”
池姝萱也知道這次是自己疏忽了,一邊說著“好好,那阿姨先過去了……”一邊往樓梯快步而去。
只是一抬頭已看見薑甄和薑睿站在了轉角。
薑甄面帶笑容,“不用了,我們班的家長會已經結束了,不牢您費心了。”
薑睿則一臉僵地看看母親,又看了看紀悄,什麼也沒說的轉頭離開了。
池姝萱遲疑了下才尷尬地追上去,薑甄則維持著似笑非笑地表和紀悄對視,沒想到,是紀悄先轉開了眼睛。閻澄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抹複雜的神,像是無奈,又像是漠然,還夾雜著悲傷,但細看,又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那一頭有人在喊他,閻澄只能先過去了,他只記得這一晚之後被很多人拉著到說話,多虧的閻澄還有一項理拿了滿分可以給他們在外婆面前誇誇,要不然真替那些想拍馬屁的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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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天氣,u市在降溫前竟然還被臺風尾給狠狠掃了一下,從兩天前這雨就嘩嘩地下著沒有停過,因為要上圖書館而沒來得及和其他人一起跑路的孫小軍只能被迫在周末留下來過夜。
聽著外面狂風大作,孫小軍看看對面埋頭看書的紀悄,覺得有些過分安靜,於是開口道,“你不回去嗎?”
紀悄沒回答。
沒一會兒孫小軍又問,“哎,聽說文老師被調走了,好像是有人舉報作風有問題,你知道麼?新來的英語老師你覺得怎麼樣?”
紀悄還是沒理他。
孫小軍在心裡恨恨的罵他跩個屁,只是沒憋十分鐘又忍不住開口道,“下周要去秋遊了,你說會去哪兒?”他可算理解何平之前熱臉冷屁的行為了,有些人就是能有種能吸引人犯賤的本事,他越是不理你,你越是想看他到底什麼時候才理你,一邊罵一邊還要湊上去挨,顯然,紀悄是個中翹楚。
紀悄終於開口了,“我說了有用麼?”
孫小軍一樂,“也對,我們想去哪兒有屁用,學校才不理,我們又不是閻澄。”
紀悄直接翻睡了。
……
隔天雨變小了,孫小軍一大早就匆匆走了,紀悄隨後也起了床,換好服坐車去了出版社。這個出版社很小,地偏僻,下了公車還要走很長一段小道。
一推開出版社的門,那邊的編輯就道,“你可算來了,雜志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就這些,你拿回去參考研究一下,能學那位畫手的畫風多就多,實在學不像也沒辦法,誰讓他早不請假晚不請假,你盡量努力吧。”
紀悄看了眼那一小箱的書,默默地把它抱了起來。
臨出門時,後那人還催道,“記得快一點,稿子可不等人,你不行,後面還有很多人要頂上呢,書別弄壞啊,稿的時候還要還回來的。”
紀悄抱著書原路返回,起先還勉強可以,兩只手抱著最多不打傘,但是走著走著雨又越下越大起來,紀悄自己淋著沒事,但書,人家說了,要還的。
無奈之下,他只能躲到沿街的一家店鋪裡想等雨停了再走,可這雨不僅沒停,風也越來越大,吹得紀悄一邊打戰,一邊努力站穩,沒一會兒,店主還趕起人來,說是要打烊了。
雨篷被收了起來,紀悄難得茫然的站在原地,車也打不到,路也走不了,老實說,書他也抱不了。
就在此時,一個打著傘的人影從後了上來,他湊近紀悄問,“怎麼在這裡?要幫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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