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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喜臨門》 第126章 三女來襲(下)

“哼,你太天真了,就算你改變了一些人的命格,但是終究還是會恢復原位的,因爲每個人都有弱點,只要有了弱點,這個弱點就會幫他走向原來的路。知道辛漠、衛玄和景修爲什麼沒在那天早晨出現在你邊嗎?哼哼,因爲他們每個人都有弱點,比起你來說,他們有更重要的人去守護。”巫兒嘲弄地看了一眼臨青溪。

“巫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巫兒算計好的?難道那天清晨臨家村的安靜不是巧合?

“什麼意思?哼,在辛漠的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他的親孃和妹妹,在衛玄的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他的哥哥楚嶺鶴,在景修的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他的孃親。只要他們最在乎的人出了事,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奔過去,而你不過是他們臨時欣賞的對象罷了。”巫兒冷笑出聲。

臨青溪用可憐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三人,然後也笑著說道:“我從來沒有自大地認爲在他們的心中,自己會是第一位。巫兒,你太高估我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了,當然,也高估了他們在我心中的地位,如果爲了我的家人,不管是誰,我都可以傷害。所以,你最好趕放了我的爹孃和兩個侄子,不要試圖激怒我。”

“哈哈哈,你真的看起來不像一個十二歲的小孩,難道你真的是妖怪?呵呵,不管你是什麼,就算你是天神的兒,今天你也要給我跳下去,否則我就在你的面前殺掉你的爹孃和兩個侄子。”徽凝郡主不是大而無腦的那種人,相反,刁蠻、狠毒但同樣很有心計。

“巫兒不是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嗎?我爹孃和兩個侄子不該死,你們要是殺了他們,不一樣是改變命運的事嗎?所以,殺人之前要想一想,殺了人自己是不是還有命活!”臨青溪咬牙切齒地看著三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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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雖然生死有命,但是要讓一個人痛苦的方法有很多,聽說你爹的兩條差不多廢了,你說,他要是連雙手都沒有了,會是什麼樣子的!”巫兒說完還故意笑著看了看徽凝郡主和魏梓珍。

“讓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徽凝郡主突然轉用手中的利刃將臨忠國的右手手掌給割了下來,快得臨青溪連驚都沒來得及。

“啊——”雖然被點住了昏睡,但是臨忠國還是被巨大的疼痛驚醒了。

“爹!徽凝郡主,我要殺了你!”臨青溪一個猛勁就要衝到三人面前,但是魏梓珍很快跳開了,巫兒則趕又點住了臨忠國的昏睡,而且還喂他吃下一顆藥丸。

“你放心,你爹不過是沒有了一個手掌,死不了,如果你再讓我心不好,我就把他的右手臂整個送給你,你說好不好?”徽凝郡主的笑容毒至極。

臨青溪恨得當即咬碎了自己的牙齒,現在徹底明白了,從一開始,巫們就是算計好的,故意接近的家人,故意耍手段支開了辛漠、衛玄和景修,甚至會武功的白樺、白楊、海桐、海藍也覺得會出事。

“臨青溪,我們不想傷害你的家人,如果你早就死了,他們就不必任何苦痛,我還會派人把他們送到臨家村,繼續讓他們過自己的小日子。你爹沒有了手掌,你不會也想你娘、你兩個這麼可的侄子缺胳膊吧?”就像很多人有弱點一樣,巫兒知道,臨青溪也有弱點,的弱點就是在乎的家人。

“你們就是想讓我死?”臨青溪雙眼已經充,被繩索捆綁的地方早就被磨出了

“沒錯,你死了,一切就和以前一樣了。”魏梓珍努力鎮定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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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讓我死,你們又何必大費周折,支開了所有人,掩藏住你們最真實邪惡的面目,就算達到了你們心中的目標,你們難道就不怕被惡鬼纏嗎!”怒極反笑,臨青溪的聲音有著滔天的怒火和恨意。

“比起要被你改變的命運,我就什麼都不怕!”巫兒冷厲地看著說道。

“別和那麼多廢話了,快點讓跳下去,咱們早點走吧,這裡真冷!”徽凝郡主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臨青溪,爲了你的家人能活命,我勸你還是乖乖跳下去。你不用拖時間等人來救你,能救你的那些人,本不知道你們在這裡,我數十下,如果你不跳,徽凝手裡的匕首可是吹髮即斷的,你不會再想看到你家人的流下來吧!”如非必要,巫兒是不會讓徽凝郡主手的,只是想讓臨青溪主赴死。

臨青溪對天淒厲一笑,將上所有的怒氣、恨意、悲涼、無助和擔憂藏得乾乾淨淨,用一種巫兒、徽凝郡主和魏梓珍從來沒聽過的猶如萬張寒冰的聲音漠然地說道:“你們不過是想讓我死,又何必再爲難我的家人,巫兒,雖然你的話我不相信,但無論真假,我死後,請你放了我的爹孃和兩個侄子,否則下輩子做惡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這點你放心,我只要你死,你的父母家人和我沒有關係!”巫兒也冷聲說道。

“好,我信你!另外,作爲一個將死之人,我想在臨死之前和我爹孃再說兩句話。”臨青溪只是盯著巫兒一個人,因爲在三個人中,巫兒纔是那個真正的領導者。

“不行!”徽凝郡主直接出聲拒絕了。

“徽凝郡主,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們你們三個是誰,就算你想他們爲我報仇,我也不想。更何況,你覺得幾個小老百姓能和你們三個對抗嗎?”臨青溪嘲弄地看了徽凝郡主一眼。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快點。這裡山風凌冽,你也不想你的爹孃和兩個侄兒被送到山下的時候,只剩下半條命吧!”巫兒違背族規抓來臨青溪和的家人,心裡微微有些不安,如果不是知道臨青溪的出現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也不會想要死。

“多謝!”即便恨得想要殺了眼前的三個人,但臨青溪還是對巫兒說了“謝”字。

臨忠國的已經被止住了,臨青溪想到剛纔巫兒喂他吃下的那顆藥丸,就算巫兒不是心要傷害自己的家人,但也是因爲們三個,臨忠國的手掌纔會被割掉的,們!

臨忠國、穆氏、臨念雨、臨念水的道重新被解開了,而看到臨忠國的手掌沒有了,其他三人都大哭起來,兩個小的更嚇得臉都蒼白起來。

臨忠國忍著痛,他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但他看到了自己兒臉上的笑容,還有眼角的淚水。

“爹,疼吧!對不起,都是因爲我,您纔會變這樣!”臨青溪愧疚地說道。

“溪……丫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臨忠國也被全捆綁,他覺渾火燒一樣的疼。

“爹,娘,念雨,念水,你們都別怕,很快就沒事了,你們很快就能回家了。”臨青溪溫勸說著他們。

“溪丫頭,是不是有人來救咱們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呀?他們爲什麼要抓咱們來這裡?你爹……你爹的手……”著急的穆氏有些問不下去了,眼淚一直在流。

“小姑姑,小姑姑,我怕!嗚嗚嗚……”臨念水大哭著說道。

“小姑姑,我不怕!”臨念雨也怕得要命,但是他努力止住眼淚。

“娘,沒什麼事,你不用怕。爹,娘,我很慶幸這輩子做了你們的兒,如果還有下輩子,我希我還是你們的兒,到那時候,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們。我也很高興這輩子有阿爺、阿和哥哥嫂嫂疼著,還有念雨、念水和四嫂肚子裡的孩子,說不定四嫂現在都已經生了,也不知道是男是。”臨青溪笑著說道。

“溪丫頭,你怎麼了?你別嚇娘啊!”穆氏覺得此時的臨青溪非常不對勁,一個人在那裡自說自話,而且就像在說臨別之言一樣。

“娘,我沒事!娘,你都不知道我這輩子有多高興做了您和爹的兒,現在我才發現,我真得好你們,爲了你們,我可以什麼都不要。”臨青溪說道這裡,默默在心中加了一句“包括自己的生命”。

“溪丫頭,你告訴爹,你究竟怎麼了?”臨忠國也覺得不對勁。

就在這時,巫兒幾人穿黑出現在他們不遠,臨青溪看到了們三個,但臨忠國和穆氏他們此時都是背對著三人。

“爹,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回家,我不在的日子裡,您和娘一定要常常夢到我,不要太快把我忘掉。對了,等你們回去之後,要是覺得累,就把納園、繡園和酒園都關了,大嫂、二嫂和四嫂要是喜歡,繡園送給大嫂,納園送給二嫂,酒園就給四嫂,我名下所有的土地田產都分給六個哥哥,一品香就給月萱姐吧。也不知道茉莉們還在不在,要是們在,娘你就幫我把賣契都還給他們,多給他們一些銀兩,要是有人不走,就留他們在家裡幫忙……”

“溪丫頭,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娘不能沒有你,你去哪裡娘就跟你去哪裡!”穆氏衝臨青溪喊了起來,覺得臨青溪越來越像是在言。

“娘,你告訴師孃和師父,那幾十萬斤的糧食我不要了,借條其實我早就撕掉了。今年麗水灣和北山灣收下來的稻米,咱們家留下一部分,剩下的都送給師父吧。師父和師孃對我這麼好,我一直沒報答過他們,師父心繫百姓,我能幫到他的地方不多,只有一些糧食,以後……以後也沒什麼機會了!”臨青溪只是說著自己要說的話,知道留給的時間不多了。

“什麼以後沒機會,溪丫頭,別害怕,跟娘一起回家,娘不會讓任何壞人傷害你的,娘帶你回家!”穆氏開始掙扎地想要解開繩索,但是於事無補,的雙手也都被繩索磨出了

臨青溪努力忍著的眼淚差一點就要落下來了,看著後的徽凝郡主惡劣地衝比出“十”的手勢。

就像在逗弄無法反抗的獵一樣,很快徽凝郡主比出了“九”的手勢,然後是“八”、“七”、“六”、“五”,接著兩名黑男子出現,他們手裡都拿著泛著冷意的長劍,朝著臨忠國、穆氏、臨念雨和臨念水走來。

臨青溪雙腳的繩子剛纔已經被徽凝郡主割開了,們料定不會丟下自己的家人逃跑,而且就算逃跑,也跑不遠。

當然,臨青溪也沒有想著要逃走,如今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時候,的聰明智慧在武力和邪惡狠毒的人面前,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擺在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自己死,家人獲救,一個是自己和家人一起死,無論是哪種選擇,都必須死,既然如此,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希也希是自己死而家人生。

沒人能保證巫兒、徽凝郡主和魏梓珍會遵守承諾放了的家人,但管不了那麼多,只能祈禱老天不要那麼殘忍。

當徽凝郡主比劃出“四”這個手勢時,臨青溪站了起來,往自己的後看了一下,在漫天的雲霧中飄著潔白的雪花,更顯天地一片蒼涼。

濃重的雲霧之中,只能約約看到山尖,聽到呼呼地風聲,還有遠深山裡野的吼

“溪丫頭,你……你要幹什麼?”穆氏見臨青溪站起來之後,不走近他們,反而往山崖邊上退去。

“溪丫頭,別做傻事,是不是有人你,是不是?!”臨忠國像一頭髮怒的獅子怒吼道。

“爹,娘,沒人我,你們一定要好好活著,快快樂樂地活著。念雨、念水,記住不要怕,不要哭,你們是男子漢,要幫小姑姑照顧好所有的家人,知道嗎?”臨青溪又往後退了兩大步,眼睛裡是萬分地不捨。

“小姑姑!小姑姑!”

“小姑姑……”

臨念雨和臨念水都莫名地害怕和張起來,他們看到臨青溪在不斷後退,臉上還帶著微笑。

“爹、娘、念雨、念水,你們一定要好好活著,替我向阿爺、阿他們說對不起,溪丫頭沒辦法一直陪著他們了!”臨青溪猛地縱一躍,跳了深不見底的懸崖。

就在跳起的那一刻,臨忠國後的黑人舉起的冷劍緩緩放下,徽凝郡主也比劃完了最後一個手勢,並且發出了得意地笑聲。

在急速下落的過程中,臨青溪覺得自己聽到了臨忠國和穆氏悲痛絕地喊聲,那句“溪丫頭”可能再也聽不到了。

“永別了,我最親的家人,永別了,我最難忘的朋友們,永別了,臨青溪!”緩緩閉上眼睛,臨青溪彷彿覺得弟弟林然就在的上空微笑,然後朝出了溫暖的雙手。

一年後,依舊是大雪紛飛的冬季,巍峨險峻的三境山一狹小的山谷之中,積雪幾乎要垮那看起來巍巍的小草屋。

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站在草屋外朝著飄雪的上空仰,雪花把他灰白的長鬍子都要染白了。

就在這時,草屋裡走出來一位一的健壯婦人,看起來三十多歲,一臉兇相,走到老者的邊,焦急地用雙手衝他比劃著什麼。

“你是說那個孩子醒了?”老者很快就明白了婦人的意思。

婦人衝他點點頭,示意他進屋。

“一年了,總算沒有浪費我那些寶貴的藥材!”老者的臉上有了淡淡的笑容。

老者和婦人走進草屋之後,鋪著棉被的石頭牀上躺著一個有氣無力的,此時雙眼空地盯著草屋頂。

“你醒了!”老者走到了牀邊低頭問道。

此刻,躺在牀上的臨青溪有些迷茫,人生中最後的記憶是隨著林然走了,可現在自己活生生地躺在一個奇怪的地方,還有一個奇怪的人和老人。

臨青溪只是轉眼珠子瞅了瞅老者和婦人,然後又閉上了眼睛,看到了他們上的穿著,覺得自己在做夢,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是不可能不死的,難道自己又重生了另一個人?這人生還真是離奇。

半個月後,臨青溪已經能下牀了,覺得救下自己的老者醫比景修還要厲害,這段日子,已經知道了老者三境老人,他邊跟著的人是個啞,臨青溪啞嬸。

三境老人告訴臨青溪,如果不是有一很強大的真氣保護著,又被他的蠶網網住,那麼早就了一堆泥。

這一年來,啞嬸負責照顧臨青溪,而三境老人想盡一切辦法將從閻羅殿拉了回來,但是現在好了,卻無法離開這裡。

“爲什麼你一定要教我武功呢?”自從無恙之後,三境老人要求臨青溪跟著習武,卻不收當徒弟。

“爲什麼你不願意學呢?”三境老人也覺得奇怪。

臨青溪現在表面是看著完好的,但是裡早就到了損傷,唯有習武才能讓的真氣發揮最好的作用,進而保護

“學了我就不用死了嗎?”三境老人已經告訴了必須習武才能修復自己的五臟六腑,否則過不了多久,自己還是會死的。

“不知道,但你不學,一定會死!”三境老人說道。

“我都死了很多次了,再死一次也沒什麼,反正就算我不死,也不會走出這裡。”如果知道自己還活著,巫們是不會放過的家人的。

“你自己的命,你自己做主吧!”三境老人平靜地說道。

“我學!”

沒錯,以後自己的命,自己做主,既然連老天爺都不讓死,那就讓真正肆意地活一回吧!

兒、魏梓珍、徽凝郡主,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我臨青溪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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