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皺皺眉:“顧家是出了一點事,但現在郁系和汪系在爭,這種事非常平常,本沒有什麼大不了了。”
“這些,”衛祥錦頓了一頓,看上去似乎不知道該不該把接下去的話說出來,但最后他還是問了,“真的是他的筆錄記錄?”
張副這時候都有些可憐衛祥錦了,他心道這麼明顯的證據擺在對方面前,對方居然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確認。一進來的火氣在這時候早就散了,他好聲好氣地解釋說:“衛,我就是再傻也不可能拿這種事騙你是不是?我要是騙你,你出去和顧——”他想想還是用了個代指,“他一談起這個事,我不就餡了?”他知道衛祥錦在想什麼,又說,“這也不可能是司令的指示,按照你們兩家的關系,司令就算會因為衛去找他,也不會拿這樣拙劣的騙局來讓衛轉變口供是不是?而且說實話,這件事衛很難自辯,也只有他來作證,才能讓衛你的境好上一點,但是現在……”
“你有什麼想法沒有?”衛祥錦突然問,“我說的是現在的境。”
張副說:“事太突然了,目前還沒有……”
“那就給我出去!”衛祥錦冷冰冰地說。
顧衛的事還沒完,遠在京城的賀海樓不差多時間,也得到了這份報。
這時候他正在外頭跟人喝酒呢,一接到電話聽到消息就嗆了酒咳了好幾聲。
“賀你沒事吧?”坐在他旁的王芳行見賀海樓臉都紅了,放下酒杯關心地問。
賀海樓朝對方擺擺手,嚨里的火辣和咳嗽也漸漸平息下來,然后他就笑了。
很樂不可支很暢快又很無趣。
他笑著笑著一揮手,桌上的酒杯碗筷就叮叮當當地掉了一地。
周圍的人:“……”
賀海樓可從沒有在乎其他人想法的良好習慣。他笑了好一會,都笑得痛了的肚子,站起懶洋洋說了一句“散了吧”,就自顧自驅車回到那間SM調教室了。
自從上次把顧沉舟帶來這里后,賀海樓倒還有帶過一兩個人回來,但僅僅只是回來——等他要把他們在床上拿起各種道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腦海里就晃出了顧沉舟的臉。
這樣子再往床上的人一看,當然什麼都沒有了——他又不是得不到真人,急著找什麼劣質品發泄?只需要再來一點時間和手段……啊哈,賀海樓走到床前的那張大鏡子前坐下,對著照在鏡子里的影喃喃自語:“看,現在不就已經走出第一步了?”
顧家,衛家,顧沉舟和衛祥錦。
賀海樓對著鏡子里的人輕笑:“顧沉舟說衛祥錦是他的家人?我倒要看看他們的關系到底有多!”
他又像是在聽什麼人說話那樣歪了歪頭:“也沒什麼嘛,這只是第一步而已,顧沉舟外表看著夠鮮,里果然是個虛偽裝B貨,唔,”他突然發出了一個單音,接著又表扭曲地角,“按照他的那個樣子,把他上所有東西撕下來,再凌起來肯定更有覺……”
賀海樓想想,就覺得自己興地要了。他不知道腦補了多次自己將顧沉舟剝了綁在床上,用鞭子或者繩子,在他上弄出一道道凸起的痕或者磨破的傷口,然后掐著這些傷口狠狠貫穿對方,會掰開對方的讓他用服侍自己的東西,會拉開對方的雙讓他趴跪在地上,屈辱又無助地承著這些——
對了還有群!
他覺得顧沉舟肯定不了這個,可是這不是剛剛好嗎?
他一定會每次都跟不同的人玩,讓顧沉舟好好看看他怎麼在別人的圍觀下,被狠狠撕開最私的地方,被貫穿被占有,被另外一個人將最后一隙填滿……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賀海樓用力地了幾口氣,狠狠抓了抓自己的手臂,指甲都嵌里了。
他自言自語:“冷靜點,冷靜點……”又沖鏡子里的人得意地炫耀說,“這次京城市長下臺的時間掐的好吧?汪系那邊早就有這個想法了,我順水推舟一把——如果顧家不出點事,就算進了局子,顧沉舟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撕下他臉上的那張面?就是沒想到,他臉上的那張東西這麼不經撕……好戲才剛剛開了頭,他就果斷賣了衛祥錦。”
“不過也算了,”他的聲音又低下來,臉上出一些沉思來,“顧家和衛家這一次八崩了,再接下來嘛……”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圈養:
據說X年X月X日后,顧賀已經確定關系相親相。
但顧每天都要按時上下班理公務,有時候還要把事帶回家里來解決,更可惡的是,就算到了晚上,也還有人登門拜訪!
賀:臥槽,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真想一顆原子彈下去把他們統統炸掉!圈養問題必須再提上日程!
于是抖S之計劃,忠犬之魂,抖S之計劃,忠犬之魂,抖S之計劃,忠犬之魂……忠犬之魂占了上風QAQ賀:[蹬蹬跑到顧面前,搖自己英俊的長尾]讓我圈養一把吧=3=咱們二人世界顧:上班別鬧我。
賀:orz
電視播:日本XXX娃娃只要998,絕對仿真人,自由定制,XXX,您的選擇賀:=0=!新產品?買了顧:[上班回來]這是什麼?
賀:[對著娃娃]凌呢還是凌呢還是凌呢圈養呢還是圈養呢還是圈養呢……
顧:……
賀:[錘手]果然還是圈養+凌吧!
顧:……[拎領,回臥室]
于是一夜春宵到天明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