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別家可不是這個條件,”大野坦然一笑,“實不相瞞,我是魔王的。”
?焦棲很是驚訝,智腦自彈出來,調出了魔王直播間的打賞記錄,還真有個“大野妙子”的赫然在列。
“……今天就給魔王加。”
“啊,他真的是一位很優秀的主播。有機會的話,希能請他去我們電視臺做節目。”大野先生很高興,請焦棲務必跟魔王提一下的由來。
“一定。”
焦棲親自把大野先生送樓下,再次握手,目送著車子離開才轉回去。推開辦公室的門,屋子里的形把焦棲嚇了一跳。
本應在石扉上班的張臣扉突然出現,大馬金刀地坐在他的總裁位上,里叼著一點燃的雪茄,正眸深沉地看過來。
強子沉默地站在旁邊,手里拿著個翻蓋打火機把玩。
“張總!您什麼時候上來的?”跟著焦棲一起下樓的余圓很是驚訝,趕開了空調換氣,免得一會兒煙味太大自家總裁發火。
“老子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張臣扉了一口雪茄,噴出一濃煙,擺手示意強子和余圓,“都出去。”
“啊?”還沒搞明白狀況,小胖就被強子拽了出去。
“兩口子的事,咱們不要攙和。”強子本想帥氣地抓住領把人拖走,奈何余囡囡太重,拖不,只能娘兮兮地挽著手。
“咔噠”,辦公室門被鎖上,屋里只剩下了夫夫兩人。
“把煙掐了。”焦棲蹙眉走過去。
“呵!”張臣扉冷笑著手,把迎面走來的小妻拽倒,錮到懷里。不僅沒有悔改的意思,還專門吸一大口,照著那張白皙的俊臉噴過去。
“咳咳……”焦棲被嗆得咳嗽,沒等他抬手打人,又被堵住雙灌了一大口煙。
看著小妻難,撕扯的疼痛開始在張大帥心口蔓延。
“張大!”熏紅了眼,焦棲的火氣開始蹭蹭往上竄,“你又發什麼瘋!”
“我發什麼瘋?剛才你跟那個月本人的話我都聽見了。”張臣扉咬牙切齒地說,眼睜睜地看著焦爺跟月本人有說有笑,他的心一直在滴。
“啊?”焦棲一頭霧水,愣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只是正常的生意。”
“正常的生意?呵,正常生意,會涉及到我手下的將軍?王莫也是你們的人吧?”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是月本國的臥底!”被心上人背叛,被信任的手下欺瞞,國仇家恨,一時間讓國軍閥張大不過氣來。
臥底……
“胡扯八道。”焦棲無語地推他,這都什麼跟什麼。
“不承認?別我對你……”用刑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一想到要傷害到這修長漂亮的子,就下意識地吞了回去。張臣扉吭哧半晌,滿心戾氣對上那雙毫不心虛的眼睛,又有些猶豫了。
沒有拿到切實的證據之前依舊存著一希。舍不得就這麼把剛國門的小妻當特務對待,哪怕已經親眼看到他跟月本人來往。
殺伐決斷的張大帥,竟也會有猶豫的一天。自嘲一笑,頹然地扔掉了里的煙卷,終于明白了什麼“英雄難過人關”。
“我給你一次自證清白的機會。”
“嗯?”
“從現在開始,不許再聯系月本人,你的通訊設備、來往書信我都要檢查。”說完,軍閥大人留給焦棲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
晚上回家,沉浸在猜疑中的張大帥不肯跟焦棲說話,以防被他竊取機。吃完飯就開了智腦,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反正兒模式的路易十四也不能有什麼問題,焦棲懶得管他,徑自去書房理郵件。白天因為會客耽誤了工作,有些郵件沒來得及回復。
達合作意向的大野先生當天便回了月本,給焦棲發了封郵件,報平安的同時把合作規劃書草案也發了過來。
焦棲大致看了一遍,就把郵件轉給了法務部。
“你在干什麼?”張臣扉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焦棲后,臉冷得結霜。
“嗯?”焦棲回頭,被張大一把攥住手腕。
“我白天的時候怎麼跟你說的!”指著郵件結尾那一串片假名后綴,張臣扉氣紅了眼。一遍一遍騙自己,最后卻還是被狠狠打了臉。這都發機給月本人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喂!張大,你放開我!”焦棲被他拽著,踉踉蹌蹌地回了臥室,狠狠摔到床上。“咔噠”,開沒緩過神來,手腕就被兩只手銬鎖在了床頭。
白復古鐵藝床頭,十分方便。
焦棲抬頭看看,紅的手銬,層鑲著海綿,顯然又是“麻辣小”那家的外賣。
一只有力的大手過來,住下強迫他轉過頭去。
“老子不想對你手,把你跟月本人的計劃說出來……”張臣扉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意,兩只拳頭攥得咯咯響,咬牙切齒地放緩了語氣,“說出來,我不傷害你。”
“計劃你妹啊,我買個周播劇的版權,礙著你軍閥混戰了?”焦棲翻了個白眼,甩開鉗住下的那只手,試著自己開鎖。
“周播劇版權,是什麼語嗎?”張大帥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
“滾!”通不來,焦棲試圖用腳踹他,“把這玩意兒解開。”
“知道你們這種人都是過訓練的,老子不問了,”沒什麼審訊經驗的土匪軍閥選擇放棄,滿眼痛地看著小妻,“我只問你一件事,咱倆第一次見面,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嗎?”
“咱倆啥時候第一次見面的?”這問題焦棲無從答起,他第一次見張臣扉是在相親的法國餐廳,而張臣扉第一次見他是在高中。
“還裝,笑得那麼勾人,肯定是故意的,不然我怎麼會一眼就被你迷住?呵呵呵,為了套取報,焦大爺可真是下本,連子都肯出賣!”這些日子的意,原來都是一場騙局,當時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恨。
“……”這臺詞實在沒法接,焦棲面無表地看著他在那里痛心疾首,考慮著是不是應該安他一句。
“好吧,既然你這麼欠男人,今天就讓你嘗個夠。”扯下脖子上的領帶,指尖微地蒙上了那雙漂亮的眼睛,不看那雙眼睛,他就不會心。
“喂,你又干什麼?”焦棲扭著腦袋不讓他綁,但掙扎不過,還是陷了一片黑暗。
“呵呵,干什麼,讓兄弟們了你!”
“!!!”耳邊只剩下悉悉索索的聲音,焦棲吞了吞口水。
“記住,我是第一個男人,張大,好好記住這個滋味,一會兒你被玩臟了,老子就再不會你。”
“喂!唔……”
一刑罰過后,焦棲息著聽周圍地聲音,某人似乎離開了。不多時,又有腳步聲接近。
“誰?”
“哼哼哼,我是張二!”
“……”
又過了一會兒。
“我是張三!”
“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