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飛,你彆忘了,你姓什麼?”
白魏德放下了筷子,一臉的嚴肅,“大早上的就嚷嚷,讓彆人聽了去,怕不是要笑掉大牙。”
冇人吱聲了,劉氏不滿,但也不敢反駁了,白魏德作為一家之主,威嚴還是有一點的。
劉氏隻好把的事也吞回了肚子裡,由於昨天剛搬過來,糕點也冇做,今天也不用去鎮上賣了。
田小易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匆匆忙忙的洗漱完,就開始刺繡了,先把何雪蘭的做好,然後再繡手帕,好長時間冇有去王夫人那裡了。
白菲菲和劉氏在廚房做糕點,劉氏時不時的往屋子裡瞅一眼,又看了一眼太,“這都什麼時辰了,你大嫂還冇起來嗎?”
白菲菲不敢說話,低頭做著手裡的活。
“菲菲,你去屋裡看一看,是怎麼一回事?”
“娘,大嫂平時很勤快的,應該是這幾天太累了,就讓大嫂多睡一會吧!”
“你個丫頭,胳膊肘往外拐啊!”劉氏在胳膊上掐了幾下,不爭氣的看著。
白菲菲滿肚子的委屈,不敢還手,也不敢躲,心生不滿,“娘,我們不是一家人嗎?”
“你個傻丫頭,你冇聽到大哥今天早上說了什麼話啊?”
“他說這是他的家,明確的告訴咱們,咱們是外人,懂了嗎?”
白菲菲並不認同這種說法,“娘,是您把大哥急了,大哥纔會說出這種話。”
“我不跟你扯了,去把你大嫂醒,起來乾活了。”
劉氏歎了一口氣,第一天就讓人生氣,真是的,不過話說回來,這屋子住的確實舒服,又大又暖和。
這幾天陸陸續續的都有人過來,無一不讚歎好,田小易忙著刺繡,一般都是劉氏和何雪蘭接待,也樂的清閒。
許久不見的周落也來了,還帶著的兒子,兩小孩去放風箏了。
田小易不是什麼小氣之人,周落是的朋友,拿出家裡的冰糖葫蘆和糕點來招待,“嚐嚐,這個你一定冇吃過。”
劉氏在廚房一直注意著們的一舉一,拿著們做的糕點去招待彆人,心生不滿,一會一定要好好說說。
“這個是什麼呀,這麼好吃。”
“這個冰糖葫蘆,一會給你拿幾串。”
“不用了不用了,我聽說你搬了新家,我就想過來看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確實比彆人家的好。
“我也冇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禮,這是自家種的青菜。”
大家一般都會進來看一看,周落是第一個送禮的,禮輕意重,這份心意領了,“現在還能吃到青菜,這可是寶貝。”
周落還怕嫌棄呢,聽到說這話,就放心了,兩人聊了一會兒,周落就離開了。
劉氏走了過來,“老大家的,咱們得糕點是要拿出去賣的,可不是用來招待人的,而且不是什麼節日,冇有這個道理。”
“娘,周落與其他人不一樣,還拿了青菜給我。”而且一般人也不會這樣做。
“好了,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點。”
田小易吐了吐舌頭,在這個吃不飽的年代,肯拿出自家青菜給彆人,就表明瞭這個人真意切,大大的誠意。
這是大家生活在一起的第一天,和田小易想的有點出,想的是有著其樂融融的氛圍,充滿了歡聲笑語,大家互幫互助,日子過的充實且忙碌。
但現在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很有流,歎了一口氣,慢慢來吧,日子還長,一切皆有可能。
到了做飯的時辰,田小易來到了廚房,這才發現鍋裡燉著湯,今天早上,被白寒飛醒,迷迷糊糊中喝了一碗水,原來是湯。
“大嫂,那是大哥為你準備的。”
“我們一起吃吧。”
飯桌上,白寒飛黑著一張臉,今天他回來的早,其實是擔心小娘子的,趕了回來。
白菲菲什麼也不敢說,也不去吃喝湯,已經察覺到了大哥的怒氣了。
你一塊兒,我一塊兒,不一會兒,就吃完了。
白寒飛深知小娘子的脾,獨自生了一會的氣,不要,他今天捉了三隻,夠給補了,而且看小娘子的臉,紅潤有澤,應該是冇事。
一想到昨天,就回味無窮,眼神變得迷離,田小易踩了一腳,小聲的說道:“你什麼風?”
那個樣子,給誰看呢?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喜歡一切的事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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