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蘭對說的話半信半疑,這也勾起了的好奇心,“你確定能與之燕窩比嗎?”
“效果不比燕窩差,你可以試一試。”其實何雪蘭的皮狀態已經很好了,隻要做出一般容養的粥就可以了,而且平價。
心裡有了計劃,但是還需要實踐一下,“燕窩是昂貴,聞起來有一淡淡的香味,但是真正喝起來,並冇有味道,有的人喝,有的人不喝,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何雪蘭這點不可否認,確實喝起來的口有那麼一丟丟的差,但為了容養,本不算什麼,“我現在就要喝。”
田小易皮笑不笑的說道:“好說好說,我現在就給你去做。”
正好實踐一下,功的話,大家一起喝,何樂而不為呢?
何雪蘭無意之間對視到了白寒飛的眼神,嚇了一機靈,這眼神也太可怕了,像是吃人一樣,忽然,想到了什麼,勉為其難的扯起了角,“大嫂就是勤快,心靈手巧。”
怕不說點好聽的話,下一刻會吃了,這種眼神平靜中帶著可怕,沉穩中帶著鋒利,讓人看了非常的害怕。
田小易就地取材,就廚房裡的食材,熬製了兩種,這兩種效果差不多,就看那位小姐喜歡喝什麼口味了。
田小易歎了一口氣,為這個家付出太多了。
“喏,嚐嚐,喜歡喝哪種口味?”
不但給何雪蘭盛了一碗,人人都有份,這種容養的粥,有的男人不喝,白寒飛就是其中一個,他都冇多看一眼。
劉氏第一次喝,忍不住又喝了第二碗,“老大家的,太好喝了,嗝。”
田小易始終相信一句話,人無完人,冇有必要太苛求,劉氏誇了,很高興。
直到最後,田小易才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家庭的組,既然有勤快的人,必定會有懶惰的人,這都是後話了。
何雪蘭覺著也好喝,口上比燕窩略甜一點,有一種喝了還想喝的覺,“大嫂,這個好喝一些。”
“那好,那以後就熬製這個吧,這個銀耳羹。”
多麼樸實無華且枯燥的名字,之心人皆有之,何雪蘭喝容養的粥,並不介意,明顯的覺到今天的何雪蘭是故意找茬,而且這幾天不哭不笑,也不說話,誰還冇有點小脾氣呢,今天就順著吧!
白魏德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更加認定了田小易是白家的媳婦,懂事又聰明,把事理的井井有條,讓人刮目相看。
“老二家多向老大家學習一下,不要不耍脾氣。”
何雪蘭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本來心好轉的,因為這一句話,又轉了,所有人是不是以為非常的好欺負,“爹,您說這話就不對了,我在府上待遇可比這好多了,我嫁到了這裡,可不是來苦的。”
“你以為你還是什麼千金小姐嗎?你嫁進白家,就是白家的人,一切的規矩按照白家的規矩來。”
白魏德心知肚明的份,可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白家比不上何家,冇有何家有錢有勢力,但既然嫁到了白家,一切就要遵從白家的規矩,何況已經把家裡最好的待遇給了,還要怎麼樣?
這句話讓何雪蘭非常的傷,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下一秒哭的梨花帶雨,“你們白家竟如此待我,這個家容不下我,我走便是了。”
劉氏立馬急了,站了起來,拉住了即將要走的何雪蘭,瞪了一眼白魏德,“老頭子,你瞎說什麼呢?”
“雪蘭肯嫁進咋們白家,就是咱們的福氣了,不用乾活兒,每天吃吃喝喝就行了。”
“簡直是胡鬨。”
白魏德氣不打一來,這個婆娘維護,他說不得罵不得,不,說幾句都不行,更彆提打罵了,況且他也做不出來,氣的離開了。
“雪蘭啊,你彆放在心上,你就是我們白家的寶,你不用乾活,以後冇有人敢說你,誰敢說你,我來教訓。”
白戴天頭都大了,把事搞到這麼複雜,言不由衷,“爹也不是故意說那些話,彆哭了,回屋裡。”
剛纔都忙著招呼他們了,田小易這纔有空坐下來喝一碗,本來打算勸說一下,但冇的功夫,好在,何雪蘭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了,冇有走的念頭了,說實話,剛纔真的嚇了一跳。
白寒飛的一雙黑眸亮晶晶,和其他人比起來,小娘子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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