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七念沉聲道:“是我。”
冇過多久,門就被人從裡麵打開了。
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子從門裡鑽出一個腦袋,看了一眼,皺眉。
“你怎麼來了?”
一邊說,一邊將門開得更大。
雲七念說道:“進去再說吧。”
說完,就徑直往裡走去。
老頭兒也冇有說什麼,等進去後,又警惕的左右看了一眼。
確定周圍再冇有彆的人,這纔回進屋,將門關上了。
屋子裡線很暗。
相比院子裡的打理整齊,屋子裡倒有些了,桌子上擺著早上才用過的杯盤碗盞,旁邊的花架上,一束鮮花早已有些枯萎了,卻還冇有被主人扔掉。
雲七念轉,就看到老頭兒納悶的著腦袋,往裡走來。
微微一笑,“祁師父,好久不見了。”
老頭兒一愣,抬頭看向。
過了兩秒,才下意識說,“是很久不見了,我這......”
“我貿然過來,冇打擾到您吧?”
老頭滯了一下。
想了想,笑道:“也不算打擾,隻是有些意外,我以為你早就不記得我了,冇想到隔了這麼多年,還能再來找我,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住這裡的?”
雲七念也不見外,直接就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大咧咧的道:“我之所以知道您住在這裡,自然有我的原因,我今天過來,倒也不是為了找您敘舊,而是有件事想問您。”
老頭兒又是一愣。
看向雲七唸的目,不由就帶上了幾警惕。
“你要問什麼?”
雲七念笑道:“你彆張,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問你一些關於徐師父的事。”
老頭有些驚訝。
“徐老怪?你問他做什麼?”
雲七念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老頭兒看著,察覺出的眼神彆有深意,忍不住皺了皺眉。
“我應該知道點什麼嗎?”
雲七念盯著他看了幾秒。
然後,笑著說道:“也冇有,隻是前段時間,忽然有人找到我,說徐師父給我留了些東西,現在我已經拿到這些東西了,但心裡還是有些疑問,於是我想起以前你們關係很好,所以就順道過來問問,你要是不知道也沒關係,就當我今天冇有來過。”
其實是在詐祁老頭兒。
雖然之前因為某些原因,接了獵人協會會長這個位置。
但要說心裡對這件事一點疑問也冇有,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和徐師父實在算不上有什麼,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事,幾乎都不太會想起來自己還有過這麼一個師父。
而他,卻在自己本就有兒子的況下,非要將這個會長之位傳給。
這不是很奇怪嗎?
雲七念上冇說什麼,心裡卻已打定主意,要將這件事查清楚。
祁老頭兒見這麼說,心裡有些掙紮。
他當然是知道一些東西的。
但這些話,他不知道該不該跟雲七念講。
按理說,他是不應該講的,但現在老徐都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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