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謝謝你。”
“還要謝謝爺爺。”
這兩句話翻來覆去咕噥了一路,等回到別墅,徐長命已經醉的睡過去了。
“半杯倒的酒量。”季臨淵抱著人上樓,看著懷里鼻尖還紅紅的人,沒忍住低頭咬了口,徐長命揮著胳膊哇哇:“別咬我,小心我我爸爸打你。”
然后兩條胳膊圈著季臨淵脖子,睜開眼朦朦朧朧委屈說:“爸爸,有壞蛋咬我。”氣呼呼的。
家里傭人都在,聽了捂著笑。
季臨淵臉上也掛不住了,一手拍了下徐長命屁,“沒有壞蛋。”
“哇,有流氓我屁。”徐長命說完臉上出嘿嘿嘿的狡黠,一張大紅臉湊到季臨淵面前,說:“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是你,老婆,我好你呀。”說的超級大聲了。
季臨淵眼里全然是意和笑意,低頭咬了口那張紅彤彤的。
“我也你。”
果斷抱著人快步回去了。樓下傭人帶著善意的笑容,平日里規矩溫和的管家叔叔臉上也帶著長輩的慈善笑意,招呼傭人各自忙去,整個家里氛圍愉悅了不。
徐長命醒來天已經黑了,他睡得口干舌燥,起來發現自己服也換了,并沒有喝醉斷片的習慣,清晰知道下午自己耍酒瘋的樣子,就聽到推門的聲,連忙趴在床上裝死。
“醒了?是不是要金主爸爸親醒小明星啊?”季臨淵一步步走進。
徐長命耳朵通紅,心想你個大悶怪。估計是嫌他說和司機小季劇本過時了,想換金主爸爸和娛樂圈小明星劇本,這才跟他說實話的,哼哼哼。
“睡這個樣子,是故意勾引我嗎?”季臨淵也有點戲,心想對著徐長命當戲真好。一手順著床上人的脖頸下去,一顆顆解開紐扣,聲音一反往常的溫,有些冷冽:“裝什麼?不想要資源了?”
徐長命的睫忍不住輕,被季臨淵指尖過的地方引起一串皮疙瘩。他在心里哇哇大,給老婆不對,給金主爸爸打電話,太帶了。
他自覺帶弱小無助可憐的單純小明星,輕輕著睫,咬著,語氣里充滿了害怕:“季總,我、我還是個純的小男,您輕一點,我怕。”還咬了下,微微發抖。
可季臨淵卻知道徐長命一定是赤的了。
果然小司機過時了。
季臨淵想到此,如玉的臉有幾分冷冽,打量的由上而下看著床上的人。徐長命被看的嗷嗷,差點要岔開雙說你快來趕開車不要停,可想到他的人設,愣是憋住了興,一滴眼淚從眼眶落,巍巍的扮演一個小可憐。
“是不是男,我要先驗驗貨。”季臨淵的聲很冷,眼神鋒利。
徐長命地攥著被子,咬著表現出屈辱,覺得差不多了,臉頰泛紅,認命的松開了被子,輕輕道:“您驗吧。”
于是金主爸爸徹徹底底由里到外上上下下的驗了一次新到手的小明星。
事后。
破布娃娃徐長命躺在床上,流下了爽到頂點的兩行淚。
霸道金主總裁見狀,手指沒忍住輕輕拭去破布娃娃的淚,滿意道:“果然是致的男。你跟了我,只要乖乖聽話,我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
“我、我心里的白月也可以嗎?”爽完忍不住皮一下加劇的戲徐長命如是道。
季臨淵: ……
跟白月就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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