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不能承認自己不行,何況秦朔還是個面子的男人。
他氣極反笑,上前一步箍喬舒雙手手腕:“試試不就知道了?”
“試試就試試!”喬舒毫不慫,跟他對峙,齜著一口小牙,兇道,“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就很窒息。
直到把喬舒扛到肩上,秦朔太被氣得一鼓一鼓,一時沒忍住,又是“啪”一掌。
“......”喬舒猛地掙扎起來,攥著拳頭往他上招呼,“你又打我,混蛋你又打我!”
“你再折騰,小心掉下去。”秦朔聲音冷淡,不為所。
正說著,他忽然松了一下手,喬舒的瞬間往下了一段,嚇得他瞪圓眼睛,一把圈住秦朔的腦袋,整個人都嚇蒙了。
秦朔重新住他的腰肢,假模假樣地安:“小心些,別摔了。”
“你——”
“我怎麼了?”
喬舒被他的惡劣氣得渾抖,一咧,差點哭出來。
片刻,喬舒被扔到的大床上,不等他翻,就見男人傾上來。
“我行不行?”
喬舒不說話,只有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是毫不掩飾的期待。
秦朔忍不住笑了,捂住喬舒的眼睛,低頭吻住年紅潤的,直到喬舒呼吸不暢,掙扎著想要避開,才聽他說:
“寶貝再等一等,我想給你最好的,等婚禮那天......我會滿足你的。”
行不行,自有分曉。
可能是心有期待吧,后面一段時間里,每當秦朔準備婚禮的事宜,總能遇見喬舒假裝不經意地湊過來。
小o先是在他臉上親一口,再坐到他上,長嘆一聲:“怎麼還不到時候啊......”
喬舒心思不純,秦朔卻是實打實地勞,從聯系雙方親屬,到派發請帖,包括會場布置,司儀安排,酒席菜單......太多太多,忙得他站不住腳。
喬舒倒是有心給他幫忙,卻被秦朔否決了:“沒事,我自己就可以,你在學校很累了,只要等結果就好。”
畢竟準備時間太短,隨著婚期越來越近,秦朔約有些焦慮。
一開始喬舒還以為是他的錯覺,直到婚禮前三天,秦朔夜里驚醒,靠著床頭靜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滿眼,惶然地問喬舒:“我們的婚禮......我會不會有什麼的地方?”
喬舒一愣,等反應過來則是心頭一陣酸楚。
他沒有說話,而是慢騰騰地爬起來,往前一倒,直接撲進秦朔懷里。
“有什麼缺的呢?有你,有我,不就都有了。”他揪著秦朔睡袖口,在描金袖口上打著圈圈。
“啊……秦朔。”
“嗯?”
“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昵!”喬舒似是不解,笑昤呤地抬起頭,細細打量男人的容。
直到看見秦朔眼尾的一抹笑意,喬舒悄然松了一口氣,嘻嘻哈哈地湊過去,抱著對方的腦袋,又是啵嘰一口。三日后,婚禮如期舉行。
兩人的婚禮設在主星,就在秦家老宅后的小山上,外面天大好,和風旭旭,不見一烏云。
上午十點,婚禮正式開始。
按照一貫的規矩,喬舒應該是由喬父喬母帶過來的,但因為這只是一場補辦的婚禮,一切以夫夫意愿為主,那些冗雜的規矩禮儀,則要靠邊站。
于是,觀禮賓客只見,一對郎才郎貌的夫夫攜手而來,alpha高大帥氣,omega甜可人,兩人帶著得的微笑,并肩走禮堂。
司儀小姐問:“請問秦朔先生,您愿意和喬舒先生結為伴,永遠他,忠誠于他,無論貧窮富貴,無論患病建康,直至死亡,您愿意嗎?”
“我愿意”
不等司儀小姐再問,喬舒已經自然而然地接過話:“我愿意跟秦朔結為伴,永遠被他著,永遠被他喜歡,做他永遠的小寶貝!”
話落,底下賓客頓時大笑。
婚戒是重新準備的,喬舒脖子上帶了一枚,如今手指上又多了一枚,他滋滋地看著手上素白婚戒,角的弧度越發大了。
五六年前,年滿懷忐忑嫁給冷峻的上將,敷衍的婚禮上只有他一人牽強笑著。
時隔數年,兩人手里的復婚證件都存了好久,遲來的典禮上,秦朔的笑容卻比喬舒還要真摯幾分。
換婚戒后,底下有人起哄,嚷著“親一個”。
這時候,喬舒主極了,上前一步,踮起腳尖咬在秦朔角。
親吻一即分,秦朔牽著喬舒的手,垂眸聲道:“我你。”
一整天時間,從走會場到依次給賓客敬酒,喬舒的興度一點點降低,面上眼可見多了疲態。
秦朔憐惜他勞,可又忍不住想拉著他四炫耀,兩相折中,突發奇想間,竟是當眾把喬舒抱了起來。
“啊——”喬舒驚呼,高腳杯里的酒險些撒出去,注意到四周看過來的挪逾目,他頓時訕笑。
“我抱著你好不好?”秦朔毫不顧忌旁人的看法,怕他不舒服,又特意調整了一下姿勢。
“為什麼……”
“我想你跟我一起,等賓客都走了,我們再一起回去好不好?”
喬舒沉呤:“我本來也沒打算走呀,我們要一起的。”
“你放我下來吧,這樣多不好......”
“哪不好了?我抱著自己的omega,有哪里不好?”
“就是不好啊。”喬舒不知想到什麼,忽然笑彎了眉眼,又湊到秦朔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只見秦朔的耳尖瞬間紅了,眼睛里多了幾分深意,他仔仔細細地看了看他,沉聲問:“你確定嗎?”
“確定啊!”喬舒得意地笑,翻從他懷里跳下來,輕咳一聲,整理好衫,“快走快走,等把客人送走,我們就回去試試!”
秦朔跟在他后,看著omega俏的后,越發覺得心口火熱。
之后的敬酒中,總能聽見alpha炫耀他的omega——
“......對,這就是我的小先生,他特別好。”
“是的,喬喬很棒,人心善還特別厲害,總之不會有比他更好的omega了。”
“什麼,你還沒結婚?實在不好意思,我跟我的omega特別好......”
就連另一個當事人都聽的面紅耳赤,更別說其他賓客是個什麼想法了。
等送走最后一位賓客,喬舒已經兩眼發黑,啪嘰一下癱在秦朔上,小聲嘟囔:“我好累呀......”
上次的婚禮,兩人不過走個過場,個面就算結完婚了。
如今真真切切的走一遍流程,喬舒才知道這有多麻煩,雖然心里甜的不行,兩只腳卻發出抗議。
秦父和喬家人還沒走,喬舒也顧不得裝模作樣了,著秦朔的胳膊撒:“你得抱我回家才行,喬喬累壞了,不抱就回不了家了,你肯定也不想才結婚就沒媳婦兒吧?”
這自然是不能的。
秦朔好笑地攬著他的腰,也不說勸,只向雙方父母點了點頭:“喬喬這一天也累壞了,我先帶他回家。”
“哎去吧去吧,秦上將也累,喬喬你可別鬧他......”喬母下意識地接了一句。
可不等說完,秦朔已然把喬舒打橫抱起,直接打斷:“那我們就先走了。”
話落,狹長的眸子從喬母上掃過,分明不帶分毫緒,可還是讓對方瞬時噤聲。
喬舒也是累壞了,窩在男人暖呼呼的懷抱里昏昏睡,也就沒聽見母親不合時宜的教導。
回去的路上,喬舒小小打著瞌睡,秦朔越看他越是喜歡,時不時在他角親一下。
才進臥室,喬舒忽然被秦朔拉住,然后反手被推到門上,只聽秦朔聲音沙啞:“寶貝,你還記得婚禮上說的話嗎?”
婚禮上的話?
喬舒累得頭腦發暈,反應了好半天才想起來。
隨著意識回籠,卻見他的疲憊一掃而空,那雙漂亮的眸子重新泛起星:“記得!”
??????【此該有車車】......
第二天,喬舒是在下午四點多才醒過來的。
他睜眼看見守在床邊的男人,目有片刻的迷離,但隨著他微,努力撐著手臂坐直,清晰的酸脹襲來,喬舒一下子又倒了回去。
“!”昨天夜里的一切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喬舒臉頰紅。
這不是的,純粹是被氣的。
“啊秦朔——”他隨手抓起一枚枕頭,沖著秦朔所在的方向砸過去。
秦朔眼疾手快,一把將枕頭撈住,神間有點無辜,他笑說:“這不都是喬喬喜歡的嗎?”
“你之前不就盼著......我這是順著喬喬的意思呀。”那副白蓮花面孔,恨得喬舒一陣牙。
“你胡說!”
秦朔并不狡辯,輕聲笑著,卻在喬舒看著況不對往遠爬的時候,著他的后頸,又又撓地拽回來:“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兩人昨天夜里才重新做的標記,便是喬舒想遠離他,還是抵制不住生理上的依賴,作勢推拒一二,又忍不住湊回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