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煬有點不太明白:“指哪方面的?工作?”
何晉:“嗯,你會繼續做游戲主播嗎?”
秦煬搖頭,逝水也問過他同樣的問題,他還是一樣的回答:“這只是興趣好,我不打算一直靠這個過活啊。”
何晉:“那你有什麼別的想法麼?”
“唔……”秦煬拋著手中的網球,視線跟著球的軌跡上上下下移,“我爸想讓我畢業后去給他幫忙,但說實話,我自己還沒考慮好要做什麼。”
何晉:“你爸讓你幫什麼?”
秦煬:“他的公司主要做汽車零配件供應,是XX車在中國華北地區指定的制系配件供應商。”
何晉驚訝,秦煬報的那個名字是德國知名的汽車品牌,“你學機械跟你爸做的事有關?”他問。
“有點,但還是有些區別的,我若幫他,做的不會是跟機械有關的事,而是學著談生意,做投資,”秦煬聳聳肩,道,“比起這些,我更想自己找點事做,譬如創業,如果要跟他混,我早幾年就去了,也不用等大學畢業。”
何晉:“那你不去,你爸咋辦?”
“他不還有個兒子麼,”秦煬笑了笑,隨手抓住網球,不再上拋,扭頭看何晉,“是你說的,男子漢要自力更生。”
“……”何晉總覺得自己跟秦煬比起來差得實在太遠了,雖然秦煬比自己小,但他那麼出,既有能力又有勇氣,即使失敗了,還有很好的退路,不像自己,一邊還在和家里冷戰,一邊還在對前途畏首畏尾。
保研留校的確很好,但并不是何晉最想要的,可若放棄這條路出去闖,闖不出明堂又該怎麼辦?
秦煬瞥了他一眼,猜測道:“你在想工作的事麼?”說到這個,秦煬立刻張起來:“你跟你家人聯系了?”
何晉搖搖頭:“沒有。”
秦煬松了口氣,他也自私地想,如果何晉能和家里徹底斷絕關系就好了,這樣這人就能一直留在自己邊了。
“那你在想什麼,”秦煬去摟他的腰,哄道,“跟我說麼,我幫你出主意。”
球場里還有人,何晉嚇得推了他一把,急急地口而出:“前幾天黃教授問我有沒有意向留校保研。”
“好的啊,你不想嗎?”秦煬一想到保研后何晉還能在華大呆兩三年,就覺得甚好,以后他先一步畢業,兩人就一起在華大附近租個房子,何晉繼續念書,他負責工作養家。
何晉:“可讀研究生不能賺錢,留校的話工資也很低。”
秦煬:“為什麼急著賺錢,你現在又不缺錢了。”
何晉有苦說不出,雖然是有錢了,但那三十九萬讓他覺得不踏實,他想賺更多的錢,不是像游戲比賽那樣投機取巧,而是憑自己真正的能力,仿佛這樣才有底氣堂堂正正地站在他媽媽面前,證明給看,自己能行,可如果繼續讀書,他一輩子就只能當個窮書生。
秦煬隨口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開心就好,你是我老婆嘛,就算不工作只念書,我也會賺錢養你的。”
原本這是一句極東亭的話,可在何晉耳朵里卻變了調,泛濫的自尊心涌上來,格外難,他鐵著臉起道道:“不說這些了,回去吧。”
秦煬一怔,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何晉不開心了,小媳婦兒似的跟了一路,到了宿舍樓,何晉一言不發就往自己的房間走,秦煬也來氣了,拽住何晉的胳膊問:“你怎麼了啊。”
何晉甩開他的手,了,想告訴秦煬,“我不要你養”、“我也是男人,我想靠自己”,但話到邊,何晉突然覺得很無力,好幾次因為錢的時跟秦煬爭論,讓他覺得自己特別沒勁兒。
嘆了口氣,何晉也覺得自己反應有點大了,低頭對秦煬說了句:“對不起,我心不大好,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秦煬皺起眉,如果何晉跟他鬧別扭,他還能磨地哄一哄,可對方這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樣,讓他咋整?
“那行,我晚點聯系你。”話閉,兩人就各自返回宿舍。
秦煬回去后也沒閑著,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想起比賽完那天晚上吃飯時何晉說想去雪,就起來上網搜雪景點的信息。
一查才知道,雪鄉那地方三月底雪就化了,等不到天氣暖和,得趁這周趕去。
他打了幾個旅行社電話咨詢,擬了個初步行程計劃表,接著給侯東彥發短信:“猴子,你們周四周五幾節課,重要麼?”
侯東彥:“周四上午有個專業課,下午沒課,周五兩節都是副課,咋了?”
秦煬:“那兩天的課請假好請麼?”
侯東彥:“周四上午那個課估計不好請,周五兩個不請也沒事,翹課的人很多的,老師也不怎麼管……你干嘛啊?”
秦煬:“我想周四帶何晉去雙峰林場雪,來回大概要三四天。”
侯東彥:“……”我了割草!
秦煬:“既然這樣,那我周四下午帶他走,他還不知道我的計劃,你別告訴他啊。”
侯東彥心說,兄弟你太會玩了,簡直把妹、哦不,把哥高手啊!他扭頭看了一眼被蒙在鼓里的何晉,也不曉得該羨慕他還是同他。
后面兩天,何晉慣例一個人把心事吞了,跟秦煬也算相安無事,撇開那些小矛盾,他也特別喜歡和秦煬呆在一起,無憂無慮的,只跟他談說,不牽扯任何現實因素。
周三晚上,兩人吃飯時,秦煬突然說對他說:“明天記得穿羽絨服。”
春三月,天氣轉暖,何晉的羽絨服早在一周前就洗干凈收起來了,他不解道:“明天降溫麼?”
秦煬:“明天下午帶你去個地方,比較冷。”
何晉:“啥地方?”
秦煬勾了勾角:“保。”
何晉見他一臉神兮兮的樣子,也不曉得他葫蘆里買什麼藥,含糊應了。
次日一下課,何晉就接到秦煬電話,他讓自己趕回宿舍放東西,帶上份證,去校東門,他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何晉急匆匆地往宿舍走,侯東彥明知故問:“晉哥,怎麼這麼趕?上哪兒呢!”
何晉稀里糊涂地說:“秦煬找我出去。”
侯東彥點點頭,心虛道:“穿暖和點啊,最好帶個圍巾帽子啥的。”
何晉:“……”這猴頭好像知道什麼……(=_=)
一眨眼,侯東彥就跑沒影了,何晉無語,回到宿舍,胡在柜里翻了翻,翻出和秦煬一起買的那條圍巾,別扭地圍上了,趕去了東門。
路上他又猜秦煬到底要帶自己去哪里,該不會是坤名湖吧?這季節游湖好像的確冷了……
秦煬穿了一件深藍亮皮的長寬羽絨服,酷酷地站在一輛寶馬SUV邊上等他,吸引著來往學生的視線,何晉遠遠見著,又有點赧了……這家伙,打扮那麼帥給誰看啊!
走近了,秦煬笑著把他推上那輛SUV后座,跟著坐進來,前頭有司機,何晉越來越覺得奇怪:“我們去哪兒?”
車子出去,飛快上了高架,卻不是往坤名湖的方向……
秦煬大肆攬著他,仗著司機專心開車,湊過去親他的耳鬢:“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何晉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想去的地方,又很冷,難不秦煬要帶他去雪?
可是等等,他們要去哪里雪?開車去雪?A市哪個地兒能在三月份到雪?
何晉追問秦煬,秦煬笑瞇瞇的,就是不告訴他。
車開了四十分鐘,一路載著他們到了城南機場。
“咱們要去哪兒啊?”何晉吊著膽兒,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秦煬拉他下車,一起進機場登機柜臺,用份證刷了機票,往塞他手里一塞,何晉一看:目的地,哈爾濱……他整個人都懵了!
飛機在五十分鐘后起飛,他們正趕上提前四十五分鐘的安檢登機時間,看來秦煬是卡著點訂的機票,本不容何晉考慮,一路打仗似的,等何晉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飛機上!
何晉惴惴不安地看著機窗外逐漸變小的、遠去的A市,邊只有秦煬一個人,現在他已經不問“去哪兒”了,語無倫次地道:“我明天還要上課,我們什麼時候回來?”
秦煬這才告訴他:“去雙峰林場,雪,周日回去。”
何晉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急著對秦煬道:“這種事,你怎麼不跟我討論一下?”
秦煬握住他的手,攢在自己手里:“給你個驚喜唄。”
這已經不是驚喜,而是驚嚇了好麼……真是太瘋狂了!
何晉什麼思想準備都沒有,坐立不安地在位置上扭來扭去:“那要在那邊過夜吧?我什麼都沒帶,換洗服也沒有……”
他看看自己腳上的休閑板鞋,苦惱地想,秦煬這麼莽撞地呆他去那里,他們估計會凍死!
可是現在人都上飛機了,又不能像神魔里一樣,張開翅膀自己就能飛回去,只能著頭皮跟著秦煬。
秦煬安地了他的手:“都有,我準備了,放心。”
何晉估計他倆是全飛機帶行李最的兩個人了,他上除了點兒零錢,再加上一張份證,啥都沒了!
在飛機上吃了午飯,兩個小時的航程,一起一落,眨眼就到了,哈爾濱的氣溫沒低到哪里去,不過空氣似乎更干了點兒。
出了機場,秦煬打了個電話,就拉著何晉徑直往外走,旅行社的接頭人帶了司機和車子在外候著,秦煬全程訂的專車,只為他們服務。
“秦先生,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放在車里,這是司機徐師傅,負責開車帶你們去雪鄉,到了那兒有人接應,您記得保持手環通訊。”接頭人說完就離開了。
兩人上了車,果然見后座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黑登山包,邊上還有兩個大大的鞋盒。
秦煬把包開了,里頭有雪服、保暖,帽子、口罩,手套,子、簡單的洗漱用品……還有換洗用的。
何晉也在翻背包,看到那一打,耳都熱了,所以……這三天晚上,他們是要一起睡麼?
秦煬見旅行社都是按照他要求的牌子買的,滿意地拉上了背包,去開邊上的鞋盒,一模一樣的兩雙雪地靴,一大一小,秦煬拿出那雙39號的遞給何晉,道:“試試。”
何晉:“……”
秦煬把靴子放在車座之間,又道:“按照你的腳碼買的。”據旅行社負責人說,工作人員換了好幾個牌子才買到這個碼。
何晉回想起來,上學期秦煬帶他去買球拍時,在地鐵上問過自己的鞋號,但是,他那時候,貌似報……大……了一號……(=_=)
何晉彎腰掉自己的板鞋,在秦煬的注視下,輕輕松松地穿上了這雙靴子……
……果然……大了……
“怎麼樣?”秦煬問。
“額……”自作自的何晉尷尬道,“好的。”
其實他也覺不怎麼出來,雪地靴里面的厚的,不行的話,反正背包里有好幾雙厚子,他可以多穿兩雙……
去雪鄉要四個多小時車程,秦煬說:“我跟侯東彥打招呼了,有啥急事他會打電話通知你的……接下來三天咱們就好好玩,啥都別想了,好麼?”
何晉:“……”侯東彥果然什麼都知道!
可是,來都來了,他還能怎麼辦呢……
“開心點嘛!”兩人心照不宣地戴了一樣的圍巾,秦煬幸福地直往何晉脖子蹭。
何晉被他蹭的發,帶著笑意推他,“別鬧……啥時候計劃的?”他瞟了秦煬一眼,問。
秦煬:“周一你莫名其妙跟我賭氣那天。”
何晉想起那件事,有點疚,反握住秦煬的手,道:“我沒事,你也知道,我就是多想,自己想開了就好了。”
直到這一刻,何晉心才徹底落下來,不再顧慮學校那些事,開始期待這趟旅行。
車上暖暖的,開了空調,坐了沒多久,兩人就都困了,依偎在一起睡了一路。
司機親自把他們送到擺渡車站,到了雪鄉已是晚上八點,天徹底暗了,接應人是與旅行社有合作的當地村民,姓孫,孫向導先領秦煬和何晉去住宿。
雪鄉的木屋房頂上圓潤的雪帽子,棉花糖似的,挨家挨戶門口都掛著紅燈籠,映得雪地紅彤彤一片,眼前的一切靜謐又溫馨,如同一個話小鎮,何晉一下子就上了這里。
住宿是一個家庭旅社,條件和外面的星級酒店完全比不上,但據說是這里最好的旅店了,住一晚都要七八百。
何晉有些忐忑,也不曉得秦煬為這趟旅行花了多錢。
孫向導帶他們進了房間,道:“就這間,你們放一下東西,我在外頭等你們,一會兒帶你們去吃飯。”
床頭的橘燈讓人渾發暖,其中一面玻璃窗被外頭的雪覆蓋了大半……房間看起來很整潔,但只有一張床。
秦煬放下東西,環顧了一圈,自言自語道:“覺這兒隔音好像不大好。”
何晉:“……”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如果只是睡覺的話,隔音好不好又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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